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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不做貞節婦在線閱讀 - 第57節

第57節

    蕭淑云哪里不曉得,林嬌是信不過孔轍的人,只能自家擋在那里,于是只做渾然不知,笑道:“好,相公便去吧!”

    只是等孔轍剛出了院門,便瞧見林嬌跑得氣喘吁吁,正往這里來。見得孔轍也來不及理會,就一頭扎進了院子里。

    孔轍心有疑惑,拔腳往外院兒去,就在走廊上,碰著了銀鳳。

    知道親娘被下了藥,孔轍心里不是不惱,也不是不心疼,只是當下這情況,這也是最好的法子,于是不埋怨銀鳳,竟還賞了她。

    小龍氏在十三欄急得團團轉,左等右等等不來夏氏后,一咬唇兒,準備殺回縣衙去看個究竟。只是剛出門,便被一輛馬車攔住了去路,抬眼一看,那馬車里頭正坐著撩起簾子的,不是她的親姐又是哪個?再往里頭瞧,她那親爹吹胡子瞪眼睛鐵青著臉,便是她那娘,也是滿眼的嫌惡厭棄。

    兩腿一軟,小龍氏只覺得頭暈目眩起來。

    蕭淑云的月子做得尤為安寧妥帖,小龍氏被她爹娘帶了回去,龍氏這個親弟妹專門留下來伺候蕭淑云的月子,她本就感激蕭淑云以前對她的維護,如今又因著自家親妹的事情,心中尤其內疚,更是悉心仔細起來。

    便是那夏氏,孔轍一番思量后,竟是又問銀鳳要了些藥末來。于是夏氏昏睡之際,便被孔轍親自送回了孔家老宅子去。

    “祖父大安。”孔轍跪在地上,對著愈發老態龍鐘的孔老太爺叩頭。

    孔老太爺并不叫起,昏黃長滿了皺紋的眼睛定定看著孔轍,半晌,嘆氣道:“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心軟良善,我都是知道的。只是家里頭如今只有你最是有出息,我本想著,要把家業都交給你,要你來做這個當家人,只是你太過軟弱了,一個夏氏,就把你弄得昏頭轉向,左右為難,以后若是我死了,你當如何是好?”

    孔轍滿心愧疚,又叩頭,哽咽道:“原是孫兒叫祖父失望了。”

    孔老太爺嘆氣,慢慢閉上眼睛,繼而又睜開眼,說道:“我這些日子想了許久,你既是出門為官,家中事宜,不若就交給你四弟五弟吧!由著他們兩個有商有量的,也好當好這個家!”

    孔禧孔祥是庶出,也怪不得老太爺最后選定了他們兩個一起來當家。相互制約,互為桎梏。

    孔轍不由得滿眼涕淚:“是孫兒叫老太爺傷心了。”

    孔老太爺搖搖頭,嘆氣道:“你是外出的風箏,本就該一心只為官場上的事奔波勞碌。你四弟五弟這幾年我也留意了,老四雖是一心想掙個出身,到底心思還算純正。你五弟更不必說,生意場上,你不如他。到底是親骨rou,若是能三兄弟聯手合作,咱們孔家,必定是要家業繁茂的。”

    這是在提醒他,不要因著老四老五同他不是一個娘肚子里出來的,就生出旁的心思來。

    孔轍立時應道:“祖父想得很是周全,四弟五弟都是上進可靠的,由他們把持家事,必定能蒸蒸日上,家業興隆。”

    孔轍本就是個不愛爭搶的性子,這事兒到了他這兒,自然什么風波也沒有。然而大太太廖氏,二太太柴氏聽說了這事兒,卻又是另一幅心腸了,更不必說被孔老太爺無視的孔三爺孔軒了。

    第092章

    孔軒不曾想過, 他的祖父竟是如此看不上他, 竟是庶出的兩個弟弟都能管家了, 偏他這個嫡出的少爺,卻是被硬生生給無視了。

    屋子里頭氣氛很凝重,柴寧坐在矮榻上一邊哄著女兒, 一面覷眼瞧著孔軒,見他額上青筋直冒, 卻是半晌都只這個模樣, 不由得皺起眉嗔道:“你在自家屋子里氣死, 旁人也只會說你心狹。若是不甘,不若去祖父屋子里爭個明白。總這么在家里頭鬧脾氣, 真是叫人看不過眼去!”

