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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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后來因為蒙古進攻宋國,雙方處在對立的立場上,郭靖早已與他恩斷義絕,但是聽到他逝世的消息,也不由得黯然神傷起來。但是神傷之后,就開始憂心,新上臺的大汗失烈門太小不能擔此重任,皇妃乃馬真后奪取了國家政權,新上任的掌權人定然會要政績來讓群臣信服,所以郭靖擔心蒙古國會攻打宋國。 郭靜和黃蓉商量,打算召集武林中的各路好手,召開英雄大會,共同商討御敵之策。再順道選一個武林盟主出來,統領武林中人,共同抵御蒙古侵略。 開英雄大會,自然得先期籌備,還須得發出英雄帖。這些年來郭靖郭大俠和黃蓉黃幫主名滿天下,以他們的名義發出的英雄帖,接者必然會前來與會。只不過桃花島地處海島,不適宜作為召開英雄大會的場所,夫妻二人便與友人約定,將英雄大會的地點定在大勝關陸家莊。而派發英雄帖的任務,就落在了這些弟子身上。 眾人離島之后,郭靖和黃蓉先啟程去陸家莊做準備,讓他們送完英雄帖之后就到大勝關來,黃蓉囑咐道:“你們從來沒單獨行走過江湖,這次的任務說是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記得處處留個心眼,師兄妹間要相互扶持,團結一致知道嗎?” 郭芙說道:“謹記娘的教誨,我們送了英雄帖之后,會盡快趕去和你們會合的。” 武敦儒說道:“師娘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芙妹的。” 郭靖和黃蓉雖然深知自己女兒武功不弱,但是到底是第一次離開他們眼前,便想讓她更周全一些,昨日晚間郭芙已經嚴詞拒絕了黃蓉的軟猬甲,她覺得黃蓉比她更需要那件刀槍不入的寶甲防身。 郭靖囑咐郭芙道:“芙兒,重陽宮的丘處機祖師,以及全真七子與咱們郭家淵源甚深,要你親自跑一趟,順道看望過兒,接他一起回來參加英雄大會,就說郭伯伯與郭伯母很想念他,他平時與你最好,肯定會聽你的話的!” 郭芙說道:“女兒知道了。” 郭靖知道楊過說不定會對他們送他去全真教學武心中不平,但是已經過了好幾年了,怎么也應該適應了。 全真教的武功,乃是天下玄門正宗。創教祖師王重陽更是華山論劍天下武功第一人,所以當初送楊過上終南山,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結果。但是他可沒想到楊過并非這樣想。 楊過親眼所見趙志敬他們是郭靖的手下敗將,而且重陽宮之圍,要不是郭靖出手相助,恐怕全真七子都要聲名掃地,所以楊過才對全真教很看不上眼,對師傅也不會言聽計從,更沒有尊敬到可以聽憑打罵。 所以楊過會叛出全真教,真是早在他和郭靖遇到全真教諸人的那刻起,就埋下了禍根。他卻不知道,并不是全真教的武功不行,而是這些道士還沒有一個練到至高境界罷了。 郭芙臨走之前,郭靖又以他的紅馬相贈,讓郭芙騎上它用以代步,郭芙看看父母神色,知道若再推辭,他們二人肯定不能安心,便依言牽了紅馬,送別他們二人離開。 郭靖和黃蓉走了之后,送帖的路線由郭芙分派。送英雄帖不算什么難事,便由兩人或三人一組,就地分散開,郭芙和武敦儒武修文一路。 請帖送出的都很順利,收到請帖的武林前輩都紛紛表示,一定會按時前來,郭芙他們在一地并不多加停留,除非天色要晚了才會在主人的盛情之下留宿一宿。 