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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蜜愛春嬌(種田)在線閱讀 - 第44節

第44節

    秦春嬌笑道:“我瞧著,天上是不是掉錢呢?”

    林嬸兒的臉有些掛不住了,說道:“春嬌,嬸子可是好心,怕你吃了人的坑,你可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秦春嬌向她甜甜一笑,吐出一句話來:“我樂意?!?/br>
    撂下這句話,她也不再理會林嬸兒,扭身走了。

    林嬸兒看著她的背影,咬牙切齒,那張徐娘半老的臉頓時扭曲成一團。她想了一會兒,忽然調轉身子,朝來時的方向去了。

    秦春嬌到了董家,院子里靜悄悄的沒人,她喊了兩聲,董栓柱來給她開門,曉得她是來找董香兒的,沒有多問就領她進屋了。

    董香兒如今住在老董家院子里后面的一間小茅草房里,黃泥的墻坯,窗紙已經發黃干脆,稍稍一碰就脫落下來,屋頂的西南角上還破損了一小塊。

    秦春嬌早先并不知道董香兒竟然住在這種地方,如今看見,只覺得心酸。

    董栓柱敲了敲門,便說道:“三姐,春嬌姐找你來了?!?/br>
    門吱呀一聲開了,董香兒忙把秦春嬌往里讓,董栓柱曉得她們姐倆有話說,便走開了。

    秦春嬌進了屋,只見這屋子里黑洞洞的,靠窗一張破木頭床,地下放著一張小木桌,另有一口小木箱子,想是放董香兒衣裳的。除此之外,再沒別的了。

    董香兒讓秦春嬌坐在床畔,她就忙著要往前頭去倒水。

    秦春嬌曉得她家那些事,便喊住了董香兒:“三姐,不用忙了,來前我剛喝了一壺茶,不渴?!?/br>
    董香兒這才停住了腳,又走回來,不好意思道:“妹子,對不住,姐這兒就是這樣,沒啥招待你的?!?/br>
    秦春嬌搖了搖頭,只說道:“我沒什么,倒是三姐你住在這樣的地方,真是受委屈了。”別的不說,單是那破了一角的屋頂,晴天倒也罷了,陰天下雨,可不要漏的滿屋子都是?

    董香兒卻苦笑了一下:“這家里能有我個容身的地方,已經是滿頂了,我也不敢再奢求別的了。我現如今是明白了,求人不如求己,靠誰都不如靠自己?!闭f著,又寬慰秦春嬌道:“拴住說了,明兒就幫我收拾房頂?!?/br>
    秦春嬌心里不是滋味,但也沒別的法子,便將帶來的錢拿了出來,說道:“三姐,這是咱們這兩天賺得錢。咱們這兩天滿共賺了小二兩銀子,刨掉本錢,還有一千八百文,你的三成是六百文,我給你拿來了。”說著,就將那包錢拿了出來。

    今天她多做了一鍋豆腐腦,還有紅棗糕,全部賣了個干凈,就比昨兒更多賺了些。

    董香兒看著那包錢,鼓鼓囊囊,顫抖著雙手接了過去,入手沉甸甸的,里面那黃澄澄的銅錢,在她眼里就像秋天的果實,甜美醉人。

    這是她自己賺來的錢,她靠自己的雙手賺來的錢!

    她在娘家時就不必說了,家里壓根不會給她一個子兒,出嫁后在李家,那李根生又是個天下頭一號窩囊廢,兩口子沒黑沒白干了不少活,但口袋卻一直是空的。想花十來文錢買盒胭脂,都要看婆子的臉色,聽小姑的奚落?,F在,這么一大包錢在她手上,完全的屬于她一個人,她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想買什么就買什么!

