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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紈绔心很累在線閱讀 - 第56節

第56節

    皇上再怎么想制衡晏歸瀾,也絕不可能光天化日對她出手,否則業朝宗室數百年的名聲就全完了,更何況還有言豫等人護著,沈嘉魚怕他和皇上正面起什么沖突,忙推了推他:“世子去見皇上吧,我在這里坐坐就好。”

    晏歸瀾略一頷首,對著言豫叮囑了幾句,這才進了正殿。

    沈嘉魚被人簇擁著在石桌邊上坐了,她在行宮里提著小心,因此內侍奉上的茶水點心一口沒碰,只賞玩著周遭景色,目光剛落到蓮池的錦鯉上,不遠處突然有聲音喚道:“世子夫人。”

    沈嘉魚抬頭瞧過去,不遠處向她打招呼的居然是盧湄,盧湄看樣子又升了位份,儀仗打扮俱都是貴嬪的等級份例了,眉目間更見飛揚,臉上的傷疤也被脂粉遮蓋住了,她對盧湄半分好感也無,淡淡笑笑,起身還禮:“盧貴嬪安。”

    盧湄卻頗為熱情,提著裙擺走過來,親親熱熱地沈嘉魚寒暄了好幾句,見她淡淡地不理不睬,忽的嘆了聲,做出一副歉疚無奈的神色,她壓低聲音:“當初的事兒我被jian邪之人挑唆,險些害了夫人,我每每念及此事就夜不安寢,實在是歉疚極了。”

    沈嘉魚不知道她是什么路數,只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第84章

    盧湄見她不言語,自己也不覺得尷尬冷場,慢慢站直了身子,向她屈膝行了一禮,雙目楚楚看向她:“世子夫人,我別的也不求了,只求你一句寬宥,可以嗎?”

    她下拜的神態瑟瑟,姿態惶恐,要是不知道的人瞧見了,還以為沈嘉魚在欺負她,她姿態放的極低:“世子夫人,我真的已經知錯了。”

    沈嘉魚正在疑惑她到底想搞什么,冷不丁瞥見皇上的御駕從正殿里迤邐而出,而皇上面色不善地看著沈嘉魚和盧湄,她瞬間悟了。

    皇上可能并不在意盧湄受了什么委屈,但盧湄是宮妃,是皇妾,沈嘉魚則是臣婦,縱然品階再高,讓天子的枕邊人給自己行禮也是拿大了,難怪皇上臉色不好看呢。不過盧湄這招卻算錯了,沈嘉魚半點不在意,皇上就算恨的想掐死夫妻倆,明面上也不敢怎么地,最多就是甩個臉子。

    她低下頭悠然道:“寬宥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盧貴嬪也用不著跟我行禮,快起來吧。”

    盧湄臉色一變,皇上已經行至近前,皺眉問道:“怎么回事?”

    盧湄咬了咬下唇,看了眼沈嘉魚:“妾不慎得罪了世子夫人,正向世子夫人賠禮呢。”

    皇上的臉色果然又變了,沈嘉魚笑呵呵地行禮:“臣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盧貴嬪突然就沖我道起歉來,還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別是發癔癥了吧?”

    她說完悄悄打量了一眼,見方才被叫進去說話的晏歸瀾不曾跟著出來,她暗暗蹙了蹙眉。

    皇上果然臉色不大好看,也果然沒說什么,淡淡道:“既然盧貴嬪身上不舒服,就先回去歇著吧,你們還不把她扶下去?”

