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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榴芒跳跳糖在線閱讀 - 第64節

第64節

    他們就是全校最可愛,不接受反駁。

    五班一走過主席臺,秦千藝把班牌舉過頭頂,帶隊往前走。

    賀勤比誰都激動,拿著自己的單反在原地對著六班的“香蕉”們各種拍,自我陶醉到不行,嘴上還念叨著“大家都好棒”、“對就是這個表情”、“都是青春哪同學們”之類的話,活脫脫一個情感豐富的老父親。

    孟行悠看賀勤這架勢,真害怕他下一秒就會感動得仰頭抹淚吟詩一首。

    孟行悠舉著橫幅,她跟遲硯身高差距有點大,還沒走進主席臺的視線范圍,走在第一排的體委趁機在后面小聲提醒:“橫幅是歪的,孟行悠你舉高點。”

    孟行悠看見自己已經快握到木棍的最底部,低聲反抗:“夠高了,再高我就要頂在頭上走了。”

    體委簡直cao碎了心,這邊不行,又說那邊:“那班長你低點。”

    孟行悠看出遲硯是想用橫幅遮住自己的兔耳朵,差點笑出聲來,忍不住幫腔:“就是,班長,橫幅都快把你的臉擋完了,下來點兒。”

    “……”

    遲硯臉色一沉,過了幾秒,極不情愿地把橫幅放低了些。

    靠近主席臺附近,不止臺上的領導看著,下面的學生也看著。

    遲硯長得高,又跟戴著跟其他男生不一樣的兔耳朵,頓時在學生群引起一陣小sao動。

    “快看他們班舉橫幅的男生,兔耳朵也太可愛了吧。”

    “他跟旁邊那個女生是什么神仙身高差,我的天配一臉!太萌了吧,女生也好可愛啊。”

    “拍照拍照,嗚嗚嗚嗚上次看見男生穿背帶褲這么可愛還是幼兒園。”

    “胡說,明明是帥更多,我不管了這就是我的初戀臉。”

    “啊啊啊啊啊啊啊學弟看這邊,mama愛你!!!”

    ……

    遲硯:“……”

    孟行悠:“……”

    好像有什么奇怪的群體亂入了。

    快走到主席臺中間,體委時刻謹記自己的任務,在人群里高聲喊了聲:“春風吹,戰鼓擂!”

    隨后身后的全班同學配合地吼出口號后半句:“我們六班怕過誰!”

    孟行悠飄到天邊的思緒被吼聲拉回來,趁著聲音沒過,趕緊補了個尾音:“……怕過誰!”

    走到主席臺正中間,全體停下來向右轉,體委再次扯著嗓子帶頭領喊:“高調高調,六班駕到——”

    這回孟行悠成功班級主節奏,卯足勁跟著吼:“不要掌聲,只要尖叫——”

    用力過猛,最后一個叫字還破了音。

    孟行悠本來不覺得有什么,余光看見遲硯在偷笑,臉一下子就紅了。

    本來尖叫是用那種看演唱會用來鼓掌的小道具來完成的,班上的人手還沒動,話音一落,后面的學生群心甘情愿做了他們班的鼓掌道具,整個cao場都被尖叫聲填滿,比養雞場還熱鬧。

    尖叫的同時,也有一些亂入的聲音,比如:

    “兔耳可愛多看過來,mama在這里!”

    “酷酷蓋爸爸也愛你!快看爸爸!”

    “學妹我有個學習要跟你談一下。”

    “學弟我也有。”

    ……

    六班其他人:“……”

    敢情他們都是背景墻。

    第52章 甜度52%

    站在cao場的學生群小范圍失控, 幾乎快把主持人報幕的聲音都蓋過去, 負責控場的老師在旁邊小聲吼:“別敬禮了你們班,快走!”

