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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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朝臣們也很納悶:明明林霖當(dāng)太子的時候這么溫雅公正, 為什么成為皇帝后就一下子固執(zhí)了起來。選秀多好啊, 選了他們家里嬌養(yǎng)著的閨女不就有了去處么。 難道?難道新皇要學(xué)先皇?一想到這朝臣們心情都不好了。 林家為何個個都是癡情人。 林霖不是一個重欲的人,再加上他今年也才剛及冠。雖然20歲在古代已經(jīng)不小了,父皇原本也想著給他指婚, 不過被林霖拒絕了,畢竟他還未遇上傾心之人。 父皇見他如此,也就沒強(qiáng)求。畢竟他也是這個德行。 想到父皇母后,林霖就一陣焦灼。他來到的朝代是個歷史上未記載的時代,當(dāng)屬架空。而林霖的父皇林仲也是近幾代皇帝中唯一一個癡情種,他及冠之年就不顧所有人反對,硬是以太子妃之禮迎娶了當(dāng)時剛剛及笄方明月。 方明月父親只是一個四品小臣,且方明月行為跳脫,一點(diǎn)都沒有當(dāng)時人們信奉的“安靜賢淑”之德。但架不住林仲喜歡啊,老皇帝也疼這個太子,于是應(yīng)允了。 林仲登基后手段強(qiáng)硬,后宮除了方明月再無一人。誰要是讓方明月不開心,他就讓那人全族上下個個不開心。 在老皇帝先太后先后去世,林霖及冠,林仲也近五十時,他退位了,帶著方明月還有原先的太監(jiān)總管去云游天下了,留給林霖的就是一封“老子不干了哈哈哈!”的信。 說實話,林霖一度覺得這個父皇應(yīng)該是穿越的,可惜他并未聽到父皇說些“奇奇怪怪”的現(xiàn)代話。也算是一件遺憾之事。 說實話,朝臣們受林仲壓迫數(shù)十年,等到林霖登基后他們就盼著發(fā)泄出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林霖也不是他表面這個德性。 雖然舉止斯文溫雅做事公正有著一顆慈悲之心,但是他固執(zhí)呀!他跟他老子一樣固執(zhí),當(dāng)初說不立太子妃就不立,如今登基了,說不選秀就不選秀。 “陛下!”柳太傅進(jìn)書房給林霖行了個禮,等招呼柳太傅坐下后,柳太傅就道:“陛下,臣知你不愿選秀,但后宮子嗣......” “太傅!”林霖語氣加重,眉眼間也是一副抗拒的模樣,“選秀這事無需再談。” 柳太傅看了看林霖的神色,無奈應(yīng)答:“好。” 林霖高興了,他問別的:“安安和明禮去行宮了?” 說到兒子和長公主,柳太傅擦了擦頭上的汗,點(diǎn)頭:“昨日啟程,長公主說去行宮乘涼,約小住半月。” 林霖開心了,他又不開心了。 林仲在的時候及其疼愛安安,給安安不少好東西和封號。林霖在位除了冊封先皇和皇太后外,也給了林安,也就是福安長公主不少的賞賜。 這座安安前去納涼的行宮就是林霖賜下的。可惜安安去乘涼了,他卻還要待在皇宮飽受這些朝臣摧殘。 “如此便好,”林霖又想著如今天熱,昨天又進(jìn)貢了一批珍稀水果,遂轉(zhuǎn)頭對太監(jiān)總管付德全吩咐,“傳令下去,快馬加鞭將進(jìn)貢的荔枝撥兩筐給長公主送去。” “喳!” “陛下,前些日子您才送過。”