    盧湄還沒來得及繼續說話,就臉色難看地被帶了下去,皇上又恢復了溫溫和和的一副笑臉,還跟沈嘉魚指了個位置:“沈夫人坐。”他又瞟了眼身后的內侍:“逸城,給沈夫人看茶。”

    沈嘉魚只得坐下,聽到逸城的名字心頭一震,晏歸瀾跟她說過,秀營的統領就是這個叫逸城的太監,她下意識地看了眼,就見此人眉目清新秀逸,氣韻不在那些世家公子之下,若不是穿著內侍的衣裳,旁人準得以為他是哪個世家子。

    她一想到自己母親的死跟眼前的皇上和逸城有關,心里波瀾迭起,無論如何也鎮定不下來。

    皇上好似沒瞧見她的神色,抬眸端詳她一會,忽嘆了聲:“沈夫人生的很像當年的鄭氏夫人,一樣的聰穎靈秀,姿容絕頂,難怪世子愛的若癡若狂了。”

    他一個皇上說這話實在不夠尊重,而且此時提起她母親絕非尋常,沈嘉魚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圣人謬贊,臣婦姿容粗陋,能得世子垂青不過僥幸罷了。”

    “沈夫人嫁給清斯之后,京中多少女郎都暗自垂淚。”皇上笑著把逸城奉上來的茶盞往她跟前推了推,彷如真的再跟她說著京中趣聞,他又狀似無意地嘆了聲:“不過也不怪女郎們黯然神傷,清斯年少才高,出身顯赫,他又從不甘居于區區一個國公之位,能嫁給他的人,日后定有掣天的榮華等著享。”

    沈嘉魚一個激靈道:“世子一心效忠圣人,只求輔佐圣人治理這昌平盛世,對榮華權勢從不奢望,若他真的有心權勢,又怎會娶臣婦一個庶族女子?自該往高門世家里尋。”

    她這番自降身份也沒讓皇上放過她,皇上笑笑:“朕不過閑話幾句,沈夫人緊張什么?”他又轉了話頭:“聽聞鄭氏夫人最擅書法,尤其擅臨摹《別君表》,可惜朕一直無緣得見夫人筆墨,沈夫人是鄭氏夫人親女,想必書法不差,就來為朕寫上一篇。”

    《別君表》是前朝jian臣背信棄義謀反之后,反攀誣皇上對他不仁不義的文章,鄭氏怎么可能去臨摹這樣的文章?沈嘉魚心里冷哼了聲,推辭:“臣婦書法平平,恐污了圣人眼睛。“

    皇上自然不會這般輕易放過她,還要說話,皇長子從偏殿走出來,插在皇上和沈嘉魚之間,向皇上磕頭見過禮,又道:“父皇上回交代的事兒子有些不明,父皇能否為兒子解惑?”

    皇上雖然只有三子,但對這個體弱多病又出身低微的長子也不甚在意,沉聲斥道:“你的師傅呢?你怎么不去問他們?”

    皇長子是跟夫妻倆同時出發趕來行圍的,只比兩口子早到了一兩天,沈嘉魚雖然不知道他為何突然冒出來,但他出現顯然是為自己解了圍,她抓住機會正要告辭,皇上卻不打算讓她走的這般輕松:“沈夫人等等。”

    他仍舊溫和笑道:“夫人何必推脫?難道不想為朕寫嗎?”

    皇長子微微擰了擰眉,還要說話,那邊晏歸瀾已經手持一柄長弓從后邊的殿宇里走了出來,他淡淡道:“圣人讓臣找的龍舌弓,臣已經找到了,圣人還有何吩咐?”

    皇上見他出來,知道現在再留不得沈嘉魚,只笑笑道:“寶弓配人杰,朕一直想把這柄龍舌弓贈與清斯,它如今就賞給你吧。”他又看了眼沈嘉魚:“虎嶺日頭正曬,世子帶夫人回去吧。”

    晏歸瀾欠身應了個是,沈嘉魚忙跟在他身后走了。她才出行宮,正要跟晏歸瀾分享分享今天的見聞,沒想到皇長子這時追了出來:“世子,夫人,等等。”

    沈嘉魚愣了下,皇長子已經遞了一方帕子到她眼前:“夫人的絹子掉了,還請夫人收好。”

    她可不記得自己啥時候把絹子弄掉了,她正要細問,低頭看見絹子的樣式,臉色驟然變了,她沉默了半晌,才伸手接過:“多謝殿下。”

