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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不做貞節婦在線閱讀 - 第26節

第26節

    蕭淑云打小就不喜歡廖姨娘,從第一面,她就對這個滿臉風塵氣的女子,心里生出了許多的芥蒂來。而后來的事情卻也是告訴了她,她的直覺沒有錯,這女人,果然是個攪弄風波的好手。

    纖纖玉指隨意撥弄,便能攪得后宅子里雞犬不寧。偏人家還能全身而退,遠遠高坐,只冷眼旁觀家里頭的女人內斗得厲害,最終兩敗俱傷,一個都沒落的好處去。

    那廖姨娘眼波一轉,計上心頭,便要上前去搭訕,卻被蕭淑云一眼看了個清楚,眉心一蹙,便生出不喜來。

    起身和蕭老爺福了福,蕭淑云道:“今個兒是個團圓的好日子,便叫廚房備些好酒好菜,咱們也好好坐一處,喝上一杯。”覷得那廖姨娘想要張口的模樣,蕭淑云續道:“以往是咱們一家四口,如今山哥兒娶了親,便成了一家五口,真真是可喜可賀了。”

    廖姨娘的臉色立時就灰敗了起來,原想著是忍下了氣來,可惜這些年,岳氏不中用,后宅子里的其余人更是不中用,這廖氏到底脾性被養了起來,沒忍住,就嬌滴滴喊了一腔:“老爺——”

    蕭淑云只不說話,眼神冷漠地看過去,只瞧著那蕭老爺的眼睛,面無表情的扯住了岳氏的臉,一下子便制止了她陡然暴起的脾性。

    蕭老爺哪里不知道愛妾的意思,只是他回頭瞧見女兒已然消失了笑意的臉龐,頓了頓,笑道:“說的沒錯,咱們一家五口,是該好好坐在一處慶賀慶賀了。”

    廖姨娘氣得火冒三丈,也不搭理蕭老爺,轉過身便粉面含怒的離開了。

    蕭老爺這會兒哪里還有功夫去哄她,見得蕭淑云臉上漸漸又浮起歡喜的笑,自然是更加沒有心思去管廖姨娘了。

    因著蕭淑云的歸家,蕭老爺和岳氏的關系,不出意料的,緩和了許多。蕭老爺到底還是害怕女兒不高興,為著女兒的歡喜,他也樂意去和那岳氏,說上幾句松軟話。

    等著孔轍從清河縣歸來的時候,見得如此情狀,自然也是心里高興的。

    日子倒也波瀾不驚,廖姨娘雖是滿心不高興,卻自來是個識時務的女人,小打小鬧在蕭老爺跟前撒了幾次嬌后,也沒鬧出什么大事情來。倒是再也不敢隨意去挑撥了岳氏發火了,岳氏一旦安生起來,人也變得溫和,蕭老爺倒是難得的念起了舊日的情分,竟是去了岳氏的院子里用了好幾回的晚飯。

    這日吃罷飯,蕭淑云便坐了馬車,往家里走。

    本來岳氏勸了好幾回,相叫蕭淑云搬回家里去,可蕭淑云卻是覺得,還是在外頭自在方便,再者,她雖是和爹娘緩和了關系,心里頭卻還是會想起那些事情。如此再去看那蕭府,便每每都要想起,忽然間就不知所蹤的蕭福全來。

    那回他沒要銀票,還留了狠話,不會放過她,蕭淑云有時候想起來,心里也會覺得忐忑不寧,總覺得,這安安穩穩的日子,過得不踏實。

    馬車轆轆行駛,蕭淑云靠在車壁上,閉著眼睛養神。正是好端端的,馬車卻忽然一停,使得蕭淑云和綠鶯不受控制,全都往前頭栽了過去。

    綠鶯一面掙扎著起身,去扶蕭淑云,一面揚聲呵斥道:“長安,你怎的趕的馬車?”

