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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邏輯美學在線閱讀 - 第14節

第14節

    “你每天九點準時找我,然后十一點準時讓我好好吃午飯”

    這用完就蹬的既視感,鐘亦感覺他就差沒把“渣男”兩個字直接說出來了,舔了舔嘴唇輸入道。

    “那我起碼還找你,你看你哪次主動找過我”

    明明是上訴方,結果轉眼就被倒打了一耙,張行止是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來五個字。

    “感覺你很忙”

    “借口,你找過我嗎就說我忙,都是借口”

    這氛圍微妙的,張行止感覺這個時候自己要是回上一句“我沒有”簡直就是小情侶打情罵俏實錘,好在今天有合適的話題讓他提。

    “下午來聽我的課嗎”

    “你又岔話題”

    鐘亦發完消息自己都被自己惡心的雞皮疙瘩掉了一會議桌,但他已經放了兩天水,這次是無論如何也打算一逗到底了,連身旁泡好手沖的梁思禮過來問他要不要中午一起出去吃飯都被他直接拒了,就想一心一意把這五毛錢的天聊完。

    張行止作為上崗陪聊了兩天的老選手也算是摸到了一點門道,這會兒就任憑自己耳尖再燙,也只當完全沒看到,兀自便將自己的話題繼續了下去。

    “教室b202”

    “你就是心虛了張老師”

    “兩點二十到四點四十”

    “不會是還在記恨那天我說沒有下次的事情吧”

    “我會提前到,你有事晚一點到也沒關系”

    “行唄”

    “晚飯想吃什么”

    “想吃你”

    張行止:“?”

    然后接下來整整兩個小時,這個聊天框,徹底臟了。

    “鐘亦,你跟那人到底在聊什么,都笑了一整個會了。”幾乎是等部員一從會議室出去,梁思禮就挨不住問了,俯身湊到鐘亦身后便要看他的手機。

    結果鐘亦搶在他看清前就發完最后兩條消息,將手機收回了口袋,起身道:“你管我呢,反正你讓我來開會我也來了,讓我指導我也幫你指導了,羊毛都讓你薅了,還不許玩個手機了?”

    “嘖,人家都是年紀越大越平和,怎么就你這張嘴比以前還變本加厲了。”梁思禮嘴上這么說著還要任勞任怨幫他拿外套。

    鐘亦聞言想也沒想,張嘴就來:“那是你們不講道理,你們要是講道……理……”

    鐘亦猛然扭過腦袋——就在剛剛他說話的同時,竟有一道的男聲跟他完美重合。

    然后鐘亦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不知何時站到他身后的男人,一字一頓幫他補充完了后面的話:“怎么會講不過我呢。”

    鐘亦錯愕:“你怎么來了……”

    華安笑的熟稔又溫和:“聽說我們鐘老師不肯賞臉一起出去吃飯,那我當然只能自己上來請了。”

    第15章

    時間跳到中午十一點整,張行止又一次收到了鐘亦“游戲結束”的消息。

    “又到點了,張老師好好吃午飯”

    “下午教室見”

    實不相瞞,張行止已經很習慣給鐘亦當這種到點就結束的灰姑娘了,動動手指回上一句“下午見”,接下來該干嗎還是干嗎。

    至于又一次無責任瞎幾把撩,sao完就跑的鐘亦,還沉浸在與友人久別重逢的驚喜當中。

    “是梁思禮叫你來的嗎?”鐘亦說著便上前同華安交換了一個淺擁,笑意直達眼底。

    結果華安還沒來得及說話,梁思禮就開麥了,長長嘆出一口氣:“哪用得著我叫,現在圈里誰不知道我梁思禮攤上了個難伺候的主,非要拍什么續傳。”

    華安失笑:“聽說你在找攝影師籌備《邏輯美學》第二部 ,我就來了。”

    “怎么我干點什么都捂不住。”鐘亦無奈,“我就是還沒來得及找你,這活除了你也沒別的編劇能干。”

    梁思禮聳肩:“搖錢樹誰不盯著,能蹭一點是一點。”

    “你能不能閉嘴。”鐘亦睨他,“這會兒又知道我是搖錢樹了?那天晚上給你說我要拍《美學 2》的時候你還七不愿意八不耐煩呢。”

    梁思禮當即就是一陣搖頭:“當時組里就華安脾氣跟你有的一拼,你看看人家現在,再看看你,同樣是三十好幾的……”

    “梁思禮你滾吧,這頓飯我不想跟你一張桌子吃了。”

    “華安你看,我就給你說我每天過的日子有多苦。”

    “差不多就行了,多少人求著過你這苦日子鐘亦都沒給機會。”

    “華安你怎么也向著他了!”

