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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紅樓]夫人套路深.在線閱讀 - 第124節

第124節

    “租賃的銀子太少了,每年一萬兩,我把教導她們的嬤嬤都一起打包給你”戶部尚書道。

    “您搶錢呢?六千兩,不能再多了,我的鋪子都還沒開起來,哪里都要花銀子”賈珍拒絕。

    “九千兩,她們正式開始之后,銀子只會嘩嘩嘩的流進來”戶部尚書道。

    “......”最后兩人商議的最后價格為每年八千兩銀子,但是,合同簽約開始,賈珍就全面接受那個營里所有人員的吃穿用度,因為周轉困難,租賃三十年的二十四萬兩銀子分四次支付,第一次支付百分之十,第五年支付百分之四十,第十五年支付百分之三十,最后一年,支付剩下的百分之二十。

    兩人商議完成,心中都還是比較滿意這個價格的,對于戶部尚書來說,不要負擔那個營了,還小賺一筆,也算是驚喜了。

    兩人商議的事兒,徒琛立馬就知道了,第二天,賈珍就特意去了一趟戶部,把合約簽訂了下來,合約簽訂之后,賈珍就把重明叫了來,讓他抓緊小蘭村那邊的修建,不能等到最遲時間開業了,得用最快的速度開業,不然,這天天的消耗,他看著也是rou痛的。

    一甲的三位進入翰林上任的第三天,翰林的考試如期將至,賈珍和蘇九思以及袁林都報名參加翰林的考試,在翰林中混上三年,如若找不到關系留京的,再外放也是好的,總比一開始就外放要好,雖說非翰林不入內閣,可是,翰林出來的官員千千萬,真能所有人都入內閣么?很顯然是個笑話,在翰林,可以先熟悉官場,多結交一些人脈,這對外放做官有好處,總比你什么都不懂,直接外放為官要好,畢竟,翰林還是能算得上是溫室的,現在溫室中把種子培養發芽,再種在地上接收風吹雨打,總比還是種子時期就接收風吹雨打,指不定,還沒發芽就夭折了。

    第234章

    賈珍參加翰林院的考試,當然,他身為禮部尚書之子,他爹還是給他開了后門,雖然沒有直接告訴他考題,但是,把往年的考題給賈珍搬來也不是什么難事,文科考試嘛,萬變不離其宗,不管怎么出題,都是那個樣子,這也是朝中有人好辦事的典范。

    賈珍有了他爹給他走的后門,自然是考中了翰林院,和榜眼、探花一樣,成為了正七品的編修,不過,他們這種編修和榜眼、探花這種編修不一樣,因為榜眼、探花的編修是皇帝任命的,可以不用參加每年的考核,但是賈珍他們這種考進去的不一樣,每年都會有考試,不過,不用參加考試也只限定于前三年,等到每三年一度的大考,也是要和其他官員一樣,接受考核的。

    蘇九思和袁林再次體會到,自己有一個有關系的好友是多么的幸運了,翰林的考題賈珍也給了他們一份,于是,三人都成功的留在了翰林。

    對于他們二人也留在了翰林,賈珍還是挺開心的,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不能再繼續往來了,他總得要兩個好友吧,他們二人性格還是挺不錯的,和賈珍合得來,賈珍也不是不知道,自己懼內的名聲傳了出去,即使他的身份不一般,和他同科的學子也都沒有想著和他結交,主要是覺得他有辱斯文,但是,蘇九思和袁林卻沒有這種想法,這讓他還是挺欣慰的,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

    成功留在翰林,蘇九思和袁林更加開心,留在翰林之后,最少三年,都是要在翰林度過的,所以,兩人得把自己的妻子接過來,這樣的話,再住在京郊的寺廟或者親戚家就不合適了,兩人只能再次托付賈珍尋找宅院,不需要多大,一進或者二進就可以了。

    這對賈珍來說不過是小事,只要他吩咐下去,自然有人給他去辦的,正好,蘇九思和袁林要回鄉祭祖,等回京的時候,宅子應該差不多找到了。衣錦還鄉,是每個考中進士之后都要做的一件事兒,每個人都有一個月的假期,這個假期不算路上所用的時間,而是實實在在在家中所待的時間,畢竟,如今交通并不便利,指不定回一趟家就用了兩個月時間去了。