    這話說得難聽刺耳,只是小柴氏自來語氣輕柔,又帶了點撒嬌發嗲的意思,孔軒倒也不是很生氣, 只是悶著頭,不說話。

    柴寧見孔軒不說話,也不再搭理他,心說沒用的窩囊廢, 真是爛泥糊不上墻, 只是心里到底有些不甘。似她這般的人物,怎就嫁給了這么一個爛人, 好色又無用,沒點子的能力, 就只會說大話。

    想起她才剛在廊下見到的孔二爺,那般的豐神俊朗,那般的叫人心儀,心說同樣都是三太太那蠢貨生出來的兒子,怎就這般不一樣。

    只是又想起那蠢貨三太太竟將兒子拖累成這般模樣,好好兒的未來當家人,就這么拱手把當家人的位置相送了,心里又是說不出的解氣。

    孔轍惦記著鳳凰縣里的蕭淑云,就沒在清河縣多做停留,臨走前去了趟夏氏的院子。

    夏氏才剛醒來,因著一直昏睡,渾身酸疼得厲害,見著孔轍,哪有不恨的,只是提不起精神來,便是那罵人的話,也都是軟綿綿的。

    被自己親娘如此咒怨,孔轍心里哪會不難受,只是人生在世,總是有些取舍,他既是選擇了不同自家娘站在一條線上,自是要承受來自親娘的怨恨。

    “如此,侄兒就走了,嬸子多加保重。”

    孔轍被孔老太爺一番敲打,又去拜見大太太和二太太的時候,頗受了些埋怨責備,心里也知道,有些事情,既是一開始就傷了人,不若心腸狠一些,也好過再傷了更多的人。所謂是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孔轍知道,他該正視過繼這件事情了。

    夏氏一聽這聲侄兒,這聲嬸子,幾乎氣得要吐出血來,當即冷笑道:“我這個做嬸子的,可不敢勞累二爺惦記著。”

    孔轍忍著心痛,也不多說話,作了揖就轉身要去。

    偏夏氏一見這話竟是刺激不到孔轍,立時就嚎啕起來:“果然是白cao了心腸,早知如此,早些年還不如掐死了你倒也省心。也省得如今你有了新母親,就把我這個舊日的母親拋之腦后。沒良心!白眼兒狼!”

    孔轍狼狽地從屋子里逃也似的飛奔而出,立在廊檐下,都還能聽到屋子里夏氏的破口大罵。他忽然感到無比的悲傷,同時又無比的想念自己的妻子和女兒。于是稍作停頓,就大步往外頭走去。

    孔如意一日一個模樣,林嬌坐在凳子上,只覺得每日都瞧不夠。如今逗弄了兩下,忽想起院子里一院子的鮮花,不由得站起身就往外頭竄。

    蕭淑云忙問:“你去做甚?”

    林嬌回道:“摘了花兒去給小如意看。”

    蕭淑云瞧她這模樣只覺可笑,一邊回頭慢慢喝著茶,又去和龍氏說話:“弟妹來這兒時日不短了,如今我已然出了月子,弟妹不如早些啟程家里去,想來山哥兒也是很想念弟妹的。”

    龍氏正在給孔如意繡肚兜兒,聞言手上一停,又立時抬起臉笑道:“不過才出了小月子,最起碼得出了雙月子,我才能安心離去。”說著咬斷了絲線,嘆道:“總是要伺候jiejie出了雙月,等著家去,我也有臉見你弟,還有公婆呀!”

    蕭淑云知道龍氏日子不好過,山哥兒雖然一心只有龍氏,可挨不過龍氏總是不見有孕。倒也不知道是山哥兒的問題,還是龍氏的問題。

    龍氏將手里的肚兜捻平,似是若無其事,淡淡笑道:“我來之前就托人尋了個家世清白的女子,回頭再仔細看看,若是果然不錯,就給二爺做了二房。”

    蕭淑云一怔,隨即皺起眉:“弟妹這心思山哥兒可是知道?”

