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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蜜愛春嬌(種田)在線閱讀 - 第134節

第134節

    第155章

    趙有余斜睨了她一眼,淡淡說道:“你說的倒是輕巧,是這般容易的事么?”說著,他微微一頓,轉而問道:“你是想提前起事?”

    那女子起來,披了一件衣裳,踏著繡花拖鞋,幾乎赤著身子走到桌邊,自雞鳴壺里倒了一碗茶,吃了兩口方才說道:“原本,她若能順順當當的當上皇后,也就不必費這番手腳了。可誰讓這千金小姐,是個十足的廢物呢?”說著,她唇角一勾,現出一抹艷麗狠毒的笑意:“京里和宮中,都已布置好了,原是為了日后太子登基,把持局勢的。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我也沒耐性再等下去了。”

    一席話落地,她又走到趙有余面前,染著蔻丹的細長指甲輕輕抬起他的下巴。看著趙有余那張清秀的臉,女子淺笑:“等事成之后,你還能撈個國師當當呢?”

    趙有余看著眼前纖細的腰肢和雪白的肌膚,眼中漫過一絲癡迷,他情不自禁道:“那你是要做國師夫人了?”

    女子臉上現出了一抹輕蔑的神態,卻又轉瞬復于平常,她自床上拎起小衫褲子,一件件穿上,嘴里淡淡說道:“我到底想要什么,你心里明白。國師夫人?誰愛做,誰做去吧。”

