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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又把青梅跪在線閱讀 - 第13節

第13節

    “送啊,不瞞你說,那個翠枝都就爬過爺的床。”

    “結果怎樣?”

    “結果?爺將她爬過的床扔了,把被她拽過的衣服燒了,要不是看在丞相面子上,我讓她滾蛋——嘖嘖嘖,之后就沒哪個宮女敢上來找死。”

    打住,這種高深的話題貌似不適合他們之間說。兩個人回過味來,半晌沒說話,各自低著個頭,一個專注于摸貓咪,一個繼續喂王八。

    不一會兒翠枝送來了宵夜,說是給抱廈廳的兩位也送了,苗小柔卻無心下口,撇下白睢又去找她兩個meimei。

    金鳳銀鳳吃糕點吃得可開心了,見到大姐來了鼓著腮幫子憨笑。

    金鳳:“太好吃了,姐你吃了沒有?”

    銀鳳:“姐,快來,這塊給你。”

    苗小柔見兩個meimei安頓好了,沒有再哭鼻子,這才放了心,把她們拉到身邊告誡她們往后要謹言慎行,切不可在宮中惹事。又小聲交待了些最要緊的話,三人統一口風說好絕不拉白睢后腿。

    從宮外回來又折騰了一陣,夜早已深了,三姐妹說了會兒話雙鳳便犯了困。翠枝指了兩個宮女來伺候,兩個丫頭被服侍得舒舒服服,上床擠在一起沒一會兒就抱著貓進了夢鄉。

    苗小柔返回暖閣,彼時白睢已經沐浴干凈,自己先睡了。翠枝親自伺候她去了裕德池沐浴,又找來干凈的宮裝給她換上,服侍她在暖閣睡下,自個兒才悻悻去了耳房。

    終于躺下得了清靜,苗小柔瞪大一雙眼珠子,望著頭頂的承塵,感覺這一日跟做夢一樣——白日重逢白睢,傍晚遭遇刺殺,深夜進宮入住。如此跌宕起伏的一天,等老了回想起來,定要感嘆一個“刺激”!

    她累得很,眼睛沒瞪多久,很快合了眼入睡。正睡至迷迷糊糊,卻聽得幾聲輕微細響,有人進了她的房間。

    是白睢那個討債鬼,她知道。

    揉揉眼睛坐起來,語氣就沒客氣過:“來扮鬼嚇我了?”

    白三歲往她床邊兒一坐,掛著張快要笑爛的臉:“嘿嘿,奶奶,我來給你賠不是。”

    苗小柔:“?”

    白三歲:“有件事現在才敢說,這個……那個……就是……關于立你為皇后的事兒。”

    苗小柔:“???”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都是大!天!使!看到大家的留言,賊拉開心~發紅包,必須發紅包~

    ——

    玄學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就是不讓我上~

    ——

    好像忘了給每章起標題,不管了……又有幸運的腦細胞活了下來。

    第17章

    沒點燭火,屋里黑黑的,不大看得清彼此的表情。

    苗小柔眉頭狠狠一皺,死盯著白某人那張生來招打的臉:“我借你一百個膽子再說一遍,立誰為皇后?”

    白睢:“立我面前這位宅心仁厚,慈悲善良的漂亮奶奶為皇后。孫子給您跪了!”然而他并沒有跪,嬉皮笑臉的讓人看了就想打。

    苗小柔那心臟,感覺比被刺客追著殺還要糟糕,脊梁骨頓時僵得比鐵疙瘩還硬:“限你三句話把事情交代清楚,不然給我滾!”

    白睢可不敢招惹她,立即正了顏色:“那個……丞相想塞個皇后給我,我想反正你都死了幫我擋支穿云箭不挺好,誰知道你活得好好的。”

    苗小柔表情龜裂,抓著被子氣到指甲都快繃斷了:“所以怪我還活著——然后呢?”

    白睢兩手一攤:“然后已經下詔,禮部在準備擇日封后了。下詔在前,發現你沒死在后,我真不是故意的……”

    這他娘是要把她拖到水底,按著她的腦袋,往死里淹是不是!苗小柔整個人感覺不好了,待他話音一落,抓起被子就照著某人的腦袋蓋下去,將某個不要臉的死死壓趴在床上,掄起拳頭死命揍。

    揍他個鼻青臉腫都不解氣!

    “當初為什么要救你!我腦子抽筋了我一定要救你!做生意沒虧過,全賠你個王八蛋身上了!要我進宮……要我進宮繼續給你當靶子——我揍死你個討債鬼投胎的狗東西!”

    白睢挨了不知道多少拳頭,撅著屁股悶在被子里一個勁兒求她小聲點兒,一口一個“奶奶”,沒皮沒臉的比親孫子還孫子。

    “小聲點兒?好啊,把你揍死了我也去死!”

