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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又把青梅跪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大彪爹娘都沒了,自己娶了她,定要待她再好一些。

    苗小柔卻甩開他,拍了拍他的咸豬蹄子,一點都沒省力氣:“誰是你岳母了,都下了戲臺子了,還在唱——你剛才說的那些,我可不同意。早說了我要自梳,更有你這個皇帝靠山在,哪怕沒兒沒女沒丈夫,還愁誰給我養(yǎng)老送終不成。這世上啊,有錢能使鬼推磨,丈夫兒子都沒這些俗氣的阿堵物靠譜。再說了,宮外頭可比你這宮里頭自由快活多了?!?/br>
    白?。骸啊?/br>
    魚兒怎么突然機靈了,不咬勾了呢。他啞了一啞,答道:“行行行,你愛怎么樣便怎樣。先把蓋頭蓋起來唄,叫你娘看看,你今兒嫁人了。”

    苗小柔不聽他言,徑直來到衣櫥前,打開柜子將蓋頭疊好放進去,癟了癟嘴:“又不是真嫁人,蓋什么蓋。”

    行吧,想來除非你嫁給林恒,你才愿意蓋上這蓋頭吧。白睢暗暗不爽,倒也沒多求什么,又嘟囔了句:“好熱?!?/br>
    他現(xiàn)在背上都濕透了,真想脫|光了涼快涼快。不止熱的問題,他覺得現(xiàn)在心情并不能平靜,想現(xiàn)在就出門踢場蹴鞠發(fā)泄一下渾身精力。

    苗小柔也是熱,微微扯開領子,抱怨:“你去讓他們把火燒小一點呀,這怕不是地龍,是蒸籠吧,要熱死我了?!闭f完倒了杯水喝,渾身躁得很。

    “哦。”

    白睢得令,乖乖去辦,走至半路卻突然停了下來,回頭,尷尬地扯了下嘴角:“想起來,不是地龍的原因,是交杯酒?!?/br>
    “嗯?”

    “合巹酒,里面添了催|情的東西?!?/br>
    苗小柔一聽,頓時想起那晚某人在她屋子里狂破冷水的慘樣,兩條腿腿差點就軟了。完了么,她眼中冒著熊熊烈火,恨不得上去敲爆白三歲的狗頭:“那你為什么不讓人換!”

    “我、我忘了啊,剛剛才想起來?!?/br>
    “你故意的!”

    白睢冤枉,他當真剛剛才想起來,為了自己的清白自然要據(jù)理力爭:“苗大彪,說了八百回了,爺爺是君子你怎么就不信,還故意的……我能做這種不要臉的事嗎?!”

    “鬼信!”苗小柔抱著胸口,氣得發(fā)抖。

    少年疾步走回來,想跟她好好講講道理,她卻嚇得一連后退好幾步。他也就頓住了腳,停在離她一丈開外的地方,無奈道:“你以為這跟上次的媚|藥一樣么,這劑量輕多了,頂多用來助助興。嘖嘖嘖……你看看你那樣子,慫!”

    她不管自己什么樣子,她只管自己今天晚上能不能平安度過。什么玩意兒啊,有什么興可助的呀,臉都丟沒了!被他這一提,便更加覺得身子有了不好的變化,羞得想一頭撞死。

    少年哭笑不得,她竟不知自己那受驚的小鹿模樣才是最助興的么?一時渾身更加難受,恨不能撲上去抱著她親一晚上。

    苗小柔背抵著柱子,因為這柱子略帶冰涼,能讓她稍稍舒服一點。她眼珠子轉來轉去,時不時瞄他一眼,生怕白睢撲過來。

    不是那種過分的藥么,真的不會出事的么?

    “可是畢竟也是藥啊?!卑最】鄲赖卣f著,脫下中衣擦擦胸口的汗水,便將之扔到一邊,“爺爺快被折騰死了,我猜你也不好受?!?/br>
    苗小柔無言:“……”就這樣吧,挺好受的,你別過來。

    “要不這樣吧,我就委屈一下——你讓我親親額頭,我得了便宜就滾,去外頭的躺椅上將就一晚上。”

    她氣結:“你有病啊,想滾就滾,親你奶奶親!”

    話剛說完,卻見他閃身上前,像一堵墻似的撲過來。苗小柔下意識地往后一躲,卻被背后的柱子給攔住了去路。

    她縮著脖子閉緊了眼睛,感覺額頭微微一熱,有什么柔軟的東西落在眉心。屬于少年獨有的氣息繞進她的鼻子,讓她立刻如被下了定身咒,動彈不得。

    “嗯,親我奶奶?!?/br>
    話畢,他便轉身去了床前,撈起一床被子和一個枕頭,掀開簾子真滾了。

    留下苗小柔呆呆杵在柱子前,眉心好似被烙鐵燙過一樣,燙傻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  苗小柔:“扒掉一層套路狗的皮,等著我扒白蓮花的皮。”

    白睢:“這船怎么有點晃?”

