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世界:白切黑甜寵黃文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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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國國主還活著呢?“ 寧遠(yuǎn)瀾不甚在意,連頭也沒抬,又拿起先前放在案桌上的案子,有些隨意地翻閱著。 ”跟死了也沒區(qū)別了。“ 晏子楚也仍是把玩著自己那把小刀,說這句話的時候就跟在說今天天氣如何一樣平淡。 ”你大可以現(xiàn)在奪權(quán)。"寧遠(yuǎn)瀾像是早就習(xí)慣了一樣,對于晏子楚的答案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異樣的表情,甚至還拋出這樣一句大逆不道的建議。只是兩人都沒有抬頭看對方,都自說自話,卻又不影響交流。 “那多沒意思,我可要好好欣賞燕國皇室最后的樣子,那一定很精彩。” 晏子楚說到這句話時,像洋娃娃般的眼睛里劃過一絲嗜血和興奮,連語氣都帶上了微微的顫抖,令人不寒而怵。 “所以?你今天來找我談?wù)拢俊?nbsp; 寧遠(yuǎn)瀾話鋒一轉(zhuǎn),也不打趣晏子楚了,氣氛開始變得嚴(yán)肅起來。 “喏,北國的消息。” 晏子楚手上的動作一頓,似笑非笑,從劍鞘里拿出一封密函。然后兩手抱胸,像是在準(zhǔn)備看什么好戲一樣。 寧遠(yuǎn)瀾接過,打開,看了眼內(nèi)容,再起身,把手上的東西往案桌上精致的小香爐一扔。香爐里頓時發(fā)出紙張燃燒時“嘩啦”的響聲,仿佛是在貪婪地咀嚼著什么美味的佳肴,屋內(nèi)的佛香也更為濃郁了。 “北國那般腥風(fēng)血雨,倒是讓左丘云撿了個現(xiàn)成的便宜。”寧遠(yuǎn)瀾淡淡地評價著。 “他不是沒有腦子的人。” “能撰寫學(xué)術(shù)論的人自然不是什么無庸之才。只是這性子到底溫和了些。” “這不是對你們寧國更好?” “呵,倒也是。北國那邊繼續(xù)盯著。” 晏子楚起身,杯子里的茶一滴不剩,早是料到會是這個答案,北國那邊他自是沒有收手,如今來一趟寧國,也是想確認(rèn)一下罷了。 不過......寧遠(yuǎn)衡難道真的對那個叫安秀華的上了心?究竟是何等滋味呢,他也想好好嘗一番呢。 晏子楚離開了三王府,如同他來時一般毫無顧忌,大步流星地出去,只是臉上帶著邪肆的笑容讓三王府的下人們看了心里發(fā)顫,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東廠(25分鐘前) “侍從李高,侍候不周,挖眼,拔舌,斷根,放血三夜,即刻執(zhí)行!” “是!” 一個身穿玄色飛魚服的錦衣衛(wèi)看著從三王府傳遞過來的條子,冷冷地傳令著手下。拿起了毛筆,身邊的小太監(jiān)會意,立馬蹲下,大張著嘴。錦衣衛(wèi)拿筆往小太監(jiān)嘴里中沾了沾口涎,又沾了沾墨,從桌上拿出一個陳舊的名字薄,寫下了兩個字,李高。 乾清宮 “吃飽了?”寧遠(yuǎn)衡看著眼前的人兒,拿過絲綢絹,擦拭著安秀華的嘴角。 “你..皇上這兒的點心真好吃。” 安秀華還在回味著舌尖的味道,像是不知滿足的一樣砸吧砸吧嘴巴。 寧遠(yuǎn)衡輕笑一聲,也夾著一個玉米酥往自己嘴里送,然后含著它,攬過安秀華的后頸,強(qiáng)迫她和自己共享一食,津液交纏。 玉米酥的香甜和四唇相觸的羞澀感,讓安秀華的心臟跳個不停,像是亂撞的小鹿。 紅著臉,半推半就地軟了身子,在男人高超的吻技下癱成了一汪水。 又感受到男人的大手不安分地在自己的胸前和后背來回游走,又來到雙腿間還隱隱作痛的地方。