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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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宜有些驚訝,靳鄴看起來不像是那么霸道的人啊。 聶彥笑著說:“他現(xiàn)在一個人住,當然他說了算,沒人管他。” 靳鄴一口酒剛咽下去,就被這嘴毒的給懟了,郁結于心,氣的酒也喝不下去了,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 他手捂在額頭上,長吁口氣,幽幽的說:“過分了啊。” 晚飯后是嚴宵和聞瑤先走的,嚴宵要去趕通告,順道把聞瑤送回學校去。 屋里就剩三個人,安宜見靳鄴靠著,似乎是醉了。 “聶彥,咱們先把靳鄴送回去吧。” 靳鄴是坐聶彥車過來的,沒帶司機。 聶彥說:“先送你回家,你這幾天不是沒休息好嗎?” 昨天晚上聶彥和安宜視頻,安宜捧著手機直接睡著了,聶彥盯著她的鼻孔幾個小時,最后安宜手機沒電了自動關機才結束視頻。 “先送靳鄴吧,我現(xiàn)在不困。” 靳鄴站起身,整理了衣服領帶,說:“你們先回去吧,不用送我了,嫂子身體要緊,我讓司機過來。” 他一口一個嫂子,安宜自覺責任重大,擔憂的說:“我們回去也沒什么事,總不好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里。” 安宜這話特別像是關愛留守兒童。 聶彥笑了一聲,拍著靳鄴的肩膀說:“行了,鄴子,別這么客氣,先送你回去。” 靳鄴沒再推辭。 三人走出餐廳,聶彥去開車,安宜和靳鄴一邊刷手機一邊等他。 她手機響了,是聞瑤給她打的電話。 “糖兒,你還和靳鄴在一起嗎?” 安宜偏頭看了眼面色冷淡的靳鄴,一手捂著左耳堵住路上嘈雜的聲音,認真的和聞瑤說話。 “在呢,我們剛好要送他回去,怎么了嗎?” 聞瑤靜默片刻,說:“你把手機給靳鄴吧,我想和他說兩句話。” 剛剛嚴宵在,她不好找靳鄴。 聶彥的車已經開過來了,笑著對她說:“上車。” 安宜嗯了一聲,走到靳鄴面前,把手機遞給他。 “瑤瑤的電話。” 靳鄴盯著她的手機屏幕,眸光深邃,沒有反應。 安宜直接把手機塞到他手里,拉開后座的車門上車了。 聶彥扭頭捏了捏她的臉:“坐前面來。” 安宜搖頭:“我有點困了,后面地方大,好睡覺。” “剛剛誰說不困的。” 安宜笑著說:“我一上車就想睡覺。” 聶彥輕笑一聲:“小騙子,回去收拾你。” 他說的漫不經心,安宜心里跳了一下,耳朵有些熱。 靳鄴站在外面和聞瑤打電話,安宜看到他唇角動了動,不知在說什么。 沒兩分鐘靳鄴就掛了電話把手機還給安宜了,因為后座被安宜占了,靳鄴坐的副駕駛。 安宜躺在后座上睡覺,她本來只想趁著在車上的時間瞇一小會,再睜開眼的時候整個人被聶彥抱在懷里。 她睫毛眨了眨,撩著聶彥胸前的布料,在他懷里拱了拱。 聶彥低頭,她立馬閉眼裝睡。 聶彥沒有拆穿她,就由著她裝睡。 他把安宜放到床上,拿起安宜放在家里的劇本,坐在她的床頭看。 安宜半瞇著眼睛偷看他,燈光下他的輪廓稍顯柔和,他在床頭坐了十分鐘,安宜裝不下去了,坐起身從后面摟住他的脖子。 聶彥拉住她的手,溫聲說:“怎么了?” 安宜說:“我剛剛睡著了。” 聶彥嗯了一聲,示意她繼續(xù)說。 安宜撇了撇嘴,她還以為聶彥會趁著自己睡著的時候偷偷親自己呢。 聶彥已經把整個劇本大致翻了一遍,她后面的劇情都很正常,沒有床戲,也沒有吻戲。 屋里開了空調,安宜裹著被子在床上翻了一圈,聶彥說:“你洗完澡再睡。” 安宜伸著胳膊:“累了,你抱我去。” 聶彥挑眉:“你確定?”他湊過來把安宜撈在懷里。 安宜秒慫,拍了拍他的胸口:“你出差幾天也累了,我自己去洗就行了。” 她一條腿剛撐起來,就被聶彥拽趴下了,他目光惡狠狠的盯著她,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樣。 “撩完人就想跑?” 這是安宜一直以來維持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她喜歡聶彥呀,就想撩一撩聶彥,讓他多注意自己,可是她又慫,她畢竟年輕,才二十二歲。 她伸著胳膊環(huán)住聶彥的脖子,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我明天還要拍戲呢。” 