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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說好的龍鳳胎呢在線閱讀 - 第48節

第48節

    胡氏暗中觀察著貴妃的表情,又說了句:“寧毅是怎樣一個心高氣傲之人,當年娘娘想尊他為太傅教太子武藝兵法他都不肯,寧愿解甲歸田而去。原以為他是個清高的,誰想背地里卻對平南侯府二房一個公子哥兒傾囊相授。娘娘,依著妾身猜想,這里面恐怕是有貓膩的。太子信任他們,他們二人卻各懷鬼胎,我家老爺如何愿意看到太子和貴妃娘娘陷入為難境地呢?”

    貴妃沉吟片刻,犀利的眸子掃向地上的胡氏:“依嫂嫂所言,哥哥與齊國太子勾結,實則是為了對付寧毅和蘇丞,保護太子了?可先前他被人帶到本宮跟前時,可是親口承認了自己的罪行的。”

    胡氏哭道:“娘娘明鑒,那時我家老爺沒有證據,太子又對寧毅和蘇丞信任不已,老爺縱然覺得他們二人有鬼,也不敢空口亂說啊,如此豈不更惹得太子生氣?”

    她說的有理有據,賈貴妃平靜地看著,也不知信了不曾,一直沉默著。

    胡氏俯首轉了轉眼珠子,又道:“娘娘,這蘇丞得太后器重,又是寧毅的徒弟,其身份實在不能不讓人多想。當年椒房殿那場大火燒了所有,那二皇子的尸身咱們可是沒見著,誰知道是真的化為灰燼了,還是……”

    貴妃心跳快了幾分,表情更加嚴肅,半晌后揮了揮手:“魯嬤嬤,送夫人回去。”

    魯嬤嬤應著扶起地上的胡氏,送她出了落霞殿。

    跟在胡氏后面,魯嬤嬤問道:“夫人,那蘇丞真的是二皇子嗎?”

    胡氏停下步子,回頭笑道:“是不是的誰知道呢,但老爺說了,二皇子是貴妃娘娘的忌諱,提一提總能讓貴妃對蘇丞更加忌憚幾分,到時候她需要依仗太師這個兄長,自然得讓他官復原職。”

    魯嬤嬤心上了然,原來太師心中有謀劃,如此那就太好了。

    胡氏看向魯嬤嬤:“你是咱們賈家出去的丫頭,這些年對太師也忠心,我和太師心里都記著的。”

    魯嬤嬤頷首,誠惶誠恐道:“當初奴婢賣身葬母,被痞子糾纏,幸好太師相救,又厚葬我母。太師大恩奴婢永遠記著,自當一輩子忠于太師。”

    胡氏笑著點頭:“知道你是個乖巧的,接下來娘娘這邊就靠你了,千萬別讓她帶廖啟去給陛下治病,否則只怕咱們賈家滿門就全完了。”

    “喏。”

    送走胡氏,魯嬤嬤折回落霞殿時,貴妃仍在椅子上坐著發呆。見她進來,貴妃略微抬頭,面色有些蒼白:“嬤嬤,你覺得嫂嫂的話可信嗎?”

    魯嬤嬤走過去,為她斟了茶水奉上,頷首道:“奴婢覺得,寧可信其有,咱們不能拿太子的性命做賭注。”

    貴妃心上有些煩躁,她早看寧毅和蘇丞不順眼了,但畢竟兒子信任他們,她私心里也不希望這倆人真的有什么事。如今知道這么個消息,她實在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這個節骨眼上,倒讓本宮有些猶豫了,讓廖啟見陛下的事……”她揉了揉腦仁兒,有些躊躇不決。

    魯嬤嬤思索片刻,上前道:“娘娘,依奴婢看蘇丞的身份一日不查清,咱們就不能讓陛下醒過來。否則,一旦他真是二皇子……”

    貴妃也怕這個,可蘇丞不是平南侯府二房的長子嗎,據說還有個孿生的meimei,這里面難道還能有事?

    似乎看出了貴妃的狐疑,魯嬤嬤道:“方才賈夫人所言不無道理,寧毅收蘇丞為徒的確古怪,且蘇丞還得太后賞識,怎么就那么巧呢?娘娘可別忘了,平南侯府二房的夫人俞氏是靖隋公府的表姑娘,與秦皇后自幼一起在靖隋公府長大的。再加上平南侯與秦皇后的關系,他們偷天換日,私養皇子也不是不可能。”

    魯嬤嬤說的貴妃心驚,卻又有些不明白:“什么叫加上平南侯與秦皇后的關系,他們二人有何關系?”