    趙有余有些難看,心里甚而還有幾分惱怒,卻又拿這女人無可奈何。

    這女子名叫孫盈兒,是滇南某小國的流亡公主。四年前,那小國不服大周,起兵反亂,被周朝鎮壓。國主與儲君一并身死,獨剩這么一個女兒,被幾個死忠侍從保著逃到了中原藏匿。

    復國,已然無望,但對于周朝的痛恨卻是深入骨髓。

    孫盈兒隱匿在中原,衣食都需要銀錢,她便索性驅使自己的幾個侍從,憑借著滇南人對于那迷幻菌子特性的熟知,兜售起了□□。

    起初,只是在鄉下偏僻地方,誆騙那些沒什么見識的鄉人村民。待勢力漸起,人對于她的藥物依賴越重,對她的追捧便是越盛。她便索性組建起了紅蓮教,在京畿一帶活動。

    身為滇南人,那菌子對于人的害處,她心中一清二楚,但那又如何呢。她不是周朝人,對于周朝的痛恨可謂是深入骨髓。她冷眼看著那些人因菌子上癮,他們越痛苦,她就越痛快。

    他們供她衣食,將她捧為圣神。孫盈兒將這一切當做了是對于周朝的報復。

    可惜,沒有多久,紅蓮教便被朝廷剿滅。死了幾個替罪羊,她自己同幾個心腹還是逃脫升天。

    倒也沒有走遠,她依舊藏在京城之中。

    所謂丈八燈臺照遠不照近,就是這個意思,朝廷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沒有遠去。

    就在孫盈兒思謀下一步如何行事之時,周朝的太子妃居然打發了心腹親信找到了她。

    蘇婉然到底是怎么找到她的,她不得而知,然而來人卻明白告訴了蘇婉然的意圖。周朝的太子妃,想要借助她這個流亡公主、朝廷欽犯的本事,來賺取錢財,并且為她提供庇護。

    太子妃很缺銀錢么?孫盈兒不清楚,但這對于她來說,卻是個絕好的機會。

    原本,她只想報復,有了蘇婉然這條線,她便生出了些別的念頭。

    太子妃,便是將來的皇后,如若能把持的好,將來周朝都是她囊中之物了。

    兩個女子,一拍即合。

    在蘇婉然的指點之下,她果然躲避了幾次捕快的追查,便越發大膽起來。

    趙有余是蘇婉然找來的人,他的一手文章寫得極妙,善能蠱惑人心。

    在迷幻菌子和趙有余的文章左右之下,加之近來皇帝新建內閣制,引得一眾權貴不滿,他們還真在京中籠到了一批人。

    而數年前,后宮之中被處死的那位瑨妃正巧是孫盈兒的姑母。瑨妃雖然身死,但宮中依舊有殘余舊部隱匿各處。

    有這兩股勢力,孫盈兒甚至認為,將來或許復國有望。

    如今她母國已另扶新君,蘇婉然登上后位之后,掌控了前朝后宮,她大概也就可以回去了。

    與其說蘇婉然借助她的本事,不如說是她利用了蘇婉然的勢力。有野心卻沒有能力的人,往往是最好拿捏的。

    至于同趙有余這一段,于她而言,不過是打發時間的一件消遣而已。

    孫盈兒走到桌邊,自果盤里拈了一個酸果干丟進口中,有味兒的嚼著。

    果干很酸,令她忍不住皺了眉,卻很對她的胃口。

    趙有余看著那張艷麗的臉,既是癡迷,又感到惱怒,最多的卻是無力。

    這種情緒,讓他對于她越來越迷戀和不能自拔。孫盈兒是流亡公主,但即便如此她也是公主,是他以前做夢都碰不到的女人。

    秦春嬌給他的挫敗和遺憾,他似乎都從孫盈兒身上找了回來,并且還得到了更多的滿足。

    原本,他還想著挑唆蘇梅詞去找易家的麻煩,但沒想到蘇梅詞竟然是個沒用的多情種子,一病倒了再也沒能出來。

    眼下,還出了這樣的事。

    蘇婉然若是垮了,他的前程可就真的功虧一簣了。

    趙有余斂下了眸中的冷意,他起身也一一穿起了衣褲,嘴里說道:“既是如此,我去游說外頭那些人。里面的,你便派人送信罷。”

    孫盈兒朝他嫵媚一笑:“放心。”

    易峋幾乎一夜未眠,直至長夜將盡方才勉強睡了一會兒,再醒來時窗紙上已是一片瑩亮。他翻了個身,身側卻是空空如也。

    他翻身起來,穿了衣裳,走到臉盆旁,木盆里已放好了熱水。

    易峋洗了臉,拿青鹽擦了牙又漱了口,推開窗子,一股清冷的空氣撲面而來。

    窗外地下,積著厚厚的一層雪,屋檐下掛著冰棱,松樹的枝兒上也壓了厚厚的一層雪,蒼翠映著白雪,令人精神為之一爽。

    秦春嬌那窈窕的身影,從回廊盡頭出現,手里提著一只籃子,一步一搖的走了回來。

    易峋不由莞爾一笑,開了門等她進來。

    秦春嬌回了房,先嗔道:“一大早,外頭才下了雪,你就把門窗大開,也不怕凍著孩子!”說著,她將籃子丟在桌上,先關了門窗,便轉到內室去了。

    易晗果然醒了,躺在搖車里正咿咿吖吖著。

    秦春嬌走過去,將娃兒從車里抱起。

    許是知道母親來了,易晗哼唧了一聲,大哭起來。

    秦春嬌先摸了摸襁褓里面,看他沒尿,便曉得他餓了,抱著他在床沿上坐了,解了衣襟。

    易晗聞著奶香,小嘴叼住,便用力的吸吮起來。

    秦春嬌看著懷里白胖的娃兒,心中滿是慈愛,溫柔的笑著。

    易峋走了過來,看著這一幕,心中卻有幾分不是滋味兒。

    有了兒子之后,秦春嬌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對他的照料大不如前。

    他在家中及在妻子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他走上前來,低聲說道:“春嬌,我也餓了。”

    秦春嬌頭也不抬的說道:“飯拿回來了,餓了自己拿著吃。”

    易峋說道:“我要和你一起吃。”

    秦春嬌聽他這口吻怪怪的,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言語。

    易峋又問她:“這小子要多久才能吃好?”

    秦春嬌頗為無奈,她輕聲說道:“峋哥,你這是怎么啦?都是當爹的人了,還跟娃兒搶醋吃不成?”

    吃醋,吃這小東西的醋?

