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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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金鯉真斬釘截鐵的說:“全宇宙最美麗的人認證你是宇宙第二好看的人。” 金鯉真聽到身下傳來一聲輕笑,胥喬柔和的聲音帶著忍俊不禁的笑意:“那誰是全宇宙最美麗的人呢?” “你說是誰?”金鯉真威脅的說。 他又開始笑:“我不知道……畢竟我的眼里只看得到你,看不到宇宙里其他人。” 金鯉真美滋滋的接受了這個說法。 她趴在胥喬背上,低聲說道:“我想起是誰把我推下湖了。” “是誰?”胥喬的聲音幾乎是驟降溫度,忽然變的冰冷刺骨。 “金坤。”金鯉真說:“怪不得他之前好幾次對我旁敲側(cè)擊蚌湖的事情,原來是為了試探我還記不記得當時的事……這么看來,從一開始,他就是帶著目的在接近我。” 這個惡毒的小崽子演技太好,連她都被騙過,她一直以為是自己在籠絡金坤,卻沒想到,自己才是金坤籠絡的目標。 金鯉真想到這里就來氣,這惡毒的小崽子是把她當猴耍呢! “別氣。”胥喬像是后腦勺長了眼睛似的,立刻就知道她已經(jīng)氣得橫眉怒目。 “你想讓他死還是坐牢?”胥喬問。 這個問題,金鯉真早就想好了。 “讓他死就太便宜他了,我想讓他去監(jiān)獄里撿肥皂。”他說:“你能辦到嗎?” “月亮我都送給你了,還有什么我辦不到的?”胥喬說。 “你一會兒卑微,一會兒又膨脹,你到底是自卑還是自大?”金鯉真嘀咕道。 “分情況,涉及到愛你這回事,我就是病入膏肓的自大狂。”胥喬說:“……把我變成這樣,你要負責。” 金鯉真沉默片刻后,說道:“你是不是有一本專門教說甜言蜜語的書,每天晚上趁我睡著了以后就翻出來進修?” “怎么可能?”胥喬想也不想的說:“那些哄騙凡人的俗言俗語怎么配得上你。” 在沒有防備的時候,送上的彩虹屁威力最大,胥喬話音未落,金鯉真的心里就像放起了豪華大禮炮,炸得她暈頭轉(zhuǎn)向。 論如何哄得她心花怒放,胥喬無疑是最專業(yè)的。 金鯉真特別開心,覺得海膽的賞心悅目程度又飛上了一個新的臺階,投桃報李,金鯉真對胥喬送上了人類的最高贊賞。 “可愛,想日。” 山間小路安安靜靜,偶爾傳來幾聲鳥鳴。 她趴在胥喬的肩膀上,側(cè)頭看著他微微發(fā)紅的耳廓,說道:“洛爾洛特那個混蛋身上掛的首飾全是人類的靈魂幻化的。你的人類身體無法通過蟲洞,我會從她那里拿到抽取靈魂的方法,先把你帶出去后,再給你找一個強壯好看的身體。你介意換個皮囊居住嗎?你喜歡什么樣的?” “我無所謂,你喜歡就好。”胥喬說。 “換了身體以后,你就不會刺人了。我們可以從浴室啪到臥室,從地球啪到宇宙——”金鯉真給他畫餅,自己也不知不覺浸入了對餅的想象中,連365式的順序都安排好了,當她說到第三式的時候,胥喬打斷了她:“……好了。” 金鯉真可熟悉這暗啞的聲音了,每次他被她撩撥得不要不要的時候,他就是用這樣的聲音渴求地叫她“真真”。 “你硬了。”金鯉真覺得這是對自己魅力的肯定,故意火上澆油,抬腿在他小腹下蹭了兩下。 果然,她感覺到了初具雛形的一個存在,她只是蹭了兩下,那團東西就明顯漲大了。 “真真……”他啞聲說:“你想讓待會包括金貞雪唐懿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看見我硬的樣子嗎?” 這句話對金鯉真來說比任何勸阻都有約束力,她立馬怒聲反駁:“憑什么?!我的海膽憑什么給她們看!” “不行,你馬上給我軟下來!”暴君才不管這件事是不是人為可控,不是人為可控的,她也能讓它變成人為可控。 “你現(xiàn)在馬上想象,你背著的是江璟深,快!”金鯉真喝道。 胥喬一點兒也不想去開展這可怕的想象,然而人與生俱來的聯(lián)想能力,讓他已經(jīng)想到了那幅比19層地獄還可怕的畫面。 “……軟了。” 金鯉真聽到了滿意的反饋。 胥喬背了金鯉真半路后,她就跳下來自己走了,兩人在金邵鴻的別墅里吃完雞飛狗跳的一頓晚飯后,一群人坐在后花園里面和心離的拉家常,等著天色變黑放煙花,說著說著,話題就扯到了一旁嗑瓜子,看熱鬧的金立稷身上。 “金爺,你把前面三個孩子安排得明明白白,可不能忘記我們阿稷啊!”卞敏前一句還柔情似水,下一句就如暴起的母老虎一般,對起身想要偷偷溜走的金立稷喝道:“你給我坐下!” 金立稷被當場抓包,在眾人目光中灰溜溜地坐下。 “我本來看中港島的袁家,他們家財力算不上頂好,但是在官道上有人,我都和袁母談好了——沒想到卻被江璟深這廝截胡了!”卞敏氣急敗壞地說完才想起金鯉真也在場,見過世面的就是不一樣,她不急不忙地補救了一句:“現(xiàn)在我才覺得截的好!我看袁婭是個厲害的,我們阿稷壓不住!我們阿稷性子軟,就適合溫柔乖巧的……我看上京僰家的女兒就不錯,二十五歲,配我們阿稷正好!” 卞敏連精確的唯一人選都給出了,眼巴巴地看著鶴發(fā)雞皮的金邵鴻,就指望著老爺子撐個腰,給她把這個含金量甩袁婭幾十條街遠的寶貝兒媳婦給娶回來。 金邵鴻面無表情地看著荷塘,恍若未聞。 “金爺,阿稷今年都三十歲了,他要是再不結婚,立茂的女兒都該結婚了!他還一點都不急,我這個當媽的真是要急死了!”卞敏又說道。 “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金立稷嘀咕道,他撞上金鯉真的視線,沖她無奈地聳了聳肩。 “卞姨說什么呢,我連戀愛都沒談,怎么就要結婚了!”金貞雪不快地說,作為26歲的“大齡未婚女青年”,她和金貞荷的個人問題也是家中重點關注的對象,過了半五十的女人,最怕別人問年齡,問婚姻,問孩子,金貞雪和金貞荷目前正處于人生恐懼的第一階段。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都不愿早早結婚,阿稷現(xiàn)在是還沒遇到能讓他收心的人呢。”二姨太戚嘉佳笑著打了個圓場:“緣分由天定——是吧,芳jiejie?” 賴芳默默撥著佛珠,置若罔聞。 “那你就趕快先談個戀愛啊,上次給你介紹的陳家公子,模樣人品樣樣好,你怎么又看不上人家?”田婉婷已經(jīng)放棄聲名狼藉的大女兒了,她現(xiàn)在的指望都在二女兒金貞雪身上,她費盡心力地給她拉郎配,奈何這個女兒一個都看不上,她到底想找什么樣的? 田婉婷要是知道金貞雪想找個江璟深那樣的,她一定會同意公公以前的提議,把兩個女兒都一起打包塞進修女學校!和金鯉真做親戚?想都別想!等她死了再說這回事! “我自己都還是個寶寶呢。”金貞雪抱著田婉婷的手臂嬌嗔道。 “呵呵。”金鯉真翹著二郎腿,望天自言自語道:“智商還是胸啊?” 金貞雪差點被金鯉真一句話噎死,眼看又有大戰(zhàn)要起,賴芳皺眉先掐滅了火星:“都別吵,二十好幾的人了,天天一見面就斗嘴,吵得我腦仁疼。” 小輩們這才收斂一些。 “你們的彎彎心思——以前的,我都不計較了。”金邵鴻沉聲開口:“現(xiàn)在繼承人已經(jīng)定了,各房以后的未來我也安排好了,再沒有勾心斗角的利益之爭了,我不管你們等我死了是分家還是怎么,我現(xiàn)在活著,就是裝,你們也要給我裝出和和睦睦的樣子來,不愿意的,這次回去以后,滾出金家,我金邵鴻不缺孩子,更不缺孽障。” 不同尋常的重話一出,搭配上金邵鴻肅殺的冷臉,所有人都知道,金老爺子沒有和誰開玩笑,繼承人人選已定,其他的都是可有可無的贈品,想要獲得和從前一樣的待遇,就要比從前更加努力認真地討好他才行。 立即,現(xiàn)場就變得友愛起來—— “天黑得差不多了,可以放煙花了,芳jiejie,你想放個什么?我來替您點!”卞敏一溜煙地躥到賴芳身旁。 “表弟,你這是回去剛洗的頭吧,一會煙花一放就臟了,我的帽子借你。”唐懿眼疾手快,不由分說地把自己頭上的鴨舌帽扣到金坤頭上,金坤哭笑不得地道了聲謝。 