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好好做你該做的事情
“老大,您說張月越獄了?”柳南不可置信的再一次詢問著,生怕他聽錯了。 趙離歌沉著的點頭:“成功越獄。” 肖金也有些疑惑:“張月一個毫無背景的女人,怎么就能越獄呢?” “她在醫院里逃脫。”趙離歌冷冷的說道。 “不會她去勾引那里的醫生,然后……”柳南還未說完,就被肖金的眼光將剩下的話吞回肚子里,不管怎么樣,張月曾經是老大的女朋友,這么品足談論老大的女朋友,實在不是身為屬下應該做的事情。 趙離歌看了一眼肖金,說道:“柳南說的沒錯,她確實是那么做的。” 柳南和肖金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惡心的字樣,這個張月還真是死性不改,說是被徐敬明威脅,還不是怎么也享受?否則,在監獄中不好好的反思,倒是勾引醫生,真是…… 柳南撓了撓頭,說道:“老大,張月越獄了,對您來說……” “她再怎么也只是張月,還能對我怎么樣?”趙離歌站起身子,他對張月仁至義盡,若不是一直顧念當年張月父親對他的救命之恩,也不會一次次的任由張月胡來。 現如今,欠的已經還上,從此張月再也與他無任何的瓜葛。 “柳南,張月不過一個女子,怎么也不會成為老大的對手。”肖金說道,曾經張月可以傷到老大,是因為老大對張月有未盡的責任,如今兩清,老大不欠張月什么的。 柳南點頭:“你說的也是,老大對張月仁至義盡,別被我發現她再在老大面前出現,否則,絕對不會輕易饒恕她的。” 趙離歌望著落地窗外的景色,此時天空下著熙熙攘攘的小雨,慕然間,他想起了,那一臉淡漠疏離的人來。 “柳南、肖金,你們也幫著留意一下張月,若見到就將她送回警局。” 柳南和肖金一臉的不解,趙離歌尷尬的咳嗽了幾聲說道:“是李隊長拜托我的。” “老大,我們知道了,您放心,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先出去了。” 趙離歌點點頭:“好,你們出去吧。” 柳南和肖金走出了辦公室。 趙離歌坐會椅子上,拉開抽屜,打開一個精致的盒子,盒子里有著一張照片,照片是在酒會上拍的,那一日他在秦君漠的酒會上見到了云輕。 她穿著精致的小禮服,頭發盤起,俏皮可愛,一顰一笑此時都在他的腦海里回放著。 之后,他在酒店的外面遇見了她,這一幕被一個記者拍下來了,他向這個記者要了這個照片,當然不會是白要的,一張照片花了他十萬。 如果被柳南、肖金知道,一定不會同意的,可是他認為是值得的。 摩擦著照片上她燦爛的笑容,他感覺到他的心似乎都在被這個笑容帶走。 忽然,余光之中他看到了盒子里靜靜的躺著另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孩也是擁有燦爛的笑容,只是照片有些發舊了,但是眉眼之間和他手中照片的女子竟然驚人的相似,難道? 不知道為何,他渾身一顫,被心中所想的事情嚇到。 他趕緊按下電話:“柳南、肖金,你們馬上過來一趟。” “是,老大。” “老大。”柳南、肖金走進辦公室問道。 “你們幫我查一查張月的身世。” 柳南和肖金都震驚在原地,剛才老大明明說已經對張月仁至義盡,這會兒又要他們查張月的身世,難不成老大舊情復燃了? 看著柳南、肖金兩個人的神情,趙離歌知道兩個人鐵定沒有想到什么好事情,于是說道:“我另有他意。” 見柳南、肖金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趙離歌拿出兩張照片,遞給了他們。 “老大,這明明都是張月,您怎么……”柳南說到一半,忽然愣住,一旁的肖金也湊了上前,看了幾眼,也都愣在原地。 “老大,這……” “這就是我讓你們去查的真是原因。” “好,我們馬上去查。”柳南、肖金離開了。 趙離歌拿回兩張照片,心里竟然隱隱的有些了不安。 張月來到大橋洞下面,躲著突如其來的雨,靠在橋柱上,她想象這半年來發生的一件件事情,似乎發生在昨天。 