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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活命改拿修羅場劇本 第218節(jié)

    “小道長,別動。”她說,“若動了,定然不大好寫。”

    恰如雪落山峰,那羽毛也輕然落下。

    身后羽翼急速抖了兩陣,藺岐喉結(jié)微滾,下意識扣住她的腕。

    “不可。”

    “為何?”奚昭將他的神情盡收眼底,又道,“你這般拉著我,我沒法寫。”

    第163章

    藺岐雖握著她的腕, 但并沒有使太大的勁。

    奚昭輕易就掙開,又開始落筆。

    羽毛尖僅是若有若無地一碰,藺岐便渾身抖了陣。羽翼微展, 又快速合攏, 覆在其上的翎毛隨之而顫, 摩挲著細(xì)微的輕響。

    他再度扣住她的手, 呵出的吐息也已不穩(wěn)。

    奚昭也不動, 僅是問:“小道長,你要耍賴不成?”

    這怎的能算是耍賴。

    藺岐屏了呼吸, 在那目光的直視下, 最終到底松開了手。

    奚昭這才開始落筆。

    那羽毛摸著順滑, 如絲綢一般。覆在其上的細(xì)毛卻并不柔軟, 至多比栗刺軟些, 掃弄時如軟刺拂過。

    剛落下第一劃, 藺岐就被刺激得微躬了身。哪怕有意克制, 泄出的氣息仍舊顫動不穩(wěn)。從耳廓到頸子, 無處不見著薄紅。

    奚昭住筆:“小道長,你這般低著頭,我何物都看不見, 又該怎么寫?”

    好一會兒,藺岐才緩抬起腦袋, 只不過眼簾還是低垂著。

    雖有衣衫作擋,但羽毛尖掃過的觸感仍舊十分明顯。

    甚而強(qiáng)烈、尖銳。

    在他抿唇不語的瞬間, 她又落下了第二筆、第三筆……

    但寫得越來越慢, 緩慢的接觸催生出令他倍感煎熬的快意。

    意識愈發(fā)混沌之時, 奚昭在他耳畔問:“我方才寫的什么字?”

    藺岐稍抬起眼簾。

    那素來瞧不出情緒的眼中已透出幾分迷離,似在為仍算不得熟悉的欲念而恍惚。

    好半晌, 他才低喘著氣道:“不知……”

    “為何不知道?”奚昭問他,“是我寫得不夠清楚嗎,還是寫得太快了?”

    藺岐卻沒應(yīng)她,而是傾過身落下細(xì)密的吻。

    過了會兒,奚昭氣息不穩(wěn)道:“若沒瞧出,便多寫兩字,總能認(rèn)出來的。”

    藺岐低低“嗯”了聲。

    待她再落筆時,藺岐又被拉拽進(jìn)那落不著實(shí)處的快意里。

    約莫寫了一刻鐘,他竟是一個字都沒認(rèn)出。

    到最后一字落下時,他終是不受控地稍仰起頸,握在她腕上的手也顯露出青筋,喘息幾乎要壓進(jìn)肺腑。

    奚昭便看著他。

    等他稍睜開眼了,才捻著羽毛柄,拎起那根羽毛在他眼前晃了兩陣。

    眼下已入夜,墻面的夜明珠灑下柔和光線。窗外雨勢漸大,森冷秋雨從窗戶的縫隙間飄進(jìn)。

    在那昏暗光線的映照下,翎毛似也叫這秋雨淋過一般,折出濕淥淥的光點(diǎn)。

    “倒奇怪。”她說,“這羽毛都還沒來得及蘸墨,怎就沾了水了,莫不是窗戶沒——”

    話音未落,藺岐就已將她擁入懷中,頭埋在肩上。

    奚昭感覺到灼燙的氣息一陣陣撒在肩頸,也像是羽毛輕撫。

    隨后便聽見他道:“昭昭……何故要鬧我?”

    奚昭道:“你都已經(jīng)輸十幾回了,要不讓你也寫兩字?”

    藺岐應(yīng)了聲,接過她手中那根洇濕的羽毛,折了去。

    用術(shù)法毀盡后,他卻再沒拿羽毛,而是將她側(cè)抱著。

    “不拿羽毛么?”奚昭問。

    “羽翎粗糙難控。”藺岐的語氣尚且算作平靜,“手亦能寫。”

    說是寫字,其實(shí)他根本就沒寫出什么字形。

    僅以指腹重復(fù)打著圈兒,輔以按揉。

    沒過兩陣,藺岐便低聲問道:“昭昭,可認(rèn)得是何字?”