    悶聲揮拳,直打得苗小柔渾身是汗,捶酸了兩只手臂。

    等好一陣沒了拳頭落下,白睢這才斗膽掀開被子一角,露出一只眼睛,小心翼翼地詢問:“奶奶可消氣兒了?”

    苗小柔胸口上下起伏著,不想搭理他。

    少年嘿嘿兩聲賠笑,伸出爪子夠上她的衣角扯了扯,語氣服了軟:“你就幫幫我吧,又不是真成親,回頭咱們還要合離的。到時候保你衣食無憂自由自在,看上哪個男人了,直接抓回去做個小丈夫豈不快哉——你看你看,這不是笑話么,真要是娶了你,小爺一晚上能做八回噩夢。”

    他們之間這輩子都只能單純至死,友情至上,這是兩個人自小以來的默契。一談到成親,沒得談,告辭。

    苗小柔那個氣啊,掄起拳頭又是一拳落下,正好砸在白三歲的鼻頭,砸得他哎喲哎喲連聲哀嚎。

    “看到你就頭疼!”

    白睢撩撩被揍塌的頭發,捂著鼻子繼續給她講道理:“嘶……外頭有人追殺,反正我是放不下心的,你肯定也放心不下金鳳銀鳳,倒不如就呆在宮里,對不對?那把你留在宮里總得有個身份吧,封個郡主縣主的,一直住我的寢宮也說不過去是也不是,封個女官又豈不委屈你……想想你家那兩個不省心的,你忍心讓她們出去隨時死在別人的刀下么?若留下來,順便還能幫我個忙,明明就是雙贏的事,你還打我……”

    苗小柔無言以對。所以說不能隨便幫人啊,一幫幫出個無底洞害的是自己。她氣得下了床,在屋里抱著腦袋走來走去,想cao起墻角那巨大的花瓶當頭給這討債鬼砸下去,卻又怕真打傷了他。

    她還能拿這混賬怎么辦?從她上船那刻起,她早就身不由已了。

    哎喲,她心好痛。

    咬牙切齒道:“當初是誰說的,我要想嫁給你除非跪下磕頭?”

    少年把被子一掀,堂堂天子撲通就跪下去了,一點沒含糊:“我跪!我跪!我給奶奶磕頭!我的錯,可這不是沒辦法么,我想保護你們又沒別的法子。”

    他那三個響頭磕得干脆利落,話畢跪著挪過來抱住苗小柔的腿繼續賣慘:“那要不然我籌備籌備,找個機會把你們送去東洋島國,奉天狗皇帝肯定追不到那里。可是大彪,爺想你了怎么辦……”

    苗小柔被他抱著兩只腿,走也走不掉,又氣又想笑:“還想當大將軍呢,你膝蓋是不是沒骨頭?”

    白三歲:“在你面前渾身都沒骨頭。”

    苗小柔:“起開。”

    白三歲:“你先答應。”

    苗小柔張了張嘴,就是沒那臉應下來,著實接受不了詭異的“夫妻關系”。遲疑了半晌,索性道:“明天你自己跟丞相說,他要肯答應我就沒話說。”

    少年歡喜地抱她的腿抱得更緊了,嘿嘿嘿地笑,沒臉沒皮的讓人想再揍一拳:“孫子謝謝奶奶疼愛!”

    “奶奶的腿抱著舒服嗎?”

    “舒服!”

    “滾!”

    次日苗小柔很早就醒了,坐起來才想起已不必她下廚房做飯,便又躺了回去舒舒服服睡到日上三竿。

    再醒來,外頭已經等了個宮女,捧著宮裝說是來伺候她更衣洗漱。胭脂水粉也都送了些,皆是上等的好東西,民間有錢也買不到。

    一下子又回歸到有人伺候的日子,她倒沒覺得怎樣,想必金鳳銀鳳已經興奮得要跳起來了。想到那倆丫頭開懷的樣子,她就什么都不求了,“嫁”就“嫁”吧。

    宮女伺候她穿了衣裳,梳妝打扮。待收拾妥帖出了門,外面白睢早已收拾好,在等她用膳呢,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哇”了一聲。

    “人靠衣裝馬靠鞍,你這是換了個頭吧?”