    董香兒想著,竟然哭了起來。

    秦春嬌默默不語,她明白董香兒的心情,這靠著自己一手一腳的賺錢養活自己,那份踏實和底氣是不一樣的。

    她沒有勸,曉得這會兒勸是沒用的,便索性扯開了話頭:“三姐,我有個笑話講給你聽。”說著,就把適才碰見林嬸兒的事講給了她聽。

    董香兒果然不哭了,將手一甩,柳眉一豎,張口罵道:“這個長嘴婆娘!她女兒是我打的,有本事來找我!背地里調唆三四,兩面三刀,也像個長輩人干的事!她那寶貝女兒比天都大,誰都要慣著她!”她越說越氣,當即就要跳下床去找林嬸兒算賬。

    秦春嬌拉住了她,說道:“三姐,算了,她到底也沒咋的,咱們不聽她的,她就什么法子都沒有。論起來,她到底是長輩又是個無依無靠的寡婦,你跑去跟她吵鬧,便宜撈不著,倒還給自己惹上一身sao?!?/br>
    董香兒聽了她的話,倒也漸漸冷靜了下來。秦春嬌說的不錯,她如果就這樣跑去跟林嬸兒廝鬧,又不知要惹出什么閑話來。以前她可以不怕,但現在姐妹兩個做生意,要圖個清靜安穩,和氣生財。

    秦春嬌又說道:“三姐,我也勸你一句,往后遇上事兒先別急,把那暴脾氣收一收。人急了,就容易出破綻,叫人捏住把柄。”

    董香兒對秦春嬌是言聽計從,她點頭道:“好,姐都聽你的。”

    兩人坐在屋子里說話,楊氏得知秦春嬌來了,有心打聽她們那生意到底咋樣,就悄默聲的過來聽了一會兒。那黃泥墻坯隔音不好,楊氏聽了一會兒,不由暗暗咋舌:這兩個丫頭片子,竟然兩天賺了那么多錢!她男人董大成,有時候出去幫工,一天賺個幾十文回來就神氣的不得了。那她小姑子董香兒,兩天賺了六百文,該怎么算?

    怪不得董香兒那死丫頭,越發的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了,一家子誰也不放眼里,原來有這個倚仗!

    楊氏心里想了一會兒,卻又感嘆,女人有了錢,的確腰板挺得直。

    正想著,忽然聽秦春嬌要走了,楊氏生恐出來撞見,便趕忙走開了。

    送走了秦春嬌,董香兒找出一個罐子,將錢都放了進去,又推到了床底下最里面。想了想,把那木頭箱子擋在了外頭。這如今,是她的命。

    林嬸兒一路走回村外頭,趙家的祠堂里。

    趙桐生還沒走,正仰在一張躺椅上歇息,見她進來,有些詫異:“你咋又回來了?”

    林嬸兒沒做聲,上前身子一軟,歪在他懷里,說道:“我求你個事兒?!?/br>
    趙桐生問道:“啥事,你說來聽聽?!?/br>
    怕是誰也想不到,這趙桐生修建來供奉趙家列祖列宗的地方,竟然成了他和姘頭私會的場所!

    林嬸兒便將秦春嬌撅她的事兒添油加醬的說了,又撒著嬌說道:“你說,兩個少女嫩婦的,去村口拋頭露面的擺攤子,人來人往的瞧著,不給咱們村子丟臉?你是里正,不說管管?”

    趙桐生瞅著她,說道:“你叫我咋管?”

    林嬸兒一笑:“把她們攆了,叫她們生意做不成!”她家既然撈不到便宜,那就誰都別想撈!

    趙桐生卻嗤之以鼻:“你這話就是放屁,人家沒偷沒搶,光明正大的做生意,又沒作jian犯科。我就是里正,也不能不講理啊。把人攆了,啥說道啊?她家男人不好惹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這事兒干了,你叫我以后咋在村里管人?”

    林嬸兒嘴一撅:“我們娘倆受委屈,你不管不是?”

    趙桐生沒接話,卻有他自己的想法。

    趙進之前跟他說過,易家添了個大物件兒,瞧著是個什么機器,卻不知道做什么使得。馬師傅那老東西,還帶著幾個徒弟在易家吃喝了一頓,看來打春的事兒果然是他們下的蛆!