    體委在人群里喊:“全體都有, 向左轉——”

    這跟排練時的節奏不太一樣,有些人動作快有些動作慢, 這波的整齊度算是見了鬼。

    可眼下也顧不上那么多,體委喊完齊步走,隊伍最前面的秦千藝不知道在開什么小差,還舉著班牌面對主席臺巋然不動。

    體委急得腦門都開始冒汗, 出聲叫她:“秦千藝。”

    秦千藝聽見聲音,回頭看見班上的人全變了一個方向, 尷尬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忙中出錯, 轉身的時候班牌差點沒拿穩掉在地上,趔趔趄趄的動作惹得班上的人皺了皺眉。

    學生群傳來一陣笑聲, 控場老師也在后面催,秦千藝的臉一陣黑一陣白, 委屈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

    要不是場合不允許,體委真想沖上去替她舉那個牌子, 過了幾秒秦千藝還是沒有帶隊往前走的意思, 體委崩潰地嘆了口氣,著急上火的, 說話也比剛才重了些:“秦千藝你杵那當雕塑嗎, 往前走啊!”

    “你兇什么兇啊!”秦千藝拿著牌子往前走, 眼眶開始泛紅。

    “我沒兇你。”體委見班牌舉得還沒她人高,火不打一處來,又喊:“牌子!牌子舉起來!我們后面完全看不見。”

    秦千藝咬咬牙,抓住班牌的桿,手臂繃直舉起來往前走。

    不知道是在跟體委賭氣,還是在跟六班全體賭氣,她腳步走得很快,后面一群人跟得很費力。

    一離開主席臺的視線范圍,大家克制不住情緒,紛紛小聲嚷嚷起來。

    “新聞部的還在拍照,都走整齊點。”

    “后面的別擠,踩我褲腳了,誒誒誒,都說了別擠!”

    “秦千藝你趕著投胎嗎?你干脆帶著我們跑算了。”

    ……

    一群人繞著cao場走了大半圈,從升旗臺那邊橫穿走進cao場中間,列隊排成方隊站好。

    秦千藝臉色難看到不行,看見賀勤過來就哭了,低著頭要多委屈就多委屈:“勤哥我不是故意的。”

    賀勤抬手往下壓了壓,隊伍里說悄悄話的聲音淡下去,他才對秦千藝說:“行了,沒事,眼淚擦擦,前面還在錄像呢,別哭哭啼啼的。”

    秦千藝還是委屈:“大家都在怪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賀勤直感頭疼:“沒人怪你。”

    秦千藝看了看身后的同班同學,意有所指:“有,他們都在說我,但老師我真不是故意的,剛剛跟排練的都不一樣啊,我又不知道要——”

    “行了,我跟你道歉。”體委是個直爽性子,受不了秦千藝哭哭啼啼這一套,主動站出來說,“我剛剛語氣重了點,跟你說聲對不起。”

    秦千藝本來想讓遲硯出來安慰她兩句的,她一番話還沒說完,體委這樣站出來,倒是把她的嘴堵得明明白白。

    秦千藝咬咬下唇,目光似有若無從遲硯身上掃過:“是我要對不起,我拖累了大家,我剛剛太緊張了我……”

    體委算是怕了她了,甭管是不是自己的鍋都往身上攬:“沒沒沒,你沒什么對不起,是我嗓門大,吼著你了,我不吼你也不會緊張,都是我的,我的鍋。”

    秦千藝沒理,反而轉頭看向遲硯,無辜地問:“班長,你覺得是誰的錯?”

    “我覺得?”遲硯一臉莫名其妙。

    秦千藝眼里含著淚花,好不可憐:“對啊,我覺得就是我做錯了,我應該道歉的,不是體委的錯。”

    遲硯對于這種犯了錯還裝蒜的事兒,一向瞧不上眼。

    秦千藝是個女生,換做平時他根本懶得搭理,可此時此刻情況卻不一樣。

    他因為戴著兔耳朵走了半個cao場,在全校面前都露了臉甚至還被拍了照,這么娘們唧唧的形象在歷史長河里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洗都洗不掉的那種,讓遲硯非常不爽。

    不爽誰來跟他搭話扯屁就對會誰撒火的那種程度,而秦千藝正好撞在了槍口上。

    “哦。”遲硯勾了下嘴,眼神淡漠,吐出三個字:“那你道。”

    秦千藝愣住,沒反應過來:“什么?”

