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都是拜她所賜
“你們知道嗎?她曾經可是豪門夫人。” “是嗎?那怎么會成為犯人?” “還不是貪心不足?” “我聽說是……” 張月回頭,狠狠的等著身后的人,那人趕緊閉上了嘴巴! “瞪什么瞪,你之前是豪門夫人,現在可不是了,不過是跟我們一樣的犯人。”一名女囚犯冷諷的說道。 “你……” “吵什么吵?看來你們都挺清閑,下午的活每個人都多做兩個時候。”女獄警冷聲的呵斥著。 所有的女囚犯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可是看向張月的眼神都變的惡毒無比。 張月渾身一顫,她舔了舔嘴唇,曾經保養得當的嬌唇已經變得粗糙不堪,刺痛了她的舌頭,這樣的日子她真的不想再過了。 云輕,小賤人,她今天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賜,她不會忘記的。 干完了下午的活,已經累的抬不起胳膊,張月看著粗糙不堪,有著繭子的雙手,曾經她這雙手是何等的修長白嫩,如今滿是口子,滿是繭子。 “快去吃飯。”女獄警呵斥著。 張月拿著飯菜,一成不變的白菜和豆腐,一點油水都沒有,還有硬的出奇的饅頭,從前這樣的東西,她連看都不看,可是如今她必須要吃。 忽然,她腳下被人一絆,手里的餐盤一下子從手里飛出去。 噗通,她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抬起頭,她看到周圍女囚犯都在用幸災樂禍的神色看著她。 她站起身,手忽然被一雙皮靴踩住,她想抽回來,根本抽不動,她看到皮靴上有著湯水從上面留下來,她渾身一顫,抬起頭,只見女獄警的身上披著她手里的飯菜。 女獄警肥胖的身子在顫抖,她知道女獄警在克制這心中的怒火。 “對……對不起。” “獄警,她竟然敢將飯菜扣在您的身上,真是不知好歹。”一個女囚犯說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張月搖著頭。 “不是故意?”女獄警克制著,聲音帶著憤怒。 “是有人絆我,我……” “哎呀,這么多人不絆別人,怎么就單獨絆你呢?”另一個女囚犯說道。 “我……” “都回去吃飯,你跟我來。”女獄警呵斥著,看著張月冷冷的笑了。 張月感覺到她的四肢百骸都在顫抖,她站在原地,咬著下唇,抬腳跟了上去。 “真是找死,竟然敢得罪我們老大。”一個女囚犯諂媚的替著身材有些魁梧的女囚犯敲著腿。 “就是,就是,這回讓她知道厲害。”另一個女囚犯說道。 來到獄警辦公室,女獄警看著張月說:“你跟我來更衣室。” “獄……獄警,我錯了。”張岳咬著下唇,曾經的她何時這般的卑微過? “是嗎?知道錯就好,我的衣服臟了。”女獄警笑得很是陰冷。 張月咬著唇,跟著女獄警來到更衣室,剛走進更衣室,忽然她被人一把拽了進來,她剛要喊,腹部就被一拳打的,聲音憋在了嗓子里。 緊接著,她的嘴里被塞了襪子,然后她又被打了好幾拳,她感覺到滿眼冒金星,不知道什么時候了,她已經有些麻木了,才停了下來。 “起來。” 嘴里的襪子被拿下來,張月費力的站起來,抬起頭看著女獄警,心里滿滿的都是恨意,可是她面上根本不敢表露出來,女獄警很聰明,打人從不打臉,只打身上,根本看不出傷痕來。 “出去。”女獄警呵斥著。 仿佛一切從未發生過,張月狠狠的咬著牙,她甚至聞到了嘴里的一絲血腥味。 走進牢房,她忽然就被被子捂住了,緊接著一陣拳打腳踢襲來,她抱著頭,咬著牙挺著,好久好久過去,她甚至都忘記了什么時候。 等她清醒的時候,已經停了下來,掀開棉被,看到的是女囚犯們輕蔑諷刺的神色,她爬到床上,爬了幾次才爬上去,她感覺到渾身上下都已經散架了,五臟六腑都要壞了。 