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
——下一刻,肩上便狠狠一痛! 緊隨而來的吻激烈得連神思都盡數(shù)打散了,喉嚨本能般發(fā)出詞不達意的碎片。 他眼中的痛苦糾集無數(shù)極端而糟糕的負面情緒,擰成一股金屬色的暗沉繩索,反應(yīng)過來時,白色的條帶已經(jīng)將雙臂抬高、綁在了身后的樹上。 你不太喜歡被綁起來的感覺,向下試圖掙扎、卻被一股力道干脆的扯到了地上,紅裙因慣性狼狽的掀起、露出大片肌膚。 ……難不成他覺得,只有把你綁起來才可以掌控你嗎? 倘若真想掙脫、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你雖正處于發(fā)情期,實力卻不會因此減損,不如說、正是因為最近實力增長太快,你才會這么早步入成熟期。 不過,這樣倒也沒什么不好。 你早就厭煩他那副終年不變的冰冷神色了——你又沒做什么得罪過他的事情,分明是他自己擅自對你、對少主的所有物動心的,為什么最后要用那種冷冰冰的態(tài)度對你啊?每天、每天都把自己搞得痛苦不堪,說起來究竟是誰的錯啊? 黃昏、逢魔之時,火燒云將天際染成大片大片暈開的橙紅。 ……總之,能讓他做出不一樣的表情,做出一點小小的犧牲也沒什么。 “唔、啊…為什么、”乳尖被冰涼刺激,發(fā)著顫挺立起來,你仰頭觸碰他的唇、不甘的問,“感覺你好像很會…” 落日余暉將雪色發(fā)絲渡上一層暖色,低垂的眸光卻沉冰晦暗。 身上的妖怪原本只安靜忍耐的動作著,聽到你的話,視線緩緩凝實,動搖的神色竟透出股發(fā)狠的恨意。 為什么?當然因為你這些年只跟少主做過——外面那些野男人根本不做數(shù),他根本沒把那些家伙放在眼里過——而少主平日對這種事便沒什么經(jīng)驗,對比之下曾經(jīng)作為人類的他當然要顯得不同些。 惡劣的精怪仍在吻他,冶艷的輪廓被日光打上層次的陰影、淺瞳染上金橙,表情卻天真純粹,似乎在還等著他的回答。 你在無意識的將他與崇敬的首領(lǐng)對比這件事讓他近乎憎惡、甚至快要無法忍耐胸中快要炸開的堆迭情感了……然而這卻并不是對你,而是對他自己。 盡管明知你并非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樣貌也同當年天差地別,可在他心中,你永遠是那個和自己一起坐在巨鯨背上、玩水撒嬌的小妖怪。 “別對我、作出那副表情……”他忍耐的說,逃避般垂下眼吻你,聲音嘶啞、身體貼合處涼極了,恍惚間你甚至錯覺自己在被一塊冰擁抱進入、意識飛散。 他沉痛垂下的眼中、情緒紛亂悔恨得好像下一刻就會閃過淚光。 分明第一次見面時就清晰的意識到了、潛藏在純真表象下的殘酷究竟多黑暗這件事。 分明清楚的知道眼前的精怪有多危險、知道自己不該接近少主的所有物,知道以他的身份、甚至根本不該再同你產(chǎn)生交集。 ……一切早該以那個未完成的額頭吻結(jié)束的。 ……他本應(yīng)在少主寬容留出的那份余地中、默默注視保護,再以此作為最佳的懺悔博取原諒。 除此之外,再不該有逾矩的舉動。 ……可他都做了什么。 尖耳上血色勾玉蘊著再熟悉不過的氣息,身下的精怪甜膩恍惚的喘息著。 被束縛的雙手下、修長頸間蜿蜒濕潤紅鱗,沾水銀發(fā)凌亂散開,打濕衣衫。紅裙緊貼鎖骨、線條細膩,裙擺卻被掀開,松松垮垮的掛在腰際……簡直像在故意展示被貫入填滿的xue口,以及此刻正抬在他肩上、發(fā)顫痙攣的大腿。 似乎察覺到他的視線,處于恍惚狀態(tài)的精怪眼睫一顫,遲滯的抬起眼。 ……那雙銀眼中暈開的淺粉幾乎要將他最后的理智也攝走了。 “沒想到,反應(yīng)會這么大欸,本來還以為發(fā)情很普通呢。”即便在這個時候,也用著最輕松的語氣詞,“……高潮的時候,感覺像要死掉了一樣。” 連這種事情,都可以輕描淡寫的說出來。 “你還沒有射出來嗎?是不愿意、還是不行呀?”精怪若有若無的縮緊入口、殘留高潮余韻的甬道輕微的痙攣,倘若意識再薄弱些,他恐怕就真的要被刺激到射出來了。 “……別再引誘我了。”他低聲說,將自己的東西抽出,靜默的提上下衣,又試圖幫你把衣服穿好。 你注意到他身下仍挺立的腫脹、無視了他的警告,抬腳惡劣的揉弄,吐出不著邊的yin亂話語,“硬成這樣不會難受嘛?再重新放進來嘛,人家再來多少回都不會有問題的……難不成久次良就是喜歡這種折磨自己的感覺嗎?” “——還是說,覺得只要不射進來就不算背叛呀?”你輕飄飄的暗示。 放在肩上的手忽然捏緊了。 