柳太傅忍不住又擦了擦頭上冒出來的冷汗,他雖然知道陛下和福安長公主關(guān)系親密,可是這感情未免也太深厚了。 想到這柳太傅就感覺到一陣心悸,福安長公主對他和夫人都很有禮貌,為人也不刁蠻任性,說實話,除開長公主身份,她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孫媳。 可惜她不是,而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被皇上寵愛有加的福安長公主。 林霖?fù)]揮手:“無事。”他原來在現(xiàn)代社會吃過很多,這個朝代僅有的這么點(diǎn)還是留給安安吧。 柳太傅又說了些別的事,然后起身退下了。 林霖坐在椅子上敲打著桌面,想了想,他又轉(zhuǎn)頭問付德全:“你覺得柳澤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柳澤如今官位不高,前年中了狀元就進(jìn)了翰林院當(dāng)一個小小的學(xué)士。當(dāng)然,那時候林霖還沒登基,林仲也對林安的婚事頗為上心。 后來探花宴上林仲給柳澤和林安配了婚事,柳澤也成為了人人羨艷的當(dāng)今駙馬。 如今林霖登基,他還在翰林院當(dāng)一個小小的學(xué)士。林霖是有私心的,安安跟他一母同胞一個年紀(jì),千嬌萬寵著長大成人又嫁入柳家。雖然知道柳太傅為人有些古板但心地卻不差,柳老夫人信佛,性子也是頂頂?shù)牧忌啤A蛉藶槿擞喝荩瑢Υ齼合眳s也頗為照顧,但林霖還是擔(dān)心,怕安安受到委屈。 安安性子頗為跳脫,喜好玩樂,林霖也就愿意讓她這樣無憂無慮的玩樂,不愿她被世俗驚擾。而小時候林仲和林霖也都對安安說過好幾次,哪怕18歲嫁出去,也不要即刻懷胎生子,對身體損害太大。 安安也是握拳說自己還沒有玩夠,不會輕易懷胎。 至于柳澤...... 當(dāng)朝駙馬不能做官不能納妾,如今他還應(yīng)允柳澤留在翰林院已是仁至義盡。 “這......”太監(jiān)總管小心翼翼的瞅了瞅林霖,想知道他是想聽好話還是想聽壞話,可林霖臉色平靜,看不出分毫喜怒。 “你如實說。” “喳!”既然是皇帝讓他說,于是太監(jiān)總管付德全在心里組織了一下語言,小心翼翼道:“駙馬爺是外人稱道的君子、才子,其才學(xué)叫人佩服。不過......”付德全又望了眼林霖,見林霖沒有打斷他,于是繼續(xù)說下去,“就是聽人說,駙馬爺有些傲氣,平時頗有些看不起人的意思。” “行了,”林霖?fù)]手打斷他,“你出去,朕靜會。” “喳。” 林霖緊皺著眉頭,他了解安安,如果安安在柳家受了氣那絕對是會進(jìn)宮告上一狀的,如今卻還沒有動靜,看樣子應(yīng)該沒受氣。 但......想起前些日子偶然間在御花園聽到的閑聊,說柳澤對白家的白依依頗有些另眼相待,還曾在公開場合贊譽(yù)白依依,說她有顆七竅玲瓏心且才學(xué)不輸男子。 想到這,林霖又坐不動了。 “來人,擺駕行宮。” 行宮內(nèi)。 林霖送過來的兩筐荔枝一筐儲存了起來,還有一筐就放在涼亭石桌下。而安安正斜躺在長椅上,身邊有四個侍女服侍著她。 “公主,您今天一共吃了25顆荔枝了,不能再吃了。”說話的是安安身邊的貼身侍女紅豆,她語氣柔和,但動作卻很利落的將剩余的荔枝遞給旁人,“陛下也曾叮囑過,一天勿貪涼太多,易傷身體。” 安安擺手:“皇兄這不是難為我嘛。”她就喜歡吃,沒辦法。而且她不挑,御膳也好市井小吃也罷,她都愛。