做演員的忙啊,基本上每年都有娛樂圈的情侶以工作忙,聚少離多為由分手。 第46章 她又抱住聶彥的胳膊撒嬌,聶彥覆在她身上, 湊在她的臉邊, 呼吸灼熱, 語重心長的說:“糖糖,你是個成年人了。” 安宜:“......” 他說這話時頗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安宜吸了吸鼻子:“是呀, 成年人就要賺錢養(yǎng)家啦, 真的有點累呢, 我連拍了三天廣告,都沒怎么睡覺。” 她賣可憐, 聶彥手撐在她兩側,眸光意味不明的盯著她, 安宜心里打鼓, 砰砰直跳,也能感受到覆在她身上的聶彥胸前一片guntang。 “成年人便該做成年人的事, 賺錢養(yǎng)家前, 首先應該結婚生子, 你覺得呢?” 他有商有量的樣子, 讓安宜總覺得他在思考這事時其實是沒有商量余地的,但她一時半會想不出什么法子拒絕他,她感覺腰有些疼, 連拍了幾天廣告, 站久了。 她忽然想到自己昨天腰撞到了攝影棚里的機器,不是特別疼,就是她的皮膚脆弱, 稍微碰一下就會留下淤青。 她靈機一動,摸著聶彥的手哀嘆說:“我這個腰啊,不行了。” 聶彥捏住她的腰按了一下,安宜驚呼:“疼。” 聶彥不信:“真的疼?” 安宜齜牙咧嘴的,不像是作假,聶彥撩開她的衣服,看見她的側腰有一塊淤青。 “這是怎么弄的?” 聶彥語氣嚴厲,安宜說:“昨天拍攝的時候不小心撞到機子了。” 她瞄了眼聶彥,他臉色深沉,手指輕輕的覆在她那塊淤青附近,小心翼翼的說:“不碰的時候倒不是特別疼,也不妨礙什么,就是可能不太方便了。”什么不太方便,聶彥能聽出來。 呵呵,好一個不太方便。 安宜慢悠悠的坐起來,伸出白嫩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可憐兮兮的說:“疼呢?” 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小姑娘,渾身上下都很白嫩,偶爾出現(xiàn)一點傷痕,就覺得特別礙眼。 聶彥惦念這塊嘴邊rou已久,今天跟靳鄴嘚瑟女朋友的時候被靳鄴懟了兩句,說是人都沒吃到嘴,算什么自己人,讓他恍然大悟,安宜是做演員的,身邊的不確定因子太多了。 他打定主意今晚要把人給辦了,沒想到恰好碰到她腰上有傷,倒不是特別嚴重,他還是心疼。 “怎么撞的?” “拍攝完成我不小心往后退了兩步,就撞到劇組的機器上了。” 她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我困了。” 聶彥深吸口氣:“我去給你拿藥。” 安宜說:“不用了,撞傷不用擦藥,過幾天自己便好了。” 聶彥起身,慢條斯理的脫衣服。 “那看來是傷的不嚴重了?”安宜立馬呲牙:“還挺嚴重的。” 安宜反應極快,聶彥臉色愈發(fā)深沉,他的寶貝以前一心想著怎么爬上他的床,現(xiàn)在一心只想拍戲,把他從她的床上攆下去,果然是長大了。 安宜側歪在床上,衣服撩起,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腰線,聶彥給她抹藥,淡聲說:“過幾日,咱們把婚禮日期訂了吧。” 訂婚?會不會有點早了? 后面聶彥又說了些什么,安宜沒什么心勁聽了,她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的唇舌又沒人堵住了,口腔里傳來熟悉的氣味,安宜睡的特別安心。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聶彥已經上班了,床頭他倒了一杯牛奶上放著,杯子上貼了一個便利貼。 “我公司有點事,等你腰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咱們辦正事。” 他的正事兩個字還特意加粗了,安宜心里有些慌了,最開始勾搭聶彥的時候,她想自己一定要睡了聶彥,后來聶彥總說要收拾她,她對這事就有點怕了。 今天的戲要轉場到外地取景,其他人都是昨天就出發(fā)了,就剩她和聞瑤沒過去了,安宜昨天沒想起來和聶彥說,她盯著便利貼上聶彥瀟灑干凈的字體,唇角翹了翹。 她簡單收拾了生活用品,周艾佳開車來接她,順便去把聞瑤也接了。 “咱們這次拍攝要去將近一個月,聶總怎么放心讓你一個人過來。” 安宜笑著說:“不放心也沒辦法啊,他工作也要忙。” 聞瑤點頭:“也對,畢竟還要賺錢給你敗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