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衣衫褪盡,露出兩人溫軟如雪的肌理,男人俯下身,將女子壓在身下,唇如雨點般落下…… 窗幔輕搖,□□充斥的火苗下,一聲聲銷魂入骨的輕吟飄蕩出來。 妖柔酥魅,喘息連連…… 現(xiàn)場外圈,里三層外三層的工作人員,含著莫名的笑意,一雙雙眸子里閃著興趣盎然的光芒。 親眼看著這一場風花雪月的戲在眼前上演,特別是那一聲又一聲的酥柔嬌媚,實在是讓人心生蕩漾。 時間流逝,導演輕咳一聲。拿著麥克風喊了句。 “cut!” “ok,過過過……” “哦~~~”現(xiàn)場一瞬間沸騰,剛剛?cè)虊合碌那榫w在一瞬間釋放,圍觀的人互相談?wù)撈饋恚娱W閃的,帶著莫名的笑意。 工作人員和助理擁入,給兩個演員一件寬大的衣服包裹住身子。 導演除了耳機,站起來對四周的人喊道:“今天的拍攝就結(jié)束了,大家都辛苦了,收拾收拾回去休息,我們明天繼續(xù)。” 說完,他站起身走到演員身邊,笑呵呵的道:“不錯不錯,剛剛那場戲拍的很好。特別是楚澗,不錯,很有潛力。” 楚澗裹著白色的衣袍,頭發(fā)凌亂的耷拉著,她對著導演彎了下腰,笑著媚聲媚氣的道:“謝謝導演,也謝謝您給我機會,我會好好表現(xiàn)的。” “哎,這不還是你自己努力的結(jié)果嘛,對吧。”說完,他的視線似有似無的往她身下掃了一眼。伸出手啦了下她下擺衣袍,道:“這衣服裹緊點,小心凍著看哈。” “謝謝導演。” “哎,謝什么,這幾天溫差有點大,晚上冷,大晚上拍這種床戲的確受苦,咱們后面還有很多重頭戲,身體別搞垮了啊,回去吃的藥,你沒有的話我那兒都有。晚上我拿給你吧。” “額……那,謝謝導演。”楚澗眸子變了變,說出的聲音又媚上了幾分。 旁邊的男演員穿好助理拿來的衣服,視線冷漠的掃了兩人一眼,走過來給導演打了一聲招呼。 “導演,辛苦了,那我先走了。” “哎,行。”導演敷衍了一下,向他點點頭,視線很快又看向楚澗了。 “啊,那導演,我也先走了。”楚澗像他點點頭。裹緊衣服,跟著助理從門口離開。 “靠,這個導演也太不是人了,拍床戲不清場的嗎?”助理在旁邊嘰嘰喳喳的抱怨。 楚澗嗤笑一聲,用手撩撥了一下頭發(fā),道:“呵,就那樣吧,看一眼也沒什么。” “我看剛剛那導演又想對你動手動腳的,他怎么個意思?” “呵,就那個意思嘍,今晚還得去一趟。”楚澗聳聳肩,從包包里掏出一副墨鏡戴上,高跟鞋踩在地上,亢亢作響。 進了保姆車,經(jīng)紀人在副駕駛,向后問了句。 “今天怎么樣?” “能怎樣,就那樣嘍。”楚澗靠在車座上,將包包擱在一旁,掏出手機看。 “對了,程導說今天晚上他要給我送什么感冒藥。” 楚澗滑開手機,輕描淡寫的說了句。 “恩。”經(jīng)紀人應(yīng)了下,提醒道:“記得表現(xiàn)好一點。” “恩。” 隨意應(yīng)了一句,楚澗滑開手機,短信息那里有個紅色的數(shù)字1。 一條未讀短信。 她隨手點開一看,下一秒,臉色剎那間變得死白。 陳年生那部戲她是因為聽說導演他相中了駱時饒才去爭取的,花了不少的心力。但是沒有想到駱時饒居然不答應(yīng)演。 暗暗喜歡他已經(jīng)很久了,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她不想放棄。 今日她是夜戲,趁著白天有空,她去華納天下想找駱時饒談?wù)劊賱裾f勸說。 但是去了才知道駱時饒幾乎不怎么來公司,所以他才找了他的經(jīng)紀人馬俊哲。 她對馬俊哲說了些話,過程中她覺得聊的也還是可以的啊,馬俊哲還答應(yīng)她說把話帶到。 但是剛剛那條短信,幾乎摧毀了她所有的設(shè)想。 馬俊哲:話帶到了,沒戲,他不可能演。