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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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林霖又道:“若是在行宮待得不如意,就回去吧,拘著你也不好。”林霖這話雖是對著林安說,但看向的方向卻是柳澤。 柳澤立馬道歉:“是我怠慢長公主了,我們這就收拾東西回去。”他在行宮也是為了逃避,聽不到那些流言蜚語,他也能短暫的欺騙自己幾天。 等林霖走后,柳澤讓下人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府。吩咐下去后,他又看向安安,賠禮道歉:“是我這些日子粗心了,這幾天長公主您應(yīng)該呆的很無趣吧。” “夫妻間說這些做甚,”安安還有些抱歉呢,柳老夫人對她不錯,不過柳老夫人的壽宴她卻是什么忙都幫不上的,“這是皇兄送來的荔枝,你在書房看書看累了,多吃點。”說著就給柳澤剝了顆荔枝,還送到他的嘴邊,“啊,張嘴。” 柳澤...柳澤心癢癢的,他又心猿意馬了。 其實長公主人很好,雖然沒有平常女子的端莊賢惠,可是她嬌憨呀,她可愛呀,她笑起來的時候...很...很好看。 柳澤臉紅紅的,乖乖的張口。 他又看向自己吃了顆荔枝就笑彎了眼的長公主,也跟著彎了眼角。 雖然長公主排斥同房,但她其實也還是一個孩子啊。而他又怎么能把外面受到的氣帶到長公主身邊來,還因此對她有意見呢?柳澤在心里拼命的唾棄自己,然后又乖乖的張口。還手忙腳亂的也給林安剝荔枝。 不過他動作很是不熟練,還濺了自己一身汁水。見長公主哈哈大笑,又伸出手帕給自己擦袖子,柳澤臉又紅了。 紅豆和酥酪兩人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的后退了幾步。 不過......要不要提醒長公主,吃太多荔枝容易上火,但看看涼亭內(nèi)的氣氛,她們又覺得自己要是真的上前打擾,那真的是智商為0了。 柳府。 柳夫人坐在柳老夫人的下面,微微沉著聲說:“聽聞陛下去行宮了。” 柳老夫人正假寐著,聞言也沒有出聲。 柳夫人略微有些著急:“母親,子嗣......” “此事別再說了,”老夫人打斷她,“就順其自然吧。” “可是......”柳夫人嘆氣,“明禮今年已經(jīng)21,王家的那孩子比明禮還小上一歲,孩子都三個了。” 柳老夫人也跟著嘆了口氣:“我知道。”明禮這孩子也是她最喜歡的大孫子,但,“這事你跟長公主說了?”長公主要是不愿意難道還有人能強迫她嗎?那可是以下犯上,要砍頭的。 “提到過,但長公主說不急。”長公主不急她急啊,她想抱孫子想很久了。 “以陛下對長公主的縱容,長公主不愿意的話這件事很難。”柳老夫人又想到明禮,“等長公主回來我會跟她提提。”長公主對她還算是十分尊重,希望自己的話她能聽進去吧。 柳夫人微微放下心來,道:“那就好。母親,您也知道外面的傳言...”市井中流言本就傳的十分夸張。原先說明禮是個吃軟飯的,如今又說明禮那方面有問題。 這真真是要將她氣死了。 “流言這事...委屈明禮了。”他們也不是沒有澄清過,但那又怎樣呢,沒有子嗣那些地痞流氓說的更厲害。 這邊林安和柳澤共乘一轎,這轎子外面不顯內(nèi)里卻十分尊貴,是安安出來覓食經(jīng)常搭乘的轎子。 “這樣也是有好處的,”見柳澤用那雙迷人的眼睛充滿求知欲的看著自己,安安瞬間神氣的不得了,開始給柳澤傳授自己的經(jīng)驗,“外表太榮貴的轎子容易被人宰。” “比方說其實他一串糖葫蘆只要兩個銅板,但你要是穿金戴銀的過去,詢問多少銀子,那對方認(rèn)定你不懂價格,就會提高,賣你五個銅板甚至更多。” “公主懂的真多!”柳澤又笑瞇瞇的看她。 可能是氣氛太好,安安一擺手,道:“沒什么,這都是經(jīng)驗所得。” “哦,經(jīng)驗所得?”柳澤挑眉,“公主被人騙過?” 說到這安安就來氣,嘰里咕嚕道:“我第一次出宮不太懂,去買一碗羊rou湯,店家告訴我是八文,我乖乖的給了。吃完后才發(fā)現(xiàn)其他人都給的五文,就我多了三文。” “那后來呢?”