    晏歸瀾面色一戾,當著她的面到底沒說什么,拉著沉默不語地沈嘉魚上了馬車,等馬車走到一半,他才對她道:“你先回去,我有些事,問清楚了就回來。”

    沈嘉魚正看著絹子沉思,他又在她肩上拍了拍:“放寬心,別胡思亂想。”她點了點頭。

    晏歸瀾直接調轉馬頭去尋皇長子了,皇長子似乎在特意等他,他變了個人一般,臉上的怯弱瑟縮褪去,眼底只剩明達通透,仿佛十三歲的少年身體里住著一個二三十歲的大人,整個人顯得頗是早慧,他平靜地招呼一聲:“世子來了?”

    晏歸瀾瞇了瞇眼,下了馬車:“殿下用鄭氏夫人的消息引誘我夫人這么久,目的不就是引我過來?”他走近了幾步,居高臨下地俯視皇長子:“殿下想說什么就說吧,以后若是再有故弄玄虛的舉動,后果殿下自己掂量清楚。”

    皇長子再如何早慧,面對這般威勢也有些慌亂,他不由退后一步,然后才道:“其實我知道的也不算多,去江南道之前,我不慎誤聽了父皇和逸城的談話,是逸城說鄭氏夫人可能還沒死,他在京里發現了鄭氏夫人的蹤跡,我知道自己身邊都是父皇派來的人,因此不敢直說,只得幾番暗示,讓世子和夫人來主動找我。”

    晏歸瀾對這個答案并不意外,他意外的是…:“殿下似乎和鄭氏夫人并無什么干系吧?居然會為鄭氏夫人冒這般風險,費這樣的心力?”

    皇長子神色有些奇怪,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初聽鄭氏夫人的死訊,我絕望的幾乎昏厥過去…”他頓了下,神色凄迷:“世子恐怕不知道,我的生母和鄭氏夫人有幾分遠房親戚干系,我生母當初被父皇刺死,尸身扔入亂葬崗,我幾乎求遍了能求的人,卻沒人愿為我母妃尋一塊正常點的墓地,只有鄭氏夫人應了我,這才使得我母妃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晏歸瀾靜默看他,他似乎難得一吐心聲,低低道:“后來我又見過鄭氏夫人四五次,她是我見過的第一善良勇敢之人,有些像我的母親…我…不希望她出什么事。我自己沒什么能耐,所以才費了這般周章把事情告訴你們。”

    晏歸瀾看了眼他眼底的奇異神色,又看著他十三歲的少年臉,神色不由有些古怪,畢竟這世上還真有十幾歲少年娶大他十歲二十歲婦人的事兒…他吐納了口氣,才壓住腦洞,淡淡道:“只是如此?”

    皇長子神色恢復如常:“只是如此。”

    他想了想,又補了句:“世子,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鄭氏夫人落到我父皇手里是什么下場,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在我父皇出手之前找到她。”

    晏歸瀾覺得此事還有不清不楚的地方,但還是頷首:“若岳母尚在人世,我和婦人自會把她接回家里安置。”

    皇長子得了他的準話,神色終于松了松,他這時候才表現的像一個小孩子,沖他笑了笑,確定左右無人才回了行宮。

    晏歸瀾回去的路上把他說的話反復過了幾遍,心里已有了主意,他才走近院子,就見沈嘉魚的幾個小姐妹來尋她說話,幾個女郎圍在一起說的興高采烈。

    每個人心情不好的時候泄憤的方式不同,像沈嘉魚,她就喜歡和人吹吹牛解壓,譬如現在…

    “…哎,當初我本來不想嫁給世子的,結果他抱著我的大腿哭著喊著要求娶我,我實在沒轍啊,所以就答應了…其實世子要說多好也沒有,也就是臉蛋俊美點,武功高強點,家財多了點,對我好了點,還不如我一個人快活呢。”

    晏歸瀾:“…”

    “哦,洞房那夜啊,當然是我龍精虎猛,世子跪地求饒了!”