    魯嬤嬤面上微驚,自知說漏了嘴,硬著頭皮道:“先前太師打聽出來的一些事,原是讓奴婢瞞著您的,都怪奴婢嘴快……”

    貴妃看她吞吞吐吐,自個兒卻急了:“到底什么事,你趕快如實告訴我!”

    魯嬤嬤無奈,只好道:“娘娘可還記得,當初您入宮后一直很納悶兒,傳言陛下和秦皇后關系極好,寵愛有加,可您卻從未見秦皇后笑過。”

    說起這個貴妃想起來了,她未入宮時外面就傳言說帝后如何鶼鰈情深,她為此好生羨慕,感嘆陛下竟是這世間最好的男兒,不免起了傾慕之心。后來陛下有此南巡,她遠遠一瞥,更是傾心不已,纏著兄長送她入了宮。

    誰知入了宮才發現,帝后之間所謂的恩愛似乎不是傳聞中那么回事。陛下對秦皇后倒是極好,無微不至的,但秦皇后性子冷得很,總不愛笑,好似拒人于千里之外。以前她一直很好奇,帝后之間是不是有什么事,但始終未曾打聽出緣由來。

    魯嬤嬤遣退了殿內的宮人,這才道:“當初咱們陛下還是太子時,因為靖隋公之女秦氏一舞《鳳蹋金蓮》對其愛慕不已,請先帝賜了婚。殊不知,那時候秦姑娘和平南侯府的世子已經在議親,二人也是情投意合,就差下聘了。憑空多出一道賜婚的圣旨來,靖隋公府和平南侯府誰敢反抗,自然咽下了這委屈,將秦姑娘嫁給了太子為正室。但自嫁入太子府開始,太子妃便沒有再笑過,那支《鳳蹋金蓮》也未曾再舞。今上登基之后,冊封秦氏為皇后,執掌宮闈,給予萬千寵愛,但秦皇后卻仍是老樣子,對陛下不冷不熱的。”

    “難怪秦皇后嫁給陛下多年都未曾誕下子嗣,原來秦皇后和如今的平南侯竟還有這層關系。”賈貴妃恍然大悟,“依我瞧著,秦皇后怕是未曾忘情于平南侯,故而才對陛下冷淡的。如此說來,陛下當年娶秦氏算得上是強取豪奪了。”

    賈貴妃又憶起了自己剛入宮時的一些事,記得那時陛下寵著她,背地里卻讓人打聽皇后的反應。那時候陛下是故意寵她想讓皇后嫉妒的吧,可皇后的日子永遠都是平淡如水,對于她這個寵妃從不看在眼里。

    她心里愛著的是旁人,不是陛下。

    自己費盡心力跟她爭,跟她斗,她卻是從未曾在乎過。

    多么可笑!

    ——————

    將軍府,來運自酒館回來便爛醉如泥地睡了,直到次日快至午時才算蘇醒過來。

    孫嬤嬤就怕他出去惹禍生事,沒想到昨晚上竟然被這小崽子翻窗逃走了,如今見他醒來,手里拿著板子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兩下,咬牙道:“你個逆子,現如今還敢逃跑了,昨晚上喝成那樣回來,你去哪兒了你?”

    來運剛醒就被打,疼的嗷嗷叫了兩聲,直接從床上彈跳下來,握著屁股抱怨:“娘,我都多大的人了,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打我,不就出去喝了點兒酒嗎,我又沒惹什么事。”

    “你翻窗逃出去喝酒你還有理了?”孫嬤嬤揚著棍棒就要再揮上去,來生嚇得想往外跑,一到門口卻驀然止住,面上略有些怕,“將,將軍,您怎么來了?”

    寧大將軍素來威嚴,來運氣打小就怕他,如今大將軍就這么來了他房里,他心上就更怕了。不過仔細想想,他好像也真沒惹什么事啊?

    寧毅生的高大威猛,因為帶兵打仗的原因,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戾氣,讓人望而生畏。他穿了件墨色袍子,雙手負立站在門口,看看來運,再瞧瞧旁邊的孫嬤嬤,最后犀利威嚴的眸子重新落回來運身上,嗓音淡淡,不怒自威:“昨晚上你去了何處,又做了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和大將軍很敏銳的,不會有事撒,真相即將大白于天下~

    第50章

    來運唬得哆嗦了一下, 噗通便跪在了地上,心里卻犯嘀咕, 結結巴巴地道:“將,將軍,小的就,跟幾個兄弟喝了些酒,也, 也沒做什么呀。”

    寧毅眉頭擰著:“什么樣的兄弟?”

