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云舒被林楚楚拉近睡衣店里,平時也沒少進(jìn)過睡衣店,被林楚楚一說,現(xiàn)在看著店里的鏤空蕾絲,深v,臉不自覺就紅了。 “嘖,別搞得和第一次進(jìn)睡衣店一樣。”林楚楚左挑右選,挑了件睡裙遞給她,“換上去給我看看。” 云舒去換衣間換了出來,對著鏡子左看右看:“還挺好看的。” 白色及膝的蕾絲睡衣,背后是一個大大的蝴蝶結(jié),露了一點(diǎn)點(diǎn)背部的肌膚,胸前墜這層層疊疊的小蕾絲邊,加上里面的胸墊,顯得胸……不是那么……平。 “不過……會不會不夠性感。”云舒有些猶豫。 “這樣就挺好的。”林楚楚毒舌道,“你覺得章斯年看上你會是因為性感么?” “好吧。”云舒看著鏡子里自己的細(xì)胳膊細(xì)腿和a罩杯,嘆口氣。 林楚楚接著又給她挑了兩件。一件白的粉色碎花,一件清新的青草綠。 無一例外的,都不是很暴露,微微露了一點(diǎn)肌膚。 吃完飯,兩人沒什么逛的興趣了。云舒也就回去了。 回去第一件事,就趁著章斯年還沒回來,將林楚楚挑的那幾件睡衣洗了。 夏天太陽大,還沒等章斯年回來,薄薄的睡衣就干了,云舒紅著臉將睡衣收了,掛到衣柜的最角落里。 ——應(yīng)該還用不上吧。畢竟章斯年連她房間都不進(jìn)。 晚上洗完澡,云舒換睡衣時,又猶豫了下,紅著臉將今天挑的睡衣?lián)Q上了——萬一真的有備無患呢。 云舒之后幾天,都穿的是林楚楚挑的睡衣。奈何章斯年從未進(jìn)過她地房間,這睡衣,真的是一點(diǎn)作用都沒起上。 周末晚上。云舒半夜肚子餓,躡手躡腳下樓去客廳找零食。 ——動靜太大,被章斯年發(fā)現(xiàn),八成是要被訓(xùn)的。 她沒少干這事,動作又輕又快。迅速啃完兩包小餅干,含著顆糖就輕手輕腳上樓去了。 本來以為行動順利,結(jié)果正準(zhǔn)備開自己房門溜回去時,耳邊傳來章斯年的聲音:“大晚上,干什么呢?” 云舒開門動作一僵,連忙將嘴里的糖咽了下去。 “沒……沒干什么啊。下去喝杯水。” 她這撒謊水準(zhǔn),在章斯年這壓根就不夠看。 章斯年端著水杯,挑著眉看她,似笑非笑。 她梗著脖子,硬是不肯承認(rèn):“真的就是喝水,我回房睡了。” 章斯年伸手拉住她,低頭,嘴唇覆上來,一只手還穩(wěn)穩(wěn)端著水杯,就將她吻的情迷意亂。 一吻完畢,章斯年冷靜的松開她,推了推眼鏡:“黑糖話梅糖味的。” 第40章 “黑糖話梅糖味的。” 章斯年的聲音沒有太大的波動, 云舒偏偏從中聽出了幾分調(diào)侃的意味。 章斯年笑道:“我這算不算人贓并獲?” 這還真是“人贓并獲”,云舒紅著臉想到,認(rèn)錯認(rèn)得格外快, 低著頭, 可憐巴巴的抓著章斯年的衣角:“下次我晚上不吃了嘛。” 章斯年似笑非笑看著她:“還有呢?” 云舒有些不解:“還有什么?” 她不是已經(jīng)都認(rèn)了錯了。 “和我說謊這賬,我們兩要怎么算。” 云舒不可置信的抬頭看章斯年, 不就是說了兩句謊么? 