住口,無恥老賊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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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偏頭去找說話的人是誰,此時一直漆黑的門口突然傳來了一串腳步聲,方才在他身邊的一人突然又折了回來,此時正緩慢地朝他走來。 季殃的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見對面的人到底是什么表情,不過他對魔氣本能地排斥,察覺到有人靠近,慌忙縮起身體往后躲了躲,鎖鏈發(fā)出一串叮叮當當?shù)穆曧憽?/br> 魔修帶著鋪天的魔息靠近他,接著一只手輕輕用布將季殃臉上的藏東西一點點擦干凈,動作極其輕柔,很快,血污擦凈,露出了季殃那張還帶著些稚氣的臉龐。 那只手擦干之后不停,緩慢摸了摸季殃帶著些傷痕的臉,聲音帶著些許癡迷:“季殃,這張臉可真是美啊,比那傳言中的燕無歸還要美艷上幾分。” 季殃愣了一下,不太明白眼前人做這些的意思,茫然地看著聲源,接著他兩只手腕上的鎖鏈被人牽引著往前緩緩束起,季秉燭的雙臂被帶動著高舉過頭頂,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態(tài)令眼前魔修的眼睛立刻就紅了起來。 他將季殃原本就衣不蔽體的衣服一點點扯開,帶著魔氣的手緩慢探向他還帶著淤青的腰,聲音沙啞,似乎壓抑著眸中說不出的欲望:“乖乖的,我不弄疼你。” 季殃聽不懂他這句話,不過角落里的那個聲音卻是聽懂了,聲音滿是厭惡:“魔修還真的是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嘔,惡心死我了。” 季殃的眼睛緩慢地張大,角落里緩慢出現(xiàn)了一道光芒,將面前人丑陋的臉龐照的一清二楚。 “別怕。”眼前的魔修張著一雙魔瞳,眸中滿是癡態(tài)和欲望,朝著季殃動作急迫地壓了上來。 季秉燭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眼前通紅著眼睛朝他伸出手來的邊齡和當年被關在魔窟時那個妄圖染指他的魔修的影子很巧妙地重合在了一起,讓他的眼前瞬間一片猩紅的血色。 一行血淚突然從他眼睛中緩慢流了下來,原本一直在掙扎的動作也瞬間停了下來,他看著邊齡的眼神中滿是恐懼和厭惡。 此時的他神智有些恍惚,有些分不清此時的邊齡到底是現(xiàn)實,還是記憶中那個每日用魔氣打入自己內府的魔修了,他通紅著眼睛看著面前的人離他越靠越近,喉嚨中發(fā)出一聲嘶啞的喘息聲。 邊齡已經(jīng)上前掐住了他的腰,這個動作直接刺激到了季秉燭,他直接往前一沖,撞到了邊齡身上,張口咬在了邊齡的肩膀上,死死用力。 季秉燭的牙齒深深陷入邊齡的血rou中,幾乎是立刻,血液就從他肩上滑落了下來,痛楚讓邊齡的身體猛地一僵,狂亂的情緒也緩慢地安撫了下來。 季秉燭咬著邊齡的肩膀,唇上全是鮮血,還在含糊不清地喊著:“殺了你……不許碰我!” 邊齡原本怒不可遏,雙目猩紅幾乎失去了理智,但是當他察覺到季秉燭這句話中深深的痛恨和厭惡時,心瞬間就涼了下來。 季秉燭這樣溫和又心軟的人,什么時候會對人說出“殺了你”這樣殘忍的話? 邊齡只覺得渾身一僵,接著盤踞在腦海中那些暴虐的心思瞬間消散個干凈,他緩慢地抬起了手,落在季秉燭背后撫了撫,季秉燭卻瞬間咬得更加用力了。 邊齡悶聲承受著季秉燭發(fā)泄的撕咬,一動不動任他咬在肩上,小聲安撫道:“好,殺了我,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他說著,將鎖鏈從季秉燭手腕上解了下來,季秉燭得到自由之后立刻死死摟住他的脖子,似乎唯恐他逃走了一樣,牙齒更加用力,恨不得將他活生生咬死。 季秉燭眼神滿是虛無混沌,他一邊咬一邊流著淚,全身都在劇烈地顫抖著,半晌之后才從喉嚨中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嗚咽。 邊齡此時恨不得把自己一掌拍死,就他自己做得那些混賬事,季秉燭知道之后不逃走才是不正常的,而他一時怒火攻心竟然這樣對他。 他抱著季秉燭不斷顫抖的身體,剛想要推開他查看他的情況,突然聽到纏到他背后的手腕傳來一陣劇烈的鈴聲。 那是季秉燭手腕上鎖魂鈴的聲音,不過這個鈴鐺平時就像是個裝飾一樣,聲音很小并不會覺得吵鬧,但是此時卻像是被人狠狠手里來回搖動一般,發(fā)出了詭異的不安分的串串鈴響。 邊齡頓時覺得不妙,強迫性地把季秉燭推開,這才發(fā)覺此時他渾身軟綿綿地,眼睛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閉上,臉上唇上全是血跡,而他手腕上的鎖魂鈴被他強行用內府的元丹一點點撞開,經(jīng)脈激蕩才導致鈴鐺響得那樣劇烈。 邊齡看到季秉燭這副模樣頓時出了一身冷汗,這鎖魂鈴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下來的東西,除非季夜行親自過來才有解法,要不然若是旁人強行解下,那只能落得個反噬重傷的下場。 而此時的季秉燭正想要用元丹的靈力強行撞開身上的枷鎖,所以理所當然地失敗了。 第三十七章正確哄大佬的方法!學 邊齡,立刻伸出手貼在了季秉燭的元丹處,一股柔和的魔氣緩慢輸送了過去,替他將體內暴亂的靈力梳理清楚。 片刻之后,季秉燭才搖搖欲墜地倒在了邊齡懷里。 季秉燭衣衫半解,寬大的長袖纏在了肩膀上,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膚,此時他面無血色,感覺到邊齡抱住他渾身發(fā)抖,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傻了,還是被剛才鎖魂鈴的方式?jīng)_撞了內府,他偏了偏頭,呆呆道:“你不救我了嗎?” 邊齡一愣,滿眼痛色看著他。 季秉燭機械性地動作著,眼神空洞地看著邊齡:“我手好疼啊,你看看。” 他說著抬起了手,把被鏈子磨破了一層皮的手腕給邊齡看,臉上說不出是呆怔還是乖巧。 邊齡看到他這副模樣只覺得渾身發(fā)冷,抖著手去摸他的手腕,剛碰上去就摸了一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