    晏歸瀾:“…”

    第85章

    皇上在行宮的園子里坐了許久,直到夜幕降臨,園子里起了涼風,他才終于有了反應,低頭喃喃道:“若是派出秀營的精銳,不知能否取了晏歸瀾的性命?”他沒等身邊的內侍回答,就重重咳了兩聲,先搖了頭:“他自己的功夫深不可測不說,身邊的幾個護衛也各個身手絕頂,何況他敢來跟朕行圍,自然是有所準備的,罷了。”

    這幾個月來他的身子每況日下,若他死了,江山只怕都得易主,要不是如此,他也不會貿然對晏歸瀾等人動手。

    逸城先是頷首附和,又低聲道:“圣人,晏歸瀾縱然再厲害,可是雙拳難敵四手,他這回行圍也不過就帶了百余護衛,您暗殺他是不成,但這次行圍您可帶了近萬的軍馬,何況離得這樣近,晏大都督的兵馬就算想馳援都來不及,難道還怕取不了他的命嗎?”

    皇上其實也有強下手的意思,聞言贊許地看了逸城一眼,又裝模作樣地問道:“晏歸瀾心思深沉,在明面上一向是以德立威,不管內里有多大的野心,面上總歸是朝里的股肱之臣,朕就算想對他下手一時也尋不出由頭來,若弄的百姓激憤,江山危矣。”什么叫又當又立,看這位便知道了。

    逸城想了想:“那不妨讓局面先亂起來,圣人再派兵渾水摸魚。”他低聲道:“若是行圍中混進了刺客,圣人您自然是要調兵搜查捉拿的,倘這時候晏大都督死了,您大可推到刺客頭上。”

    這主意正合了皇上的心意,他頷首:“你即刻去辦。”

    ……

    晏歸瀾總算是知道他有不男之癥的謠傳是從哪里傳出來的,好笑又無奈地瞧了沈嘉魚一眼,他悠然走過去,一手搭在沈嘉魚肩上,笑吟吟問她:“夫人在和人說什么呢?竟這般高興?”

    沈嘉魚一見正主就慫了,但幾個至交好友都在,她更不好意思認慫,硬著頭皮道:“就…說些女人家的閑話,世子不好聽的,你要是沒什么事就先回屋吧。”

    好在晏歸瀾在人前還算給她面子,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好啊,夫人慢聊,我進屋給夫人大人剝個橘子。”

    沈嘉魚做賊心虛地目送他一路進了屋,幾個小姐妹自少不了一番稱贊羨慕,她笑呵呵地把小伙伴們打發回去,小心翼翼地進了屋,望著他俊美深邃的眉眼:“世子啊…”

    晏歸瀾還真在不緊不慢地剝著個橘子,聞言晲了她一眼:“夫人千萬別這么叫,夫人才是家里的頂梁柱,某愧不敢當。”

    果然是記仇了…沈嘉魚干笑道:“我方才喝了點甜酒,誰喝了酒不說幾句大話啊!”

    晏歸瀾把一瓣橘子塞到她嘴里:“夫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的怎么能是大話呢?”他慢條斯理地挑開她衣裳的系帶,一手已經從中衣探了進去:“夫人既然龍精虎猛,今晚上就讓我好好跪地求饒一番,如何?”

    沈嘉魚臉都綠了:“你還聽見了什么?”

    晏歸瀾摩挲著她的腰窩:“都是些大實話,夫人慌張什么。”

    她忙推了推他的手:“誒,你克制一下,咱們在虎嶺,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呢!這可不是自己家里。”

    晏歸瀾一邊逗弄她,一邊調侃:“我克制一下倒沒什么,主要是夫人龍精虎猛,克制久了難受,我這個做夫君的,自然該滿足你。”

    那尖尖一點被他拿捏住,沈嘉魚兩條腿都軟了,她努力推開他,把話頭帶回正事上來:“你方才問出什么了嗎?”

