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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書之豪門男寡在線閱讀 - 第6節

第6節

    “姑爺,你既已知內里,我便也不能再瞞你。大爺他身上確實不好,可我既為人妻,卻也是無可奈何。大爺的為人姑爺又不是不知,我在他身邊,便好似伴君如伴虎一般,哪敢不守住名節呢!”

    邱墨林離他既近,看得滿眼的雪白肌膚,眼里幾欲噴出火來。他嘿嘿一笑,手上竟然使出了力氣,拉住秦淮的手臂便往一邊幽深處的草叢里拖。

    “好嫂子,你我都是男人,這男人的名節和女人不同,是有是無,根本無從考證,你就別推托了!時間緊迫,趁著家宴未啟,快讓墨林給嫂子解解身上的空虛之苦吧!”

    秦淮見他獸欲大發的無恥之狀,心下一橫,甩掉他的手,背過身解開長衫,掀開真絲小褂的一角,猛地轉過身來。

    “姑爺,我不說什么,你且看看這個,便明白了!”

    他將身上的守貞鎖在邱墨林眼前一展,眼見對方的眼睛嘴巴瞬間睜得老大,便又快速放下小褂,扣上了長衫。

    便在轉身掀開衣衫之際,秦淮忽然發現,遠處那座假山后面,有人影一閃,看那人的衣色與身形,正是老七鐘信。原來他早已悄然返回,卻不露面,只在暗處監視著自己和邱墨林的行徑,當真陰險。

    “怎么…怎么會是這樣!嫂子,真是想不到,大哥竟然會逼你帶上這個勞什子,可當真是…委屈你了?。 ?/br>
    一時間,邱墨林幾乎有些語無倫次。他被那緊貼在那雪白肌膚上的守貞鎖嚇了一大跳,滿身yuhuo化作烏有,又見秦淮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下頓生憐惜之情。

    秦淮故作一副苦情狀,“姑爺心里知道我的委屈便罷,這會子時辰已經不早,在這里耽誤久了,倒讓人生疑,你且先行一步,我隨后再來。”

    邱墨林點點頭,一時間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心里雖有不甘,也只好一步三回頭地朝品簫堂去了。

    秦淮故意慢走一些,果然,身后很快傳來鐘信一路奔跑的腳步聲。

    “嫂子,怎么大姑爺沒和你一起?他想是記錯了,我找了許久,也不見車里有什么蘇式點心?!?/br>
    秦淮見他依舊是一臉謙卑的神色,雙眼中卻隱隱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鄙夷,便知他藏在暗處,定是看到了自己面對邱墨林掀衣的過程。

    要知道,以他所在的距離角度,不大可能看清自己身上的守貞鎖,那么在他眼中,看到的自然便是男嫂子主動掀起衣衫,讓大姑爺賞鑒身子的香艷一幕。

    老天!自己本想在他面前逐漸擺脫秦懷的固有形象,可如此一來,只怕這風流嫂子的印記,倒愈發地重了。

    秦淮心下懊惱,便不做聲,悶著頭跟著鐘信只向前行。

    拐過一個路口,前方閃出一帶竹子編就的籬笆花墻,纏繞著滿架的藤蘿,將去往品簫堂的石子鑲花路,自動分成了兩條岔道。而在花墻的另一側,忽有兩個青年女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會子家宴就要開始了,jiejie不在席上伺候,怎么倒這般急火火地往外跑做什么?”

    “別提了,大小姐忽然間犯了偏頭疼,要我去太太房里取一盒正風疏邪醒腦清神膏來涂,太太急得什么似的,我又哪敢不急?!?/br>
    “這倒怪了,早起我去給太太房里插新摘的鮮花,瞧見大小姐一眼,打扮得跟畫報上的美人一般,精神爽利得很啊。今個兒是她的好日子,娘家又這么大的聲勢給她慶賀,怎么好端端的,倒頭疼起來了呢?”

    “說起來真叫氣死個人了!你可知道,別說早上,就是一上午都是興高采烈的,偏偏剛才有人在太太面前說了件閑事兒,正觸到大小姐的霉頭上,登時把老毛病勾了起來,你說氣不氣人?!?/br>
    “什么閑事兒這么惡心,偏觸了大小姐的霉頭,你倒是說來聽聽,我知道了,以后也好注意些不是?!?/br>
    “好jiejie,你倒不用擔心這個,那霉頭原不與別人相干,惡心到大小姐的,是賤種鐘老七的親娘,那個瘋婆子!”