    長安努力控制住馬,臉上惶恐不安,朝著馬車里頭喊道:“突然竄出來一個叫花子,躲閃不及,這才驚了娘子。”

    轉過頭板著臉去呵斥那叫花子,才要張口去喊,忽的見那叫花子抬起頭來的一張臉,登時臉上一怔,竟是打了個寒戰來。而后,頭上那還不曾好徹底的傷口,便忍不住又隱隱作痛起來。

    那日他將林榕拉去了樹林子里,本是想綁了他,然后威逼著他應了以后再不去尋娘子麻煩的條件,才肯放了他。

    卻是不成想,那林榕也是個厲害的。他綁在他手腕上的粗麻繩,竟是被他東一句西一句扯得他腦子里糊糊涂涂的時候,解開了去。于是他還沒回過神來,便被忽然握了石塊兒沖上前的林榕,一石頭砸在了腦門兒上。

    第048章

    長安和林榕, 是有著幼年時候的情分的, 可惜這情分, 早在日復一日的世事無常中,被磋磨殆盡了。

    只是如今見得舊主竟成了這幅模樣,長安一時間, 還是無法接受。坐在馬車上,看下面的林榕披頭散發, 一臉烏黑的瞧著他看, 竟是呆在了那里。

    綠鶯和蕭淑云在馬車里好半晌不見動靜, 綠鶯撩開車簾:“你怎的不走了?”

    回頭看過來的長安臉色有些蒼白,眼神慌亂地掠過綠鶯, 看向了馬車里面的蕭淑云。

    蕭淑云似有所覺,下意識撩開了車窗的布簾子。

    九年不見,可蕭淑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林榕來。可惜那人卻是不復舊年夢境中的儒雅頎長,竟成了一個傻里傻氣的叫花子了。

    若是原先, 蕭淑云只怕是要罵一聲活該,再額手相慶,嘆這世道,果然是善惡有報終有時。可是她才知道, 林榕遭遇橫禍, 說到底,竟還是由她而起。若不是她, 只怕他在去趕考的路上,也不見得就這么命運不濟, 遇上了強人劫道。

    落了簾子,蕭淑云很是有些心中難安。那綠鶯眼見蕭淑云面色不好,也去撩那車簾子,自然也是看到了林榕。

    只是到底已是將近九年不曾相見,一時間綠鶯很是有些不敢相認,只是覷得自家娘子的模樣,心中大概有了數兒,不禁吃了一驚:“那是大爺?”

    蕭淑云沒抬頭,只嘆了口氣:“你去告訴長安,叫他去看看,那人怎的落到了這種境地。”

    只可惜林榕卻是瘋傻了,長安沒問得幾句,就忽的大笑一聲,拍著手就蹦跳起來,往旁處飛奔而去。

    蕭淑云隔著車簾子,看那林榕一身的襤褸,光著腳丫,在街道上狂奔而去,到底心有惻隱,不覺便摳住了車窗子。

    只是綠鶯卻是不知道,舊年里,那林榕路上遭人劫道兒,差點死了的緣由,根兒處竟是在她家的娘子身上。

    扯一扯蕭淑云的衣袖,很是不快道:“娘子最是好心軟,可這人卻是心軟不得,若非他無能又無情,娘子哪里會落得如今這境地。便是和離歸家來,到底名聲不好聽。甭管他死活,左右和咱們不相干。”

    蕭淑云心里是不愿意理會的,雖說那劫道兒的事兒由她而起,可到底林榕沒死,她又為他守了八年的寡,便是欠了他的,也還給他了。如今他瘋傻,到底也是她和離之后的事情,與她無干。于是看了綠鶯一眼,抿抿唇,說道:“叫長安趕車吧!”