    雖說不知道那機器是干啥的,但八成易峋又有什么新花樣了。這小子打小腦子就活,心思比別人多。他們家已經夠有錢了,再折騰出些啥來,那還不翻天了?

    易家男人夠能干的了,女人竟然也不差,秦春嬌那小攤子生意火紅的讓人眼熱。

    他私下算過,一碗豆腐腦五文錢,油餅兩文一張,就那小攤子的客流,半天兩鍋豆腐腦和餅全賣干凈,今天聽說又上了紅棗糕,四文錢一方,還是賣完了,那她是賺了多少錢?

    連年風調雨順的好年景,白面黃豆這些糧食壓根賣不上價。那就是個三不管地界兒,沒稅沒租的,刨掉本錢,那小攤子的利潤真是令人眼饞。

    趙桐生雖然不能明著干什么,但也不想就這么干看著。

    他想了一會兒,向林嬸兒一笑:“你也別急,村口的路又不是他易家修的。他家女人能去做生意,那就誰都能去!”

    秦春嬌回到家里,正在燒晚飯,就聽見大黃興奮的叫聲,還夾著幾聲驢叫。

    她有些奇怪,便順著窗子望了出去。

    果然見易峋和易嶟哥倆提著褡褳回來了,還牽著一頭小毛驢!

    易嶟進了院子就大聲喊道:“春嬌,來瞧瞧大哥給你買了什么!”

    秦春嬌擦了擦手,從廚房里出來,看著那頭小驢,又看向易峋,遲疑的問道:“峋哥,這是買給我的?”

    易峋莞爾一笑:“是,往后你就不用自己推磨了?!?/br>
    第55章

    秦春嬌看著那頭驢,體型不算高大,但毛色油亮,兩只眼睛也大而有神,噴著鼻子,顯得很有精神。

    只聽易峋說道:“這是頭母驢,到今年才三歲,正是干活的時候。往后你早起再磨黃豆,就不用自己推磨了?!?/br>
    今早他替秦春嬌磨了一次豆漿,便發覺這活計實在辛苦,男人都有些吃不消,更不要說秦春嬌這樣嬌嫩的女人了。

    易峋自己也有別的事情要忙,不能總幫她磨豆子,所以才想著要買匹牲口來給她替手。

    家里是有匹騾子,但那騾子生的膘肥體壯,不好牽進倉房里。再則家里這匹騾子性子有些烈,不大聽話,秦春嬌怕是管不住它。另外,家里統共就這么一匹大牲口,下地送貨甚而出門騎乘都要使用,也挪不出來。

    易峋買母驢,也是仔細盤算過的。母驢性情溫順,耐力又好,倒正好女人來使喚,不管是拉磨還是日后出門騎乘,都十分合適。

    秦春嬌心里也歡喜的緊,有了這頭小驢,往后推磨就不用她自己來了。雖說她并不怕吃苦,但一天下來,晚上胳臂酸痛的滋味兒并不好受,隔天還要硬撐著干活。

    她輕步上前,撫摸著那小驢的后頸,頸子上的毛光滑黑亮,很是舒服。

    小驢溫順,伸舌頭舔了她手心一下,兩只眼睛濕漉漉的望著她,顯得可愛柔順。

    秦春嬌一下就喜歡上了,她摟著易峋的脖頸,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峋哥,謝謝你!”

    易嶟走了開去,干別的事情去了,他心底里明白秦春嬌是要當他嫂子的,但是看見她和大哥恩愛的一幕,心里既為他們高興又有些說不出來的復雜滋味兒。

    易峋將驢拴到了關騾子的棚子底下,便攬著秦春嬌的腰,和她一道回了房里。

    回到房中,易峋將一個小包遞給她,便去洗臉洗手。

    秦春嬌打開包裹,里面又是一方白紙包,還有一個盒子。

    那白紙包四四方方,透著一股子的茉莉花香味兒和一股形容不來的氣味兒,倒是挺好聞的。她心中疑惑,打開紙包,現出一塊雪白如凝脂的塊狀物來。

    猛地一看這東西,秦春嬌以為是胰子,但豬胰子質地沒有這么純粹,也沒有這樣好聞。這東西在手里發軟,茉莉花香濃郁。饒是她在相府里見多識廣,也不識得這是什么。

    她看了一會兒,實在分辨不出,便問道:“峋哥,這是什么?”