頓時夾緊了雙腿,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離男人的魔爪。 寧遠(yuǎn)衡感受到懷里人兒的掙扎,漸漸放開了女孩,看著女孩漲紅著臉,緊閉的秀目,忍不住輕笑出聲。 安秀華沒想到男人竟然就這么放開她,睜開眼的同時,還不解讒似地舔舔上嘴唇,兩雙大眼睛干凈透徹,像葡萄一樣的黑眼珠子倒映出男人的面孔。 寧遠(yuǎn)衡把女孩重新抱在椅子上,女孩個子不高,只有一米五五的樣子,坐在椅子上更顯嬌小。他蹲下來,目光溫柔,看著女孩道:”那么饞,下回讓你下面的小嘴也嘗嘗點心,別餓著它才是。“ 神色認(rèn)真,說出來的卻是虎狼之詞,安秀華更是埋怨地嬌嗔了一聲,嘟起小嘴,甚是可愛。 似乎是從外面照射進(jìn)來的光線更強(qiáng)了些,寧遠(yuǎn)衡轉(zhuǎn)頭往雕花窗的地方看去,窗臺下放著一個古董般的西洋鐘。 男人的側(cè)臉在陽光的作用下覆上了一層深深的陰影,面部輪廓像被勾勒得更立體,濃密而長翹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延伸到下顎和喉結(jié)....人體上部分的線條美被完美地展現(xiàn)了出來,這是一個被光追隨的天神之子...... 安秀華呆呆地看著,時間在這一刻像停止了一樣,她目光有些癡迷,覺得面前的人好完美,好完美,自己是多有幸才能得他青睞呢。 男人轉(zhuǎn)過頭,拍了拍女孩紅撲撲的臉蛋,笑道:”擦擦口水。“ 安秀華一下回過神來,還真用手摸了摸嘴角,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便有些惱羞男人耍了自己,說他不講理。 面對她這般孩子心性,寧遠(yuǎn)衡也沒有跟她鬧,只像兄長一樣地說時間不早了,要送她回宮。 皇上的龍輦奢華至極,前前后后的抬轎人,加上王公公,幾乎有20來人。 此時接近正午,宮中來來往往的人們是最多的。 眼看著這般陣仗,都心里暗自揣測,這安家雙姝可真是不得了,一個兩個的都得皇上歡心。只是聽人說這錦元宮的主兒和儲秀宮的主兒好像不怎么親近,這么久也沒見她們走動過。這所謂安家雙姝啊,今后的好戲指不定多著呢。不多事的人都知道這種話是不能亂說的。 可是宮中人多嘴雜,有的人總耐不住,轉(zhuǎn)個身就說漏了嘴。 且不說貴妃娘娘入宮多年,這皇宮上上下下都有她的人。 只是皇上還是頭一回這么高調(diào),要想堵住這悠悠眾口,那幾乎不可能,要知道基本上整個皇宮的人都瞧見了。 這不,寧遠(yuǎn)衡還沒把人送回去,錦元宮倒是不平靜了。 錦元宮 (后院) ”蘇茵的藥倒還不錯,才剛服下,本宮感覺也不怎么想咳了。“ ”哪里是藥好,依奴婢看,這是上天庇佑娘娘呢。“ ”好話都讓你給說了。“ ”奴婢這說得可都是真話,娘娘可別惱。“ 一個身穿梅紅色百鳥毛裙,酥胸外露,額貼花鈿,披金織半透明畫帛,高髻上戴桃形金冠,鞋履繡祥云牡丹紋樣的貌美女子正是愜意,在這有花有水,有山有魚的神仙景致處散步,身旁還跟著一綾羅繞身,姿色尚可的宮女,兩人有一句沒一句話著家常,歲月靜好也不過如此。 錦元宮是有單獨的后花園的。 貴妃見天氣不錯,自己身體有好轉(zhuǎn)的跡象,這心情也也隨之開朗起來,人看著都年輕不少,仿若少女姿態(tài)。其實貴妃剛過完19歲生辰,只是被這一身病給拖累得,又不常出來見光日,眉眼間難免有衰老姿態(tài)。 今年的春天來得較早,不少往年4.5.月份才開的花,今年這個時候就能看得見了。錦元宮的主雖不常來這后花園,可是花匠花工們每天的修剪打理一點也沒有落下。無論什么時候來這后花園,定是一副百花爭艷的好景象。 貴妃心情舒適,可一旁的清荷卻怎樣也放不下心來和貴妃散步。 一邊要配合著貴妃聊天,一邊還要顧及到有沒有其他人在此處。 