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銀托子(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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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遲前幾天還是吾汝吾汝的叫著,一下子就變得這般通俗了,喬紅熹心里一迷,問:“你剛剛說什么?” 橫梁承受不住蒼遲的身軀,橫梁兩頭銜接的地方齊斷開,連龍帶橫木掉在地上,塵埃木屑也落了一地。 蒼遲剛才行過雨,精神短少,落地沒能立刻成人,摔在地上好一會才化成人形。 他出丑狼藉,喬紅熹忍不住“撲哧”笑出聲。 蒼遲撿起地上的銀托子到喬床邊,屁股往上一坐,欺身壓倒喬紅熹,低低道:“干你,讓你不能去尋他人之根。” 這是說書先生今日說的故事中常吐的一詞,蒼遲聽一回沒記住,聽了三回不想記住也難。 這一切難以預料,喬紅熹失了笑容,連叫幾聲賊丑生。她身上僅一件松垮的浴衣,一條寬大的里褲,倒在床上掙扎,浴衣帶子自散,一對香鎖骨,兩團圓酥乳,一顆內陷的小臍眼,畢現眼前。脫下里褲,強分了兩股,粉做成的xue兒粉珠微吐微濡,透出香味。 香味如蘭,使人骨靡。 上下肌膚一涼,喬紅熹心內驚慌,掩掩縮縮。即使知道眼前的人是龍太子,她不肯趨承顏色,耳赤脖子梗回罵:“干你丫!” 親見美色,蒼遲不再有酸溜溜的情緒,臉上是笑容相接喬紅熹的憤怒,一只手卡她咽喉,不讓她動彈,一手摁住股間粉珠。 粉珠子轉紅,猩紅可愛。 “啊啊啊……”酥癢攻骨,喬紅熹蹙額,將纖腰嬌嬈一扭,摁住粉珠上的手越發的用力。 xue兒澡過熱水,里頭熱呼呼的,如置一盆銀爐,手進到花徑里,指上的筋骨都似融在里頭。他嘴巴干澀,伸出帶著稀稀龍涎的舌頭,陷進一截,在粉縫里上下劃動,閉合的xue兒被一根舌頭挑逗開來。 嘖嘖聲時輕時重,舌頭在花徑里卷舒自如,卷時瘙癢,舒時酥麻。 喬紅熹并不知羞羞之地可以用唇舌來舔,粉頸低垂,眼往下走看到一顆頭顱埋在股間,羞得直蹬兩腿:“不要……嗯嗯啊……” 冰涼的龍涎如同春藥,蝕骨化髓好生舒爽,喬紅熹身子甚病,兩腿蹬了一下就軟了。身子有蒼遲觸碰的記憶,xue兒一點也不抗拒,很是受用,往兩邊越展越開,舌頭直進了陰洞里。 花徑與內壁陣陣收縮,sao癢得難受,舌尖掠過一次,喬紅熹情難自持,花心嬌顫滴露。 蒼遲吃了滿嘴蜜露,收回舌頭,擘開濕噠噠的細小通道,只見一團沾了龍涎的小粉rou時吐時縮,似邀請他進入。 蒼遲脫下喬紅熹的衣裳,解下自己的衣服褲腰,全堆在一旁。推起似嫩藕般的腿,他摸摸臊根上的小眼,讓喬紅熹抬頭看:“你有小眼,我亦有小眼,都會出水,不過你的倒是可愛。” “啊啊啊啊……你無恥……”喬紅熹看得很親切,臉火燒起來,罵他不要臉。她越罵,蒼遲越得勁兒,扶著臊根碰著那團收縮的rou往里擠弄進去。 云雨始交作。 蒼遲縱腰身,輕車熟路抽送起來。嘴唇沾了蜜露,在燭火照耀下,嘴唇水光光的,他伸出舌頭舔干凈,道:“甜的。” “嗯嗯嗯……啊……”脹得紅鼓鼓的頭兒撓著花心,一陣徹骨sao癢麻醉魂魄,四壁是擠一陣,松一陣的,喬紅熹漸覺舒暢,楚楚可憐的眼兒微合,輕咬下唇呻吟。 蒼遲抽得越用力越深,喬紅熹叫得越動聽。蒼遲發現了這個秘密,他壓下身,使輕貼兩臍,臊根連根進去,大肆抽出,大肆插入,道:“舒爽否?