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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尊之恃寵而嬌在線閱讀 - 第53節

第53節

    殷璇直接把人抱了起來,進了明德殿的內室,沒讓人進來伺候,而是讓他們備著熱水與醒酒湯,自己將晏遲放到了榻上。

    養嬌了的卿卿不放手,抱著她不動。他體重輕,骨架纖瘦修長,覆在上面的肌膚也很薄,不多時,臉上的溫度就燒了起來,連耳朵都是紅的。

    殷璇想看看對方還能醉到什么程度,便伸手將他的手腕握住,從腰間拉下來了。沒想到一抬眼,就看到晏遲墨玉般的眼睛望著她,里面盛了些微濕·潤,聲音更啞地哽咽道:“乾、乾君……”

    他眼角早紅了,但是忍著不哭,聲音發軟地道:“抱我。”

    殷璇哪有一分抵抗的力氣,立刻又把人抱了回來,低聲道:“好好好,這是喝了多少?你們一起去湊個熱鬧,桌上難道連顆花生米都沒有么。”

    晏遲根本不記得有沒有花生米,他一邊纏著殷璇,一邊分出手去把她的外袍給解開了,習慣得連個手抖都沒有,要不是殷璇知道他是真的醉了,還以為這是什么藍顏禍水,趁機爭寵上位的橋段。

    在元君千歲的努力之下,這件滾邊的赤金帝服外袍驟然落地。他從殷璇的肩膀往下滑了一下,還是說:“熱……”

    “你這么抱著我,怎么會不熱?我都熱。”

    懷里的人執迷不悟,伸手拆開了殷璇的腰封,把束腰的錦帶抽離下來,然后抬頭要了一個親親,終于困得沒聲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晏遲:你這是酒???

    蘇枕流:呃,酒兌□□。

    第71章 禽獸不如

    殷璇原本以為他睡著了, 剛想著卿卿這么睡明早起來頭疼,懷中的人便又醒了,趴在她肩膀上停了一會兒, 低低地道:“殷璇……”

    太久沒有人叫過她的名字了, 乍一聽到居然有一點似是而非的陌生感。

    殷璇嗯了一聲, 聽到懷中人低柔如水、隨著醉意沉釀成酒的繾綣聲線。

    “珠璣jiejie……”

    殷璇的名字跟凡塵間的紫薇星主相撞,民間參拜的紫薇星主別稱便叫珠璣娘娘, 前朝的幾任皇帝從沒有人敢取用與天上星辰相撞的名諱, 而殷璇幼時生在最蒼茫蠻荒之地, 并不知道忌諱。

    即便是如今, 她也未曾顧忌什么忌諱。

    殷璇讓他叫得心中一跳, 覺得那個時不時發作的病都要讓這禍水給勾出來了。她探手給對方解外袍,把人往軟榻上放下, 剛哄著晏遲松開手,便又被對方環住脖頸,四目相對。

    晏遲的眼睛一向漂亮,此刻有點暈, 借著燭光望她,看不大清眼前人的面龐,只見到對方纖密的睫羽與朱紅唇瓣。

    大殷民風開放,脂粉往往是男兒用, 但墨眉繪彎、黛石描畫便是女郎們的權利了。不過唇上的胭脂是通用的,女郎們想顯得精神美艷,用得多一些。

    至于民間的審美, 也是偏好女色濃艷逼人,大類唐,男色芝蘭玉樹,與數百年前的魏晉之風有所相似。

    殷璇天生黛眉朱唇,不點而紅,艷得逼人,是一朵盛世紅牡丹,更似紅纓槍槍尖上流淌而下的鮮血。她當年在外征戰,就曾被粗魯的敵方將領取笑過“娘子可否欲以美色取天下?”,那時殷璇正攻其城,半柱香的時間將之斬落馬下,鮮血濺眉而面不改色,從那一戰起便始造盛名。

    他看了一會兒,想也沒想,便抬頭觸上對方朱紅的唇瓣,兩兩相貼,慢慢地蹭了一下,隨后他忽地不知道怎么做了,探出舌尖輕輕地舔了一下,道:“珠璣娘子……”

    他的話語幾乎只剩下氣音了,輕飄飄的,隨后便被堵住了,連字眼都含糊,一個詞兒說不出來。

    殷璇俯下身,伸手叩著他的后腦低頭深吻,把這些止于唇齒的摩·挲都立即演變成不可遏制的燎原之勢。

    晏遲被壓著親了一會兒,胸口讓對方壓著,有點緩不過氣來,他往后避無可避,躲又沒地方躲,也不知道怎么就委屈,越是喘不過氣越是眼淚蓄淚,等到殷璇終于放開他時,正抬眸見到對方淚意盈盈的眼睛。

    太柔軟了,又很招人。

    殷璇看著他一邊往后挪退到床榻邊緣,一邊抑制不住地呼吸勻氣。在她非常具有存在感的視線之下,晏遲蜷在角落,喉間哽了一下,小聲地道:“……你咬我。”

    “我沒咬你。”殷璇聽到自己的聲音都覺得太欲了一些,她身上的外袍早讓晏遲給脫完了,內里的扣子解開了大半,露出里面一片白皙的膚色。

    她脫靴上榻,向著晏遲那邊逼過去,語調帶著點哄騙的意思。

    “再叫一聲jiejie。”殷璇把人拉進懷里,給他把剩下的衣服脫了,貼耳低語,“蘇枕流到底給你喝了什么?”