錦元宮和儲秀宮不同路,sao動雖大,但并未傳到貴妃宮里,可剛剛自己回錦元宮的路上卻是真真切切看到了的。 快馬加鞭地趕回宮,想吩咐錦元宮上上下下的人嘴巴都嚴(yán)實點兒,不準(zhǔn)議論今天的事。結(jié)果回去還沒等著把人召齊,貴妃娘娘突然就說想去花園走走,清荷想,這時是飯點,應(yīng)該沒有下人在花園吧,但心中還是有幾分擔(dān)心的。 果然,人怕什么來什么。 一路走著,花園里安靜,安芷嘉(貴妃)也覺得乏了,正想準(zhǔn)備回去,就聽到前面?zhèn)鱽硪魂囌f話聲,一時便想看個究竟。 又見不遠(yuǎn)處兩人身著黃綠,便猜測是自己宮里的下人,只是看身形,覺得不是很眼熟,開口問道:”清荷,前面的是不是這次新來的宮女?“ 清荷感覺自己腦海里一根突然繃緊,硬著頭皮回應(yīng):”是啊娘娘,她們是蘭兒和小紅,那日和蘇茵一道的“ 安芷嘉看前面兩個小女孩聊得熱火朝天,就想起自己小時候的光景,更是來了興致,想去聽聽究竟在聊什么有趣的事。可又覺得自己突然打斷別人聊天也不好,便要求清荷也不許出聲,悄悄地靠近二人。 清荷心中的不安越來越重。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那根繃著的弦,終于是”啪“的一聲,斷了。 “剛剛你看到了嗎!安貴人是被皇上親自送回來的!” “看到了看到了!真羨慕。” “聽說娘娘和儲秀宮那位還是姐妹呢,宮里都傳娘娘吃醋,那么久了,還不去儲秀宮走動走動,再怎么說也都是一家子。” “誰說不是呢。說起來你還記不記得,那日分配的時候,儲秀宮就一個丫鬟呢!” “真羨慕她,什么運氣啊,人道這錦元宮好,可是花哪有百日紅的時候呢。” “就是就是,欸,你說不如咱..." 眼看兩人這話是越來越過分,清荷實在忍無可忍,不想讓事情發(fā)展到極端,也不顧貴妃在場,當(dāng)下便厲聲叱喝:“大膽奴才!貴妃娘娘在此,還不快行禮!“ 兩個丫鬟明顯是被這一聲嚇得不輕,爭先恐后地轉(zhuǎn)過身,頭仿佛要低到衣服里去,重疊的手放腰間一個勁地顫抖,口中還弱弱地念著:“給貴妃娘娘請安,給貴妃娘娘請安....." 安芷嘉就這么俯瞰著面前的兩人,清荷本以為貴妃要動怒,正準(zhǔn)備上前掌嘴兩個宮女,不料身邊的人卻開了口:”既然不想在本宮這錦元宮當(dāng)差,錦元宮自然也留不住你們,春光雖好,可實在燥熱,本宮乏了。“ 清荷攙扶著貴妃,對神情莫測的兩人又一叱喝:“還不快滾!想污貴妃鳳眼嗎!” 話音剛落,連敬語也忘了說,兩位丫鬟直接連滾帶爬地跑了。 清荷心里惱怒卻又不好發(fā)作,小心著扶著貴妃回去,一路無聲,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錦元宮 (主殿) “娘娘,這是北國上好的貢品,您嘗嘗。” 清荷端著盛好的果釀,小心翼翼地看著眼前的女人的臉色,果釀倒是佳品,色澤清透,醇香滿屋。 盛果釀的器皿是上好的羊脂玉制成的,與這果釀相襯,在滿殿的金銀珍寶下,像是一顆流動的,巨大的紫水晶,不談味道如何,光看著,也是極為養(yǎng)眼。 見貴妃神情有所放松,清荷便大著膽子將果釀放于貴妃身旁的紅木桌上,又跪著,給高高的椅子上坐著的人雙手遞上一把細(xì)長形小的花朵樣的金制調(diào)羹。 安芷嘉右手接過調(diào)羹,左手端起酒卮,將調(diào)羹放進(jìn)進(jìn)杯子里,淺淺地裝了半勺,再輕抿一口,隨即放下酒卮,將調(diào)羹放于器皿配套托盤里側(cè)。清荷連忙遞上尚衣局用新進(jìn)的桑蠶絲制成的手帕。 貴妃手上的護(hù)甲又長又尖,輕鉤住手帕?xí)r,看起來脆弱的布料竟沒有破,連一絲劃痕都不見有,這尚衣局的手是越來越巧了。 擦拭完后,又將有著淡紫紅色印漬的手帕給了清荷,清荷收回自己袖口里。 這一連串功夫下來,安芷嘉的心情也不像先前那么陰郁了。 