柳澤還從來沒遇到這么有趣的事,不由的想要聽公主多說一些。 安安眼睛瞇起像只偷了腥的狐貍,她說:“我怎么可能白白的吃虧,那店家見我身后還有侍衛(wèi)小廝,嚇得臉都白了。” 柳澤這才想起面前的人可是長公主,福安長公主。他不由的開始同情那個店家。 “那店家?” 安安又道:“那店家肯定害怕呀,不過居然敢坑我,那店家不是坑我錢嘛,我就偏偏不讓他如意。所以我用我給的八文銅板吃了他兩碗羊rou湯。” 安安驕傲的不得了:“我還多賺了他兩文呢。” 柳澤:“......” 這樣的公主...好接地氣! 作者有話要說: 恩柳澤這個人怎么說呢,他沒有做對不起安安的事,但因為安安遭到很多流言蜚語,所以對安安有些怕又有些冷淡。同樣,他是個狀元,自尊心很強。所以被原來的同學(xué)排斥在背后造謠時他會表現(xiàn)的很傲氣來遮住內(nèi)心的不平。 cp是不會變的啦,僅靠謠言也是不能判斷一個人好壞的,希望我們共勉。 第86章 長公主 到了熟悉的西大街, 馬車停下,柳澤先彎腰出去, 隨后又伸出手牢牢握住安安的手, 接她下車。 “到了!”安安聲音帶著興奮, 她的身后跟著紅豆以及柳澤的小廝墨書,安安牽著柳澤的手, 一邊走著一邊說, “時候還早, 我們可以先喝完羊rou湯再走。” “羊rou湯?”柳澤挑眉, “是坑了你的那店家嗎?” 安安鼻子皺起, 點點頭, 甕聲甕氣的:“對啊,本來不想做他家生意的,可惜他家的羊rou湯太好喝了, 我只能咽下這口氣了。” 柳澤眉目含笑:“那我們?nèi)コ猿钥础!?/br> 安安點頭, 臉上又掛起笑:“超級好吃哦。” 店面很小, 還不及一個廂房大,里面的人也不算多。堂屋擺放著五張不大的桌子,如今也就坐了兩桌。看樣子生意不好。 見到門外站著人掌柜的就想上前去迎客, 結(jié)果話還沒有說完,就撞見一張笑意盈盈的臉。 “掌柜的,我們要四碗羊rou湯,”安安眉毛眼睛擠到一起去,看起來促狹的很, “一共二十文哦?” 掌柜的還記得安安,臉又紅起來,他覺得臊得慌,忙點頭:“上次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欺瞞了您。我娘知道可是好生的訓(xùn)了我,我是再也不敢做這虧心事了。” 安安面帶關(guān)切:“大娘身體好些沒?” 掌柜笑了笑:“好些了好些了,您幾位里邊請,里邊請。” 坐下后,安安打發(fā)紅豆和墨書去另一桌坐下,然后熟練的將木筷子擦了擦遞給柳澤。柳澤覺得很有趣,問她,“安安是第二次來這家店?” 安安點點頭:“恩,第二次。” 柳澤又笑:“那這羊rou湯味道一定不錯,我等會要多吃點。” 不過羊rou湯上來后,柳澤吃了一口卻覺得并不那么好吃。也許是他吃過太多美味,但...看著吃的正歡的安安,柳澤又疑惑。長公主從小錦衣玉食,不應(yīng)該對這味道普通的羊rou湯這般推薦。 不過他也沒有說出來,而是將羊rou湯吃的干干凈凈。 吃完結(jié)賬時安安似不經(jīng)意間道:“掌柜的,你這羊rou湯的水平上升了很多呀。” 掌柜的忙擺手:“哪有哪有。” 安安又說:“不過味道還有些清淡,您下次試試在里面放些紅棗黨參看看,而且湯汁不太乳白,我聽家里長輩說,熬湯的時候一定要保持滾沸狀態(tài),這樣熬出來的湯汁才好呢。而且加入適量的羊板油,湯汁也會更加香濃。” “這樣啊...”掌柜的思忖,覺得有些道理,“我下次試試。” 安安又笑:“那我下次再來掌柜您這里吃啊。” “好勒好勒。” 出了門,柳澤斟酌著說:“安安這是幫他們改進配方嗎?” 安安嘿嘿笑了笑:“掌柜的改良配方后我也能吃到更好的羊rou湯了,一舉兩得。” 柳澤點頭:“這樣啊。”不過后來他才知道當(dāng)初掌柜的欺瞞安安也是因為家里老母生了重病,而他的羊rou湯生意也不好,那天掌柜的正唉聲嘆氣的坐在門口,碰巧被四處游逛的安安看到,安安才送進去讓掌柜的宰的。 “不過這掌柜的不行啊,八個銅板說的哆哆嗦嗦的,這一看就有貓膩嘛。不過也好,我花八文吃了他兩碗羊rou湯,坑了他兩文。賠他一份免費的藥材,給他母親治病。算是兩不相欠了。” 不過現(xiàn)在的柳澤還不知道,他們往西大街走,卻突然聽到一邊的茶館傳來說話聲。 “誰不知道安都的三大才子是誰啊,柳太傅家的柳公子、王尚書家的王公子還有白侍郎家的白公子。不過可惜柳公子成了駙馬,如今安都的千金小姐們也只能將目光移在白公子王公子身上了。” 又有另一穿著青衫似書生打扮的人出來反駁:“我承認(rèn)王公子和白公子是安都有名的才子,但柳公子卻不配擔(dān)任這個稱號。” 茶館外面,柳澤的臉?biāo)查g煞白,手緊緊的抓著林安的胳膊想離開這里。 林安不動聲色的看了柳澤一眼,反手握住他,站在原地沒動。 這時茶館二樓下來一穿金戴銀的男子,手里還拿把折扇放在胸前一晃一晃的。他說:“好,說的好。柳澤當(dāng)年雖是狀元可他現(xiàn)在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翰林院學(xué)士,而與他同期的王公子白公子哪個不是扶搖而上,再說了,柳駙馬也就是背靠長公主才能如此安逸罷了,呵,一個靠女人的男人有什么值得談?wù)摰摹!?/br> 那男子仍覺得不夠,又嬉笑:“再說了,安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柳駙馬可是出了名的不|舉狀元啊,與長公主成親兩年卻毫無所出,實在是丟盡了我們男人的臉。” “就是啊,我與妻子不過成親三月,妻子腹中就有胎兒,柳駙馬也太丟我們男人的臉了。” “哈哈哈,也不知那長公主是不是在閨房里偷偷哭泣,覺得嫁錯了男人!” “哈哈哈哈哈!” “很好,真的是極好的了。”林安怒極反笑,一把拉著柳澤大步走進茶館,她大聲的問紅豆墨書,“你們知道這幾個斯文敗類是誰么?” “大膽!”為首的拿著折扇的男子瞇著一雙花花眼,生氣的臉上橫rou四抖,“你知道我是誰嗎?” “哦?我還真不知道你是哪個敗類!”安安生氣的扯著嘴角,她又看向剛剛出聲的那幾個書生,對紅豆說,“打聽打聽他們名諱,查清楚。這樣在背后妄議駙馬的人,有什么資格考取功名在朝為官,不如回家去賣紅薯罷!” “婦人之言!”著青衫的書生手指哆哆嗦嗦的看著林安,“我們一心為民一心為了陛下,豈能容你這婦人所詆毀。” “呵!好一個一心為民一心為了陛下,連起碼的身直影子正都做不到,你這樣的人就別提一心為民了。不過是左胸里那顆被嫉妒腐蝕了的爛心在作祟罷了。” 柳澤瞪大著眼睛,呆呆的看著林安,似乎沒想到安安會這么多...恩,這么多奚落人的話。可是這些話聽到柳澤心里,他卻覺得無比暖心,熨帖的很。 “你是......”拿著折扇的男子看著林安身后的柳澤,眉毛緊皺,隨后一張臉煞白,“你是柳駙馬?” 這一聲可謂是驚呆了茶館的數(shù)人,他們剛剛就是在光明正大的談?wù)摿€馬,現(xiàn)在卻被當(dāng)事人聽個正著。 那......柳駙馬面前的女子...就是福安長公主了? 穿著青衫的書生和那拿著折扇的男子感覺有些頭暈?zāi)垦#呐滤麄冊俟侣崖劊仓栏0查L公主有多么受寵。可是他們卻...... 不能再想了,再想要瘋了。 他們又看向福安長公主和柳駙馬牢牢握在一起的手,又覺得老眼昏花。到底是誰說的福安長公主不喜柳駙馬的?明明人家感情看上去好的不得了啊。 “哦,看來你們是知道了。”林安皮笑rou不笑的盯著這幾人,又說,“我倒是要讓皇兄評評理,免得到時候一灘爛泥都能進京趕考考取功名,那不是貽笑大方嗎?” 正說著,紅豆上前兩步在林安耳邊說了些什么,林安又目光炯炯的看向折扇男,道:“原來是白侍郎家的人,開眼了開眼了。我倒是要看看白侍郎家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連堂堂當(dāng)朝駙馬都敢編排。” 說完林安拉著柳澤,生氣的朝外面走:“來人,擺駕回宮。我倒要讓皇兄看看,這天子腳下,還真的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有。” 柳澤握住林安的手,就見林安拍拍他,似乎在安慰他:“別怕,你可是我福安長公主的人,可不是什么歪瓜裂棗都可以亂編排你的。” 柳澤沖她一笑:“謝謝。” 其他人心急的不得了,就這樣看著兩人擺駕回宮。竟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