    秦淮與鐘信同時收住了腳。

    第7章

    “你說那個瘋婆子?可她不是關在那邊偏院里,有專人看管嗎,怎么倒觸到大小姐的霉頭了?”

    “你不知道,那個瘋子今天早上竟然偷跑了出來,摸到大少爺的院子里,又吵又鬧,說是要找她的兒子老七。要不是被雀兒jiejie扇了一巴掌,震懾了去,估計還有得鬧呢?!?/br>
    “那瘋子又臟又臭的,看著著實令人生厭,雀兒jiejie這巴掌扇得倒真是爽快??杀闶侨绱?,這事又與咱們大小姐有何相干呢?”

    “霉頭便在這里了。你可知那瘋婆子為何偷跑出來,聽人說,原來今天竟然也是她的生日!她人雖瘋癲,心里大概卻還記得此事,所以才跑出來去找那個賤種。咱們家本就在意生辰八字相沖相克這些,大小姐從前不知道也就罷了,眼下聽見自己的芳辰和那瘋子撞到了一處,心里又怎能痛快?”

    “原來如此,好好的良辰吉日,竟然撞上那么個喪門,也難怪大小姐會忽然間頭疼了……”

    秦淮感覺自己的心莫名地揪了起來。

    原來,鐘家大小姐的好日子,剛巧也是鐘信母親的生日。那個瘋癲可憐的女人,竟然也知道在這個特殊的日子里,來尋找世上唯一的親人。

    只不過,她的兒子不僅不敢光明正大的祝福母親的生辰,反而在眾目睽睽之下,目睹母親被人扇了一記耳光。

    花墻那邊兩個丫頭又閑扯了兩句,便各自匆匆去了。

    秦淮偷偷抬眼去看鐘信的臉,才發現這會兒的他,右手扶在一棵柳樹上,靜靜地站立著,卻沒有露出一絲異樣的表情,便連他那件舊得褪了色的長衫下擺,都沒有晃動一下。

    這個人,還真是很能忍啊。

    秦淮心中感慨著,看著鐘信從樹干上收回手掌,站直了身形??稍谀且婚W之間,眼尖的秦淮卻忽然發現,在鐘信抬手之處,竟然露出一塊白花花的樹皮。看那樹干的創口,明明是剛被人硬生生扣下來的。

    前方不遠處,已經現出了一角錦閣,正是為鐘家大小姐鐘毓做生日的品簫堂。此刻,已有鼓樂之聲傳將過來,盡顯豪門大宅的繁華與熱鬧。而在那喜慶的喧囂聲中,卻好像有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飄進了秦淮的耳中。

    這品簫堂是鐘家后園中最大的一處軒館,背臨攢心澗,正面有一處極大的露臺,天氣好時,便常在此擺放家宴。

    此刻按男東女西的規矩,已經擺好了不下十桌的席面。那席面全部采用上等的黃花梨桌椅,當中擺放著插滿時令花卉的定窯長頸花瓶,清芬襲人,配上滿桌的琉璃杯盞,入目處極是奢華。

    秦淮與鐘信步入露臺之際,那席面上已然入座的族中男女,便齊刷刷將目光投將過來。

    待看見身著黑色錦緞長衫、一臉素凈,全無半分脂粉之氣的秦淮,席中眾人似乎均頗感意外。

    那西邊首席上,居中而坐的正是鐘家大房夫人何意如。她見席上幾位有頭臉的族中女眷,看見秦淮之后,眼中均現出問詢之色,便朝秦淮擺了擺手。

    “老大媳婦,過來見過幾位族中長輩。”

    其時豪門望族中,好男風娶男妻者不在少數,故而這些族中女眷對鐘信娶了填房男妻倒也并不納罕。

    只不過聽聞這位大房的新奶奶,不僅出身卑賤,更是成日家粉裝艷飾,眉眼風sao,很沒個男人樣子。因此上,這些人今天大多抱著看熱鬧的心情,想看看這個鐘家的男媳究竟如何不堪。

    何意如在鐘家老爺死后,雖然身為鐘家后宅的當家人,在各房中略占上風,但是在性子霸道、行事怪異的兒子鐘仁面前,卻是無可奈何。

    便是在鐘仁挑了個“雛兒相公”做男妻這件事兒上,雖然何意如一百個不愿意,卻根本勸服不了自己的兒子,只能眼睜睜看他娶了個俗艷風sao的貨色回來。

    好在她也知道,這個男媳婦的主要用處是供兒子以毒攻毒,說白了就是一副活人做的藥引子而已。只要鐘仁在他身上治好了陽毒,日后不過就是用剩的藥渣,隨手倒掉就是了。所以他雖然不入自己的眼,看在暫時還有藥用的份上,也只能遷就他大少奶奶的身份,該出場的時候,還得讓他出來。