偏偏章斯年還一本正經(jīng)不放過這茬,端著水杯,腰桿筆直,一雙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看著她,等著她認(rèn)錯。 她這是多了個丈夫還是多了個爸爸啊?! 云舒有一點(diǎn)生氣又有一點(diǎn)無奈, 墊著腳尖,在章斯年唇上咬了一口。 白面團(tuán)似的臉鼓起來:“這樣認(rèn)錯可不可以?” 她有些氣,沒掌握好力度, 咬得章斯年輕輕嘶了一聲。 章斯年用指尖抹了下自己嘴角:“咬我一口,你這是朝我撒氣還是認(rèn)錯?” “是不是太不誠懇了。” 云舒快要被他逗急了:“那你說要怎么樣。” 章斯年將手中水杯遞給她:“拿著。” “啊。”云舒下意識的雙手抱著章斯年的水杯。 接著她被章斯年一手按著肩膀,扣在墻上,另一只手托著她的腦袋,然后看著章斯年的五官在自己眼中, 一點(diǎn)一點(diǎn)放大。兩人的鼻息交纏在一塊。 一片靜謐的走廊里。章斯年有些粗重的呼吸聲格外分明,鉆進(jìn)她耳朵里。 云舒又羞又氣。章斯年舌頭伸進(jìn)來時, 忍不住用牙尖輕輕磨了一下。 章斯年輕哼一聲, 吻的越發(fā)用力,動作有種要將她嘴里的氧氣都掠奪過去的兇狠。 她拿著杯子的手脫力垂了下來。杯底淺淺的一層水潑在兩人腳上。但此刻兩人誰也顧不上這。 沒了水杯的阻擋, 章斯年幾乎將她扣進(jìn)了自己懷里,兩人身子貼在一塊。隔著兩塊薄薄的睡衣面料,體溫互相交換著。 背后是冰涼的墻面,身前是章斯年身上近乎灼熱的溫度。 兩種溫度的刺激下,云舒有一種近乎頭暈?zāi)垦5母杏X。 大腦像是當(dāng)機(jī)了一樣,一片空白。章斯年嘴唇離開時,她不受控制的舌尖微微勾了一下,像是挽留。 章斯年動作停滯一秒,重重的在她唇上廝磨幾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順著她微微揚(yáng)起的脖頸,一路吻下去。 唇瓣接觸到敏感的頸部肌膚,輕輕的吮.吸,留下一片酥麻。 直到下巴蹭到云舒睡衣邊緣的蕾絲花邊,磨得下巴酥酥癢癢。章斯年才像觸電一般,動作一滯,意識恢復(fù)清明。 章斯年幾乎是憑著強(qiáng)大的意志力,直起身子,將自己的目光,從云舒那還帶著紅痕的雪白肌膚上撕開。 呼吸粗重的將云舒抱在懷里。 “剛剛有些沒控制住自己。”章斯年聲音低啞,“希望沒有嚇到你。” 鼻尖傳來若有似無的水蜜桃的清甜味,勾人的很。章斯年幾乎要控制不住下身的反應(yīng)——這丫頭是桃子成精了吧,還是專門勾引自己的桃子精。 云舒從那頭暈?zāi)垦V谢剡^神來,輕輕掙扎幾下,想要掙開章斯年。 章斯年呼吸愈發(fā)粗重,手臂用力將她扣緊,啞著嗓子道:“別亂動。” 云舒感覺到有什么帶著熱意的東西頂著她的小腹,動做僵硬,臉?biāo)查g紅到爆炸。 她近乎驚慌失措的推開章斯年壓在她身上的身子,目光左瞟右瞟,就是不敢與章斯年對視。 低著頭,留意到地板上的一小灘水,和章斯年濕了的褲腳,紅著臉扯開話題:“我去給你拿個毛巾。” 說完也不等章斯年回復(fù),就砰的一聲,關(guān)上門,鉆進(jìn)屋內(nèi)。 