    三人平日都有各自的項目得忙,不只是鐘亦,就連梁思禮都跟華安許久沒見過了,這會兒難得湊到一起,時間頓時就回到了十年前《邏輯美學》劇組里的時候。

    只不過那時連名字都得求著人才能署上的新人編劇,已經變成了一集電視劇五十萬的香餑餑;外行草包制片人則成了如今立博的主人;那個誰也不放在眼里的小責編,更是成了現在影視圈人人都要恭敬喊上一聲“鐘老師”的常青樹。

    要說現在餐桌上唯一還缺的,就是丁導了。

    鐘亦看著眼前三缺一的局面,問華安:“丁潤年呢,還在山里沒出來嗎?”

    華安:“快了,下個月出來。”

    他們四個當時《邏輯美學》過后就撇成了兩撥,鐘亦跟梁思禮狼狽為jian,他則跟丁潤年搭班更多些。

    “下個月出來,那來得及嗎,雖然你們劇本跟腳本早就準備好了,但過了這么久,熟悉起來進狀態也得不短的時間吧。”幾人上桌,梁思禮永遠是對酒最熱衷的那個,說著說著就開始倒酒了,打趣道,“華安你怎么著,還過敏著?”

    都說酒桌上誰提酒精過敏就是不想跟你喝,華安當年因為這個沒少被這些人試探,好笑道:“什么叫還過敏,我就一直沒好過。”

    華安說著給自己倒了茶,繼而道:“時間緊沒關系,我跟潤年閑了沒事盡磨本子去了,隨時都能開機。”

    梁思禮挑眉:“合著你們三個雖然沒通過氣,但其實一直都瞄著第二部 唄。”

    華安不可置否:“這點鐘亦就比你心里有數多了,沒幾個月到開機死線也不著急找我們兩個主創。”

    全員酒水斟滿,梁思禮舉起酒杯自嘲地一點沒有架子,翹唇道:“那因為你們都是內行嘛,我一個外行肯定摸不清你們的道道,別看我成天給立博當家,其實就是個花架子,后宮不得干政懂吧。”

    華安也舉杯,笑:“立博當家的都成外行了,你讓其他人怎么辦。”

    “聽他叭叭。”說完,鐘亦揚手就是“啪”的一聲脆響,杯壁相撞。

    干了。

    一頓飯吃下來,鐘亦跟梁思禮對撇了一瓶白的,還準備再來瓶紅的續上,兩人皆是面不改色,看的華安忍不住感慨:“得虧你們倆是天生能喝,我上一個組的制片是個92年的,年紀輕輕就喝的筷子都拿不穩了,只有倒酒的時候手不抖。”

    鐘亦漫不經心地笑了笑:“制片人不都這樣,筷子拿的再不穩,酒杯也端得比誰都平。”

    “我記得我小學那會兒就被我老頭按著喝吐了好幾回,誰知道后來酒量好是不是天生的。”梁思禮說著就給兩人的酒杯再次滿上了,對華安哼笑道,“就愛跟你喝,喝完了永遠有人送回家,代駕都免了。”

    華安眉梢一抬:“鐘亦的量我是知道,梁總你什么時候喝醉一個讓我們看看你的量在哪,反正醉了也有我包郵。”

    “那不行。”梁思禮高腳杯往前一遞就碰到了華安的茶杯上,笑的狡黠,“我們梁家人的酒量都是商業機密,多少人望著。”

    那天如果不是鐘亦還記著要去聽張行止的課,估計他們三個能在包廂里邊喝邊聊,一直磨嘰到把晚餐也解決了。

    梁思禮被鐘亦叉出去的時候都還特別不滿,一個勁的給華安埋怨他掃興,說他最近跟中了邪一樣,還每天跟人聊起微信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談戀愛了。”

    算上沒來的丁潤年,十年前鐘亦就是四人里塊頭最小的,這會兒自然也還是。

    他推著肩上的人便搡向了華安的方向,原模原樣就把話頭還給他了,一點虧不吃:“吃了秤砣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中年發福了。”

    臨到車邊,華安看著特地繞到后座的好友,問:“還是不坐副駕駛嗎?”