    易峋當然不這樣認為,他不是不喜歡兒子,但他心里就是不痛快。

    他上前,挨著她坐了下來,環著她的腰肢,看著她懷里的小家伙吃奶吃的歡快,卻低啞著嗓音說道:“春嬌,咱們好久沒有親熱過了。”

    打從秦春嬌懷胎六個月起,到如今已將近有半年的功夫,她生育月子,夜里又要照看孩子,易峋就也吃了半年的素。新婚燕爾不過一年,又正是龍精虎猛的年紀,偏偏嬌妻夜夜就睡在身邊,這比成親之前還要難熬。

    秦春嬌忽然嘆了口氣,她覺得峋哥怎么就好像沒有做父親的醒悟呢?

    她抬起頭,看著易峋,有幾分無奈的笑著:“峋哥,這為人父母,怎么能任性?孩子還小,等著我們照料養育。”話到一半,她見易峋滿臉失落,便改了主意:“成,我答應你,今兒晚上準你開齋。”

    易峋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見秦春嬌促狹一笑:“但是,從今兒起,以后晚上你都要起來給晗兒換尿布。你若不答應,那就沒得商量了。”

    易峋想了想,這似乎是個劃算的買賣,也就干脆答應下來。

    半年沒有解饞,他早就急的快撓墻了,和這相比換尿布又算什么!

    兩口子正在房里溫存說話,青鸞從外頭進來,報道:“大爺太太,太爺過來了,正在前堂上。”

    兩個人微微一頓,秦春嬌便說道:“你先去吧,想必還是寧王那件事,爹有什么話跟你說。”

    易峋微微頷首,起身又披了一件皮裘大氅,往前堂上去了。

    來到前堂上,果然見陳長青正在堂上坐著。

    翁婿兩個見過,各自落座。

    陳長青從來直白,開門見山就道:“寧王那件事,你卻是怎么打算的?”

    易峋也料到他必是來談此事的,便將事前已打定的主意說出:“小婿并不想攀這門富貴。”

    第156章

    陳長青倒也料到如此,遂說道:“然則寧王那邊,只怕不會善罷甘休。”

    易峋面色微冷,言道:“他不曾養過我一日,我也不愿認他做父親。我的養父母,含辛茹苦將我養大成人。我今日去認了他,那將他二人又放在何處?”

    陳長青唇邊微勾,說道:“峋子,你是古道心腸,固然無錯。我今日過來,也并非是為寧王做說客的。然而你須得明白一件事,你終究是皇室的血脈,王府的后人。你不肯認他倒不打緊,但你的養父養母將你私帶出王府,卻是不爭的事實。皇帝那日的說辭,你也聽見了。你若是倔強下去,將頂上激怒,怕是要定他們的罪了。”

    易峋正想說些什么,但聽陳長青又道:“再則,你的養父養母,當年為何將你帶出寧王府,你的生母又遭遇了什么,你全不想知道么?”

    易峋臉色一冷,沒有言語。

    這些事情,他昨天夜里輾轉難眠之時,也曾想過。但這念頭只在心里過了一下,便被他壓了下去。他只覺得,去探尋親生父母的事情,是辜負了養父養母的恩情。然而在心底里,他并非全無興趣,甚至于他對于生身母親的事情,是極渴望知道的。

    正在出神,肩頭微有所觸。

    易峋回頭,只見秦春嬌盈盈玉立,站在身后。

    她將一手放在易峋的肩上,溫婉一笑:“峋哥,當初伯母把那枚蝴蝶扣玉帶扣收了近二十余年,最后還叫你謹慎收藏,我想她是希望你有朝一日能找回自己的身世。何況,如若不是前王妃遭遇了什么不測,她該是能親自撫養你的。再說,伯母是王妃的貼身婢女,她也不想自己的舊主永遠含冤九泉。”

    易峋默然,將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半晌,他忽然說道:“春嬌,替我拿衣裳。”

    秦春嬌微微一怔,但聽易峋又說道:“我去一趟寧王府。”

    秦春嬌頓了頓,沒有多言,轉身便回房去了。

    陳長青說道:“你就這樣找上門去,怕是無濟于事。”

    易峋卻道:“總要先探探口風。”

    秦春嬌取了斗篷衣裳過來,替他仔細穿好,親手把紐子一個個系了,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道了一句:“去得那邊,小心應對。”

    易峋應下,出門吩咐家人牽了馬匹過來,便踏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