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鹿山/藏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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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少主想這樣,」成年體海妖彎起眼睛,孩童般輕快的說,「鮫姬怎么樣都可以呀。」 「因為,鮫姬一直以來,都最喜歡少主啊。」 身下仍吞吐著大妖挺立的性器、媚rou凄涼的紅腫著,腿心流淌透明粘膩的液體。分明四肢被縛,赤裸身體上紅鱗暈開、腳踝手腕大片青紫。 可海妖銀色的眼睛中,卻是始終如一的愛意。 他站在不遠處、看著二人身下浮動金霧般的顆粒,忽然想到——究竟,是誰束縛了誰呢? * 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做過夢了。 自從鯨魚久次良離開后,他就再也沒有做過夢。 可自從前些天撞見少主和失蹤多日的海妖那場裹挾著莫名情緒的交媾后,他便每日都不明緣由的夢見那日的畫面。 奢靡金霧中,他所熟悉的、一直以來都在意的,危險殘酷、又含有魔性魅力的純真眸光。潤濕的凌亂長發,水色纏繞的纖細鎖鏈,其下色澤冶艷的紅鱗。 ……然而,身體卻是從未見過的、成熟嫵媚的姿態。 自發疏遠你后,他便很少與你交流或者單獨相處,而由于不喜歡紅色的斑駁鱗片,你也鮮少轉換成年體形態——至今為止,鈴鹿山也只有少主見過你那副樣貌。 他分明無數次警告自己,你是少主的所有物、他絕不能肖想不可能得到的東西……可卻難以遏制的、一次又一次被你吸引。 無論是跟在少主身后看著你露出燦爛的笑魘,還是聽見你親口說出「最喜歡少主」的話語——這分明是宣示所有權的時刻,卻總能令他胸中涌上污濁的、混雜妒忌痛苦與愧疚的骯臟情緒。 而那份不該存在的感情,也像火苗般、迎風助長成燃燒的灼熱火焰……這無疑只能加重那份矛盾。 ……到后來,僅僅只是看見你,胸中便痛苦不堪了。 起初他的感情絕非如此濃郁可怕,可越注視著你與少主自然甜蜜的相處,情緒愈矛盾錯雜。最終、除卻躲避,他竟想不出任何一種解決方式了。 如今親眼目睹了那樣的場景,他竟也一樣想不出辦法……不過這也正常。 你與他不過是普通朋友罷了,現在或許連普通朋友都不如,即便想要放你出來、讓少主輕松一些,他又該以怎樣的立場說出這番話呢? 好在鈴鹿山諸事繁多,他這幾日忙著訓練海國的妖怪們——畢竟瘴氣兇猛,只有經過訓練、才能適當降低瘴氣入侵帶來的衍生災難——倒也無暇思考關于你的事情。 然而,即便白日可以不去想,夜晚夢中卻執著到近乎嘲諷的、持續出現同樣的場景。 奢靡金霧、銀發紅鱗。 這下,就算在白天、他也神思不屬起來了。 就在他木著臉看向訓練中的海妖們、假裝冷酷無情,實則出神時,意外突現—— 「雖然那時就察覺到了,」少主站在他身側,同他一起遙望海妖們的訓練,神色無半分異樣,好像只是日常心血來潮來探查妖怪們的訓練進度異樣,「當時、你在吧,久次良?」 大妖的語氣也像閑聊般輕松。 他登時定住,身側鯨骨一滯,垂眼低聲認罪:「……請少主責罰。」 他沒有解釋什么。 盡管也沒什么可解釋的。 不遠處瘴氣翻涌,蠢蠢欲動。 少主偏過頭,視線越過他落在遠方的山巔位置。 那是幽禁你的地方。 「這沒什么好責罰的吧?」少主笑著說,神色自然的舒展開,同以往別無二致,「那里又沒有禁止你們進入。」 「不過,既然被久次良看到了,」少主抬眼望著他,金眸幽暗,神色仍舒展,「就麻煩久次良幫我照顧一下鮫姬了。」 久次良:「……?照顧、……?」 大岳丸:「少主也有很多事情要忙啊,最近抽不出時間……久次良也不想讓小鯊魚餓死吧?」 藏寶處與少主的房間是順路的。 ……忙到連房間都回不了嗎? 況且,作為海國僅次于少主的戰力,他也一樣很忙碌。再怎么說,這差事也輪不到他身上。 他原本不想參與進這件事,只想著假裝從未發生、過一段時間總會好的,試圖逃避現實……可既然少主親自要求了,他總不可能拒絕。 自從少主收留了他,賜予他全新的身份姓名、容身之所,他就堅定了終身追隨少主的決心。 守護少主所愛、屠盡鈴鹿山之敵。 然而,此時的狀況卻令他不知該不該接受這項任務了。 他張了張口,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著頭恭順的說:「是。」 「那,就麻煩你了,久次良。」少主笑著開口,似乎早就料到他會同意,轉身擺了擺手,「我還有別的事要做,先走了——」 大妖走向訓練中的海妖們,似乎打算鼓勵他們幾句,側顏仍是爽朗輕快的。 ……可他已經無法分心關注他們究竟在說什么了。 * 「笨蛋笨蛋,快起來啦!」 腦袋很痛,耳邊嘰嘰喳喳。 「笨蛋阿鮫,快醒過來啦!有人來啦!」 臉頰和側頸有濕熱的觸感,好像有軟軟的東西壓上來,力道既輕又柔,仿佛對待易碎品般珍視。 ……這樣,只會讓人更困啦。 難不成這個人不想吵醒你嗎? 你遲鈍的想,鼻腔嗅到熟悉又陌生的、令人想到深海之下冰山的冰涼味道。 你已經好久沒有聞到除了少主以及珠寶之外的味道了。 那軟軟的東西,大概是布料吧,似乎已經把你的臉擦干凈了,向下移動到肩膀與胸前、繼續著擦拭的動作。 動作平穩的像無生命的人偶。 你又遲鈍的聽著小魚叫囂了一會兒,大腦才終于恢復正常、將這味道與記憶中的人聯系起來。 冷肅安靜的、冰涼的海水。 ……是久次良。 你緩慢的睜開眼睛,迷茫的看向他。 他似乎沒意識到你已經醒了,一心一意專注于給你擦身子的工作,手中沾濕的布料壓在你腰間的鱗片上、向下延伸。 一縷白色的發絲滑過他赤.裸的上身,落在你挺立的乳尖。 視線錯開自己顫巍巍的淺色乳尖、你看見他額頭淺淺的疤痕,銀灰色眼眸平靜的垂下、眼神不知為何令你有些不舒服。 ……并不是不好的不舒服。 只是感覺、他好像很疲倦……好像在竭力忍耐著什么、而這忍耐已經耗盡了他渾身的氣力。 你睡下時是平躺、睡著睡著就變成側躺了,此時雙腿交疊著蜷縮,似乎給他的工作帶來了一些麻煩。 擦過上身后,他盯著你的腰看了一會兒,忽然停下來、側身彎腰清洗起毛巾。 布料浸沒水中、寂靜中傳來水中的嘩啦聲響。 「阿鮫阿鮫,他是不是有點奇怪啊。」小魚小聲在你體內問,「他怎么了呀?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你也不知道。 ……你記得,他之前不是這樣子的。 最初的印象早已淡忘,回憶起來時,腦中關于他最深的影像竟是那次在海中回眸,蔚藍天空下他坐在巨鯨背上逆著光望向你、身側光暈微茫,眼神溫柔安靜。 ……無論這些年他對你多冷漠,你對他的印象仍停留在那個溫柔的人類妖怪階段。 你胡思亂想時,他似乎終于將布料擰干凈了,直起腰轉過身,冷淡的銀灰雙眼半途與你視線相撞,動作忽然頓住了。 他好像這時才發現你醒過來了。 你眨著眼睛看他:“久次良?你怎么會在這里?” 身形高挑的人形妖怪移開視線,語調平平的:“少主吩咐我來照顧你。” 他盯著你腳踝的鎖鏈目不斜視的走到你身前,低聲提醒:“……腿。” “?”你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純白色的妖怪頓了頓,終于妥協般嘆了一口氣,伸手扯著禁錮住你腳踝的鎖鏈,將你的雙腿分開了。 你忽然意識到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真正的觸碰你的身體。 人形妖怪俯身擦拭起你沾染性愛痕跡的大腿——那里還殘留著猙獰的青紫,能在防御力極強的你身上留下這樣的痕跡,那時用了多大的力氣可想而知——半途卻忽然停下了。 