許是真的乏了,許是服了藥,有安眠催睡的作用,她本想小棲一會,但突然想到什么,道:”清荷,一會把本宮書房里的夜明珠拿來,包裝好,你親自送到儲秀宮去。“ 清荷雖有些、驚訝,但好像也意識到了什么,便應(yīng)下。 ”等等,順便叫本宮的小廚房做幾道點心,外形做漂亮點,多加點糖。” 清荷眼神一暗,唇角微勾,笑著說:”是“ 儲秀宮 楊初成遠(yuǎn)遠(yuǎn)地就聽見有sao動,且人還不少!一瞬間汗毛豎起,迅速站起來,趕緊從長亭出來,跑到主殿門口去。 看著四個小太監(jiān)竟然一點緊張感都沒有,她又不敢大聲命令,怕引起關(guān)注。 只能先通知離自己最近的,然后讓最近的再分別通知其他兩個。 sao動越來越近了,楊初成站在臺階上,懸著的一顆心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sao動聲又戛然而止。 但是緊接著又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楊初成腦海里像放電影一樣地思索,若是她沒猜錯,來人一定是男主和女主。 在女主和男主啪啪啪完之后,男主就親自把人送了回來,并且女主晉升為嬪位。 馬上要見男主了,小說里描寫男主樣貌驚為天人,九龍之姿,有沒有吹噓過度,即將見分曉! ”皇上駕到——————!“ 這又尖又長穿透力極強(qiáng)的聲,是王公公本人了。 楊初成此時萬分緊張,手指掐著手心的rou都毫沒發(fā)覺。 整個瞳孔只焦距在入門的紅色小坎欄處。 來了! ”恭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率先開口,身后的三個小太監(jiān)在楊初成第一聲出來時候也緊接著跟隨著說敬辭,行禮。 ”免禮。“ “謝皇上。” 看著那個身材高大,聲音成熟好聽,和小說描寫的幾乎沒有差別,并且還有點眼熟的男人,懷里抱著一個嬌小的女娃,看起來女娃似乎在男人懷里睡著了。 男人絲毫沒有往別處看,入了儲秀宮后,就直接往宮內(nèi)走。 楊初成在起身后,僅僅看了男人一個側(cè)臉,就立馬低下了頭。 自知不能擋路,連忙站在一邊,還沒巴掌大的小臉上十分配合地露出了“姨媽”笑,說實話還挺違和。 其實她本不想這么配合的,但是畢竟那么多人在這里看著,自己不可能面無表情吧。而且按照這個朝代的人的腦回路,主子得寵,下人就該替主子高興! 王公公也在一旁笑,只不過笑容看起來自然多了,畢竟是專業(yè)的,反觀自己,業(yè)務(wù)能力還有待提高。 這一老一少,就站在這儲秀宮門口看著少女心爆棚的一幕。 楊初成覺得自己臉都要笑僵了,按照劇情王公公難道不是該念圣旨,然后就有人送一大堆禮進(jìn)來嗎!這怎么還沒動靜呢! 她心中打著小九九,盤算著自己該不該先開口。 實際上她太過敏感了,王公公只是想多看看皇上抱著安嬪進(jìn)去的美好畫面,雖然皇上的威懾力偶爾會嚇到他,但是他始終還是看著皇上長大的,皇上這20年來過得并不容易,自己一直擔(dān)心皇上的心結(jié)還在,可如今看這樣子,也算是放心了,那個她,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吧。 直至看兩人走進(jìn)了屋,心里嘆了一口氣,才轉(zhuǎn)身。 只是一個轉(zhuǎn)身,人卻變了一副面孔。 剛剛那個滿目慈祥中年大叔已然不見,陰陽怪氣的王公公瞬間上線,裝模做樣揮了一把銀白色拂塵,從寬大的蟒紋袖口里抽出一卷圣旨,在手中緩緩鋪開:“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貴人安氏,淑慎性成,勤勉柔潤,雍和粹純,性行溫良,克嫻內(nèi)則,淑德含章。深得朕心,著即冊封為安嬪,贈黃金百兩,素錦十段,珍寶五六,金釵二十,欽此!” 隨著王公公的話音,門外的人一個個都進(jìn)來了,或三兩一組抬著一箱箱珠寶玉石,或十人各臺一素錦,亦或是兩人抬黃金。 