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無恥老賊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57
書迷正在閱讀:請?jiān)谖疑硐麻_放(H)、純狐(NP/高H)、穿成豪門Alpha的反派棄夫[穿書]、大小姐、你再親我一下試試、念念不忘,總裁乘勝追妻、笑面難為、重生盛寵:總裁的獨(dú)家寶貝、嬌妻難追,總裁請止步、王爺不著調(diào)
季秉燭還沒說話,禾雀君就怒道:“不許!這世間誰人都知道咸奉城的執(zhí)法堂是個什么地方,他若是主動和你們進(jìn)去那還有命回來嗎?我不許!” 季秉燭不知道那所謂的執(zhí)法堂到底是什么地方,但是看到一向鎮(zhèn)定的禾雀君都?xì)獬蛇@副鬼樣子也大概知道了,他眉頭一皺,道:“執(zhí)法者大人是想要我主動進(jìn)去執(zhí)法堂?” 寂奴道:“不,只是想要您配合一起查清當(dāng)年的真相?!?/br> 禾雀君冷笑了一聲,寂奴這話雖然說得冠冕堂皇,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長生牌上面的那些記憶完全可以將季秉燭給蓋棺定罪,根本不需要前去執(zhí)法堂這般麻煩,他純屬只是因?yàn)榧蓱劶颈鼱T還神大能的能力,想要將季秉燭騙去執(zhí)法堂,屆時入了執(zhí)法堂,拿出能束縛住他修為的法器,他自然會乖乖伏誅。 眾人都知道,季秉燭卻是不知道,他歪頭想了想,道:“你當(dāng)真會調(diào)查清楚?” 寂奴眸光閃了閃:“自然?!?/br> 季秉燭道:“好,我隨你去。” 話音剛落,禾雀君和鹿沐全部都是一副大驚失色的模樣,禾雀君急道:“君上,不可!” 季秉燭倒是心很大,擺擺手道:“沒什么,不用擔(dān)心,我很厲害的?!?/br> 禾雀君還想在說什么,白塔中突然沖進(jìn)來一個小廝,他連滾帶爬地?fù)溥M(jìn)來之后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城主……外面……” 他話還沒說話,地面突然一陣猛烈的晃動,幾乎將這地基甚穩(wěn)的白塔給震塌,接著一個肆意狂妄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骸凹颈鼱T,你給我滾出來!” 小廝眸中滿是恐懼,哆哆嗦嗦道:“無醉君來了。” 眾人一驚,就連符紫蘇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眸中滿是詫異。 季秉燭愣了片刻,走上前一把抓住了小廝,啞聲道:“你說……誰來了?” 小廝喃喃重復(fù)道:“無醉君……” 季秉燭將他的衣襟放了下來,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無醉君是誰,但是他聽著外面狂妄至極的聲音,喃喃道:“無醉君……季夜行?” 禾雀君連忙拎著裙擺沖上來,一把抓住了季秉燭的手臂,急急道:“君上!” 季秉燭卻一把揮開他的手,唇邊猛然蕩漾起了一抹冷淡的笑意,接著他渾身靈力傾瀉而出,黑色的花紋從他腳底慢慢往上爬,將邊流景的黑色外衫上爬滿了黑色的不知名花紋。 花瓣?duì)幭嗑`放,如同活過來了一般。 季秉燭在頭發(fā)里拔出來一根鴉羽,黑光一閃鴉羽劍出現(xiàn)在了手中,他眸中滿是冷意,連一句話都沒有,身體瞬間化成了一片鴉羽消失在了原地。 禾雀君猛地沖上前想要抓住他,但是卻撲了個空,他抓著幾根鴉羽,抿了抿唇,眸中全是擔(dān)憂。 就在此時,外面再次傳來一陣強(qiáng)烈的靈力相撞聲,一股兇悍的氣勢從半空中駭然砸下,將白塔周遭的樹木全部連根拔起。 禾雀君連忙往外跑。 城主府已經(jīng)是滿目瘡痍,半空中有兩個身影如同流光一般來回相撞,而那靈力圈如同漣漪拍打岸邊一般,將周遭的一切險些夷為平地。 禾雀君皺眉看了看周遭的一片廢墟,從袖子里掏出來一卷畫軸,輕飄飄往上一拋,畫卷中驟然出現(xiàn)了一道流光,將整個鹿邑城籠罩住,避免被無醉君和季秉燭交戰(zhàn)的靈力給毀了。 流光相撞片刻后才緩慢消停了下來,此時眾人也已經(jīng)從白塔中走了出來,看到周遭的凄慘場景一時間有些愕然。 只見不遠(yuǎn)處光芒一閃,兩個人從空中落了下來,相隔不遠(yuǎn)冷冷對視,正是季秉燭和季夜行。 最先開口的是季夜行,他一身紅衣,sao氣沖天,頭發(fā)挽成一個發(fā)髻隨意用一根簪子束在腦后,亂發(fā)在空中飛舞,他似乎總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看到季秉燭還笑的比花還好看,懶洋洋道:“喲,哥哥,你眼睛沒事兒了嗎?” 兄弟二人九百年未曾見面,剛剛相逢就是一頓毫不留情的廝殺。 季秉燭渾身一抖,回想起了當(dāng)年被季夜行一刀劃傷眼睛時的痛楚,當(dāng)即眼神變得更加兇狠,他鴉羽劍指著季夜行,冷冷道:“沒事兒了,不過你依然要賠我?!?/br> 季夜行修長的手指繞了繞垂在肩上的一束頭發(fā),懶洋洋道:“哎呦我的好哥哥,賠你什么,賠你一串冰糖葫蘆成嗎?” 季秉燭怒道:“你正常點(diǎn)說話!” 季夜行非但不正常,而且還真的從袋子里掏出來一根冰糖葫蘆,直接手一揚(yáng)甩給了季秉燭,口中懶洋洋道:“愛要不要?!?/br> 顏色鮮艷的冰糖葫蘆呈一條弧線劃過天邊朝著季秉燭飛來,季秉燭眼睛死死盯著那串冰糖葫蘆,陷入了吃還是不吃這個艱難的問題。 但是他天人交戰(zhàn)還沒一會,身體卻很誠實(shí)地直接動了,只見空中黑光一閃,季秉燭身形消失了一瞬再次出現(xiàn),嘴里已經(jīng)叼了一根冰糖葫蘆。 在一旁圍觀的眾人:“……” 在季秉燭看來,有人傷了他或者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只需要一個道歉或者一個小吃食就能完全抵消掉他往日所受的所有委屈和痛苦,說他無欲無求十分滿足,倒不如說他是愚蠢不自知到了極點(diǎn)。 他鼓著嘴,含糊道:“傷我眼睛的事情兩清了,現(xiàn)在我們來算算你殺了季家滿門的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