刻骨銘心般的疼痛不是因為身體上的傷痕,而是心里上。 她活了二十多年,竟然造成今天這般田地,她還真是狼狽之極。 忽然,她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她趕緊回身,卻沒有想到被人狠狠的撲在了地上,“你……” 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被人用一只臭襪子堵住了嘴,她驚恐的看著騎上她身上的人,竟然是個骯臟的乞丐。 乞丐滿眼露出垂涎已經的欲望,動手要將她的衣服扯碎,她瘋狂的掙扎著,乞丐狠狠的刪了她幾個耳光,打的她兩眼冒金星,耳朵都嗡嗡的作響。 胸前一片寒意襲來,她看到乞丐雙眼通紅的看著她,粗暴的扯下她的褲子,橫沖直撞,撞進她的身體里。 她嗚嗚的吶喊,無聲的求助,可是大橋下,本就沒有人來,她只能無助的看著飄著雨陰沉沉的天,聽著耳邊傳來乞丐粗重的聲音,身下私心裂肺般的疼痛。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的重量消失,雨越下越大,可是她只想讓雨水將她清洗干凈,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冰涼的寒意席卷全身之后,她慢慢的爬了起來。 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腿上青紫交加,她咬著牙,狠狠的抓著地上的草葉,她想將它們通通的撕爛,撕碎,它們就是云輕那個賤人,都是賤人害的她如今人鬼一般。 身后又出現了腳步聲,她下意識的渾身打顫,可是腳步聲在她身后還有些距離的時候,停止了下來。 “你痛恨這一切嗎?”低沉嘶啞的聲音如同黑夜之中沙沙作響的樹葉,令人能感覺到詭異。 “你是誰?”張月回身,可是她看到只有一身黑衣的男子。 男子帶著鴨舌帽,帽子遮住了他本來的面目。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報仇嗎?你想出這口惡氣嗎?” “想,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張月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 “如果,我給你這個機會呢?” 男子的聲音有如定時炸彈一般,令張月渾身都顫抖起來:“你……你在說什么?” “如果我幫你實現這個愿望呢?” “真的嗎?你真的能改變我現在的現狀嗎?我現在可是越獄的犯人。” 男子冷笑了幾聲:“那又如何?只要我幫你辦到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止我。” “我求求你,幫幫我,幫幫我,只要你幫了我,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樂意。”張月跪在地上哀求著。 一個月之后,鄭氏家族突然崛起,帶領著鄭氏集團成功擠上a市前十名的大企業。 不久之后,鄭家突然發出一則消息,鄭家千金失蹤,懸賞百萬尋找鄭家千金。 兩個月之后,鄭家千金找到。 鄭家 “天月,快過來坐,mama給你坐了你最愛吃的紅燒魚。”鄭氏夫人明靜,慈愛的看著好不容易找回來的鄭天月說道。 “媽,我現在不喜歡吃紅燒魚了。”鄭天月撅著嘴說道。 “好,好,那你現在喜歡吃什么?mama給你做。”明靜耐心的說道。 “我喜歡吃紅燒rou。”鄭天月說道。 “好,mama去給你做紅燒rou去。”明靜趕緊走去廚房,開始做了起來。 鄭天月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忽然,電視畫面就切到了趙氏集團,趙氏的掌權人,現任的董事長趙離歌出現在電視上。 “月兒,放學回來了?”