    因著蕭淑云繪出的式樣新穎少見,鋪子里的生意,倒是好得不行。月末結賬,蕭淑云很是高興,于是置辦了一桌子酒菜,叫了孔轍和蕭明山,還有龍氏,一起喝酒吃菜,以示慶賀。

    龍氏最近心里很暢快,果然如她夫君所言,交好了這位大姑子,竟如得了尚方寶劍一般厲害,婆母那里,竟是少有的和顏悅色。便是每月里例行一次的搭脈羞辱,也沒有了。

    日子好過了,龍氏開心之余,愈發的要去討好了蕭淑云來。只是她頻頻出入蕭淑云的院子,每每瞧見了孔轍暗地里望向她那大姑子的眼神,不覺心中卻是起了疑心來。

    只是男女之事,到底非同小可,既是人家姐弟相稱,她也不能戳破了去,再惹出了大亂子來。然則,孔轍家的事情,龍氏卻是清楚得很。

    她是做了人婦的,曉得這做人家的兒媳婦,卻不是好做的。那家子外頭再是好看,再是花團錦簇,也不是個好去處。

    于是漸漸的,孔轍很是不高興的發現,他和他的蕭jiejie,竟是鮮有單獨相處的時候了。

    在圓桌旁坐下,龍氏覷得那孔轍竟是要在她那大姑子身側的繡墩上坐下,于是搶先一步,先坐了上去,轉頭瞧著孔轍笑了兩聲,便轉過頭去,自顧自的,去和蕭淑云說笑。

    蕭淑云的左側已然坐下了蕭明山,孔轍哪里敢去叫蕭明山讓位兒,于是不動聲色地棱了那龍氏一眼,只得在蕭淑云對面坐下。好在,坐于對面,孔轍一抬頭便能瞧得清楚那張臉上的任何一處,心里頭到底也是心滿意足的,于是提起筷子,倒也吃得開心至極。

    因著之前,是為著避諱蕭家人,蕭淑云才不肯蕭明山入股,如今自然沒了這層顧慮,蕭明山是知道他那好兄弟的心思的,眼見著他每日里出入他姐的院子,到底覺得不好,于是說道:“姐,我瞧這銀樓開得極好,當初你不許我入股,如今卻是應該許了我吧!”

    孔轍立時明白了蕭明山的心思,忙道:“咱們這小打小鬧的,哪里就入得了你這財神爺的眼睛里了。好歹也是你親姐的生意,你就大發慈悲,莫要想著再分去一杯羹了。”

    這卻是胡扯的話,他哪里是存的這種心思。蕭明山曉得孔轍這是怕得他摻和了進來,以后,他就沒借口,整日里往這里躥了,正待說話,蕭淑云說道;“孔小弟說得極是,家里頭生意多,瞧你每日里忙的天昏地暗的,就別惦記我這小生意了。”

    孔轍一聽蕭淑云竟是拒絕了,立時高興起來。蕭淑云見得孔轍眉開眼笑,不覺也彎彎唇角,浮出一抹淡笑。她果然沒看錯,那小子,分明就是不樂意別人摻和進來的。

    于蕭淑云來說,她心思簡單,只是看出了孔轍的不樂意,思及最近他們合作無間,倒也沒心思要她弟弟也摻和進來。

    蕭明山故意找理由:“總歸這嵩陽城的生意場是蕭家的天下,我摻和進去,別人瞧了也要顧念幾分情面的,這等好處,jiejie你當真不要?”

    蕭淑云沒領會到蕭明山深處的意思,只看到了浮于表面那一層,不覺瞪了蕭明山一眼:“莫非這生意不叫你摻和,你便不準備護著了?”

    這話卻是如何接下去,蕭明山拿筷子挾了紅燒茄子喂進嘴里,哼哼了兩聲,含糊道:“這哪能呢,jiejie的生意,就是我的生意,哪里會不護著了。”

    蕭淑云沒聽清楚,孔轍卻是聽得清晰,立時笑著接道:“既是如此,蕭jiejie也沒叫你參股的意思,你可就消停些吧,咱們這好端端的,你非要摻和進來,再鬧騰得怪叫人煩心的。”

    龍氏卻是一面嘬著梅子酒,心里門清兒了。只怕她那夫君,也是覷得了孔家那小子的不懷好意了。擱下了酒杯,立時笑瞇瞇接道:“卻是不知道jiejie可瞧得上我,我這幾日瞧得jiejie每日里繪制樣式,心里倒是也起了意思來。”

    蕭淑云一笑:“你也喜歡?”