你別來找我們了,想和誰演和誰演,不想演再換個導演預定個女主角,反正對你來說也不是難事。 楚澗拿著手機止不住的顫抖,臉色蒼白無力,一雙瞳眸通紅,溢著水珠。 什么叫換個導演定個女主角,什么叫對她來說不是難事? 他知道什么?難道他都知道了? …… 沒錯,她是不干凈,但是她有什么辦法?進入這么一個圈子,在沒有人脈沒有背景的情況下,怎么存活下去? 她只有靠這個,她知道這么做不對,可是這是她愿意的嗎?如果可以,她也愿意把自己干干凈凈交給自己愛的人。但是她沒有資格啊。 他是什么意思,嫌棄她是嗎? 憑什么?憑什么? 楚澗的雙眼通紅,眼淚一串串的流下來。她瞪大眼睛,死死的捏著手機。 良久,她點開相冊找到上次那張照片。 盯了良久。 當執(zhí)念深的可怕的時候,人往往會不顧一切。 關(guān)了手機,她閉著眼,壓下心里涌動的邪念。 沒到萬不得已,她會爭取。 到了萬不得已, 真的別逼她。 哪怕魚死網(wǎng)破! *** 馬俊哲走后,駱時饒百無聊賴。 他拿著手機點開微信,常用界面的第一行,一只粉色的氣球頭像。 剛剛加的微信,還沒有聊過天。 他點開聊天界面,跳出一行“你以添加沁啊沁,現(xiàn)在可以開始聊天了。” 駱時饒懶懶的靠在沙發(fā)上,對著那個沒有任何聊天記錄的對話框輕笑。 他點開右上角按鍵,給她改了個備注——“矮兔子” 看著這個備注,他嘴角嘴角勾著,笑得更加愉悅。 微微深思,不知道該發(fā)什么好。 他打了一個:“喂,兔子。” 想了想,不對,好像太兇了。 又打了一段別人常常發(fā)給他,但是他從來沒給別人發(fā)過的白癡問題:“嗨,你在干呢?” 想了想,還是把它給刪了。 他又打了一段:“喂,他走了,我過來溜會兒?” 不行不行,什么鬼,搞得他好像迫不及待癡戀狂一樣的。 靠! 駱時饒崩潰了,從來沒有哪一次覺得,發(fā)個消息會這么難。 就在他想關(guān)了的時候。 手機震動伴隨著叮咚一聲。一條消息在那個框里跳了出來。 “恩……我想問一下,為什么它一直在說對方正在輸入,可是你沒有輸呢?” “好幾次了,我的手機是不是壞掉了?” 駱時饒:“……” 第34章 追男大法 南沁今天異常的激動。 耐不下心來寫曲子,她跳下琴凳,跑到落地窗邊撩開一半的窗簾,偷偷摸摸的往對面看。 對面落地窗被灰色的窗簾布掩的密實,看不見人。 她撅了撅嘴巴,有些失落。屋子里靜悄悄的,就她一個人。剛剛嘰嘰喳喳的一頓鬧騰后,忽然間靜下來讓她覺得有點不太適應(yīng)。 跑回廚房看了一眼,吃的碗筷都已經(jīng)洗好了,整整齊齊的堆疊在一起。 她繞回客廳,抬腿窩在沙發(fā)里,抱著一個抱枕,閑的無聊。 想了想,掏出手機給在美國上學的閨蜜舒仿打電話。 電話嘟了幾聲被接起。 “嗨嗨嗨,小沁啊。”一道熟悉的活潑女聲從聽筒里傳了出來。 舒仿是個實打?qū)嵉脑挵A子,小時候在孤兒院里,小媽查的嚴格,給大家制定了很多規(guī)則,就和寄宿學校一般。 其中就有一條是晚上十點必須熄燈。每天到了這個點兒,小媽就會準時跑去樓外拉電閘。大家可能還在房間里面嘰嘰歪歪的聊天吵鬧來著,不經(jīng)意間,整座樓一下子暗了下來,漆黑漆黑的。 為了保證大家準時休息,小媽經(jīng)常會偷偷巡查,看看哪些小孩不聽話大晚上吃東西還是講話來著。如果被抓到,第二天就要被罰抄作業(yè),而且零食也會減少一些。 那時候她身體不太好,是小媽的特別關(guān)注對象。為了避免受到其他鬧騰孩子的影響,小媽給了她一個單獨的房間作為臥室。 所以起初的時候,她是一個人住的,而其他孩子住在混合宿舍。 舒仿是一個實打?qū)嵉囊关堊蛹釉挵A子,十點鐘是她精力最為亢奮的時候,有時候和大家說話說的正激情,小媽就掰了電閘,站在門外催促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