    看著蘇九思和袁林回去祭祖了,賈珍也有些意動,不過想著自己的鋪子,瞬間打消了這個想法,他還是盯著鋪子吧,去金陵多浪費時間,那個營的花銷已經歸他負責了,每日都是流水的銀子流出去,還沒回來的呢,賈珍有些心塞。

    不回去祭祖的賈珍可沒有假期,第二天就去了翰林院上衙,到底他占了他爹的光,翰林院上上下下都對他很是照顧,畢竟,頂頭上司的公子,雖說翰林院文人多,但是,不代表就真的那么死板,不知道變通,而且,賈珍的文采還是不錯,殿試的時候,翰林院的大人們自然也是參與進去的,當時,供陛下選擇一甲的十份試卷中,就有賈珍的,據說是陛下想壓一壓賈珍,這才把他放在第二十一名。

    對于前途一片光明,而且還是自己頂頭上司之子,自己也有才華,即使是再頑固不化的老學究,也沒有必要和賈珍過不去,所以,賈珍在翰林,還算是如魚得水。

    賈珍在翰林的事情還是很輕松的,就是抄寫的那些古籍之類的活計,如若是編書什么的,畢竟賈珍才入翰林,這種在一旁打雜的事兒,也是輪不到他的,同樣,也輪不到新進進士,即使是一甲的那三位。

    賈珍進入翰林上了正軌之后,每個月教導皇子的任務再次如期而至。

    “先生,你考試考完了嗎?我好想你”最小的皇子徒錚看到賈珍后,眼睛一亮,直接向賈珍撲了過來,賴在賈珍懷中開始撒嬌。

    “先生,我也好想你”徒鑰不甘示弱,和賈家那幾個小崽子一樣,抱住賈珍的大腿。

    二皇子徒鈞沒忍住,抱住賈珍另外一條大腿,眼睛里滿是依戀,而一旁站著的徒銘整個人也十分的激動,睜著眼睛看著賈珍,很想親近,但是,又自詡自己已經是大孩子了,不能像幾個弟弟一樣撒嬌,又努力克制自己,但是,目光看著正在找賈珍撒嬌的幾個弟弟,眼睛里充滿了羨慕。

    賈珍看著一旁站著的徒銘,嘆了口氣,果然,孩子大了就是不可愛,賈珍主動伸手,將徒銘也拉到自己懷中,揉了揉他的頭發,道:“先生也很想你們,你們最近有沒有好好用膳,有沒有好好練武,沒有好好練習的話,到時候是打不過璉兒他們的”。

    “我們都有好好練習”徒錚被他大哥壓在身下,但是,腦袋倔強的伸出來,仰起頭,道。

    “真棒,好了,咱們先進去,你師娘他們已經在等著你們了”賈珍道。

    “恩”四個皇家小崽子跟著賈珍走了進去。

    “來了?都長大了”夏露站了起來,看著這四個皇子,有好幾個月沒見了,這么一見,忽然發現都長大了不少,果然,小孩子見風長。

    “師娘”四個皇家小崽子給夏露打招呼。

    “恩,先把行禮放著去”夏露道。

    “恩”四個皇家小崽子自然是同意的,賈璉他們連忙圍了上來,熱鬧的幫忙,就在幾個小崽子熱鬧的去放行李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他們先生的聲音,“這些小崽子這些日子沒有人抓他們,肯定都懶散了,我現在空閑下來了,定要好好的調教這幾個小崽子”。

    “恩,你是先生,你說了算”夏露聳了聳肩,心中為幾個小崽子點蠟。

    幾個小崽子看向彼此,額頭上冒著虛汗,慘了,先生肯定又想什么歪主意折騰他們了。

    如今雖然已經到了夏季,種些蔬菜也是來得及的,民以食為天,都是皇帝的小崽子,日后,極有可能成為天下之主,怎么能不體恤百姓的疾苦,種地是絕對要抓起來的,還有武功,這一塊也不能弱了,過兩天就可以安排對練了,正好八個孩子,賈珍把自己才兩歲多的兒子也算上了,雖然年紀小,但是天賦不錯,和功夫最不好的瑾瑜對練倒也恰當,賈珍在心中暗搓搓的想著如何調教這幾個孩子。

    好久沒見的幾個孩子直接在他們的內寢玩鬧起來了,“喲,小師弟也住進來了?”徒錚看到了賈蓉,驚訝道。

    林瑾瑜點了點頭,看著賈蓉的目光充滿了同情,道:“而且也跟著一起學武功了”。

    “不是吧,小師弟才這么小,師娘忍心?”最大的徒銘驚訝道,在宮中,他可是看過不少后宮母妃們對待兒子小心翼翼的模樣,即使是他的母妃,對他也是無微不至的關心,小師弟如今才兩歲多,就學武?學武本來就磕磕碰碰的,萬一傷到哪里了,怎么辦?