    龍氏點點頭:“幼時學過書畫,平日里也愛個打扮的,若是jiejie不嫌棄,便要了我來,我也不求參股,倒是給我點紅利就好了,也好當做小金庫。”

    蕭淑云笑道:“山哥兒自來是個大方的,我瞧他又疼你,你那小金庫,只怕用不著我來給你分紅利。但若是你喜歡,這女子閨房無趣,你愿意,我也樂得歡迎你來和我一處。”

    于是,在孔轍已然掛不住笑臉的情況下,龍氏便正式摻和進了蕭淑云和孔轍的生意里頭。就如龍氏所言,也不用她參股,只每月里她所繪制的樣式成品若是賣了出去,便分得她一股兒利。

    然則,便是這小小的利益,卻是把龍氏給綁在了蕭淑云身側。孔轍每每瞧見了龍氏背著蕭淑云,沖著他似有深意的笑,便忍不住要撓頭。他已然肯定,這必定是那蕭明山透了口風去,這兩口子不學好,盡給他添不痛快。

    這般隔了半月后,蕭淑云上香的歸途中,便又在路上,好巧不巧的,再一次撞見了林榕。

    林榕身上污得愈發厲害了,原來那衣衫還只是臟,如今卻是破破爛爛的,兩條腿都露在了外頭,黑黢黢的,還有些暗紅的顏色。

    蕭淑云嘆了口氣,落了簾子,和外頭的長安說:“你去拿些吃的給他,看能不能引得他跟著咱們一路回家里去。”

    綠鶯雖是覺得那林榕倒也可憐,只是聽得這話,登時心里一揪:“娘子要把他養在家里嗎?”

    蕭淑云睨了她一眼:“那哪里可能。”說著又去和長安道:“若是他肯跟著回去,回頭你打點了包裹,去賬房取五十兩銀子,一路把他送去了碧溪鎮的洪府吧!”又跟著嘆氣:“左右那里是他的家,還有兩個孩子,也不能沒了父親不是。”

    這倒是個法子,只是綠鶯還是嗔道:“娘子就是好心,他們林家那般可惡,依我說,活該他受了這現世報。”

    蕭淑云捋一捋碎發:“好歹看在大太太的面子上,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那林榕得了吃的,還真是愿意跟著長安,一路綴在馬車后頭,便到了大門前頭。

    長安叫旁人趕了馬車回去,又塞了一塊酥餅給林榕,道:“你等著,我馬上就出來。”又囑咐了看門的劉老頭兒,叫他盯著,別讓他給跑了。

    然而,又過了一月,蕭淑云趁著秋色迷人,想要去外頭散心看景,出得大門,長安的馬車便被林榕給攔了下來。

    林榕傻呵呵地笑著,舉著臟兮兮的手沖長安道:“餓,餅,吃餅。”

    蕭淑云在里面聽得林榕的聲音登時大吃一驚,撩開簾,定睛一看,不由得訝然道:“長安,你沒把他帶回了洪家去嗎?”

    長安百口莫辯,委屈道:“娘子信小的,果然是送回了洪府,小的還瞧見一個年輕的婦人抱著大爺哭呢!還有兩個小孩子,也哭個不住。”

    這話兒倒是不錯,蕭淑云奇道:“這卻如何又來了此地。”眉心皺了皺眉,說道:“你去叫人送了信兒給洪府,叫洪府的過來接人。”又吩咐道:“且先回家去,長安把他帶去了鄉郊的莊子里叫人看著,莫要叫他餓著了。”

    這廂剛把林榕安頓好,著人送了信兒去洪家,不成想,大太太容氏,卻是坐著馬車,把林嬌送了過來。

    坐在敞廳里,蕭淑云想著方才容氏那馬車后頭,綴了兩輛擱滿了箱子的車子,又瞧得容氏面容憔悴,不由得問道:“瞧著大伯母可是臉色不好,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林嬌不等容氏開口,接嘴道:“家里頭出事了,如今爹娘跟著三哥哥,去往寧州了。好在大伯母家里還好些,大哥哥雖是進了牢獄,后頭又出來了。”

    蕭淑云大驚失色:“這是出了何事?”