    龍氏搖搖頭,眼中似有水光:“他不知道。”又垂下眼睫,笑得苦楚悲凄:“他是個好人,待我也真心真意,我一直都很感激。”說著終于落下了眼淚來,哽咽道:“都是我不好,不中用,我不怨他。”

    林嬌捧著一束鮮花,正要興沖沖跑進屋去,就被朱嬤嬤攔在了外頭,努努嘴,低聲道:“奶奶和二奶奶有事在說,姑娘還是先出去逛逛,等會子再來。”

    隔著窗欞,林嬌看見龍氏似在垂淚,點點頭,就在一邊兒的廊檐下坐了下來,一面仔細打理那些花朵。

    蕭淑云勸道:“這事兒總是要和山哥兒商量一回才是。”

    龍氏拿帕子拭了淚痕,勉強笑道:“為夫君納妾生子,本就是為人婦該做的事,不必和他說。”

    蕭淑云搖頭:“山哥兒自來性子剛硬,這事兒你不和他商量,怕是他知道了要有想法。何苦為了這事兒鬧得不快,不如和他說了再做打算。”

    龍氏本已是忍住了眼淚,如今卻是再也忍不住,哭道:“我知道,他是真心的,若是知道了必定是不肯的。只是我一直不曾有孕,jiejie成婚晚,都已經生出了孩子。便是如今婆母公爹都不言語,我也自慚形穢。我不能只想著我自己,既然我不能生,就該讓別人為夫君生下孩子,為蕭家傳宗接代。”

    蕭淑云怎不知這世道女子不生孩子,就算是身上再無錯處,也都是一無是處。

    “許不是你的緣故,是山哥兒的緣故呢?”蕭淑云起身擰了帕子過來,在龍氏身側坐下,一面給她擦淚,一面道:“我聽人講,千里地外的云趙縣有處庵堂,里面有位師太,出家前是出身藥香世家的小姐,特別是對生孕之事,很是有些醫術,倒不如你們去瞧瞧。”

    這世上又有幾個女子會真心愿意夫君有妾室的,龍氏一聽,立時止了眼淚:“當真這么靈驗?”

    蕭淑云笑道:“靈不靈試試不就知道了。”

    本是打算著小兩口偷偷兒去尋醫看病,卻不料岳氏思念女兒和外孫女,也跟著來了。

    龍氏一見婆婆就雙腿發軟,心下先灰了一半兒,蕭淑云見她呆呆的,未免自家那親娘瞧見了又要生是非,忙上前就扶住了岳氏,笑瞇瞇道:“娘,你可來了。”

    當日龍氏過來尋找小龍氏,打的旗號便是為了來看看蕭淑云,岳氏心里不說,其實還是挺滿意的。這兒媳婦若不是不會生孩子,當真還是說得過去的。只是她再是大度,如今女兒二婚后都生出了女兒來,怎么著她的山哥兒,也該有個后了。

    故而岳氏一眼瞟見了龍氏,眉頭還是情不自禁就皺了起來。然則女兒卻親蜜蜜挨了上來,岳氏哪有不歡喜的,立時就把龍氏給拋擲了腦后。一疊聲的只問女兒好不好,又嚷嚷著要看外孫女。

    蕭淑云有意在岳氏跟前為龍氏表功,自然不余遺力把個岳氏夸得跟朵兒花兒似的。

    岳氏耐著性子聽完,才瞪了一眼蕭淑云,隨即笑道:“曉得她是個好的,不必你來細說。”又往后瞄了瞄,嘆口氣低聲道:“為著你,我也不會為難旁人家的女兒,只當為你積福。只是你弟弟老大不小了,該有個孩子了。她總也生不出來,又不肯收個女人進來,也不能就這么叫你弟弟膝下空虛吧!”又想起家里頭的那只sao狐貍,不禁皺起眉頭道:“你也曉得明澤那小子是個會讀書的,以后少不得要走了仕途。山哥兒雖是讀書不行,可到底轍哥兒是個頂用的,故而我也不比那廖狐貍矮上一頭。只是明澤眼見著要說親了,不能又要叫他生出了蕭家的長孫來。到時候我的臉可要往哪里擺,你也該為你娘想想。”

    蕭淑云心知肚明,笑道:“正是為著這事兒呢,我托人出去打聽,說是云趙縣里頭有個師太,很是妙手回春,我想著,倒不如叫弟弟帶著弟妹去瞧瞧,不定轉回身就有了呢!”