    賈瑤道:“我覺得吧,不是嫂嫂忍不忍心的問題,我覺得,嫂嫂巴不得這樣”。

    “啊?”皇家的四個小崽子徹底驚訝了,而賈璉和瑾瑜則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賈瑤的話。

    “嫂嫂一直嫌棄小侄兒精力太旺盛了,這么小就鬧得整個府中雞飛狗跳的,嫂嫂覺得,學武可以多磨掉小侄兒的一點精力,然后就不會再禍害府中的花花草草了”賈瑤打了一個寒顫,這就是親媽呀,賈瑤看著賈蓉的目光充滿了同情,可憐的小侄兒,明明嫂嫂自己就禍害了不少府中的花花草草,小侄兒這是和嫂嫂學的。

    其他幾個孩子看著賈蓉的目光也滿是同情,身為當事人,賈蓉完全沒有在意別人的目光,自顧自的玩著手中的玩器,很是淡定。

    等幾個小崽子來到賈珍的書房,賈珍點了點人數,發現賈蓉不在,直接吩咐忠兒道:“把安安那個小崽子給爺抱了過來,叔叔們都來上課了,還敢偷懶,不像話”。

    忠兒抿了抿嘴,心道:老爺,哥兒才兩歲多,他不懂的,忠兒吐槽歸吐槽,畢竟賈珍是人家親爹,又是府中的老爺,賈珍的吩咐,他自然是要去照辦的,于是,將賈蓉從內寢給抱了出來,放在幾個小崽子中間。

    “好,人都到齊了,這幾個月沒有正式給你們上課,現在重新開始上了了,應該上的課程就要抓起來了,比如說你們種地的課程,等下,和我去地里,現在種下去,等秋天的時候,就應該能吃上了”賈珍道。

    “不是吧,又種地”幾個小崽子痛苦的趴在了桌子上,去年種地,收獲的時候確實很有成就感,可是,種地的時候很辛苦的好不好,要給地里的莊稼去蟲、澆水、施肥、還要鋤草,時時刻刻要牽掛著地里,他們是真的不想再干了。

    “當然,你們日后都是朝廷的棟梁,怎么能不知道體恤百姓的疾苦,好了,咱們出發,這次,蓉兒也要跟著一起種地”賈珍表示,他絕對大公無私,不會因為賈蓉是自己的兒子,就對他有所手軟的。

    賈蓉看著自家親爹,完全一副搞不清楚狀態的模樣,見所有人都走了,他也跟著屁股后面走著,完全不知道,他們這是要去哪里。

    賈璉他們看著懵懵懂懂的賈蓉,目光再次充滿了同情,小侄兒真的好可憐。

    同樣,這次每個人選擇一塊地,開始種地,而賈蓉,則由花匠手把手的教他,雖然他還不明白,他做這些是用來干嘛的,但是,花匠教他,他就一絲不茍的完成,就如同賈珍教他學武一樣,雖然他站都站不得很穩當,但是,也認真去做。

    至于其他的小崽子,原本心中不樂意的,看著賈蓉這么小都認真種地,萬一,他們這些大的還比不過賈蓉種的地,多丟人,于是,憑借著不服輸的精神,他們也更加努力去種地,賈珍看著后果,表示,還不錯,果然,有競爭才有動力。

    因為是夏天,幾個皇子回宮的時候,不僅累慘了,整個人黑了一圈,把宮中的那些娘娘們心疼了一個半死,徒琛看到自己的兒子,心中也十分的心疼,不過,他倒是比后宮的那些娘娘們要好,他知道,賈珍這么做,也是對幾個孩子好,讓他們明白,糧食來之不易,體恤百姓的疾苦,不管日后能不能當上皇帝,至少都要當一個勤政愛民的好官,為此,即使徒琛心疼,但也沒有說什么,但是,后宮的娘娘們卻忍不下來了。

    “皇上,您看看銘兒,都黑了一圈了,人也憔悴了,那賈伯爵教的什么課嘛,有這么折騰孩子的嗎?皇上如若想要銘兒體驗生活,可以送去他外祖家,絕對不會讓銘兒這么辛苦”趁著徒琛過來,貴妃拿著徒銘在皇帝面前哭訴道。