    易峋擦了把臉,唇角不自覺的彎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連她也不認得了。

    他說道:“這是茉莉花胰子,是京里桃源齋新上的貨。掌柜說是如今京里的女子,都愛用它,潔面浴身,要比豬胰子和尋常的澡豆更滋潤。”

    秦春嬌果然喜歡,愛美是女子天性,尤其是容顏姣好的女性,哪個不是更加愛惜自己的容貌,喜歡擺弄這些胭脂水粉?她在相府里時,也沒少受那些姑娘主子們的熏陶,收拾自己很有兩下子。

    但今時不比往日了,這胰子怎么瞧也不像便宜貨。桃源齋她知道,是京里有名的脂粉鋪子,就是相府里那些主子們,也愛那兒出來的貨。

    她心中有些不安,問道:“峋哥,這胰子一塊要多少錢?”

    易峋先說了一句:“你問這個干啥?”頓了頓,還是說道:“一兩銀子一塊。”

    一兩銀子一塊!

    秦春嬌雖然曉得桃源齋的東西不便宜,但也沒想到,一塊胰子竟然要價一兩銀子!

    以往是在相府里,那揮金如土的地方,倒也不覺得什么,但現下她是跟著易峋過日子了,也自己賺錢了,曉得這里面的辛苦。易峋舍得為她花錢,她卻不能不為他打算。

    她有些咋舌道:“你也是的,買這么金貴的東西做什么?皂角豬胰子,哪里不能用了?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哪兒就這么嬌氣!”

    易峋洗了臉,走了過來,看著那張嬌艷的小臉,似是有些生氣,兩頰微微帶著些紅潤,卻更顯得粉嫩可人。他怎么,也看不夠這張臉。

    他捏了捏她的臉,說道:“放心去用,我既然給你買,那就是用得起。男人照料自己的女人,那是理所當然的事。”

    秦春嬌想做買賣,他同意了。但他可不想她cao勞過度,迅速的憔悴下去,倒不是貪圖她的姿色,讓一朵原本嬌艷嫵媚的花兒在自己手里凋零枯萎,那是男人的作為么?

    何況,千金小姐又怎么樣?他不覺得他的春嬌,就活該過的比那些什么府里的小姐差!

    那天是上山打的鹿,鹿皮、鹿鞭、鹿血和鹿茸,都是上好的藥材,送到城里給幾家藥材鋪子一瞧,都搶著要。這可不比賣rou,這些都是寶貝,統共賣了七十多兩銀子,花一兩銀子給她買塊洗臉洗澡的胰子罷了,算的了什么?

    其實這錢也沒那么容易賺,不然那些獵戶各個都要發大財了。一來是運氣,撞見了正當年的鹿;二來也要手藝,鹿茸還好說,鹿血和鹿皮都要緊趕著炮制了,不然就要變質發臭,送不到城里就要扔掉。這門手藝,也是易峋的父親傳下來的,算是易家父子吃飯的本事之一。

    那藥材鋪子等閑也難遇見新鮮的鹿血,所以肯出高價。

    但為秦春嬌花錢,他愿意。錢花了,再賺就是了,自己的媳婦,可一天都不能受委屈。

    秦春嬌看著易峋那張淡然的俊臉,心里雖然甜蜜卻又有些無奈,她真是拿這個男人半點法子都沒有!

    無奈之下,她又去擺弄那個盒子:“這里又是什么?”

    易峋的眼眸里微微一閃,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