唐懿搶走了對金坤獻殷勤的機會,雙胞胎為了展示手足情深只能互相替對方嗑了枚瓜子。 “弟媳,你上次不是問我那套高定哪里買的嗎,不如這次我們一起去秋冬時裝周吧?”田婉婷試探地對趙妤潤放出和好訊號。 趙妤潤瞥了她一眼,不想搭理,但金老爺子的面子她不敢不給,不情不愿地“嗯”了一聲。 金立茂和金立英的視線撞在一起。 “大哥,我們?nèi)ヌ魩讉€大點的禮花出來?”金立英主動笑著給出臺階。 “……走吧。”金立茂有些尷尬地移開目光,站了起來。 “爸爸,你還記得小時候帶我玩的擦炮嗎?今天我來帶您玩!”金立續(xù)一招縮地成寸,金鯉真眼前一花后,就看見他已經(jīng)抱著一大盒裝滿各式各樣火炮的盒子站到了金邵鴻面前。 “三哥!你等等,我也要和爸爸玩擦炮!”金立稷生怕落下自己,大聲喊著加入過去。 ……真是熱鬧。 金鯉真屁股穩(wěn)穩(wěn)地坐在座位上,看著一群妖魔鬼怪在眼前亂舞。。 禮炮很快放起來了,金立茂一次性點了七八個巨型禮炮, 整個夜空幾乎都被密集的煙花布滿。 金鯉真瞇眼看著夜空里盛放的花朵,在歡聲笑語和繁華喧鬧的禮炮聲響粉刷出來的虛偽世界中,輕聲說: “人類活得真累啊。” 她出生后活的那一百多年,還不抵她在地球上渡過的十一年份量重。 這十一年,她見過很多人,遇到很多事,和剛剛降臨地球時相比,她已經(jīng)截然不同。 “他們想要的多,自然累。”胥喬低聲說:“欲望滋生野心,野心泯滅人性,當一切都可以用金錢來衡量,所有東西都可以用來交易。” “彎彎繞繞的,真煩人。”金鯉真從天上的煙花上移開目光:“你不能變成那樣。” 她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胥喬,正好撞上他深情的目光,她不知道他這樣看了多久,也許是剛剛,也許是一開始。 她以前沒看見,好在現(xiàn)在看見了。 “我不會。”胥喬笑著說,眼中落滿星芒:“我想要的,已經(jīng)在我身旁。” 煙花放到十點時,賴芳和戚嘉佳因為疲倦提前離開,三位郡主已經(jīng)開始聯(lián)機打游戲,金坤在看手機,后花園里還在放煙花的反而是幾個長輩。 得到胥喬授意后,金鯉真借口要和經(jīng)紀人商談商演的事,提前離場了。 金鯉真和胥喬離開別墅后,借著夜色向山上進發(fā)。。 大約走了半小時后,胥喬忽然停下,走進一旁的小樹林里,從亂草叢中翻出兩個黑黝黝的東西。 “這是什么?”金鯉真朝他走去,走近了才認出那是兩件防彈背心。 “你準備得真齊全——”金鯉真感嘆道:“一會要發(fā)生槍戰(zhàn)嗎?” 她在問這句話的時候一點害怕都沒有,仿佛問的是“一會夜宵有雞腿嗎?” “這要看對方了,以防萬一穿上更好。”胥喬說。 金鯉真利落地脫下自己的t恤,在胥喬的幫助上穿上防彈背心,然后又看著黑發(fā)的青年在她面前脫下長衣,皎潔的月光下,他修長白皙的身軀像是藝術品,就連那些形狀各異的傷疤,也像是藝術的一環(huán)。 金鯉真看著他熟練地穿上防彈背心,重新穿好上衣,忽然問道:“在我說出讓你和我一起走之前——你的計劃里也有防彈背心嗎?” “有。”胥喬毫不猶豫地回答。 “還是兩件?” “對。”他抬起頭來,直直地看著金鯉真。。 金鯉真忽然有些挫敗,他不是該離了自己活不下去嗎?難道是她高估了他對自己的依賴? 一只手攬住她的肩膀,拉著她繼續(xù)往山上走,她抬頭朝他看去,望見月光下他潔凈俊美的側(cè)臉: “真真,我怎么舍得你看見了難過。”他輕聲說:“如果要難過才能讓你記得,我寧愿你忘了我。”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一章,預計明天正文完結 后天上男主番外 這個結尾有點像是flag,不要亂想,he肯定是he,我命令這兩人必須在一起 周圍的陰私越多,就越襯的這兩人單純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