    奚昭雙手圈著他的頸,埋頭不語。

    輕一陣重一陣的酥癢涌上,使她沒法開口。

    沒過多久,察覺到她想退避,藺岐便用另一手擁住她的后背,反將她抱得更緊,手上也重了兩分。

    又低頭尋著她的唇吻住,將那尚未喘出的輕哼俱都壓了回去。

    待撫平她脊骨的顫栗,藺岐才松開。

    又低聲問她:“再換一樣,好么?——方才你在何處落的筆,便用何處。”

    奚昭被他挑起了興頭,頷首以應(yīng)。

    她原想的是歇在這兒,等第二天再找機(jī)會去瞟一眼大寨主的影子。但玩過兩回,就昏昏沉沉地睡到了上午。

    再去打聽時,大寨主已去了二寨,還不知何時要回來。

    他倆對二寨都陌生得很,索性暫且作罷。

    這一番折騰,再回三寨時已近傍晚。

    概是頭還有些發(fā)昏,她早將太崖也來了伏辰寨忘得干凈,在偏廳里照常修習(xí)過馭靈術(shù)后,便回了臥寢。

    天色已黑,房中何物都瞧不清。奚昭懶得點(diǎn)燈,直接往床上一撲。

    卻陷進(jìn)了一團(tuán)松松軟軟的毛里。

    且還壓出了呼嚕聲。

    奚昭驚了一驚,起身的同時點(diǎn)燃了床旁燭火。

    暖黃的燈火映下,一頭快要比床還大的老虎頂開被褥,睡眼惺忪地看著她。

    它甩了甩毛茸茸的腦袋,“嗷”了聲。

    “緋潛?”奚昭盤坐在它身前,一手秉燭,“你在這兒怎么也不出聲,我還以為壓著什么了。”

    緋潛甩了兩下尾巴,隨后化出人形。

    他神情間還見著些睡意,說話也含糊:“我見昨夜里下雨,來找你,沒人。”

    奚昭明白過來——

    如今快要入冬,一下雨天就冷得很。他便會時常往這兒鉆,化成老虎躺在旁邊,睡著也暖和些。

    她道:“我昨天有事出去了。”

    緋潛登時來了精神,雙眉稍蹙,一條尾巴在身后甩打得噼啪作響。

    “是去找那蛇妖?”

    聽他說這話,奚昭才想起太崖。

    她微怔:“你看見他了?”

    “看見了!”緋潛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思,“兩只眼睛都看見了!”

    那死蛇!

    昨晚他找過來時,竟在院子門口看見了他。

    起初瞧見,他還以為是自個兒看錯了。

    畢竟太陰境離這兒那么遠(yuǎn),他怎可能一下就找到此處來。

    結(jié)果那死蛇竟還笑著與他問了聲好,氣得他恨不得當(dāng)場將他咬個粉碎。

    奚昭問他:“你是在哪兒看見的?”

    緋潛本想實(shí)話實(shí)說,但一想起那蛇妖如何糊弄他,便改口道:“去山上檢查陣石的時候,恰好撞見了。”

    奚昭又問:“他現(xiàn)下在何處住著?”

    之前聽元闕洲說讓太崖自個兒挑地方,也不知挑在了何處。

    “樹上。”緋潛說。

    奚昭:?

    他臉不紅心不跳道:“蛇么,不都常往樹上爬?要么就在洞里,這四周到處是山,他隨意在哪兒都能打洞。你現(xiàn)下去找他,肯定渾身是土。”

    奚昭:“……”

    她拿起枕頭便往他臉上一砸:“整日胡說八道。”

    “我才沒有。”緋潛就勢將那枕頭抱在懷里,虎耳兩抖,咧開笑,隱約瞧著一點(diǎn)虎牙尖,“他若不是在山里打洞,怎么會找到這兒來?定是找冬眠的地方,將這伏辰山給打穿了。”

    聽他這般編排,奚昭一時沒忍住笑。

    她問:“那他昨天來過這兒嗎?”

    豈止來過。

    還站在院子門口不走,說是找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