    容氏嘆道:“松哥兒那孩子不長進,說是受了人家的銀兩,辦了糊涂事。只是那家苦主不肯從了這結果,去上頭告狀,倒引來了一個青天老爺。罰了他倒也罷了,卻是莫名其妙把你大哥也牽扯進去。幸好沒事,只是,家里的生意,卻是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的閻王爺,被擠兌得不成樣子,你大哥急得頭發都白了,又賠進去了好萬兩的銀子。好在,志哥兒捎了信兒回來,我和你大哥一合計,便預備往他那里落戶去了。”

    林志捎信兒回來了?蕭淑云心里又驚又喜,然而終歸不曾故意詢問,又想到那祁氏一家子,忍不住問道:“便使了些銀子過去便好了,怎的叫流放了。”

    容氏搖搖頭,苦笑:“也不知道松哥兒得罪了哪個人物,不依不饒的,竟是使了絆子,你大哥也差點折了進去。故而志兒一捎信兒回來,我便尋思著,朝和縣呆不下去,換了地方也行。總是生意也不行了,二房當初為了救松哥兒,把宅子也給賣了,和旁人一處住著,到底不舒服。”

    蕭淑云倒也沒多想,只覺得,這上輩子林松倒是順水順風的,一路做了縣令后,她臨死前,那祁氏恍惚正打點著什么,好似便是為著林松繼續往上爬的事情。不成想,這輩子竟是得了報應了。

    眼睛忍不住看向林嬌:“大伯母也要帶著林嬌走嗎?”

    林嬌將頭搖得撥浪鼓一般,上前伏在蕭淑云的膝上,抬著臉閃著大眼睛笑瞇瞇道:“我不去,我要和嫂子在一處。”

    蕭淑云捏了捏她的臉蛋兒,嗔道:“都說了,叫jiejie。”又喜歡地看向容氏:“果然嗎?”

    容氏笑道:“自然是果然的,我倒是有心把她一并帶了去,偏她死活不肯。”說著,從袖袋里摸出一封信來,遞給了蕭淑云道:“這里面,是我給嬌兒準備的嫁妝。不多,總是我的一番心意。”

    這一番離去,只怕是山高水長,難得見面了。容氏喜歡林嬌的乖巧可人,然而也知道林嬌心中誰是最親近的,到底不忍心逆了她的苦苦哀求,便打點了嫁妝行裝,便把林嬌送了來。

    蕭淑云自然欣喜過往,摸了摸林嬌柔軟的發,笑道:“只要嬌嬌不嫌棄jiejie和離的身份,jiejie自然喜歡得不得了。”

    于是,林嬌便住了下來。只是沒過幾日,那洪琇瑩,卻是坐著馬車,親自來接林榕了。

    第049章

    再次見得洪琇瑩, 蕭淑云被她滿臉的憔悴很是驚了一跳, 面上卻是不顯, 只唇角含笑地請了那洪琇瑩屋里坐。

    洪琇瑩卻是滿腹的心酸。

    這些日子她日子不好過,當初林榕被她父親關在府里頭,后來說了好些子的好聽話兒, 雖說她心中對他出賣他親母的行徑很是不恥,又被他傷了心, 很是難以釋懷, 然而她待他的情誼太深, 再者,還有兩個孩子在。終歸, 她還是心軟了,便去勸了父親,把他放了出來。

    起先倒還是風平浪靜,自打成親來, 難得的,得了他的溫存。洪琇瑩到底想著當初的情分,還以為終究是守得云開見月明了,才剛偷樂舒心了幾日, 卻是不曾料到, 這廝竟是心懷叵測,偷了父親書房中的重要信件, 并把那要命的事兒給捅到了父親的仇人那里去。

    父親狠狠栽了一個跟頭,好在皇帝看在父親往昔的功勞上, 這回只是遣了人來責罵,又罰了俸祿,倒不曾落罪了父親,不然,她這心里頭,可是再也不能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