銀灰淺瞳中、情緒暗沉得像無波動死海。 他靜默的與你對視片刻——你甚至從中看見恨意——才松手收回鯨骨、站起身,似乎打算直接離開。 你漫不經(jīng)心的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在他邁步離開前抬起手臂,輕描淡寫的扯住他的衣角,在對方轉(zhuǎn)身短暫停留的片刻,身體前傾、重心前移,干脆的扯掉了方才穿好的下衣。 衣物掉落在地。 久次良:“……松手。” 他低頭看著你半跪著的姿態(tài),聲音艱澀的說。 這樣的姿勢,剛好對著某個挺立的位置,看起來yin穢極了。 “為什么搞得好像我在強迫你一樣……”你嘟嘟囔囔的說,仰頭伸舌好奇的舔上去,手指也跟著隨隨便便的揉捏起來,聲音帶著抱怨,“喂、就這樣,射出來嘛?不愿意弄到里面,嘴巴也可以的,對不對呀?” 倒也不是很想要,只是,能量都已經(jīng)放到嘴邊了,不吃掉的話、感覺還是好浪費啊…… 異常尖銳的牙齒不自覺的在最敏感的地方刮劃,疼痛的同時、也帶來了難以描繪的快感。 低眼時恰好能看見精怪好奇打量的淺瞳,泛紫的指甲半分故意的刮蹭。 這種事由你做來,與其說是性事、不如說是忍耐著的進食前奏——舌尖每每舔過頂端、牙尖都會貪婪的收緊幾分、又后知后覺的松開——好像隨時都會忍耐不住,從這個位置開始將他全部吞吃入腹。 “你到底、…!”即將到達最后關(guān)頭之際,他忍無可忍的按著你的腦袋——你本以為他要讓你吞得更深入些,誰知道即便這時,他仍打算推開你…不知道為什么,那股惡意愈發(fā)洶涌了——手指幾乎在發(fā)抖,涼得嚇人。 你從喉嚨深處哼笑一聲,干脆最后將同伴的性器吞到了最深處,牙齒不偏不倚的劃過最敏感的部位,給予本就即將丟盔棄甲的同伴最后一記精準打擊—— 隨后,滿意的飲下蘊著精純力量的jingye,直到擠出最后一滴、戀戀不舍的來回舔咬幾圈后,才遺憾的抬起頭,拇指抹過漏到唇畔的白濁、自然而然的擦到伸出的鮮紅舌尖上,順勢吮了一下指尖,發(fā)出輕微的水聲。 “多謝款待。”銀發(fā)垂肩、肌膚蒼白,生而為惡的精怪癱坐在地上仰起頭,彎彎笑眼中、泛著淺粉的瞳仁魔性而攝人心魄。 ……夠了。 久次良:“……” 他向來沉默寡言,此刻的寡言卻帶著股令人惶恐、幾乎憎恨的險惡。 “……夠了。”他扯著你的手腕,直接將你從地上拖了起來,帶著極強的攻擊性再次壓住你的唇。 久次良:“……無論怎樣都說不夠,是嗎。” 他的聲音啞的嚇人,貼近的銀灰眼瞳涌動著自我毀滅般的漩渦。 久次良:“明明已經(jīng)把所有能給的、我的全部都…鮫姬,你到底要我怎么樣?” 要做多少、才不會試圖毀掉他? 純白長發(fā)垂到蒼白肌膚上,色澤冷得無機質(zhì)。 要怎么樣、才能滿足? “我已經(jīng)、…”聲氣不穩(wěn)。 這份感情究竟是什么時候變質(zhì)的呢? “我已經(jīng),為你、…”難堪發(fā)顫。 記憶中的起點并非是樹蔭下那個半遮半掩的觸碰,而是漫長歲月中的某天、在熙熙攘攘的妖怪們中看見你坐在少主肩上——被他叫住那一瞬、主人的態(tài)度一如往常,精怪眼中卻近乎漠然的沉淀出一種惡意的厭。 他那時就隱約意識到了。 ——你非常喜歡少主。 這份喜愛隨著時間的流逝茁壯生長,這些年來已經(jīng)伴隨著妖力上漲,扭曲成了完全比得上化妖根源的執(zhí)念。 ——喜歡到、只要有任何一個生物引起少主多余的注意力,就恨不得殺之而后快的地步。 “到此為止吧。” ——早該清楚的。 他低頭堵住你的話語。 “已經(jīng)、不必……” ——被自己動心的對象討厭著、這樣可悲的事情。 囈語般的、輕淺氣聲。 * * * * 久次良非常的慘,支線和主線攪在一起的原因還不一樣,這里鮫姬搞他是因為討厭他……鮫姬對外面的妖怪人類都無感,對鈴鹿山自己人就算是討厭的情感也相當…豐富。 他對鮫姬的接受程度非常高,因此無論是主線還是支線過程中基本都是這樣慘兮兮的狀態(tài)——但是。 但是,就算這樣,也絕·對不能去打他的單人線路。 他,很黑。 還記得不久之前我曾經(jīng)把他和茨木做過一點比較嗎,能跟我流茨木放在一起的哪里能是什么好家伙!! 久次良的單人結(jié)局涉及到了眾多非常可怕的鬼畜情節(jié),像什么小黑屋放置play都完全無法概括出他的可怕,就是那種嘴上說著我要保護少主的人實際上已經(jīng)開展了精神控制……的可怕。 (不過大家都知道,鮫姬自己也很黑的,不然也打不出這種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