    ——

    馬上要換地圖了,我們三歲就快大殺四方了~皇后娘娘隨軍,明明就是母儀天下之壯舉!

    ——

    開了防盜,70%的比例,防盜時間是24小時,還算溫和吧?沒有崩就好,我等著哪天飛升~

    第46章

    白睢的那個額頭親吻, 害得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夜都沒睡著,隱約聽到簾外睡在躺椅上的白三歲似乎一整晚也動靜不斷。

    那合巹酒的威力不小,害得她暈暈乎乎褪干凈了衣衫方才覺得舒服些。

    好容易平靜下去睡得迷迷糊糊,卻被一丁點兒小聲響給弄醒了。說好在外面過夜的某人居然一聲不響掀簾進來,她睡得淺,立即被驚醒,坐起來準備好吵一架:“你偷偷摸摸干什么!”

    白睢打著哈欠被她差點嚇癱,清醒得能出去跑個圈兒。他撩起角落里的簾子,無辜又茫然:“噓噓……”

    “……”

    “要來檢查一下嗎?”

    “滾!”

    接著, 便傳來羞恥的水聲。

    苗小柔精神崩潰了……這日子真的過不下去了!

    次日,在宮女進來伺候前,白睢又抱著被子回來床上睡了。趁機隔著被子將手搭在她腰上, 打開了又搭上來,趕都趕不走。

    這, 就是一個已經(jīng)開竅了的白三歲,一個有想法的三歲男人, 一個會琢磨著怎么把她變成真媳婦兒的男人。

    危機感重重。

    苗小柔已經(jīng)無力去掙扎了,只要不過分,認了吧。

    睡到日上三竿,起床,用膳, 而后白睢便去了書房,她則關在屋里繼續(xù)扮演一個安靜的瘋子。一早上下來,伺候的下人們一口一個“皇后娘娘”, 聽得她耳朵都長繭子了,無時無刻不被提醒自己是白三歲的媳婦兒。

    白睢倒是好,孤家寡人一個,這宮里也沒個長輩,無需帶著她去敬茶,這小子一大早就做他的事情去了,也不知又在郭放腳下放了幾個捕獸夾子。

    新婚第一日,孤單一個人。

    也罷,她不在乎。

    遂自個兒搬了閑書來,心不在焉地看。

    白睢一直在書房與他的人秘密談論了很久,就夏國的情況,黎國的情況,作戰(zhàn)情況一一做了部署。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盡管他現(xiàn)在非常想騰出時間陪一陪剛娶到手的媳婦兒,把她逗得暴跳如雷,扯著嗓子說要捶爆他的狗頭??扇缃窀鞣绞种械墓家呀?jīng)拉滿了弦,很快就會正面一較高下,不容他分心。

    三年磨一劍,時時刻刻刀劍上行走,勝算五五開,盡人事聽天命。他籌謀至今尚不敢說一定能扳倒大樹盤根的郭放,但這是他唯一能把握住的機會。

    除了部署,他更應該做的,就是相信贏的那個一定會是他自己。他會贏,會贏得大權,而后掃平夏國,重建白氏祠堂,然后和他的皇后無痛無災地攜手走下去。

    自郭丞相掌握大權以來,他作為皇帝已稱病退居后宮。然手握大權的丞相,卻發(fā)現(xiàn)并沒能如自己所愿,大鵬展翅一飛沖天,反而方同之之類的人好似有神仙庇佑,次次從他手下逃過一劫,仿佛之前都不過是隱藏實力,到現(xiàn)在才開始發(fā)力。

    對手不簡單,這讓郭放如被束縛了手腳,一連判斷錯誤數(shù)次,痛失幾員干將。

    至于夏國,眼瞅著黎國內政大亂,斗得如火如荼,又豈會放棄這個大好機會。前方消息傳來,奉天帝似乎已經(jīng)有了舉措,糧草方面看樣子已開始部署。

    還有忠勇公馬楊,威逼利誘之下不得已點了頭,發(fā)誓會帶著他的兵馬誓死追隨,已在同盟冊子中親手寫下名字并蓋上手印。

    毛崇之:“陛下背后一搗鼓,就讓郭老賊吃了蔫兒。想來跟儒臣們斗了幾個來回,他才想起只怕是陛下您在背后動手腳?!?/br>
    “無所謂他知道不知道?!卑最〗型肆藢傧拢S手吃了塊小點心,贊許道“嗯,味道不錯,叫人送一份去皇后那里?!?/br>
    毛崇之趕忙應下,心想,這“皇后”叫得可真是順口。正打算吩咐干兒子給春暉堂送點心,突然想起什么,回身問道:“對了,陛下,這攝六宮事的權力是否要轉交給皇后娘娘?您讓奴才代為管著,總不是個事兒?!?/br>
    |