各有各的優(yōu)點(diǎn)。 “不開心!”安安一個翻身趴在石桌上悶悶的看著遠(yuǎn)方,“天氣太熱了,提不起勁來。”也怪她,想著安都太熱,就到行宮來乘涼。可是行宮也沒什么人,說話的也就身邊的幾個侍女,也沒有其他好玩的,安安才來兩天都要無聊瘋了。 紅豆酥酪兩個是陪著安安一起長大的,如今見她這樣,也不由的心急,各自出著意見。 紅豆:“前些日子公主您不是夸贊新來的雜耍班子有趣嗎?要不再叫人過來耍一番?” 安安搖頭:“有些看乏了,等過兩天有了新戲再看吧。” 酥酪道:“您不是最喜歡吃紅豆酥酪嗎?要不讓人給您再做一份?” 安安舔舔唇,有些意動。但她又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小腹,最后還是搖頭:“先記下,如今肚子還是圓的,再沒有位置供我吃喝了。” 酥酪忍不住笑了笑,打趣道:“也是,您剛剛還吃了份冰糕又進(jìn)了些荔枝,現(xiàn)在肚里想必是沒有位置了。” 安安也任由她們打趣,她噘嘴撇頭:“怎么會有夏天,我最不喜夏天了。”太陽這么辣,在室外也待不了多久衣衫就全汗?jié)瘛1鶝鲋锍远嗔艘踩菀讐纳眢w。 噫!這樣一想夏天真的是太討厭了。 紅豆忍不住道:“冬天時您也說過最不喜冬天了。” 安安嘟囔:“那是因為冬天太冷了嘛!”她向來是被嬌慣著長大,每次皇兄天不亮就要起床去苦讀,她卻還能睡到日上三竿,吃喝都有人服侍著,無一處不順心意。 “唉!”主仆幾人說著說著都忍不住長嘆口氣。 這時,一道聲音卻插|進(jìn)|來,猶如天籟驚醒了幾人。 “要不皇兄陪你玩|玩?” 作者有話要說: 從兩點(diǎn)寫到六點(diǎn)四十,中間推翻了好幾次,媽耶,古言真的......好難寫啊。感覺寫出來的話既不古代也不現(xiàn)代,而且服飾啊吃食啊各種稱謂啊啥的,都好難。只能架空了,就這么不倫不類著吧【捂臉】最后一個故事啦,么么噠小可愛們~ 第85章 長公主 “皇兄!”聽到聲音, 安安驚喜的回頭, 果然看到?jīng)鐾ね饷嬲局┲簧肀惴牧至兀纳磉呥€跟著太監(jiān)總管付德全。 “啊啊, 皇兄你怎么過來了?”安安隨手扯了扯自己的裙擺就朝林霖方向跑去,絲毫沒有平常大家閨秀的穩(wěn)重端莊, 但在場的丫鬟都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在她們看來, 這樣的長公主更加親切。不過她們卻是不敢有什么小動作,一來長公主人好, 對下人也不苛刻。二來安都上下誰人不知福安長公主是最受寵的。誰得罪了她就是得罪了當(dāng)今圣上。 林霖扶住跑過來的林安,等她站直后才笑道:“來看看你, 就聽到你直念叨著無聊。”林霖在石桌另一端坐下, 付德全則上前給林霖沏了杯茶, 又給林安也倒了杯,才彎著腰退回到林霖身后站著。 “是好無聊。”林安托著腮,“想回京了。” 林霖問:“那為何不回去?” 林安立馬將柳澤出賣:“還不是柳澤, 他說在行宮能靜得下心來讀書。在柳府雜事太多,來來往往叨擾的人也多,他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呆幾天。” 林霖眸子暗了暗,狀似不經(jīng)意道:“柳澤沒陪你嗎?他近些日子都在讀書?”讀什么書?什么書比安安更重要? 林安雖然養(yǎng)尊處優(yōu)沒經(jīng)歷過煩心事, 但她也不笨。聽到林霖的話,她捂嘴笑了笑:“皇兄, 你不用試探我啦。