這一日到了穎州附近,郭芙三人下馬投店,因為趕了一天的路,紅馬已經微微見汗,郭芙取出手帕愛惜的為它擦去肩頸上的的汗水,才將它交給店伴,帶走去喂料喂水。 她在店門口駐足之時,有兩波人從她身邊經過,看到她給馬試過汗的手帕竟然是殷紅的血漬,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但是也并不以為意,江湖人向來刀口舔血,只以為這匹馬是受了傷的。 在大堂坐下之后,武敦儒和伍修文招來伙計點了好幾個好菜,武敦儒說道:“芙妹,這次跟我們出來送英雄帖,路途奔波,真是委屈你了。我們出門在外,一切從簡,這鄉間野店的飯菜,你就對付吃著,自然比不上師娘手藝的十分之一。” 郭芙說道:“大武哥,你不用擔心我,這里有地可以投宿,已經十分不錯了,你應該看得出來,我適應的很好,就怕你們兩個不太適應吧。” 武修文在桌子下面踢了哥哥一下,連忙說道:“誰說的,我們也適應的很好。小二,將桌子再好好擦一遍!” 他們倆從小還真沒吃過什么苦頭,之前從大理北上一路上有武三娘精心照料,等之后去了桃花島,島上物產豐富,丫鬟仆從也有不少,他們是郭靖的弟子,對他們自然是對少爺一般的侍候著,兩人不由得養出了幾分少爺脾氣。一路上風塵樸樸,一切吃穿用度都需要自己打點,環境也是時好時壞,反倒是有些不習慣了。 他們還有些納悶,從小被師父師母捧在手心里的郭芙,竟然一句苦都沒有叫過,他們兩個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嫌棄這個嫌棄那個呢,豈不是會被芙妹瞧不起! 武修文轉移話題道:“對了,芙妹,早就聽說師傅這批汗血寶馬十分難得,沒想到它流出的汗真的殷紅如血!” 郭芙說道:“這紅馬的確是日行千里的良駒,要不是它已是暮年,這點路程對他來講絕對不會見汗的。” 武敦儒說道:“這馬確實難得,我們在大理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一匹,就連皇帝的御馬苑,也是沒有的。” 武敦儒的父親五三通,曾經是大理國的重臣,所以對大理國皇室的事自然是如數家珍。 郭芙說道:“何止大理國的皇室沒有,恐怕咱們大宋國的皇帝的馬廝之中也是難有。” 武敦儒道:“當真?” 郭芙說道:“古籍上有記載,這汗血馬產自大宛國的不貳城,其實是城中之人見到城外的野馬神駿非常,難以捕捉,才想了辦法,讓家馬生下野馬的后代,才會出現這難得的品種。咱們中原之地自是沒有的。 武敦儒問道:“何以連皇帝的馬廝也沒有?是商路不通嗎?” 郭芙瞧他一眼,說道:“大宛與中原相距何止萬里,一來運輸困難,再說此馬是大宛國國寶,輕易不能買賣。史記中有記載,漢武帝曾為了得此良種,先是贈送與馬同大的金馬換取之,被大宛國君拒絕之后,又興兵討伐大宛國,當初大動干戈損兵折將,就只為了幾匹寶馬,可惜傳了數代之后,寶馬的后代也不再那么神駿了,武帝窮兵犢武,后世的明君,以此為鑒,怎會因此再為之興兵。” 武敦儒興奮地說道:“這么說,這匹寶馬是從大宛國而來,我之前只以為他難得,但是沒想到竟然如此名貴。只有這樣名貴的馬,才配得上芙妹你。” 武敦儒和武修文他們兩人對郭芙傾慕的心思路人皆知,平日里說話更是對她極是吹捧,在島上沒有外人也就罷了,自然是隨他們怎么說,好話聽得多,耳朵自然產生了免疫力,郭芙只覺得自己的臉皮都被磨厚了。可是他們在外面也這樣的話,郭芙就很是尷尬了。