鄭一從門外走回來,看著鄭天月,目光里多了一絲的柔和。 “爸,您回來了。”鄭天月上前幫鄭一拿著手里的衣服說道。 “看看,月兒回來之后乖巧了許多,都知道幫爸爸拿衣服了。”鄭一頗感欣慰。 “爸,女兒在外面流浪的那些日子才知道,對我最好的人除了家人再無別人。”鄭天月站在那里,楚楚可憐的說道。 “傻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鄭一擁住失而復得的女兒,百感交集。 鄭天月垂下眸子,掩飾著眸子里的波濤洶涌。 “天寒也快回來了吧?”鄭一問道。 “哥哥,也要回來了嗎?”鄭天月眸子里多了一絲的期望。 鄭一看了看時間,說道:“差不多了。” “哥哥,最近總是這么的忙,也不知道陪陪月兒。”鄭天月撅著嘴,滿臉的不滿意。 鄭一拍了拍鄭天月的腦袋,說道:“你哥哥最近很忙,鄭氏集團能在短短的幾年時間站穩a市,都是你哥哥的功勞,你哥哥是最累的,不可纏著你哥哥知道嗎?” 鄭天月乖巧的點頭,說道:“爸,我知道的,您放心。” “好了,月兒才回來幾天?你就開始說教起來,難道忘記了就是你把我的月兒氣跑了,如今月兒好不容易才回來,我斷然不會讓你再將月兒氣的離家出走。”明靜走過來緊緊的摟著鄭天月,哽咽的說道。 “媽,我沒事情的,您看我這不好好的回來了嗎?再說爸爸以前說的話都是為了我好,現在我徹底明白了,爸、媽,以前的我讓您們cao心了,從今以后我會好好的,做個乖巧的孩子。” “好,好,你有這份心比什么都強。”一向大男子主義的鄭一在聽到鄭天月的這番話的時候,也忍不住鼻子一酸。 看著鄭一和明靜滿臉的感動,鄭天月唇角微微上揚起來。 “爸、媽,我回來了!”一個身材高大,面相帥氣的男子走了進來。 他穿著今年最流行的風衣,高大的身材將這件風衣襯托的完美無瑕,他脫下風衣,襯衫下面強勁有力的肌rou先露出來。 “哥哥。”鄭天月從沙發站起來,撲倒鄭天寒的懷里。 鄭天寒微微一怔,隨后推開鄭天月,語氣有些疏離:“你也回來了。” “哥哥,我……” “爸、媽,今晚公司還有個會議要開,晚飯就不在家里吃了。”鄭天寒說著,朝著二樓走去。 “天寒,在忙也要吃了飯再去啊!”明靜關心的說道。 不一會兒鄭天寒從房間里走出來,手里拿著資料,一邊下樓,一邊說道:“公司現在正忙著籌劃地產開發這一塊,真的沒有時間了。” “可是mama做了你最愛的菜,吃一口再走吧!”明靜面上帶著乞求的神色。 鄭天寒微微一怔,還要說話,鄭一開口了:“天寒,聽你mama的話,吃了飯再去,如果你僅僅因為工作,把身子搞垮了,爸會自責將公司交給你的。” “好吧。”鄭天寒妥協了。 最高興的莫過于鄭天月了:“哥哥……” “月兒,過來幫mama端菜。”明靜在廚房喊著。 鄭天月雖然有些不愿意,但是還是去了廚房,將菜端出來,放在桌子上。 “吃吧!”明靜看著兒子和女兒,心里都是滿滿的滿足。 “哥哥,你愛吃的紅燒rou。”鄭天月夾了一塊紅燒rou放在鄭天寒的碗里。 明靜笑道:“怪不得你這個孩子不喜歡吃紅燒魚了,原來是為了你哥哥才說喜歡吃紅燒rou的。” “媽你怎么總是拆穿人家?”鄭天月說道。 鄭天寒吃了幾口,放下筷子說道:“爸、媽,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 “天寒,你才吃幾口……” “明靜,算了,天寒有分寸的。”鄭一搖頭,示意明靜不要再說了。 明靜看著那未動幾口的飯碗,嘆了一口氣,搖搖頭,不再說話了。 “爸、媽,我去送送哥哥。”鄭天月放下碗筷,走出屋子。 鄭天寒高大的身軀走在院子的涌路上,鄭天月跑了過去:“哥哥,這么早就要回公司?你可以晚一點回去的。” “鄭天月,自從你叫了這個名字之后,希望你好好的在鄭家做你該做的事情,否則,我不介意讓你消失,希望你好自為之。” 鄭天寒扔下這一句話,上了車,離開了。 鄭天月站在院子里,看著疾馳而過的車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