似乎是由于姿勢變換的緣故,鼓脹的小腹處稍微放松了一些,與此同時身下忽地涌出一股熱流、液體便源源不斷的涌出。 身下金沙被白濁打濕。 是在思考怎樣才能清理干凈嗎? 你發現他一動不動的盯著那里,手中浸濕的布料攥得緊緊的、手背甚至能看見筋絡的痕跡。 水珠滴答落下、與流淌出液體混雜懸濁。 金色之上,肌膚蒼白的腿間,花xue的軟rou色澤殷紅,可憐又凄慘的紅腫著,與濃濁的白對比強烈。 他面無表情的看了一會兒,直到紅腫xue口不再持續流淌,才開始清理不堪重負的秘裂。 濕布輕輕摩擦腫脹處,大面積并不細膩的接觸無意間擦過花蒂,傳來輕微電流般的快感。 原本并不敏感的身體短時間內經受了過多性愛、加上腫脹的因素,竟產生了極為yin亂的變化—— 他眼看著小小的花蒂被毫無旖旎意味的擦拭動作挑逗得腫脹起來,鱗片暈開水紅。 空氣中彌漫發情般甜美膩人的yin靡氣味。 ……他畢竟也不是什么柳下惠,眼看著動心的對象對自己產生這樣的反應,怎么可能沒有感覺。 正試圖轉移注意力、錯開視線盯著你腳踝處的鎖鏈,繼續處理那些難搞的痕跡,耳畔便忽然聽見熟悉的金屬搖晃聲。 頭頂微微一痛,他下意識抬起頭,對上剔透的銀瞳。 ……你扯住了他的頭發。 「久次良……」他聽見成年體海妖低柔婉轉的聲音。 「這樣,擦不干凈呀。」海妖伸出手,附著紅鱗的指尖輕輕捉住他握著濕布的手腕,把濕布隨隨便便的丟在了溫水中。 「要這樣——」鎖鏈繃緊、發出金屬的錚鳴聲。 手指終于觸碰到你的身體,沿著濕滑秘裂下滑到紅腫xue口。 ……他的體溫很低,幾乎與你溫度相似。 重物落進水中,撲通一聲。 “唔、……”你喘息著引導冰涼的手指,自己扒開兩側軟rou,將其間色澤殷紅的位置毫無遮擋的露出,一手撐在身后微微直起腰看過去。 「要,撐開才行啊。」那根手指上的刺目傷痕隨動作緩緩進入你體內。 那是你咬出來的傷痕。 他近乎僵硬的、在你充斥情欲的熱烈目光下緩慢的插入第二根手指。 「再深一點嘛。」你歪著頭提醒他,“少主完全不顧實際用途,把種子全都射在不該射的地方里了……總感覺,zigong深處好像全部都是jingye。” ……說什么實際用途啊、說到實際用途,不就只有懷孕嗎。 他一直覺得你的思考回路和別人都不太一樣——包括現在怎么看怎么奇怪的這種場面,你對少主吩咐他照顧自己的事情也沒有半分疑惑,更是毫無阻礙的讓他觸碰你的身體……甚至是最不該觸碰的位置。 主動讓他做出這樣的動作,你也分明產生感覺了,可還是端著一副孩童般天真快活的神色……這點是最令他難以接受的。 海妖身上近乎每一寸血rou都浸潤著那位少年大妖的氣息,他分明不在這里,久次良卻有種如坐針氈的、仿佛少主就像那天的自己一樣、站在那里沉默盯視自己的感覺。 液體在xue口被撐開后泊泊流出,打濕掌心。 ……他不想思考其間混雜著的、顯然不是jingye的東西是什么。 沉默的盯著那里的液體流干凈了,他忍著胸中那股莫名不快的情緒以及早已不堪刺激產生反應的身體,又向里按了按。 在海妖低低的呻吟聲中確認的確什么也沒有了,他才抽出手指,撈起濕布擦干凈你身下的泥濘。 “久次良……?”你不明白他為什么一句話都不愿意多說,開始無聊的搭話,“我記得久次良好像一直很忙的,為什么會過來呀?” 他怎么知道。 這種事該問少主吧。即便湊巧被他看到了,這也不是把他調到這里的理由……他總覺得,少主好像有自己的想法,而他無法理解。 ……無論如何,他是忠于少主的。 像人偶一樣一言不發的將你的身體清理干凈了,他平復好心情、直起腰便邁步離開。 ……這就足夠了。 妖怪純白色的背影逐漸縮小、消失隱沒在山洞入口隱隱約約的暗色瘴氣中。 * * * * 支線的鮫姬在某些方面和主線不一樣。 不然是不會打出小黑屋結局的。 我的設定里少主對這種事的接受度還是挺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