從洗手間拿毛巾是,路過鏡子,看著自己布滿紅霞的臉還有脖頸處的……吻痕,云舒現(xiàn)在恨不得當(dāng)一只把頭埋在沙子里的鴕鳥,再也不出去了。 可剛剛自己說了要給章斯年拿毛巾…… 云舒臉頭都不敢抬,刷的一下打開門來,然后馬上彎下身子,手忙腳亂的在章斯年的褲腳和鞋面上擦來擦去。 “好了,別折騰了,我回去換……” 章斯年低頭和云舒說話,聲音一頓。 睡衣后面只有一個白色的蝴蝶結(jié),背有一半都露著,在燈光下,白皙的皮膚的光澤像一塊上等的羊脂玉。 章斯年隱約能看到她的腰窩,圓圓的,兩個很對稱,看起來十分可愛。云舒細(xì)胳膊細(xì)腿,但并不是一點(diǎn)rou都沒有的棺材板一樣的身材,腰上還是有點(diǎn)rou,看起來觸感應(yīng)該很好。 章斯年幾乎是屏著呼吸,一把將云舒拉起來,推進(jìn)屋內(nèi),關(guān)上門——“真的別再撩撥我了。” 章斯年靠在屋外墻上,平息呼吸。 門輕輕推開,云舒一個腦袋從門縫中探出來,仰頭看著他,聲音糯糯的:“那晚安。” 眼睛忽閃忽閃,眼尾下垂,無辜的很。 章斯年輕嘆一口氣,他甚至不敢和云舒靠的太近,只是伸手揉了揉她那一頭卷發(fā),聲音低啞的道一聲:“晚安。” 云舒合上房門,幾乎是一頭栽在床里,抱著章斯年送的玩偶,又害羞又激動的滾來滾去——她決定今后每天都穿楚楚挑的睡衣了!一天一件,輪著穿。 要不明天再拉著楚楚逛街,再買幾件? —— 第二天一早,云舒睡眼朦朧的爬起來,瞇著眼,刷牙。 看到鏡子里睡了一夜,顏色淡了些,但依舊明顯的吻痕,血液就都涌到臉上去了,連耳垂都是紅的。 她咬著牙刷,手忙腳亂找遮瑕膏。 她幾乎不怎么化妝,皮膚也細(xì)膩的連毛孔都找不到。那只一年多前買回來遮吃上火了偶爾冒出來的痘痘的遮瑕膏,早就不知道扔哪去了。她翻箱倒柜也沒找到。 最后破罐破摔——反正都是章斯年親的,她又不出門,不遮就不遮了。 話是這么說,最后下樓前,她還是找了件領(lǐng)子高一點(diǎn)的t恤換上。只有脖子那塊,還留著幾塊淡淡的吻痕。 下樓時,章斯年已經(jīng)將早飯準(zhǔn)備好了。云舒搭把手,將電飯煲里的小米粥盛出來。 坐在云舒對面,章斯年自然是看到了那脖子上的吻痕,輕咳一聲:“昨天……” 他昨天有些失控,兩個人雖然早就領(lǐng)了結(jié)婚證,但正兒八經(jīng)確定關(guān)系連兩周都沒滿,昨晚的舉動實在有些出格,他得和云舒道個歉。 云舒垂著眼,攪著碗里的粥,臉通紅的堵住他的話:“別說了。” 章斯年輕咳一聲,轉(zhuǎn)了個話題:“你論文寫的怎樣了。” 上次林楚楚給她找了個很好的逃避假期作業(yè)的理由,云舒連忙扯出來用:“論文題目不是要等開學(xué)分了導(dǎo)師再和導(dǎo)師商量著定嘛。這么早寫也不好。” 章斯年含笑看著她:“我也是當(dāng)過你們雙學(xué)位的論文指導(dǎo)老師的。” 雙學(xué)位抓的不嚴(yán),一般來說,就是分了導(dǎo)師,只要學(xué)生自己選的題目不是太出格,導(dǎo)師一般不會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