    還沒等徒琛說什么,徒銘直接反駁他母妃,道:“兒子不覺得辛苦,兒子并不是憔悴,兒子這是變得更加結實了,雖然黑了,但是,兒子也知道了糧食來之不易,會更加珍惜,再說了,小師弟身為先生的兒子,才兩歲多就跟著我們一起種地學武,他都沒有說辛苦,而是一直堅持下去,兒子怎么能懈怠,豈不是連兩歲小兒都不如了嗎?”。

    被自己兒子打臉的貴妃有些懵,這孩子怎么這么笨呢?她這是為他好呢,種地什么地,光想想就知道有多么辛苦,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呢。

    “銘兒不錯,身子骨確實比以前結實了不少,據說武功也長進了,你師傅還夸你了,不過,你小師弟真的已經跟著你們一起種地了?”徒琛驚訝道。

    徒銘狠狠的點了點頭。

    “那你師娘沒有生氣?”徒琛問道,他沒記錯,賈珍貌似只有一個獨子,賈珍這么折騰他兒子,以女人護崽子的行為,還不得撓死賈珍啊,而且,賈珍又是一個怕媳婦的,就這樣,他們家還沒鬧起來,他媳婦還不得再拿鞭子追著他滿府跑啊。

    徒銘搖了搖頭,“師娘不管這個,璉兒他們和兒子說,管教他們都是先生來做的,師娘很少插手的,師娘只管每日吃什么,穿什么,其他一概不管,都是先生來管的,師娘說,他們是男孩子,所以要男人管教”。

    其實夏露的想法是這樣的,為什么男孩子要男人管教呢?男人一般都崇尚強者,即使是男孩也不例外,而且,而且男人養孩子和女人養孩子不一樣,比如玩一個什么游戲,女人肯定會說,不行,那個游戲太危險了,但是男人不一樣,肯定會說,去玩吧,有點小孩子心態的,指不定還會和孩子搶著玩。

    由男人養出來的男孩子和女人養出來的男孩子,最后結果肯定是不一樣的,男人養出來的男孩子大多很有擔當,也很粗糙,很直男,而女人養出來的男孩子,更加的精致,現代不是說男人越來越娘么?其實,這也和喪偶式家庭教育有關系,因為教育孩子的都是女人的事兒,陪著做作業,孩子不聽話管教孩子,男人更多的是在一旁看著,夏露在這點上比一般的女人看的更開,覺得男孩子由男人教導比較好,她就能放手。

    “那你師娘倒是忍心”徒琛笑了,女人都是護犢子的,但是賈珍這個媳婦身上倒是看不出來,即使賈珍這么鍛煉才兩歲多的兒子,她也不阻止,不怪能將賈珍吃得死死的。

    徒銘到底年紀小,聽不太懂自家父皇的意思。

    其他幾個皇子的母妃同樣也告狀了,同樣,由皇子們自己出來反駁,因為他們自己反駁,這些后妃告狀也并沒有成功,當然,即使這些皇子沒有反駁,皇帝也不會讓告狀告成功的,什么叫去外祖家也是一樣的?得了吧,指不定把他這幾個才學好的兒子有給引導成什么樣子,不過,后宮的妃嬪對孩子的影響確實太大了,橫豎孩子年紀也大了,再和母妃待在一個宮中不合適,應該弄出一個寢宮來,讓這些皇子都住進去才是。

    寢宮也不需要太大,賈珍家不就是讓這幾個孩子住在同一個屋子里的么?他也可以照樣弄一個出來,上下鋪住著,同住在一個屋子里,這樣,兄弟之間的感情才會更好,能夠把他們母妃對他們的影響降到最低。

    皇帝想到后,便去找了工部尚書過來人,讓他去負責,也不需要弄太大了,畢竟,宮中的宮殿還是很緊張的,住了他的后妃還有太上皇的后妃,比以往都更擠一些,后宮的娘娘們,除了太后和皇后,其他后妃的宮中都住了不少妃嬪,那賈珍家中弄的那個寢宮,倒是挺合適的。