夜里不能成寐,這樣的日子她不能再過了,再過下去,她會瘋掉的。 云輕,我不能饒恕你,小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第二天,傳來7八9牢房女犯人自殺了,幸好搶救及時,沒有傷及性命。 張月醒來的時候,躺在病床上,她松了一口氣,看著手腕上的傷口,慶幸幸好沒有太用力,她還不想死的。 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張月感覺閉上眼睛。 “她情況怎么樣?”一個女獄警詢問著醫生。 “情況還算好,只是需要住院幾天。“醫生回答著。 “我知道了。” 外面沒有了聲音,張月松了一口氣,還有幾天的時間,她一定要逃脫。 “孫醫生。”正在給張月換藥的護士看著進來的人說道。 “小李換藥呢?” “是的。”張月感覺到給她換藥的護士,似乎手上停頓了一下。 “孫……孫醫生您別這樣。”張月雖然閉著眼睛,可是她能聽見似乎有著脫衣服的聲音。 “孫……孫醫生。” “小李是不是不想升職了?”孫醫生的聲音透著邪惡。 “我……可是會有人進來的。” “沒有人的,你放心。”孫醫生加緊了手里的動作,脫下小李的褲子。 “不……這里還有人。”小李指著病床上躺著的張月。 孫醫生看了一眼張月,說道:“她還昏迷著呢?” 張月只聽見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音,然后是啪啪的撞擊的聲音,緊接著男人重重的喘息的聲音,和女人低聲的呻吟。 “小李,護士長找……”一名護士忽然的闖了進來,看到病房里的情景,趕緊退了出去。 “你看,都被人看見了。”小李惱怒的說道。 孫醫生安慰著小李:“別怕,他們不敢說的。” 小李只好點頭,走出去了。 張月感覺到一雙貪婪的眼睛在看著她,忽然,張月感覺到一雙大手正在伸進她的被子里,然后探進她的衣服里,一點點的向下游走。 “嗯……”張月忍不住呻吟著。 “別睡了,你都醒了。”孫醫生說道。 張月張開眼睛,就看到面前站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肥碩的身子,貪婪的目光看著她。 “我……” 張月看到孫醫生眸子里的欲望,內心是對這種目光是非常的熟悉,見她并沒有拒絕,孫醫生的動作越發的放肆起來。 直到孫醫生進入張月身體的時候,那熟悉陌生的感覺在一起襲來,半年來的時間里,她費盡心思想要出去,可是她找不到突破口,沒有想到時至今日她依然要用她最為啟齒,最為痛惡的辦法來獲得。 張月任由孫醫生擺弄,她抬頭看著天花板,不知道為何,腦海中就想起了那個女孩,她咬著牙,心里暗道,云輕,我一定會出去的,一定會的。 不知道被折騰了多長時間,當孫醫生最后的欲望在她體內釋放的時候,她已經麻木了。 孫醫生整理好衣衫,又是一個像模像樣的醫生,他拍了拍張月的臉,笑得在她的眼里是惡心的,憎惡的,可是她不能將最后的希望也扔掉。 “孫醫生。”張月楚楚可憐的看著孫醫生,那還未褪去的紅潮在張月的臉上還殘留著。 雖然半年的監獄生活,已經讓張月有些滄桑,可是曾經的保養也讓她比同齡的女犯人年輕許多。 最關鍵的是,張月當初為了討好徐敬明,在床上的功夫也是學了不少,所以在對于孫醫生的時候,也是游刃有余。 孫醫生是專門負責給女犯人看病的,頭一次遇到張月這般肯配合,讓他好好發泄的女犯人,而且長的還是很嫵媚的。 孫醫生想著剛才在張月身體里得到的滿足,心里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張月也算是閱人無數,被徐敬明威脅,在男人之中流連徘徊,豈會不知道孫醫生的用意,她還真怕孫醫生對她沒有滿意,要知道這將是她最后的機會。 