    “就是賭坊里認識的, 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孫嬤嬤此時也扔掉棍棒過來跪著, 自責道:“將軍, 可是這逆子又闖了什么禍了?”

    寧毅沒答話,只又問了一遍:“都是些什么人, 一個一個全說與我聽。”

    來運忙將那些人的情況大概說了, 誰知寧毅聽罷眉心蹙得更深了:“你說那個李臨原本是太師府的伙計?”

    來運點頭:“他是這么說的, 不過太師入獄后他就不在那兒干了, 人挺仗義,小的瞧著也不像什么壞人。”

    “看來你對他挺掏心掏肺的。”寧毅垂眸看他, 話里的情緒有些捉摸不透。

    來運道:“也算不上掏心掏肺吧, 就是覺得此人跟我合得來,走得近些, 又見他如今沒個活兒干,想著讓他來將軍府幫忙。”說到這兒,來運總算意識到什么了,下意識捂了嘴吧, 面露驚愕。

    他昨晚上剛跟李臨說了將軍和大都督的事,今日將軍便找上門了,不會那個李臨出去亂說,出賣他了吧?

    來運頓時嚇得冷汗直冒,不住沖寧毅磕頭:“大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小的不是故意亂說的,實在是昨晚上喝多了酒,又被李臨哄得上了他的當,這才多說了幾句,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的衣領突然被寧毅揪住,迫使他抬起頭來,迎上對面那雙宛如雄鷹一般的陰鷙眼眸,那張臉頓時慘白。

    寧毅死死頂著他,言語間帶了怒意:“你說了什么?”

    “我,我,我……”來運被他揪著,整個人瑟瑟發抖。

    “說!”寧毅逼近他幾分,眸中有殺機一閃而逝。

    來運嚇得不敢隱瞞,把昨晚的話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

    孫嬤嬤聽罷臉色都白了,早跟他說過不要胡言亂語,這孩子怎么就是不聽,如此豈不是闖下大禍了!

    她頗有些恐懼地看向寧毅,卻見他已松開了來運的衣領,漠然轉身而去。

    回到屋里,甄氏看他面色不好,急急忙忙迎上去,幫他褪了氅衣,柔聲問:“怎么了這是?”

    寧毅去里面坐下,冷聲道:“今日我發覺有侍衛暗藏于將軍府周圍,似在打聽情況,覺得奇怪,思來想去尋不到原因,方才去問了來運,他竟跟人亂說我與大都督之事,只怕早入了賈道耳中。今日胡氏一大早入了宮,想來便是向貴妃稟報此事。”

    “這……”甄氏也是一驚,“那可怎么辦好,如此一來,大都督的身世……”

    “百密一疏,我怎么也沒想到栽在來運那猢猻手里。”寧毅沉默片刻,輕嘆一聲,“這樣也好,早該到真相大白的時候了,大不了跟他們來個魚死網破,憑著我和丞兒手上的兵權,對付賈道和太子綽綽有余了。”

    想到接下來的事,甄氏有些揪心,琢磨著說:“貴妃派了人監視將軍府,那都督府應該也派了人,得告訴丞兒一聲才是。”

    寧毅點頭:“我會想法子送信給。”

    “那來運你如何處置?”甄氏問。

    寧毅道:“我沒處置他,貴妃既然暗中派人監視,必然是不想打草驚蛇,在想應對之法。既然如此,咱們就配合她演這出戲,就當什么也不知道,來運越出去晃蕩越能讓對方放松警惕。”

    語罷,他停頓片刻:“事后,我再收拾他!”

    都督府

    煙水閣的書房里,蘇丞優雅地坐在書案前看書,面容平靜,蘇瑜在旁邊學著烹茶,她已經煮了三壺了,三哥都覺得不滿意,蘇瑜只好耐著性子重新來過,嘴里還嘀咕著書上的句子:“‘其沸如魚目,微有聲為一沸,緣邊如涌泉連珠為二沸,騰波鼓浪為三沸,已上水老不可食也。’我是這么做的呀,為何三哥覺得味道不對……”

    蘇丞將書擱下,側目看過來:“烹茶哪里就是你想象中那般簡單,茶葉的量,水的量,還有火候,時間統統都要把握,不同品種的茶葉烹煮各有差異,自己慢慢琢磨吧。”

    “哦。”她托腮不情不愿地應著,繼續一邊研究書上的步驟,一邊盯著爐子上的茶具。

    門外青楓喚了一聲,蘇丞囑咐她一句起身出去,青楓看見他正欲開口,蘇丞瞥了眼屋內的方向,又往前走了幾步站在院子中央,這才壓低了聲音問:“外面那些侍衛怎么回事,可查出來了?”