    接到工作的工部尚書自然是要去安排了,首先,要先去戶部找人要銀子,然后再去禮部,找人看著皇子所用的規格,這兩樣都弄妥之后,他就能去安排人去辦了。

    皇子寢宮并未設置在后宮,后宮這些娘娘們是無法親自過來看自家兒子寢宮模樣的,這也是皇帝的私心,他就是想讓皇子遠離他們的母妃,怎么會讓他們的母妃經常來打擾他們。

    宮中的動作,賈珍是不知道的,他現在就是每日早上去翰林院上衙,抄抄古籍,休沐則去小蘭村觀察進度,每個月二十五至三十,他便留在府中教導幾個小皇子順便一起教導自家四個小崽子,日子過得好不悠閑,不過,畢竟幾個小崽子已經啟蒙了,也是時候給他們正式找兩個先生了,畢竟,他現在在朝為官,也不像以前那樣,能天天盯著幾個小崽子了。

    “找先生么?挺好的”賈珍向夏露一提,夏露還是挺贊同的,賈珍不提,過些日子,夏露也會提出來。

    “那行,過幾天休沐,我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然后讓我爹和林姑父也幫著找找”說實話,和他同科的玩得好的至于袁林和蘇九思,剩下的,他就不是很熟悉了,不過,袁林和蘇九思都不是那種迂腐之人,和許多學子都有交情,等他們兩個回來之后,倒是可以詢問一下,可是,他們現在回家祭祖,一時之間也沒辦法幫忙。

    賈珍也只能想到賈敬和林如海身上去了,誰讓他們家,也就只有他們三個進士。

    “好”夏露點了點頭,看著自家四個小崽子,這下有正經的先生來教導了,再不乖,就真得被戒尺打手板子了。

    四個小崽子也沒想過自己未來的命運,如今玩得異常開心。

    第235章

    先生是林如海幫忙找的,畢竟,他是正經的讀書人出身,同好什么的,也是不少的,有他出面幫忙,人選自然還是挺多的,而賈敬和賈珍都是勛貴出生,和他們來往的讀書人本就不是很多,找起先生來,選擇的余地自然就少了。

    新夫子叫吳瀚海,進士出生,在仕途上并不如意,倒不是說因為沒后臺什么的,這個世界上,天生有一種人,只適合做學問,換在現代來說,就是高分低能,他于學問上很厲害,十六歲就考中了進士,在官場沉浮了二十幾年,發現只有當初在翰林院時待得最舒服,這時候他已經被派遣外調了,因為在官場上不擅長,經常被手底下的人糊弄,有一次,手底下的人犯了大錯,卻是他這個上官頂鍋,雖然懲罰并不嚴重,到底寒了心,不想再當官了,他知道自己的能力,這次雖然懲罰并不嚴重,那下次呢?如若禍及家人如何,便辭了官,在家一心搞學問,這是他擅長的點,自己也很樂意。

    不過,搞學問到底來銀子太少了,他自己還有些文人的清高,家里的開銷也大,所以,日子就有些拮據,這次,林如海說讓他來給賈璉他們擔任夫子,倒是沒有考慮太多,便來了。

    自然,吳瀚海怎么說也是進士出身,即使他在官場并不擅長,想要收弟子恐怕也有許多人慕名而來,但是,他的性格又有些軟,不知道怎么推遲,他并不是什么弟子都想收的,所以,干脆一個都不收,林如海是如何說服他的呢?就是他日后的生活再也沒有其他人打擾,并且保證全家衣食無憂,您只需要教導幾個孩子就好,多余的時間,就能忙您自己的事兒。

    吳瀚海一聽,是寧國府家,恩,權利和銀子都是不缺的,可以給他攔住許多麻煩,比如上門求字畫的,比如上門求他收徒的,身為文人,好歹也是有自己的傲氣的,一身的銅臭味或者一身的名利味,怎么配得到他的字畫,怎么配讓他收徒,但是寧國府不一樣,寧國府雖然是勛貴出生,但是,早已經改換門庭了,賈敬進士出身,賈珍也是進士出身,下一代不用說,都是讀書入仕,身份上就更沒有問題了,于是,吳瀚海便拖家帶口的來京城了。

    得知林如海給幾個孩子找的夫子是吳瀚海,賈敬還特意見了吳瀚海,吳瀚海和賈敬是同屆進士,賈敬考中進士的時候都二十老幾了,而吳瀚海那時候才十六歲,一個名次在二甲的中間,一個名次是一家的探花,當時兩個人是沒什么交集的,但是,并不妨礙,吳瀚海是當時的名人,在京城,風頭一時無兩。