楊初成覺得自己的眼睛可能快瞎了,不為別的,只為這賞賜。 你能想象曾經(jīng)在奢侈品店看到的的玻璃柜里擺放著的昂貴飾品被成堆地放在一個箱子里嗎? 你能想象百兩黃金實際的數(shù)量有多少嗎? 自己一介俗人,生來第一次看到那么多黃金,珍寶,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有點被感動到,當(dāng)然不是為男女主這羅曼史,而是為一種境界!那種感動,是無法用語言形容出來的,像是噴泉一樣的,從內(nèi)心突然迸發(fā)出來的那種視覺上的震撼和感動。 四個小太監(jiān)的內(nèi)心活動不亞于楊初成,五個人都呆住了,一動不動。 連王公公都感受到了來自四人身上“詭異”的氣息,一看,不禁啞然失笑:“別都愣著,你們呀,跟著安嬪,也是天大的福氣,皇上還下令賞賜你們每個人銀錢一百兩!一會別忘了去內(nèi)務(wù)府領(lǐng)才是!“ 楊初成又是最先開口的,連忙喊道:”多謝皇上,多謝王公公!“ 四個小太監(jiān)激動得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也跟著喊著一樣的話。 一時間這儲秀宮內(nèi)又是賞賜又是謝恩的,好不熱鬧,路過的宮人都忍不住探頭進(jìn)來瞧瞧。 過了一會,送禮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出來。 ”王公公,東西全都送進(jìn)去了。“ 一個藍(lán)袍太監(jiān)走到紅底蟒袍的中年男人面前,彎著腰說道,身后還整齊站著一排剛剛同樣送禮進(jìn)去的七八個太監(jiān)。 ”嗯,辛苦你們了,都去忙吧” 領(lǐng)頭太監(jiān)得到王公公的允許,說了聲告退后,便帶著其余的送禮小太監(jiān),小跑著離開了儲秀宮。 突然一下子少了一大半人,這儲秀宮也顯得寬敞些,楊初成等人的激動也隨之平復(fù)了不少。 王公公活了大半輩子,知道這皇上一時半會可能離開不了,自己也不宜久留,便道:“小初姑娘,老奴還有差事在身,先行告退了。“ 楊初成眼珠子一轉(zhuǎn),越發(fā)靈動可人,有些狡黠地說道:” 王公公,奴婢正好要去內(nèi)務(wù)府,送您一程也無妨。“說到一半,她又轉(zhuǎn)頭看了看三個小太監(jiān),繼續(xù)道:”你們?nèi)舨唤橐猓冶銕湍銈円坏滥脕恚皇腔噬虾托≈鲀哼@得用心伺候著。“ 自己之所以做出此番舉動,自然不是一時腦袋發(fā)熱。 小說畢竟是按女主的第一人稱敘述,對于男主送女主進(jìn)去之后的事一律沒寫。也就是說,這一段男主是沒對女主做什么的。女主醒來時,已經(jīng)是晚上了,那個時候只提到了小說中的自己來交代女主在下午,也就是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 所以在女主醒來之前,楊初成有一大把自由時間。 只是她本著能少一事是一事的原則,不想有任何和男主接觸的機(jī)會,也不知道這男主何時才走,為了保險起見,自己只能先找個借口出去,至于幫四個小太監(jiān)拿,也只不過是她看到小太監(jiān)們平時都幫自己拿膳食,自己偶爾幫幫忙也沒事,更何況,想想一次性拿那么多錢在手上的感覺就很爽。 王公公對于楊初成此番話,內(nèi)心多有驚訝,覺得這女孩倒挺識時務(wù),又想到她或多或少和三王爺有點關(guān)系,心里更是覺得這女子大有來頭,想來想去,就答應(yīng)和楊初成一路走了。 還是王公公先挑起話題,“小初姑娘,你覺得三王爺如何?” 楊初成內(nèi)心疑惑,她從未見過三王爺,小說里也只提到過一次,怎么這王公公哪壺不開提哪壺呢,但是,話又說回來,王公公既然這么問,那說明這三王爺在這個國家并不是什么冷門人物,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問自己關(guān)于三王爺,但還是謹(jǐn)慎些為妙。 “還不錯吧。” 這個萬能答案總歸是能應(yīng)付過去的。 “不錯?"王公公跟著呢喃著這個詞,似乎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 楊初成表面淡定,但手心已經(jīng)開始冒冷汗,難道這個三王爺臭名昭著? 敢情王公公是故意試探自己的?想到有可能是這一點,她心里冒出個報復(fù)性的想法,抬起頭,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無辜又天真的樣子,給身旁低頭思索著什么的人挖了一個坑:” 王公公可是對三王爺有什么看法?三王爺人真的很好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故意咬重了王公公三個字。整句話聲音不是很大,但也不小,至少走過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側(cè)目往王公公這邊看。 這下王公公是慌了,腳也停下來了。 一看小姑娘一副呆萌茫然的樣子,只覺得她是直性子,說話不考慮后果,連忙擺著手,匆忙解釋著:”小初姑娘說的哪里的話,老奴怎么可能對三王爺有看法,三王爺作為東廠督主,可是給寧國立了大功的,皇上都沒挑過三王爺錯處,哪輪得到老奴一個下人說三道四呢。“ 王公公這下是吃了啞巴虧,自己何嘗不清楚,像三王爺這些人本就不是自己可以議論的對象,只不過是見這女娃或許和三王爺有些瓜葛,又看她年幼,便稍微失了點分寸,想了解得更清楚些,沒想到竟是把自己套進(jìn)去了,這差一點就一失足成千古恨啊!現(xiàn)在回想起來自己這心里都是后怕。 楊初成見王公公這副焦急的樣子,心里冷笑,自己和王公公無冤無仇,甚至自己還向他示好,沒想到他竟然想坑自己。雖然自己也并沒有十足的把握王公公是否想坑自己,但是看這樣子,八成和套自己話脫不了干系。 至于這三王爺,她覺得她應(yīng)該重新審視這個小黃文了。 文中自己和三王爺唯一的聯(lián)系是從女主賜婚開始,可是真的是這樣那么簡單嗎? 三王爺若真的只是小說中一個湊字?jǐn)?shù)的人物的話,那王公公為何要與自己提起三王爺?而且,東廠督主?一般督主不都是太監(jiān)嗎?好吧她已經(jīng)不想吐槽了,架空朝代愛怎么樣怎么樣吧。 關(guān)鍵是,小說中沒提過有東廠督主這個人啊,而且...既然有東廠,那會不會有西廠?再說這王公公如此懼怕三王爺,還說皇上都不挑三王爺?shù)腻e處,初步可以判定三王爺應(yīng)該是一個人物。 那這樣就更疑惑了,自己一個丫鬟,可以嫁給如此重量級的人物?而且僅僅是因為女主賜婚?退一萬步講,男主寵愛女主,所以遷就女主同意這門婚事,可是不代表三王爺會同意一個未曾謀面的,而且身份低賤的人做他正妻吧。再退一萬步講,三王爺對男主的一切安都唯命是從,那這又和王公公說的話矛盾了啊。 難不成...這其中還有一些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事,她有預(yù)感,這部分的是,是她任務(wù)的關(guān)鍵。 “王公公好興致。” 一個有些輕佻的聲音傳來,同時讓一老一少都嚇了一跳。 后者是被突然打斷思緒嚇到的。 而前者...是知道聲音的主人是誰.. 王公公心里感覺就像有一束火,小心翼翼地燃燒著,突然來了一陣風(fēng),好不容易沒有滅,就在這時,又來了一桶水...這束火,就這么,被突然一下地,滅了。 (三王爺又要和小初見面了哈哈哈哈。我估算失誤,下章一定上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