    這句話晏遲是能聽明白的,他想了好一會兒,然后如實回答道:“……不知道。”

    就在他想的工夫里,身上的那件素雅淡色的內衫就褪落在殷璇的手里,被放到了一邊。

    殷璇把人壓在身下,視線掃過對方紅潤微腫的唇瓣,啞聲道:“沒事,明天我幫你問他。”

    內里的簾子落了,燈也快燒完了。煥兒的搖籃在底下,早就睡熟了。

    百歲把醒酒湯溫了一遍,正想著不知道里面是個什么情形,剛要叩響屏風問一問,便聽到晏遲溫軟中微微哽咽的聲音,說得是什么“jiejie我錯了”、“下回不去了”……之類亂七八糟的言語,里面夾雜著一些帶著哭腔的小聲求饒。

    百歲動作一僵,看了一眼手上的醒酒湯,默默地把碗放下來了。正好那邊的小門響了一聲,靜成一邊撣著衣服上的雪,一邊問道:“怎么樣,熱水還要嗎?”

    百歲與他對視一眼,指了指里面:“你聽呢?”

    靜成才聽了一句,就燒紅了臉,道:“……這……想必是還得需要的,醒酒湯你明兒重熬吧。”

    百歲靠在箱柜上,看了一眼又要放涼的醒酒湯,不知道應該是什么表情,望了一眼松山鶴影的長屏風,道:“……我看也是。”

    ————

    大約夜半時,又落了一些雪,今冬臨近年關,下得越來越頻繁,想必也該是瑞雪兆豐年的好意頭。

    晏遲在天蒙蒙亮時忽地醒了一次,他酒勁兒過去,直接斷片兒了,頭疼得很厲害,不止頭疼,渾身都疼。

    殷璇把他抱在懷里,手臂橫過來圈著,他稍稍一動,殷璇便醒了,見到對方茫然的眼眸,忍不住逗了一句:“你知道你昨夜做了什么嗎?”

    “……啊?”

    他嗓子是啞的,又沙又疼,只說了一個字,就不再言語了。

    殷璇湊近他耳畔,低聲道:“你勾著我的腰,非要正面來,看不見臉就哭,哭了還哄不好,說我讓你痛了,怎么,晏郎的身子是水晶做的?讓我碰掉一塊兒?”

    晏遲愣愣地看著她,連頭疼都疼不起來了,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對啊。”殷璇認真給他講,“叫了一宿jiejie,一邊哭一邊叫,煥兒都沒你能哭。大約寅時二刻才睡下。”

    晏遲被她說得都沒話回答了,他又指了指對方,半天才憋出來一句:“……禽獸。”

    殷璇倒是不在意自己是否禽獸,伸手給他揉了一下腰,道:“你再睡會兒,日上三竿也不要緊,我聽說全后·宮都陪著蘇枕流喝了一回,估計不止你一個起不來,肯定沒人拜見。”

    晏遲窩在她懷里,被揉得腰骨都顫,又疼又舒服,小聲道:“太荒唐了。”

    殷璇回味了一下,附和道:“是啊。”

    她一稱是,晏遲更覺得無地自容,半晌沒說話,過了大約半刻鐘,便又睡著了。

    一入殷璇所料,她天亮上朝,整個后·宮一片沉寂,也沒個主子出來賞雪聽戲,六宮全都在煮醒酒湯,下面侍候的侍奴女婢們都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宮里這些郎主千歲究竟有什么共同的喜事,竟然都喝醉了。

    東吾是醒得最早的,他的確醉了,但一開始是裝的,后來跟那個叫傅冬年的郎君混在一處,他本想裝醉問問話,探探這個人的心性,結果對方醉得不知道天圓地方,偏偏表面上看不出來,一邊板板正正地跟他聊天一邊喝,愣是讓東吾在這上面栽了。

    喝醉的草原明珠沒喝過中原的醒酒湯,皺著眉頭喝下一碗,一邊頭疼一邊道:“我看晏哥哥后來也跟蘇千歲多喝了兩盞,走時倒還好好的,怎么你去問,他也宿醉了一夜?”

    戎翼早去明德殿問過,后面又到蘇枕流那兒打聽了一下,道:“說是后面那兩盅勁兒大,是蘇千歲宮里的藏私,只有合歡殿的老爹公和小廚房的阿嬤才會做,叫鴛鴦春酒。”

    “鴛鴦……”東吾把這名字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因不是母語,反應的慢了一些“……什么酒?”