    鐘亦只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嗯”就長腿一跨坐進了后排:“讓梁思禮陪你坐前面。”

    “嘁。”雖然梁思禮才是他們幾個里鹽吃的最多的,但通常他都是最寶氣的那個就是了,一坐進副駕駛就再次開始給華安打小報告,故意揚聲道,“鐘老師哪不坐副駕駛啊,他就是不坐咱們的副駕駛,上次人小情人送回家,那副駕駛坐的可是穩穩當當。”

    雖然餐桌上就三五不時聽梁思禮說了不少,但一直到這里華安才對鐘亦的相好提起了興趣:“這次換了誰?”

    梁思禮嘖嘖直搖頭:“換口味了,搞了個大學老師,現在還趕著去聽人家上課呢,生怕遲到。”

    “大學老師怎么了,我就是大學老師啊,鐘亦自己也是。”華安揶揄,“我看你就是第一次見鐘亦對誰這么上心,嫉妒了。”

    鐘亦立馬反唇相譏:“別管他,玩大學生玩的腦子不太行了。”

    “哈?我想不開嫉妒什么不好嫉妒這個?”梁思禮嗤笑,“他我還不知道嗎,頂多一個月,一個月以后連人家名字叫什么都不記得了。”

    “梁總您說的是您自己吧。”

    “我是不是個好東西,但你也干凈不了。”

    “不對,是只要我不是個好東西,你就別想干凈。”

    “梁思禮,知道為什么我沒跟老華一樣脾氣平和下來嗎,就是因為跟你待多了。”

    華安車開了一路,就聽兩人掐了一路,當真是和幾人剛認識那會兒一點沒變。

    是一直到達目的地了,華安才終于沒忍住說了一句:“你們倆斗了十年的嘴也還沒斗膩也是挺厲害。”

    “所以我脾氣臭跟誰都沒關系,就賴他。”鐘亦說著就要下車,看著時間現在過去還能提前一點。

    結果他還沒走幾步就被梁思禮又纏上來了,左一步右一步的鬧著也要一起跟過去聽。

    這么大個人鐘亦也不能讓華安直接揣兜里帶走,隨著時間離上課越來越近,鐘亦無可奈何才開始拖著尾巴就往教學樓趕。

    結果這個尾巴還特別不安生,走路非要擠著挨著、并著他的肩走就算了,一張嘴還不消停,在鐘亦耳邊滴滴了一路,煩的鐘亦險些掉頭回去喊門口的保安叔叔把人拖走。

    雖然梁思禮不承認華安其實說的一點不錯,但他就是故意的,熱流鐘亦都遲到的眼睛不眨一下,現在為了趕去聽一個小情人的課竟然這么上心?

    本還一點不把張行止放在眼里的梁總突然就不得勁上了。

    “你看現在路上都看不到人,這年頭大學生不遲到就不錯了,你提前去這么早做什么。”梁思禮吐槽,“說不定那個榆木疙瘩自己都還沒到。”

    鐘亦腳下絲毫不停,幾級臺階上的飛快:“楊幼安呢?你來都來了,不如陪陪他。”

    梁思禮咧嘴:“他就是這節課啊,我陪他也跟你順路。”

    “讓他回頭加一下我微信。”鐘亦從樓梯間一拐進走道就看到了b202的牌子,只是剛走到門口就噤了聲,“好通知他讓他到校門口……”

    緊隨其后的梁思禮正準備問到門口干嗎就越過鐘亦看到了門里的情景,一句話登時也哽在了嗓子眼里。

    空空蕩蕩的教室里窗簾緊閉,外面刺目的光亮被遮蔽成了nongnong的昏黃,似有若無地打在角落里姿勢親昵的兩人身上。

    其中身形高大的男人正微微駝著背,專注地為站在他身前纖細柔美的青年解著襯衫紐扣,深邃的面部輪廓被橙色點亮,泛著靜謐又微妙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