還想尋他人之根否?” 喬紅熹呻吟隙間,艱難地擠出幾個詞:“嗯嗯……我、我明日……嗯啊……就去找……” 蒼遲皺眉頭,掐著她的腰沖撞了數十下,問:“不夠硬?“ 喬紅熹那天只是隨口胡說來傷他自尊而已,沒想他還記得這一茬,此時在xue里沖撞的東西硬如鐵鑿,她爽美升天,卻口倔回道:“嗯……是……軟噠噠的皮囊物竟來獻丑……啊啊啊……“ “成……你等著。”蒼遲腰不動了,在一堆衣物里找到那副買來的銀托子,長驅直入的臊根才從xue里拔出來。 臊根拔出,才進入美妙之境的喬紅熹身心一空,滾滾秋波看向蒼遲,只見他手中拿著一個甚大的半弧狀工具在青筋露綻的臊根上搗鼓著。 那大工具一面光滑,一面刻了些令人眼熱的圖案,蒼遲用帶子將銀托子束在根底上。 硬梆梆的銀托子與皮囊臊根二合為一,甚是唬人,真如一根硬梆梆的鐵鑿,喬紅熹見了十分害怕,忙將膝頭合攏。 蒼遲束好銀托子,不費一絲力氣分開膝頭,將兩只玉足架在肩頭,胯下那二合為一之物對著xue兒緩緩插進去。 二合為一之物進來一寸,喬紅熹只覺xue兒一邊冰涼一邊火熱,復進來一寸花徑癢中微有疼意。 蒼遲進得緩慢,進來大半截,他忍不住開始一聳一聳進入,問:“此刻夠硬嗎?” 疼意一點點襲來,喬紅熹不住股栗,一顆顆小淚花承睫。 臊根雖硬,但它是由皮rou所組,xue兒可承它的自如沖撞,上頂下戳,帶了銀托子的臊根再想上頂下戳,會扯得內壁的薄皮rou發脹。 身經百戰的花奶奶也難剛捱粗長的臊根與硬梆梆的銀托子相結合,且這臊根之主生就有許多的本事,只有兩回經驗的喬紅熹兩下里又疼又癢。 xue兒吞下半截之多,喬紅熹再也剛捱不住,粉紅的臉蛋轉變青紫,她不敢亂動,只能做微泣聲表達不舒服:“不要進來……你出去……” “夠硬嗎?”蒼遲繼續慢聳了二十來回,“還去尋別人之根嗎?” 喬紅熹四肢悚悚然,鼻子吐氣不勻,呻吟里帶著點痛楚,道:“嗯嗯啊……不找了……” 說書先生交銀托子給他的時候,悄悄與他咬耳朵,說是用時得察婦人之顏狀,若有不適,須得立刻停下。喬紅熹眉頭緊蹙,蒼遲再次停下腰,卻沒有拽出臊根,問:“那還有下回嗎?” 蒼遲停下了動作,喬紅熹緩緩口泄一氣,回道:“沒有下回……嗯啊……沒有……” 話沒說完,蒼遲心煩意燥狠命一撞,沉著臉問:“再說一遍,有沒有下回?” 喬紅熹覺得蒼遲就是個死腦筋,可她正處于下風,看他的臉色黑沉沉的,若她再說一句他不愛聽的話,就不只是撞一回這般簡單了。 她不知怎么回答,于是喘著粗氣不說話,想要裝糊涂糊弄過去。 蒼遲耐心不足,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回話,身心運氣展舒,臊根緊頂在花心里沖撞起來,嘴巴還去乳兒上一頓沒輕沒重的啃咬。 喬紅熹呀呀亂叫,癢兼疼的感覺沖昏了頭腦,不由xiele一股溫溫的浪水,她渾渾噩噩應下媾合之求,道:“有……啊啊……有下回嗯……出去啊……” 蒼遲聽到這話才拽出二合為一之物,銀托子沾了春水色澤變得油光光,有股淡淡的腥味,他解下銀托子,扔到一旁,鏗鏗挺立的臊根照準滾流浪水之處全沒至根,一下子沖進粉做成的rou陣里。 —————————— 銀托子記載是給不太行的郎君用的,銀托子會讓女生不舒服 我這里只是想玩個不夠硬的梗,別當真。 最近有些事情,有一天不更了或許會很長很長一段時間不更了吧,下一章還是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