    有閨女說項,岳氏自然要給閨女的面子,便是心里頭百般不快,也還是笑著就應了。

    龍氏感激涕零,蕭明山也暗地里松了口氣兒,蕭淑云笑道:“且放寬了心去吧,我聽說那師太極是靈驗,去了她那兒的人,十有八九都懷上了呢!”

    兩口子滿懷希冀而去,因著孔轍還不曾轉回,家里頭就只剩下蕭淑云幾人,娘幾個倒是每日里高高興興的,說說笑笑吃吃喝喝,再去逗弄小如意,真真是歲月靜好了。

    孔轍惦記著蕭淑云和如意,路上就不曾歇腳,等著趕回家的時候,正是風塵仆仆,一身困倦。

    岳氏一看便心疼得很,一疊聲叫人去備熱水,又叫人去做了軟和的湯食,倒是把蕭淑云擠到了犄角旮旯里頭,只抿著唇兒笑,卻是不言語。

    夏氏如今是孔轍心頭上的一道傷,孔家的兩位太太,雖說待他也親熱,到底不比岳氏這般心無遮攔,卻是誠心誠意的。

    孔轍笑得滿是感激:“有勞母親費心了。”

    岳氏嗔道:“你是我的女婿,便是我半個兒子,心疼你自是理所應當的。”忽就瞥見了一角站著的蕭淑云,心里一動,笑道:“云兒還不快領著你家夫君去洗漱,這么風塵滿身的,必定不舒坦。”

    等著蕭淑云笑著和孔轍一道去了,岳氏才叫人抱來了孔如意,一面逗著小嬰兒,一面心滿意足地說道:“若是山哥兒那里能有了好消息,閨女這里養好了身子再生個兒子出來,如此才真真是萬事如意,心滿意足了。”

    因著云趙縣路途遙遠,這一去,便是小半年。期間,岳氏就一直陪著蕭淑云住在了鳳凰縣,等著小如意長到四個月大的時候,孔家捎來了家信,說是孔老太爺,去了。

    第093章

    家中有長輩故去, 孔轍自然是要去職回家丁憂的。因為如意還小, 故而孔轍先行一步, 由著岳氏和蕭淑云一道,往清河縣而去。

    銀鳳百般不舍,只是苦于她如今已然嫁給王如為妻, 便是心中惦念著孔轍,也只能提著帕子嗚咽輕啼, 目送孔轍一家子漸漸遠去。

    王如雖則其貌不揚, 又是個嘴碎皮厚的, 然則貴在心胸疏闊,妻子如此惦記不舍另外一個男人, 他竟是半點子都不在意,只在一旁低聲細語地安慰著傷心難過的銀鳳。

    銀鳳雖是心有孔轍,可見著王如溫柔體貼,又如此大度包容, 心里不覺也生出了并不曾嫁錯人的感觸來,倒是對王如多了幾分耐心和情誼。

    孔轍一路馬不停蹄,餓了啃干饅頭,渴了喝點涼水, 如此趕到家的時候, 也是七八日之后的事情了。等著到了家,孔老太爺的喪事早就在孔禧孔祥的安排下, 都打點得妥妥帖帖。