誰知道,竟然有一個聲音接口道:“他說的不錯,汗血寶馬才配得上姑娘這樣的美人。” 三人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是一個,約摸二十歲左右年紀的青年人,他穿著衣飾雖看似普通,細節處卻及是華貴,身邊跟著的,幾個隨從也是體力健壯,一看就是好手。 武修文率先怒道:“哪里來的登徒子?我們是兄妹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 那人身邊的一個侍從尖聲細氣的聲音說道,“大膽,不得無禮!” 武敦儒說道:“若是想讓人以禮相待,自然首先就不能行那無禮之事。” 那青年被言語頂撞道是一點兒也不生氣,可見他性格溫和,阻止了侍從,說道:“寶馬配美人,確實是絕配,我并非有意冒犯,而是事出有因,我家中也有很多良種,卻沒有這等汗血寶馬,我用十匹一流的良駒換姑娘的寶馬可好? 郭芙對著一些人不太想招惹,對他所說的條件絲毫不為所動,說道:“這馬是家父所賜,不會將之買賣,所以只能恕難從命了。” 那人又說:“我看這寶馬當真難得,實在是喜歡,姑娘可否割愛于我,價錢隨你開。” 武修文說道:“這是我家師父給師妹的,無論你開出如何天價,也不能將它賣給別人,你以為我們會缺銀子使嗎?” 那人說道:“令師能得如此良駒,想來也不是簡單人物,可否告知于我?”武修文見他,竟然想買汗血寶馬,覺得這人不自量力:“好說了,我師傅就是……” 郭芙制止于他,說道:“家父無官無祿,即使說了公子也不知道。” 那人又說了幾句,證明自己買馬之意十分誠懇,最后竟然開出了萬兩黃金的天價。 武敦儒和武修文被這個價格驚住了,沒想到會遇到如此固執錢多之人,當然,也有可能是這家伙胡吹的。誰家若是有萬兩黃金,那得富成什么樣?! 郭芙不由得多看他們一眼,那人身邊的侍衛們,太陽xue都高高凸起,明顯是身具高深內功,之前說話的那一個侍從,說話尖聲細氣,似乎是個宦官。 郭芙想道:此人這身配置,多半是從宮中出來的,更可能是鳳子龍孫的,他們身份雖然未知,但是這人語氣還算客氣,他們仨人不好跟這行人再做糾纏,當下要告辭回房。 誰知道這個時候,店小二急匆匆的趕過來,說道:“姑娘,你的馬讓那兩個奇丑無比的客人搶走了!”眾人都是一驚,大武小武恨恨的瞪向那個年輕公子,說道:“最好別是你搞的鬼!”當先追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下個世界想看什么呀,給點建議,謝謝親們啦,么么噠! 第84章 芙蓉花開9 郭芙則對著那位公子說道:“我相信公子不至于是如此陰險之人,不過你也看到了, 這下更不能賣你, 我們還要將馬找回, 告辭。” 帶頭的侍衛看出郭芙三人的輕功,乃是極上乘, 心中有些忌憚,但是他們的責任就是不能讓這個主子受委屈,問那個年輕人:“王爺, 我們怎么辦?那還要不要買馬?其實你若是想要, 我們就是硬搶, 也不是沒有一拼之力。” 原來這人正是當今圣上的侄子,也是他唯一的子系后代, 當今大宋的天子理宗皇帝如今已經四十多歲了, 還是沒有親生兒子, 這個趙基是他唯一的親侄子, 皇帝對他很重視,從小在宮里長大。 不過因他是皇帝兄弟的小妾所生, 從小受了不少苦, 性格便有些溫和懦弱, 但是他很會討皇上歡心,如今見到的汗血寶馬就想花重金買回,回去再獻給皇上。 那年輕的王爺有些猶豫, 他明顯不是個果決之人,之前開口向郭芙買馬, 已經是鼓足了勇氣。半晌才說道:“我們也跟過去看看吧”。 搶走寶馬的是藏邊五丑中的二丑和三丑,他們和其他三丑約定了會面,路過這間客棧,正好看到聽到如此良駒。