他啊,哪會來陪我,他一門心思都在書中, 哪有時間來陪我。” 林霖瞧著林安沒心沒肺的樣子,略有些不解:“你不生氣嗎?” 林安搖頭:“這有什么好氣的,我也不愿意一整天去書房待著陪他,他也不愿意看我吃這玩那,不如各玩各的,也省心。” “那你當(dāng)初為何看中了他?”林霖問。 林安想了想:“可能是因為他的長相足以和皇兄媲美吧。” “臣參加陛下!”林安的話剛說完,就聽到亭子外傳來柳澤覲見的聲音,林安表情僵了僵,又控訴的看向林霖。皇兄太壞了,沒有皇兄的吩咐,柳澤在離亭子三米遠(yuǎn)的地方就會有人通報的。可是現(xiàn)在沒有,就證明是皇兄?jǐn)r下了讓柳澤直接過來的。 不過再一想,她怕什么,當(dāng)初她本來就是因為柳澤面若冠玉才看上他的。 林霖表情看不出什么,反而溫和道:“無需多禮,你既然是安安的駙馬,稱呼朕一聲皇兄也是值當(dāng)?shù)摹!?/br> 等柳澤坐下后,林霖又道:“聽說你最近在苦讀,不知讀的是哪幾本著作?” “這...”柳澤微微轉(zhuǎn)頭望向林安,見她無聊的正在望著外面,心略微沉了沉。思緒轉(zhuǎn)了好幾圈,一時在想陛下是不是對他有意見,覺得他怠慢了福安長公主。一時又覺得陛下可能只是隨口說句,一時又怕是福安長公主告狀...不過幾息的功夫,柳澤背后白衫盡濕。他斟酌著說,“是前些日子偶然間得到的幾本詩集,陛下若是感興趣,臣等會將詩集奉上。” “不用了,”林霖擺手,“還是駙馬拿著吧。” “是!”等林霖的目光移過去后,柳澤才捏了捏手心。出汗了。 陛下不過與自己一般大小,但卻積威已久,氣勢竟令人心顫。 “我記得半月后是柳老夫人的六十壽宴?”林霖問。 柳澤拱手回:“是。”壽宴這幾天就在cao|辦,他在府上也常常見母親二嬸她們忙的不可開交。不過...柳澤又看了眼林安,見林安還沒有看過來,他在心里又氣了會。 至于福安長公主,是什么都不會干的。家里人見到福安長公主也會時不時給她請安,生怕禮節(jié)哪里沒做好,惹得福安長公主不高興。 雖然福安長公主看似溫和有禮也不苛待人,但其他人卻是不敢逾越的。 畢竟福安長公主的背后可是當(dāng)今陛下。 柳澤本身是一個讀書人,他有著讀書人的傲氣,也有著讀書人的風(fēng)骨。可是自從做了駙馬后,他的那些同學(xué)雖然對他看似尊敬,但私底下卻覺得他是依附福安長公主的。 還有人一度覺得柳澤那方面有些問題,畢竟柳澤身為駙馬不能納妾,內(nèi)宅只有福安長公主一人。但成親兩年,卻無子嗣。就連母親也把柳澤叫去好幾次,隱晦的詢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澤想哭。他娶長公主時,雖對福安長公主沒有情愛,但福安長公主相貌是安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柳澤也曾心猿意馬。不過許是圓房當(dāng)日略有些粗魯,使得長公主不高興,所以長公主對此事再無好感。 偶爾才有那么一兩次,能懷上子嗣才怪了。 但柳澤不敢說出來,這樣憋著憋著他也就差點(diǎn)變|態(tài)了。 “安安行為不羈,但卻有一顆赤子之心,還望駙馬平時多擔(dān)待。” “不敢不敢。”柳澤又斟酌著說,“長公主言行可愛,是難得的性情中人。” 兩人又夸了安安幾句,才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