監獄里已經不能再回去了,因為她已經得罪了那些犯人,回去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她不能再回去了。 “乖,等我,晚上再來!”孫醫生使勁捏了一把張月的腰肢,離開了病房。 張月大笑了幾聲,沒想到她張月竟然落到了這個地步,真是可憐至極。 云輕,只要我張月能出去了,絕對不會饒了你的。 韓家宅 云輕坐在院子里的搖椅上,冷不丁的打了寒顫。 “冷了吧!怎么不多穿點?”韓陽澈手里拿著衣服走了過來。 “我沒有事。”云輕道。 韓陽澈將衣服披在云輕的身上,語氣中帶著寵溺:“沒有事也不可以,這深秋的天感冒了怎么辦?” 云輕笑了笑:“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韓陽澈微微一怔,笑道:“是我多慮了。” “陽澈,原來你在這里,害的我好找。”李令從遠處走了過來。 “李令,你怎么來了?” 李令一聽韓陽澈的話,面色有些不悅的說道:“你這話說的,我還不能來了?” 韓陽澈有些哭笑不得:“我沒有那個意思。” “云小姐。” 云輕朝著李令微微點頭:“李隊長。” “別,可別叫我李隊長,受寵若驚。”李令連忙擺手拒絕。 “你找我有事?”韓陽澈問道。 李令收起嬉笑:“我們出去聊。” 韓陽澈點頭:“好。” “云輕,我和李令出去一趟,一會兒你就進屋吧!”韓陽澈說道。 “我知道,你快去吧!” 韓陽澈點頭,跟著李令離開了。 “李令,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韓陽澈正色的問道。 “沒事,來請你喝酒的。” “你可不會好心請我喝酒,是不是有事情。” 李令嘆氣:“你說說你,當什么商業才子,干脆跟著我干好了,沒準就能混個局長什么的。” “胡說什么?我干不了你那一行。”韓陽澈笑道。 “真的出了事情。”李令收起笑容,換上一副凝重的神色。 “到底是什么事情?”韓陽澈不認為小事情李令會親自前來。 “張月越獄了。”李令盡量壓低聲音。 “什么?”韓陽澈還是大吃了一驚。 “張月不是被判了八年了嗎?怎么?”韓陽澈吃驚的問道。 李令點頭:“前些日子,她被同室里的獄友揍進了醫院,可是有誰能想到她能勾搭上她的主治醫生,成功越獄了!” “這可不是好消息。”韓陽澈沉下臉色說道。 “是的,今天在繁星商業街,被群眾舉報說有個女子手持槍械,搶劫路人,可是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她已經逃脫了。” “那個人是張月?” “根據目擊者的描述,八九不離十。”李令點頭說道。 “云輕有危險了。” 李令點頭:“所以我特意前來向你說一聲,張月現在是屬于破罐子破摔,保不準她回來尋仇。” 韓陽澈想了一會兒說道:“你還是去告訴趙離歌一聲,讓他做準備吧!” “我已經打電話告訴了離歌。”李令回答著。 “只要小心一些,張月應該無計可施的。” “你多注意吧!”李令說道。 張月能進監獄,都是他和李令、趙離歌的杰作,張月尋仇一定會找他們三個,和云輕沒有多大的關系。 李令看了一下手表,說道:“我要回警局了,上面對這件事是高度的重視。” 張月拿手搶來的二百一十元錢,哭笑不得,曾經她手里哪一次不是幾萬?如今就是這些錢也是她搶來的。 云輕,這些都是拜你所賜的。 坐在角落里,她蜷縮著身子,看著胳膊上的青紫,想起那一夜的噩夢,她已經不想再回憶起來了。 那一夜,那個道貌岸然的孫醫生,將她折磨的死去活來,不知道多久之后,終于得到了滿足,她才得到解脫,而那個孫醫生則在她的床上睡著了,她將他打暈,然后將他的衣服扒下來,穿了出去,幸好后半夜守衛的警察都已經迷糊了,所以她很好的蒙混過關,這才潛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