    “賈大人”雖然是同屆進士,但是吳瀚海早把賈敬忘記在腦后了,因為兩個人沒有什么交集,吳瀚海當時是正經的書香門第出生,而賈敬是勛貴中唯一考中進士的讀書人,兩個人的名聲在京城都很響亮,但是,兩個人是真的沒什么交集,這么多年過去了,吳瀚海也三十幾歲了,賈敬更是老了,還能認出什么來。

    “你不記得我了?吳探花”賈敬笑道。

    吳瀚海有些懵,他確實對賈敬沒有什么印象了。

    “爹啊,您和吳先生認識啊?”賈珍有些好奇。

    “和老夫同屆的探花,對人家尊敬一些”雖然吳瀚海不認識賈敬了,但是,賈敬對吳瀚海是真的印象深刻,當初和吳瀚海站在我金鑾殿的時候,他只有一個感覺,人是真的小,不過,他也注意過這位的經歷,也覺得唏噓,年紀這么小就進入官場,其實,是真的不太好。

    雖說吳瀚海不太擅長處理官場的事兒,但是,也未必沒有年紀太小就進入官場的原因,即使吳瀚海考中了探花,但是,他的年紀擺在那里,一些重要的事兒都不會讓他負責,所以,也就得不到鍛煉,等日后在地方當官,這是很致命的,因為最開始給人的印象就是年紀小,等二十了、二十五了,別人依舊覺得他年紀小,不能擔負重任,想要突破,就只有換一個環境,本來他對官場就不太擅長,又沒有很好的得到鍛煉,最后,可不是要出事兒。

    當年的老人再提起這位吳探花的時候,都只會覺得是傷仲永,可是,賈敬倒是覺得,未必是傷仲永,只是,你沒有給人成長的機會罷了,不過,看著昔日的這位探花如今的模樣,或許,現在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沒有官場的爾虞我詐,目光和當初一樣的清明。

    賈珍驚訝了,真的看不出來啊,他仔細看了看賈敬,又仔細看了看吳瀚海,道:“爹,你長得可真老,看看別人,才三十多歲的樣子”。

    賈敬瞪了賈珍一眼,道:“別人本來就才三十多歲,他十六歲就考中了探花,以為和你一樣,不學無術,只知道偷懶”,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對于年齡都是同樣的敏感。

    隱約有些記得賈敬的吳瀚海捂著嘴吃吃的笑了起來,他眼睛彎彎的看著賈敬和賈珍打鬧,沒有因為賈敬不同于一般士大夫對自己的兒子嚴格要求的模樣而介意,反而他覺得,接下來在寧國府的生活,一定會很輕松,其實,吳瀚海自己就不是那種拘泥于小節之人,仕農工商,即使他在為官上不擅長,換成別的人,也不會辭官的,可是,他偏偏說辭官就辭官,沒有一點點留戀,一般人也是比不上的。

    賈珍這下是真的驚訝了,十六歲的探花啊,這就厲害了,人們都說十年寒窗苦讀,實際上,哪只十年寒窗苦讀,二十多歲考中進士已經算是少年英才了,五十少進士也不是隨便亂說的,可想而知,十六歲的探花有多么厲害。

    不過,過早進入官場也不太好,年紀輕,上頭也不會對你委以重任,一直不委以重任,你的能力就得不到鍛煉,一得不到鍛煉,再加上本身為官的天賦不好,可不是就不適合官場么?好在吳瀚海自己也不是那種迂腐的,仕農工商,沒有在仕途上蹉跎,而是早早的選擇另外一條路,如若換成別人,即使在仕途上覺得不合適,也會選擇堅持下去,要不就脫胎換骨,變得適合官場,要不就惹了更大的禍,最后殃及家人。

    “今日時間不早了,不如先生先去好好休息,等晚上給您辦洗塵宴,明日您再見那幾個小子,行拜師禮,如何?”賈珍問道。

    吳瀚海想了想,道:“我還是現在就見見吧”,他也想提前知道,賈家這幾個孩子資質如何,如若資質好,倒是可以收歸門下,如若資質一般,那他就如同書院的教師一樣便好,沒有必要要把人收歸門下,在這一點上,吳瀚海還是很有自己的傲氣的。

    吳瀚海想歸這么想,但是他又轉念一想,這些孩子中還有林如海的兒子,資質應該是不差的,而且寧國府也改換門庭,由武轉文了,他們的后代也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如若是稍次一些,他也是可以降低要求的,畢竟,他對賈敬和賈珍的感官還不錯,不是那種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的人家。

    “行,那學生現在遣人去把人叫過來”賈珍對一旁站著的忠兒使了一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