早就起了殺人奪馬之心,在那位貴公子找郭芙三人談話之時,便趁機下手將馬偷去,以為是萬無一失,沒想到紅馬是認主的,跑了一段路之后,無論怎么都控制不了,即便是騎在馬上也會被它掀翻在地,那藏邊五丑作惡多端又心性狠毒,聽了郭芙一席話,知道這馬價值會非常高,也不忍心痛下殺手,也不肯傷了它,只得繼續與它糾纏。 武敦儒和武修文,一聽說馬被搶了,都急奔出去,可是追著追著到了一個路口,不知道該向左右哪個方向追。只見后到的郭芙氣定神閑地望向天空,不久聽到一聲雕鳴。郭芙就知道只要她一出來,兩只雕兒一定會跟出來,它們和紅馬是好朋友,自然能找得到馬兒,飛在它上空。 郭芙指了指右邊的那條路:“這邊!” 果然追出數里就看到,兩個中年男子對著紅馬束手無策。 武敦儒喝道:“你們是什么人?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搶奪我師妹的坐騎!” 一人冷笑道:“向來沒有我們藏邊五丑不敢做的事,你這黃口小兒快回家去吧,不然今日不緊要破財,還要有殺身之禍。” 武修文叫道:“芙妹,等我去好好教訓教訓這兩個惡人!再把你的寶馬給你搶回來!” 武修文沖了出去,與一人交手。一人還是在牽制著紅馬,希望能制服于它。而交上手的武修文越戰越是心驚。 郭芙在一旁看了半刻,知道武修文不是那人的對手。這藏邊五丑的師傅是達爾巴,也就是他們是金輪法王的徒孫。金輪法王的武功果真了得,他們的武功屬于西藏一派,跟中原武功的路數全然不同。 武修文雖然這些年得名師指導,很有些進境,卻哪里和這身經百戰之人交過手,他知道遇到強敵卻不肯退縮,不然郭芙他們就危險了。武敦儒看到弟弟獨力難支,也跳了過去:“我來幫你!” 還在與馬較勁的二丑,見到武敦儒也躍了出來,當下要棄馬與他周旋,卻被郭芙一劍擋了下來。 武修文和武敦儒同時一驚,武修文咬牙道:“哥,你去幫芙妹!” 郭芙又一劍擋開那二丑的攻擊,回身很有余暇地說道:“你們兩個只要專心對付一個就好,不要管我,我能應付他。” 二丑的武功略高于三丑,當下冷笑:“好個口出狂言的黃毛丫頭!” 但是幾招之內就覺得,招架不住郭芙的攻勢了,她拇指與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張,手指如一枝蘭花般伸出,姿勢美妙已極。二丑來不及防備,已經被點中胸前大xue,定在那里,動不了了!。 武敦儒和武修文得知另一人不是郭芙的對手,當下專心御敵。他們二人自從學藝之后,只與身邊的師弟妹們切磋過,并未有真正的臨敵經驗,郭芙只點了一人的xue道,就是想用另一個給武家兄弟練練手,讓他們知道江湖險惡。 跟來一邊觀戰的那位王爺以及他的侍衛們,看到了當下的情形,帶頭侍衛見多識廣,看到郭芙的這幾下手法,不由得輕‘咦’了一聲,只見那少女手指如一枝蘭花般伸出,姿勢美妙已極。 輕描淡寫,行若無事之間就將敵人點倒,當真是見所未見的奇妙功夫!他卻不知道這蘭花拂xue手乃是東邪黃藥師的獨門秘技,講究“快、準、奇、清”。其中尤以”清”字訣最難,需出手優雅,氣度閑逸。郭芙用的“清”字訣,連黃藥師都大為贊嘆,信手拈來,猶如神來之筆。 那侍衛心中忌憚,在那王爺耳邊耳語了幾句,趙基不由得多打量了郭芙幾眼。 郭芙看到武敦儒和武修文兩人聯手也漸漸落了下風,武家二兄弟已經每人學了降龍十八掌中的兩掌,威力自然與郭靖相距甚遠,但是也初具規模,這金輪法王的徒孫果然了得,已經趨近于中原武林的一流高手行列。 郭芙在一旁出聲指點,“小武哥,飛龍在天!” 