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活命改拿修羅場劇本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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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答應(yīng)了? 可僅看那張臉,它原還以為他根本不知七情六欲的。 連它都苦苦想了一晚上,才決定不逃走。 他怎么就這么答應(yīng)了。 奚昭知曉他會(huì)同意,也想到不會(huì)那么快。 除了時(shí)間,還有他現(xiàn)在的處境。 依太崖所說,他倆現(xiàn)在還在被追殺。就算能出府,也不比現(xiàn)在安全多少。 但至少她得想辦法先把體內(nèi)的禁制給解了。 思及此,她抬起胳膊,拉住藺岐的手,問他:“那要從何處開始適應(yīng)?你要說明白些,我才懂。” 第45章 (二更) 藺岐手稍動(dòng), 想要回握住她。 不過還沒握著,奚昭就已松開了。 她視線一移,忽然偏頭看向角落里的靈虎。 那大貓從方才開始就沒玩兒球了, 蹲在角落里愣愣看著他倆。 神情呆滯, 還帶著幾分不可思議, 像是受著了什么大驚嚇。 她三兩步上前, 一把撈起它, 然后抱進(jìn)懷里。 “發(fā)什么呆?”她揉著那毛茸茸的頭頂。 “嗷——”靈虎啃咬起她的袖口,來回甩著尾巴。 奚昭知道它聽得懂人話, 但只將它當(dāng)成是聽得懂人言的小寵。 畢竟月郤之前就試過, 沒能逼得它化出人形。 她一手抱著老虎, 另一手移開置花架子, 然后把它往虎窩里一塞。 “你在里面睡吧, 還清靜些。” ! 避著它干嘛? 有什么是它不能看的?! 靈虎咬著她的袖口不肯松, 喉嚨里不斷擠出微弱的呼嚕聲。 奚昭早習(xí)慣它耍賴的方式, 手上使了巧勁兒, 輕輕松松就令它松了牙。 不等它再耍賴皮,她移過置花架子,將它徹底隔在了里頭。 安置好那大貓, 奚昭這才坐回榻邊,抬眸看向藺岐。 她道:“小道長畫得手好符, 也會(huì)煉丹,其他事卻沒學(xué)過?” 目光落在她臉上, 藺岐頓時(shí)明白了她的意思。 昨夜里天太黑, 又在下雨, 什么都瞧不清。他只由著性子來,現(xiàn)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咬得太重。 “是岐做得不當(dāng)。” 他躬伏了身, 一手托在她頰邊,指腹壓在唇邊按揉著。 “奚姑娘今日沒涂口脂,很疼?” “有些。”奚昭說。 “那應(yīng)叫你咬回來。”話落,藺岐在她唇上輕輕啄吻了一下。 又一下。 等兩人的氣息都稍亂了,他才緩而慢吮舐起來。 沒過多久,外頭就傳來腳步聲。 藺岐只當(dāng)沒聽見,又啄吻了兩下她的唇,啞聲道了句:“若岐不會(huì),奚姑娘往后可一一教我。” 這才直起身,往后退了步。 他往后退去時(shí),月郤恰好進(jìn)門。 一進(jìn)門便道:“可算請走那人,也不知抽什么風(fēng),盡把那酸腐氣息帶到咱們這府里來。薛知蘊(yùn)能容他,我可容不得。要再來一回,非使他魂飛魄散不可!” 奚昭:“他找你有什么事?” 月郤大馬金刀地坐下。 沒急著應(yīng)她,而是先看了眼藺岐。 見他神情無異,花房里也沒多什么莫名其妙的東西,這才道:“昨天大哥拿走他一柄招魂幡,今日就找我討來了。在月府里捉鬼,也不知他腦子里裝的什么漿糊。” 招魂幡。 奚昭默不作聲,權(quán)當(dāng)不知道。 昨天用完招魂幡,她就給送回去了。 不過就算蓬昀現(xiàn)在拿到手了也沒用,里頭的鬼氣早就散得干凈。 月郤又看藺岐,星目里沉著不算客氣的笑。 “已快正午了,藺道長還不回么?” 思及確然到了該修煉的時(shí)辰,藺岐也不多留,和奚昭道了別。 等他走后,月郤臉上頓時(shí)沒了方才那跋扈勁兒。 他道:“綏綏,我這兩天要去嶺山派走一趟。若快,興許還能趕上鬼王出巡的日子。但要慢些,恐怕還在那后頭才回來。你有什么事就和秋木說,他會(huì)遞信給我。” “嶺山派?”奚昭稍怔,“怎么突然要去那兒,是有什么要緊事嗎?” 先前他跟她提起過嶺山派。 歸月家管,如今嶺山派的山主也是月家分系子弟。 他還說過,嶺山派常年有雪,風(fēng)景獨(dú)好。除了修煉,也是個(gè)耍玩的好去處。 月郤:“也沒什么,就是那邊的人有些忙不過來,伸個(gè)手幫一幫。” 其余話他誰也沒說。 嶺山派對月府來說并非是最重要的地方。 但他若能將嶺山派握在手里,往后會(huì)省去不少麻煩。 奚昭道:“我記得你先前說過,以后有空了就去那附近玩。” 月郤猶豫著說:“之后再帶你去。” 奚昭仔細(xì)觀察著他的神情。 眼下她越發(fā)確定,月楚臨定然對他有所隱瞞。 她問:“是不是大哥不答應(yīng)?” 月郤怔住:“關(guān)大哥什么事?” 奚昭一手托臉,不露聲色地往他心底埋了根刺:“自然跟大哥有關(guān)——你說什么話做什么事,不都以他為準(zhǔn)么?定是他說嶺山派不安全,不叫你帶我去。” 月郤被噎得一時(shí)說不出話。 好似的確這樣。 長兄如父。 月楚臨便像是他的掌舵人般,自小就幫他定奪著該往何處走。 可若…… 可若他引去的方向,并非通往無垠的天,而是荒草不生的死地呢? 他該佯作不知,還是要親自砍斷那只掌舵的手。 腦中陡然生出這念頭,月郤只覺心驚。 見他陡然露出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奚昭喚他:“阿兄?” 月郤回神,忽瞧見她的唇。 說不上哪不對勁,可又覺得好像和平時(shí)不大一樣。 他疑道:“你的……” “怎么了?” 月郤頓了半晌,搖頭:“沒什么。” 應(yīng)是心中憂慮所致。 他起身,面上瞧不出什么情緒。 “這幾日照顧好自己,過兩天我就回來。” - 往后的幾天里,月郤不在,奚昭便專心找著使太崖化形的法子。 但什么藥她都想過,無論雄黃還是毒藥,對他都沒用處。而且有了上回的教訓(xùn),從她手里遞過去的東西,他愣是碰都不碰,更別說吃了。 至于些符箓寶器,對他似也沒用。 她試過找藺岐要了兩張辟邪符,打算趁夜里貼太崖頭上。 不過被逮了個(gè)正著。 也不怪她,誰能想到這人晚上只閉眼不睡覺的?! 她剛溜進(jìn)房里,一邊膝蓋才抵在床邊上,他就睜開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