    兩條眉毛一聳,滑稽得很。

    素日里苗小柔不愛打扮,入了宮有宮女伺候,妝容乃是第一禮儀,也就由不得她了。這一打扮,竟比金鳳銀鳳那對姐妹花更惹人側目。

    白睢話畢便覺得耳朵根微微熱,居然不好意思一直盯著那張他看了十幾年的臉看,多看一眼都有陷入怪圈的風險。

    哥們兒啊,嗯?他哥們兒打扮過了竟也人模狗樣的算個美人兒,這可真是驚天動地的大發現。

    他的心突然跳得有些快,遂用筷子敲敲碗,不耐煩道:“快來吃飯,餓死了。”

    苗小柔福了福身才坐了下來,因身邊有宮女守著便有些惴惴,動作斯文地拿起筷子,小口吃著飯。她記著呢,人前要敬白睢這個皇帝,舉止不可沒教養。

    這可把白睢嚇得飯也沒能好好吃了,瞄了她幾眼,愣是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你牙疼嗎?吃那么小一口。”

    苗小柔:“……”細細嚼,不理他,干脆點個頭就當自己牙疼好了。

    兩個人都不自在,默默吃完了飯,苗小柔留下來和金鳳銀鳳一起跟著翠枝學宮規,白睢則去了前朝等丞相。

    丞相卻是早就到了的,在偏殿里等著他,嚇得他一路疾走。

    “相父怎么來如此之早,朕走到半路才知相父已經到了。”入殿時額頭已有了微汗,少年皇帝畢恭畢敬地對郭放行了禮。

    郭老賊起身,也裝模作樣回了禮,老腰躬得快折了。

    “陛下昨日說得急,老臣豈敢不早些來。不知陛下召老臣前來,所為何事?”

    明明昨晚上肯定就什么都知道了了,在他面前還裝不清不楚。

    白睢展笑:“相父請先上坐。”他擦擦額頭的汗,接著說道,“……是這樣。昨日相父不是擔憂朕,建議朕去打獵散散心么,朕便去了。這一去,發現了不得了的事。”

    郭放:“哦?”

    白睢:“朕在半山腰的院落里遇見了位故人。這位故人曾對朕有救命之恩,恰好當晚她又遭遇殺手追殺,朕想著,小小弱女子在外求生已是艱難,這豈能放著不管?便將她帶進了宮,又念及左右宮舍都未修建完善,索性便將她帶在身邊方才放心。”

    郭放:“弱女子……陛下將她放在身邊住一個寢宮,可曾想過,如此有損那女子的名譽?”

    白睢憨笑,笑得人畜無害:“不得先活下來不是?朕形單影只,又萬事仰仗相父,哪里還有別的地方安置她。再者,朕想來想去不敢煩勞相父,也就只好讓她隨居了。”

    郭放聽了他的話,并不覺得有什么值得他休沐日也來跑一趟的,故而先不急著表態,倒是心里快意幾分——如今小皇帝已是籠中鳥,深知他能掌控的事唯有自己跟前的事,何來能力命他人照看恩人,這才只能放在身邊。

    于是捋捋胡子,假惺惺道:“陛下若是擔憂,不妨讓老臣來替那姑娘安排個棲身處,必不會怠慢于她。”

    皇帝忙擺擺手:“這哪里能夠,相父日理萬機,這軍國大事都還仰仗著您,這等小事豈敢再拿來給相父添亂。只是……關于朕的恩人,朕還沒說完。”

    郭放:“?”

    “相父您是知道的,朕的青梅竹馬為救朕而死,她是朕的恩人,追立的事已經定下了。只是……朕說的這個恩人,便是朕的青梅,兜兜轉轉她竟沒有死。說來也巧,這次外出打獵,居然在山里人家巧遇上她。朕帶回來的所謂恩人,就是苗姑娘,相父您看……”

    郭放足足用了兩息才轉過彎來,明白面前這個小皇帝在說什么。他當即板了臉面,哪里肯相信:“世間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就知道老東西會質疑他耍手段,白睢當即一個哭臉擺出來,戰戰兢兢的樣子誰看了都可憐:“千真萬確!朕待相父如待生父,豈敢對父親有所隱瞞……相父若不相信可親自查證。相父啊,朕那日說過朕的婚事憑您做主,此話可是天地可鑒,這不……這不趕緊請您來定奪不是。”

    一番話,解了郭放的怒氣。郭老賊雖野心比天大,卻也是個要面子的人,唯恐史書上留下幾句jian臣罵名。而今眼見小皇帝態度誠懇,也就暫且不予追究,先派人查個清楚,若查出這傀儡敢瞞自己,自有他的好看。

    當下裝模作樣道:“死而復生,不必追立皇后倒是可以正經冊封了。陛下既已下了圣諭,老臣豈敢做主,不妨待明日早朝與眾臣商議如何?”

    明日商議的結果,還能好到哪里去呢。

    白睢一門心思想要把苗小柔捧上后位,將來丞相若再塞了人來,品級上苗小柔也能壓過對方。

    但是他知道,這件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