    晏歸瀾這才正了神色,收回手幫她把衣角整平,淡淡道:“皇長子跟我說了…”他沉吟了下,把皇長子方才說的話復述了一遍,不過并未提及自己的腦洞,只說皇長子記著鄭氏夫人的恩情,所以才三番五次提醒。

    前些日子沈嘉魚只是猜疑,如今真得了自己母親還沒死的準信,呆愣了好一會兒,滿面狂喜,激動的話都說不出來:“真,真的?!這么說我阿娘真的沒死?!”她蹬蹬蹬要往外跑:“我要告訴我弟!”

    晏歸瀾雖然不想,卻不得不潑她冷水:“首先,皇長子說的不一定是真的,他不是十成可信,其次,皇長子不過聽了一耳朵,鄭氏夫人具體的情況如何,咱們并不知道。”

    沈嘉魚guntang的心瞬間冷了下來:“也對,你說我阿娘既然還活著,為什么這么久了不來找我?”她想著想著臉都白了:“她會不會已經落到皇上手里了?”

    晏歸瀾摟住她的肩:“岳母是被皇上所害,岳父在岳母死后不久便娶了定安長公主,她縱然活過來,沈府她是不能回的,你寄住的晏府皇上也盯的極緊,她更不能上門尋你,否則就是自投羅網。”他沉吟片刻:“當然,岳母應當也沒有被皇上發現,不然皇上早就以此要挾了,何必大費周章?”

    沈嘉魚心里又冷又熱,她返身坐回原處:“你說得對,我現在誰也不能告訴,若是不小心傳出去了,阿娘的處境更加危險。”她又猶豫道:“皇長子可信嗎?他再不受寵,也是皇上的親兒子…”

    晏歸瀾想到皇長子那奇異的眼神,心下頗是詭異…他岳母年輕時是名動天下的美人,如今也三十三四也風姿不減,但終歸大了皇長子二十歲,這…他沉吟片刻:“應當不假。”

    沈嘉魚松了口氣,心里的歡喜又升騰起來,晏歸瀾瞧她神色不對,擔心她情急之下沖動做出什么,伸手握住她的手:“如今局勢正亂,岳母自然不敢輕易現身,京城人口稠密,你我一時也不知岳母在何處,不過她藏的越嚴密越是好事。你別想太多,我派去的人已經在京里撒網打聽了,很快就會有結果。”

    他又逗著她轉了話頭:“咱們玩個好玩的。”

    沈嘉魚心里還存著這事,隨口敷衍:“什么好玩的?”

    晏歸瀾把她軟嫩的手掌展開:“我寫四字,你猜是哪個成語。”

    沈嘉魚心不在焉地把手伸給他:“你寫吧。”

    他唇角一挑,忽的把她打橫抱起來拋在床上,沈嘉魚嚇了一跳:“你,你不是要玩游戲嗎,怎么又干那檔子事兒了!”

    “噓。”他一指點在她唇上,似笑非笑:“什么叫那檔子事?粗俗。”

    如今秋老虎正烈,沈嘉魚只穿著單薄的衣裙,他三兩下挑開,在玉白的肌膚上輕咬了口,又愛不釋手地摩挲著:“這就開始了,好好猜。”

    他說完拿了一枝全新的狼毫筆,不沾滴墨,用筆鋒沿著她脖頸一點點下滑,竟拿著狼毫在她身上勾畫起來。

    沈嘉魚早就聽聞過他書法出眾,但是她完全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會‘親身’體會,這可是真真正正地親身體會啊!她表情都不對了:“你,你干什么!”

    “猜四字成語啊。”晏歸瀾仍舊不緊不慢地寫著字:“若是猜錯了,我可是要罰的。”

    狼毫比一般的毛筆硬一些,但又不會扎的人生疼,沈嘉魚感覺到他行云流水地在自己身上勾畫,那狼毫筆有意無意地掠過幾處特別的地方,她身子都不由得輕顫起來,哪里還顧得上想他寫的是什么成語!

    不知過了多久,晏歸瀾才終于收回手:“寫好了,給你三次機會來猜。”

    沈嘉魚哪里能猜出來?干脆閉上眼裝死,他不輕不重地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下:“若是不說,我可就直接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