武修文的輕身功夫比較好,飛龍在天這一招必先躍起半空,居高下擊,才能顯見奇大的威力,此掌要配合輕功跳躍之技,由上而下給予敵人痛擊,是一種技巧性較高的武技。 見武修文已經蓄勢躍走,郭芙又說:“大武哥,右推左鉤,潛龍勿用!”這一招是一種左右夾擊的攻勢,讓人無處可避,盡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郭芙雖然沒有特意練過這套降龍十八掌,可是做為王語嫣時她曾經熟讀天下武學精奧,更何況她曾親眼見到蕭峰演練這套降龍十八掌不知道有多少遍,怎么可能沒有心得。 郭靖武功最高,卻不善言辭,教學生的方法有點太過保守,若是這降龍十八掌讓郭芙來教,可能效果要比他好一點。 兩兄弟依言配合之下,威力大增,三丑本來已占盡先機,卻沒想到在轉瞬之間,就形勢逆轉。二丑已經被點了xue道動彈不得,他一人對上這兩個少年,旁邊還有個武功深不可測的少女從旁指點,三丑眼見勢頭不對,知道今天定然討不到好處去,當下大喝一聲跳出戰局,擺手說道:“住手,我認輸,不打了。” 他想先趁機斜著身子去解二丑的xue道,武修文他們見了也不去阻止他,三丑發現以他的內力根本解不開二丑的xue道!不由心下暗驚! 那少女用的定然是絕無僅有的點xue手法,要么就是內力比他高深許多,才至使他解之不開。 藏邊五丑能在西南有那么大的名頭,也是因為他們是能屈能伸之人,三丑立刻躬身賠罪道:“小人和我師兄,不該搶了這位姑娘和兩位爺臺的馬,還請你們大人大量,放過我們吧。” 武敦儒收劍冷放道:“現在知道怕了!” 他們到底江湖經驗淺,見到那人認輸就再沒有防備,郭芙神色一凜,叫道:“小心!”三丑幾乎同時按動藏在袖中的機括,只聽嗖的一聲暗器帶著破空之聲已經向著武敦儒激射出去。她這聲提醒已經來不及,武敦儒眼見暗器瞬間到了眼前,已經傻在原地。 郭芙手邊沒什么趁手的東西,情急之下拔下發簪擲了出去,三丑的袖中機括當中發出的是幾只細如牛毛的鋼針,去勢甚猛,武敦儒只覺以他的身手躲避不急了,誰承想郭芙的沉香木簪子竟然后發先至!嗤嗤聲響,三根鋼針老老實實的嵌入木簪之中。雙物在半空中一遇到便立即落到地上。 郭芙不禁松了一口氣,還好那幾只鋼針是同時射出,若是有先有后,傅敦儒就不會那么幸運了,少不得要被扎上一針了。 這一下三丑,他更知道這少女的厲害了,當下不敢在搗鬼,跪在地上求饒。武修文和武敦儒極是氣憤,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歹毒,認輸之后還要在做那卑鄙小人的行徑。 他們二人此時對郭芙已經極為信服,就算平日里相處,也是習慣了讓她做決定,問道:“芙妹,這兩個人咱們要怎么處置?” 郭芙蹙眉看了看二人,冷聲說道:“讓他動手,割掉他自己與同伴的一只耳朵!”若是輕易放了他們,這兩人沒得到教訓,說不定還會動其他壞念頭,在路上再給他們使絆子。 武林之中就是這樣,強者為尊。技不如人就得聽從,如果不照辦,就是直接將他殺了,也沒什么大不了。 那三丑想到比起性命,一只耳朵已經不算什么,這種亡命之徒,就算斬去他一只手腳,他也可能連吭都不吭一聲,當下依言照辦,忍著流血疼痛說道:“我已經照姑娘的吩咐,你把我師兄的xue道解開吧。” 二丑雖然被割掉了耳朵,疼痛異常,但是他xue道被制,也是動都不能動一下。 郭芙說道:“哪有那么容易?六個時辰之后,他的xue道會自行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