    青楓道:“目前還沒有,不過將軍府讓人傳了書信過來,或許會與此事有關。”

    蘇丞接過他呈上來的書信,臉色一點點冷凝下來。待收了信,他肅穆威嚴的臉上恢復一如既往的淡定從容:“府外那些人不必理會,都督府一切照舊。另外,讓人跟宮里的太后傳話,讓她借著去寺里上香的由頭離開皇宮,等去了寺院,你派隱衛保護起來。”

    “主子的意思是……”青楓有些詫異。

    蘇丞看向他:“計劃可能要提前了。”

    “那三姑娘……”之前主子吩咐過,事情一旦有變,把三姑娘送到安全的地方保護起來,如今可是到時候了?

    蘇丞沉默片刻:“先別在她跟前露馬腳,就當什么事也沒發生,好好過這個年,其他的我自有安排。”

    “喏。”

    待青楓退下,蘇丞站在原地負手望著書房的方向,心上有些忐忑,又有些緊張。成敗在此一舉,真相即將大白天下,他卻突然有些慌了。

    如果弄弄知道他們倆其實不是親兄妹,到底會是什么樣的反應?他想娶她為妻,她真的能答應嗎?

    這些年來,他自認是最了解她之人,但這件事上,他捉摸不透她的心。

    屋里突然傳來一聲脆響,他心上一顫,下意識覺得是她莽撞摔了茶具,生怕她會燙著,也不敢再多想,疾步上前推門入了書房,卻在看清里面的情況時,整個人呆愣住。

    蘇瑜手里拿著一幅展開的畫卷,畫中是她那日舞《鳳蹋金蓮》的樣子,她身邊的案桌上另外鋪了很多畫卷,皆是他平日里一筆一劃繪出的她的模樣。或趴在桌上酣甜入睡,或坐在紅梅樹上蕩著秋千,亦或者下棋時眉頭緊鎖的模樣……

    這幾年他每每有了閑暇便會畫上一幅,不知不覺間便攢下了很多,因為恐她發覺,他平日都將其扔在書架后面的青花瓷瓶內,那瓷瓶平時放在角落里,她從來都未曾注意過,今日卻不知怎么扒了出來。

    蘇丞心上一緊,聲音莫名有些急促:“弄弄……”

    蘇瑜拿著那畫,嬌笑著抬頭看過來:“三哥,這些都是你畫的嗎,真好看,什么時候畫的我,居然不讓我知道。”

    她的笑容那般干凈純潔,好像什么都沒有意識到,蘇丞松了口氣,溫聲道:“閑暇時練練手罷了,有些瑕疵,故而未曾讓你知道,不過你若喜歡就全都拿去吧。”

    蘇瑜笑著點點頭:“我當然喜歡,三哥的畫功如此了得,我一點瑕疵都沒發現,反倒覺得畫里的姑娘比真實的我還要美。三哥,我數了數,一共有四十六幅呢,三哥一個月畫一幅,那也得三四年呢。”

    說完,她清亮的眼眸直直看向他,意味莫名地說:“我竟不知道,三哥有畫我的習慣。”

    她的話似乎綿里藏針,蘇丞有些不知所措,只仔細觀察她臉上每一個表情,似乎在判斷她如今在想些什么。

    蘇瑜卻在此時垂下了頭,將手里那幅畫隨手往案上一丟,從袖袋里取出一封信出來,這才又抬頭望向蘇丞:“三哥,我記得這是當初我寫給魏公子的感謝信,你不是說讓人親手交到魏公子手上了嗎,那為什么會跟這些畫待在一起。莫非那個魏公子根本就不存在,是三哥拿來哄我的?”

    蘇丞抿唇沉默,凝視著她的眼神凌厲幾分。

    蘇瑜嘲諷一笑:“我一直還納悶兒呢,為何魏公子對我的喜好如此了解,如今就全明白了,三哥哥是最懂我的人,如何會不知道我的喜好呢?對不對,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