    遲硯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智障:“道歉啊,你不是說是你的錯嗎?”

    秦千藝:“……”

    不是,這怎么跟劇本不一樣啊?

    孟行悠絕對是懷揣著極高的社會主義覺悟,才沒有破功笑出聲來。

    秦千藝對遲硯有意思在班上不是什么秘密,平時大家頂多是覺得遲硯對女生就這個態度,不冷不熱的,但還沒跟沖誰下過面子,秦千藝算頭一個。

    女生臉上掛不住,眼淚不值錢,跟豆子一樣一顆一顆往外蹦。

    賀勤看秦千藝哭成這樣,收都收不住,只好隨便叫了個女生頂上去,讓她站回隊列里去,站在陶可蔓的旁邊。

    秦千藝情緒不佳,拉著陶可蔓去上廁所。

    陶可蔓平時跟秦千藝關系還可以,可今天這一出弄的,她也覺得秦千藝有點作。

    遲硯明擺著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對她也沒有那個意思,她何必上趕著往前湊。

    自掉身價不說,還把自己拉到一個很尷尬的位置杵著,一個班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以后還怎么處同學關系。

    不過不管怎么說,朋友關系還在,陶可蔓和秦千藝走進廁所,從兜里摸出一張濕紙巾遞給她:“妝都哭花了,你趕緊擦擦。”

    秦千藝接過紙巾,對著盥洗臺的鏡子小心擦拭著,嘴上還是忿忿不平:“我再也不要當舉牌的了,我今天就是一個受氣包,誰都能來踩我一腳。”

    陶可蔓聽完這話皺了皺眉,礙于朋友情面沒說什么,還是寬慰她:“你不要想太多。”

    秦千藝收起手機,想起臨走前孟行悠和遲硯有說有笑的樣子,火氣蹭蹭蹭往上冒:“我沒有想太多,遲硯剛剛就是針對我是吧?憑什么啊,他剛剛才兇了我,現在又跟孟行悠說說笑笑了,刺激誰呢!”

    陶可蔓低頭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他要跟誰說話也不歸你管啊,你何必自己跟自己生氣。”

    秦千藝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想到陶可蔓跟孟行悠一個宿舍,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道:“你少在我面前充好人了,你開學那天不也被遲硯下過面子,他有拿正眼看過你一眼嗎?班上這么多女生,他就對孟行悠一個人有臉色,你別以為跟她做了室友,遲硯也會對你特殊。”

    陶可蔓算是大開眼界,平時一口姐妹來一口姐妹去,結果翻臉比翻書還快,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也值得她拿來借題發揮。

    轉學到元城讀書,初來乍到,陶可蔓是不想被孤立想在六班站穩腳跟,有自己的朋友圈,可不代表她為了這個所謂的朋友圈,就可以一直伏低做小,被人無緣無故當沙袋出氣。

    秦千藝的話說得難聽,陶可蔓也不怕跟她撕破臉,嗤笑道:“我怕什么?我又不喜歡遲硯,只是一起吃過一頓飯而已,那天開學看見班上有熟人親切,他對我怎么樣無所謂啊,大不了不來往就是了。我又不像你似的,沒有的事兒也要想象出來給自己添堵,別說他現在跟孟行悠沒什么,就算他倆在一起了,我還能第一個湊上去說句長長久久,你能嗎?”

    被戳到痛處,秦千藝把濕紙巾往水槽里一甩,轉過身來瞪著她:“陶可蔓你什么意思?你不喜歡遲硯你接近孟行悠做什么?在我面前上演什么姐妹情深呢,真讓人倒胃口。”

    “你才讓人倒胃口,你喜歡遲硯就表白啊,他不喜歡你,你還不能換個人喜歡嗎?搞得好像這世界只有遲硯一個男人了似的,真是好笑。還有,我跟孟行悠做朋友就是喜歡遲硯了?那我跟你做朋友是喜歡誰,喜歡給你寫情書的那些男生嗎?“

    說完,不等秦千藝回答,陶可蔓撩了把頭發,自問自答:”我喜歡個屁,歪瓜裂棗,我才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