    他腦殼都在嗡嗡地疼,才反應過來這是一個什么名兒。蘇枕流是真的愛玩,酒名都起得花里胡哨。

    東吾頃刻警惕,問:“有什么用?”

    “說是入口如水,綿密甘甜,悠長無害,入腹則沸,令人沉醉覺熱。”戎翼組織了一下語言,隨后貼近東吾的耳畔,支吾道,“說是能……就,能增加那方面的……興致。”

    東吾腦海里空白了一下,隨后才問:“昨夜,陛下歇在……明德殿?”

    戎翼點了點頭。

    “完了。”東吾低頭繼續揉太陽xue,閉著眼道,“叫人別問了,今兒一整天,他是起不來了。”

    而在另一邊,復又醒過來的晏遲也從去詢問的人口中得到這個酒名,憑借非常好的脾氣,只說了一句:“這個蘇枕流……”

    他緩緩地吸了一口氣,重新捧上一碗醒酒湯,卻還未梳洗更衣,因為全身上下都疼,干脆把殿門院門都關了,只說是身體有些不大好。

    他喝完了醒酒湯,伸手擱著寢衣觸碰了一下殷璇今晨給他揉的地方,忽地覺得手感有一點點不對,便探進去貼合了一下,摸到一片整齊的齒痕。

    晏遲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把被子往上蓋了一下,縮在床榻上,低聲埋怨了一句。

    “……還不如禽獸呢。”

    作者有話要說:  蘇枕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晏遲:!!!!!你這個人!

    第72章 新桃舊符

    靖安宮, 合歡殿。

    珠簾緩緩地隨風蕩開,發出輕微的碰撞與震顫,珠玉作響, 清脆無比。

    寒水才回過東吾良卿那邊來問話的人, 隨即進到內室之中, 見到獨自坐在窗前的蘇枕流。

    他長發未束,稍顯凌亂不羈地垂落下來, 墨色順著挺秀的脊背向下奔流, 遮蓋住了淡煙灰色的薄衣。

    內里的爐火燒得很暖, 暖得有些讓人發悶。蘇枕流身上只有一件淡煙灰的薄衫, 寬袖博帶, 腰上的帶子收得不大緊,但依舊能精準地勾勒出腰身的線條。

    他坐在窗邊, 窗戶開了一點兒,寒意慢慢地浸透過來,看著都覺冷。

    蘇枕流卻覺得從未如此清醒過。

    一旁的寒水看見,連忙過去將窗子關上了, 伸手觸一觸他的手,道:“您這是做什么呢?若是宿醉頭痛,咱們去外面走走,我來給千歲更衣。”

    蘇枕流卻搖了搖頭, 道:“我不愿意出……”他話語至半,忽地想到了什么,道, “好,拿上我那兩個話本,去找晏遲。”

    寒水愣了一下:“啊……?晏千歲那邊兒的殿門都不開,萬一是還難受著,咱們就……就往上送啊?”

    他倒是瞎cao心,蘇枕流倒是完全沒當回事,起身梳妝更衣,轉頭就要送上門去。

    果如旁人所料,晏遲緩了頭疼,披著一件軟絨外袍在榻上看宮務冊子,看得雖然專注,但還是很慢。整一晌午沒有人來,直到過了午膳的時刻,外頭的侍奴報說蘇枕流過來了。

    百歲從旁磨墨,跟著詫異了一下,跟晏遲道:“這是要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晏遲嘆了口氣,對這人頗為沒有辦法,“請他進來吧。”

    今時不同往日,蘇枕流見晏遲是要行禮的,但他深知道晏遲的性格,并不拘束這些,也便直接從外屏那邊進來了,把厚披風脫在屏后,繞了進來。

    蘇枕流坐到軟榻另一邊,笑著問他:“元君千歲,昨夜如何?”

    晏遲不問,他居然還敢提。那只拿在手中的毛筆立即停頓了一下,撤腕擱置,晏遲抬眸看了對方一眼,板著臉道:“世家清流,怎么把你養得這么……這么肆意妄為。”

    蘇枕流向來不在意這些話,他是一個胡作非為慣了的人,此刻環視了一下周圍,道:“你們先都下去,我跟晏千歲有話說。”

    周圍的人悄悄地看了晏遲一眼,見主子沒有阻攔,便都下去了,無論是百歲還是寒水,都撤出了內室,由著他們兩人說話。

    蘇枕流吩咐完后,從寒水的手中接過那兩本未完的話本手稿,從晏遲的手畔拿起筆桿,問道:“我是真的想聽,你就細與我說說,有什么事情是那么不能出口的么?我寫到一半,實在膩了,如今想起你來,才有續寫的意頭。”

    晏遲愣了一下,從他手底下抽出一本,看到線裝的表皮上寫著《纏情記》,他打開內頁,粗略一翻,竟然還有插畫,看得人臉紅心跳、心慌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