    秦淮身為一個化工系的高材生,平時做實驗時總要盯著器皿和材料,觀察各種最精細微妙的變化,可以說練就了一雙極其敏銳的眼睛。

    在進到品簫堂的短短一瞬間,他便已經將露臺上的各個席面盡收眼底。無論是東邊席上的男客,還是西邊的女眷,朝自己投射來的目光,都沒有跑出秦淮的眼睛。

    只不過,和男客這邊或好奇或yin邪的打量不同,女眷這邊,投進秦淮眼簾的,則大多是輕鄙與輕鄙后的驚訝。

    顯然,大房男妻與素日截然不同的妝扮,以及改變妝扮后凸顯出的清俊容顏,讓這些一心想看笑話的女人們訝異了。

    秦淮加快腳步,走到女客的首席前,朝席面上的眾人團團施了一禮,復站直身體,對端坐主位的何意如道,“請太太的安?!?/br>
    何意如心下和其他女眷一樣,對他今天的穿戴、乃至頗為得體的表現有些驚訝,對他沒有一出場就給鐘家丟了面子,甚至有些驚喜。

    但她畢竟是見慣了世面,只點點頭,指著桌上幾位族中有頭臉的女眷,向秦淮一一介紹后,笑道,“你如今身份畢竟不同,便在我們娘們兒席上坐了便是,至于男賓那邊,來了九叔等一班族中前輩,等老大一會兒回來,再帶你過去相見,雀兒,領大少奶奶入席吧!”

    秦淮行了禮,跟在一臉厭色的雀兒后面,到了自己的席面。

    他所在的席面是西邊第三張座位,與座的,皆是族中各房已婚的青年女眷。而與首席間隔的第二張席面,坐的則是鐘氏族中未出閣的姑娘。要知道,在大宅門里頭,未出閣的小姐金尊玉貴,才是真正名正言順的嬌客。

    剛走到第三張桌子前,先入了秦淮眼的,卻是對面一位頗為豐腴的美貌少婦。

    那少婦看起來不過二十四五歲的年紀,生得五官明艷,粉面含春,只是身材明顯要比其他的女眷都要豐滿許多。見秦淮抬身入座時,只眼皮略抬了一下,神色間一股倨傲之氣,似乎壓根沒把秦懷這個大少奶奶放在眼里。這會兒天高氣爽,不冷不熱,唯有她身后立著一個丫頭,正在給她不住地搖著扇子。

    秦淮心念急轉。在他的印象里,鐘家這個年紀的青春少婦,除了嫁人的大小姐鐘毓,便是二房的少奶奶。而鐘毓是今天宴席的主角,自然不會坐在這個席位,那么眼前此人,想來便是二少爺鐘義的妻子于汀蘭了。

    秦淮記得,那于汀蘭在書里是個厲害人物,在鐘家的一眾女眷中,最是掐尖要強。而且此人不僅心高氣傲、能干潑辣,更是覬覦著鐘家后宅當家的權力。

    原來按鐘家的規矩,內宅當家人的首選便是大房長子的媳婦。只不過鐘仁接連娶了幾房妻妾,卻頻生變故,以至無人可用。既然長房沒有人能接手大太太手里的權力,自然便讓二少奶奶于汀蘭感覺有機可乘,早已暗中算計,幾度躍躍欲試。

    誰知忽然之間,鐘仁竟然又娶進門一房男妻。

    雖然這位男少奶奶看起來像是一個繡花枕頭,但畢竟大房的身份擺在那里,無形中便給于汀蘭奪權的道路增加了阻礙。故而,她對秦懷是打心眼里又厭又恨,總想找機會出出對方的丑,讓大家都知道這個大房男妻是個不中用的草包。

    她此刻身上有了四個多月的身孕,在座位上坐得久了些,已是滿臉的不耐。待看到秦淮入座后,整個人煥然一新的樣子,心里又是納罕又是不忿,那股厭煩之氣越發冒了出來。一雙眼睛里,連掩飾都懶得再作,而是裝滿了敵視與輕蔑。

    秦淮將她赤祼祼的敵視看在眼里,心中明白,若是從前那個怯懦怕事的秦懷,此刻定會在于汀蘭的冷眼與蔑視下不知所措、手忙腳亂。那么現在的自己,是不是要最大限度地還原他往昔的模樣呢?