    白睢卻哼笑了一下,似覺得這問題有些好笑了:“皇后一個瘋子,她能管什么事兒?!?/br>
    毛崇之:“……”

    “讓賢妃協(xié)理?!?/br>
    毛崇之抓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可是……您不是說她明哲保身,兩邊不沾么?這事兒給她管著,不如交給咱自己人。”

    白睢在最后一張紙上落了記號,將之密封上,擱下筆,起身,準備回去逗媳婦兒了:“她是自己人,以前不是,現(xiàn)在是?!?/br>
    毛崇之:“……”越來越覺得皇帝捉摸不透了,什么時候連郭家的人都收來自己用了?

    苗小柔獨自待得好無聊,琢磨著是不是該出門兒發(fā)個瘋,順便透透氣。剛把書本放下來不及站起身,白睢卻回來了,她這心情頓時撥云見日,也不知為何就晴朗起來。

    定是太無聊的緣故。

    “還知道回來?”

    嗨呀,這話說的,好似怪他出門兒跟狐朋狗友鬼混,冷落了家中嬌妻似的。白睢臉上的高興藏都藏不?。骸霸趺戳说?,還不許爺爺干點正事?”

    許啊,可是你新婚第一日就鬧失蹤,不該打么。

    苗小柔那心里卻是矛盾得很,既曉得這不是正兒八經(jīng)的成親,又偏要去在乎成婚后這點破事兒,話一出口便想給自己一嘴巴清醒清醒。

    遂冷靜了表情,問:“那正事辦得如何了?”

    “自是安排妥貼了。”

    他剛一進門,就屏退了左右宮人,只留用了來送糕點的毛崇之的干兒子,一個名喚德清的小太監(jiān),是真正真正的自己人。

    如今像這樣的暗樁,他已一一啟用,經(jīng)營了這么三年,能用的人從數(shù)量上來講還是異常可觀的。

    “這仗,說不定年前就能打起來。天寒地凍的,要冷死我。”苗小柔倒不是怕冷,她最煩衣裳穿得多,做起事來不方便。

    “冷死我也不會冷死你——來,嘗嘗這點心,方才覺得好吃,讓他們送一碟來?!?/br>
    苗小柔見這點心做得可愛小巧,拈起來吃了一口,淺笑著夸他:“嗯,我的胃口啊,數(shù)你最清楚?!?/br>
    她如今已作了婦人打扮,青絲挽起來,露出可愛嬌柔的脖子,眉心點了紅彤彤的三瓣梅,因是新婚,胭脂用得稍重,一抬頭一閉眼皆帶著嫵媚之姿,看得他心神蕩漾。最是那張開小嘴吃下糕點的模樣,讓他好想變成那塊糕點……

    若不是知道她心里有人,又怕糟蹋了多年的感情,他哪能忍到現(xiàn)在,只怕昨夜便借著那杯合巹酒把事兒辦了。

    說到底,這心里頭還是懼怕自家奶奶,唯恐惹了她老人家不高興。

    “嗯?你看著我做什么,你也吃啊?!?/br>
    少年的心思早已飄散四海,追逐昨夜的那個淺吻去了,傻里傻氣的:“我看你吃就是了,我不想吃糕點,我想吃……想吃……”越說越?jīng)]聲音,說到他自己清醒,回神過來,趕緊補救,“想吃蜜糖果子?!?/br>
    嘁,這小子今天怎么蠢得冒煙兒?

    苗小柔喝了水,繼續(xù)吃那糕點,吃得白睢盯著她餓得慌,連咽三回口水。

    把心尖尖上的人娶到手,然后卻只能當菩薩一樣供著。同床共枕的目的是達到了,可一人一床被子,又被她勒令不得靠近,好像也并沒有值得一提的進展。

    白睢很苦惱。

    但是他的苦惱并沒有得到迅速解決,因為在大婚僅僅半個月后,從邊境線上終于傳來了戰(zhàn)報——夏國大軍打來了。

    他整個身心都投入到這場大戰(zhàn)中,哪里還顧得上兒女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