    然則這都是表面上的,私底下, 大太太還能穩坐屋中,自持身份,然而二太太卻已然鬧了幾回,還有孔軒,兩個人湊在一處,沒少給孔禧和孔祥下絆子。

    孔禧和孔祥如今是孔家的當家人,這是孔老太爺死之前定下的,不管二太太和孔軒如何不快,尋事生非,也都不敢明面上表露出來,須知這孔老太爺的死,便和這事兒有些關聯。

    孔轍一下馬,就哭喊著往靈堂奔去。他幾日奔波,早已是強弩之末,在靈堂哭跪了小半個時辰,竟是往后一挺,就昏了過去。

    孔軒雖是早對孔轍在孔家眾星捧月的待遇深感不快不滿,可這到底是他的親哥,比起老四老五那兩個姨娘肚子里爬出來的鬼東西,自然這個哥哥更是親近了一些。于是等著孔轍醒來的時候,孔軒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正守著他。

    這卻是難得的了,孔轍雖是深感疑惑,然而親弟弟愿意親近他,關心他,他自然也是深受感動的,接過來孔軒遞過的水,笑道:“我不在家,你受累了。”

    此時此刻,孔軒若是上道兒,就該笑著回答不曾受累,再來關心哥哥幾句,交流一回因著祖父的死,兩兄弟心里是如何的痛苦難當。然則孔軒又怎么會因著祖父的死而傷心難過,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只等著自家親哥回來,就要一股腦兒傾訴出來的。

    于是,孔軒當下就皺起眉,滿臉怨怒,惱道:“我哪里會受累,自是清閑得不得了。”又冷冷哼道:“若說勞累,自然是老四老五勞累,人家是當家人,日夜cao勞的,如何是我這種閑散的浪蕩公子能比的。”

    這話孔轍聽得明白,不過就是權柄之爭罷了,勸道:“你雖為嫡出,可到底性子浮躁些,祖父也是為著整個孔家著想。”

    孔軒不敢在孔老太爺活著的時候當面發泄不滿,如今老太爺死了,又是在孔轍面前,自然就敢暢所欲言。他又是憋得狠了,這么一說,恍如波濤滾流,卻是停不下來了。

    孔轍原先還能默不作聲聽著,只是后頭聽那孔軒話里話外埋怨死去的老太爺,立時就惱了。

    “三弟,你這話說得不該,老太爺一心都是為著孔家,便是把家里的事情都交給了四弟和五弟,也都是因著他們兩個爭氣能干。你不思自己不足,卻反過來埋怨祖父,你心里可還有半絲對祖父的敬重?”

    孔軒哪里是來聽教訓的,只是這話不好回答。這世道,孝道可是一座大山,弄不好砸得他粉身碎骨可是得不償失,于是哼哼哈哈回避了這個問題,卻是直截了當道:“如今哥哥回來了,哥哥是嫡子嫡孫,又是有功名在身的,有你在,自然輪不到那兩個小雜種來當權當道。”

    “三弟慎言!”孔轍一聽小雜種三個字愈發的惱了,眉頭皺得幾乎能夾死蚊子,罵道:“你好歹也是當哥哥的,如何能這般說自家的弟弟。”

    “什么自家,就只有你覺得他們是你的親兄弟。”孔軒本就沒什么耐性,一見孔轍如此說他,當下就怒火上頭,蹦起來喊道:“哥哥你醒醒吧,咱們才是親兄弟呢!不過兩個姨娘肚子里爬出來的狗東西,何德何能就能做當家人!”

    孔轍也惱了:“既是有能力之人,做了當家人也是理所應當,你不如他們,不思進取也就罷了,卻還如此不講道理胡說八道,你的書感情都白讀了!”

    孔軒被氣得半死,心說不是一路人不進一家門,得了,還留在這兒做甚,也不說話,只狠狠瞪了孔轍一眼,掉轉頭就要走。

    “你站住!”孔轍滿臉慍怒從床上下來,追上前攔下并不肯停腳的孔軒,緩了緩氣,才低聲問道:“娘呢?剛才靈堂上并不見她守靈,莫不是身子不適,病了?”

    孔軒正在氣頭上,也不管這話能不能說,當下就都倒了出來。

    “娘?”他冷冷哼道:“你還有臉喊她娘,不是為了個女人,你就把她生生給轟了回來。還給她下藥,你究竟良心何在?你問她在哪兒?她為著老太爺把當家人給了老四老五,氣得茶飯不思,就瞅了空去尋老太爺鬧,不然,好端端的,如何老太爺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