    不!

    秦淮抖了抖長衫的袖口,黑色錦緞在陽光下閃動著流動的光澤,愈發襯出一個清俊男子的干凈和明朗。

    他朝座位上的諸位女眷略一點頭,很自然地挺直了腰身。繼而,面對于汀蘭充滿敵視的目光,不僅沒有回避,而是大大方方地,給了對方一個充滿笑意的眼神。

    那眼神里面,既無諂媚,更無膽怯,看起來坦坦蕩蕩、不卑不亢,倒自有一股子大房少奶奶應有的身份。

    秦淮自穿書以來,一直處于忐忑緊張、時刻提防小心的境地,難免憋悶壓抑。此時雖然只是朝對方淡然一笑,卻像是舒出了一口煩悶之氣,通體酣暢。

    因為他知道,雖然眼下自己和秦懷素常的草包樣子有所相悖,卻亦是不得不為。既然已經穿到了書中的世界,自己便別無選擇,只有膽大心細,一步步改變秦懷的命運,才會在這充滿殺氣的大宅門中,生存下去。

    于汀蘭被秦淮臉上的笑容震了一下。

    對于一個從小掐尖好強、在女人堆里常年爭斗的豪門少婦來說,她太明白這個笑容中暗藏的意味。

    這個從前被自己蔑視的草包男妻,從今天一露面,就讓她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的異樣。

    于汀蘭知道豪門里的人時時刻刻都在斗,再愚蠢的人,在這里過得久了,都會變得聰明一點。只不過讓她意外的是,這個叫秦懷的男人,竟然會變得這么快。

    而這樣的意外,讓于汀蘭有些莫名地煩躁。

    身后的丫頭錦兒昨夜身體有些不適,半宿未眠。此時站得久了,頭有些暈,手中的折扇忽地一松,竟然跌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那聲響像是點燃了于汀蘭肚子里火藥的紙撚,徹底將她的煩躁引爆了。她將手里的絲帕朝桌子上一扔,回身搶過錦兒剛剛拾起的折扇,對著錦兒瘦弱的纖腰用力捅了過去,錦兒吃痛,‘呀’地一聲叫了出來。

    第8章

    “不中用的東西,一天天勒著你那腰身扮病美人給誰看?要你給我打個扇子,你倒像三頓沒吃飽飯的廢物,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這大天晌午的,做主子的讓人干等著不開席也就罷了,連你這個死丫頭也在這兒裝病給人添堵,還能不能讓我這有身子的人舒點心了!”

    于汀蘭聲音尖利,說話又急又快,倒像是在屋子里炸了個響雷。

    這工夫各個席面基本都已坐滿,單等今日的主角鐘毓大小姐出來亮相。男人這邊,點煙遞火,談的都是洋行股票煙土窯姐兒;而女人這里言笑晏晏,說得不外乎首飾脂粉布料電影,看起來好一團祥和之氣。

    所以二房少奶奶忽然間對著貼身丫頭翻臉,當真是平地驚雷,品簫堂一下子肅靜下來,連請來的鼓樂班子都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秦淮此時,也被于汀蘭的舉動怔住了。

    因為在他看過的情節里,于汀蘭出場機會還不甚多。作者雖然給出了“此人頗具野心,極富手段,脾氣潑辣處不讓鐘毓專美、更勝過草包秦懷十倍”等評價,但因為沒有具體的情節,在秦淮心里還沒有太明確的印象。

    而眼下她在闔家宴席上忽然發作,才果真驗證了作者的伏筆。

    秦淮畢竟對整個鐘家的狀況還有些懵懂,見此情狀,下意識便把目光向男賓席上的鐘信投去。雖不知自己為何如此,卻仿佛在他身上,可以尋到一些力量或是其他什么東西。

    可惜。

    當看到在男賓末席上欠著半邊屁股、連板凳都不敢深坐的鐘信,還有他臉上一如既往的窩囊表情,秦淮才如夢初醒。

    自己真的是糊涂了。

    當下的這個男人,既是一個于水深火熱中唯求自保的弱者、又是一個看戲觀火唯恐天下不亂的反叛。自己倒想著在他身上尋求力量,那力量便有,恐怕也是要置人于死地的力量吧!

    “老二媳婦,好端端的,你這是做什么!丫頭們不聽使喚,回去責罰就是,你大meimei的好日子,難道就忍不得這一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