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夏夜的溫度總是那樣炙熱,可是細風從敞開的窗口穿進來,冷得何新雨全身起雞皮疙瘩,她抱住赤裸的胸口,默不開口。 天花板上掛著的一小盞燈是暖橘色的,好像西墜的太陽。 有幾只飛蟲在作亂,翅膀撲棱著,地面上倒映著它們小小的黑色身影。 何新雨安靜地坐在板凳上,微低著頭,略出神地望著地面,飛蟲的影子忽然消失,一雙著人字拖的雙腳正好在眼前停住。 何元放好她換下來的衣物,轉身發現何新雨蜷縮成一小團的身子,這才發現窗戶還沒關,他快步到窗邊關好。 消瘦的背脊在燈光的映照下變得朦朧,似是罩上一層輕紗,隨著呼吸起起伏伏。 何元走近她,停在左后方,伸手摸了摸垂在后頸的低馬尾,“頭發明天白天洗?” 冷不丁一聲問話,將何新雨所有意識拉回,她低低嗯了聲。 何元用毛巾把她的頭發全部包裹起來,開始給她擦洗后背。 他蹲下來,先用毛巾一角吸啜了些許熱水,接著輕按上了她肩膀。 感受到背后溫熱的觸感,何新雨忍不住抖了一下,她還是抱著胸口,身體略微佝僂著。 潤了一遍水漬后,何元拿起一旁的肥皂,在她背后涂滿,然后右手直接放在皮膚上揉了起來。 后背很敏感,手掌所到之處,微微泛癢。 之前王嬸給她洗澡時,她也覺得癢麻,只不過何元的手要大很多,硬很多,觸感會更明顯。 何新雨咬著下唇,想找點話說。 恰好何元先開口:“姐,你這里有塊胎記。”拇指摩挲她腰背上那塊指甲蓋大小的褐色印記。 “有嗎?”她微側過頭,發現何元正目光專注地盯著自己后腰:“我還不知道呢。” 何元盯著,輕輕道:“小小的,像顆愛心?!?/br> “不知道我有沒有?!彼终f了句,繼續用毛巾擦拭著。 說出這句話的何元還像小孩子,有些幼稚氣。 不一會兒,何元站起身,“后背洗好了?!?/br> “嗯?!苯涍^剛才的幾句話,何新雨感到沒那么尷尬了。 就像別人給她洗澡時,她乖巧地放下胸口的手,坐直身體。 何元蹲在她身前,只看了一眼她的臉,接著像洗后背那樣,先用濕毛巾擦洗。 還是先從頸部,一點點往下移動,當越過一側高聳的rufang時,何新雨不可抑制地面熱。 大手包裹著熱毛巾在rufang上緩緩移動,不出幾秒,兩側rutou仿佛破土的新芽變得硬挺,直直抵在掌心。何元卻盯著她胸口的白玉吊墜眼,喉嚨滾了一滾:“你還帶著呢。” “一直帶著?!焙涡掠甑皖^,發現何元望著白玉出了神:“你的呢?” “我取下來了。”何元移開目光,手掌繼續動作。 何新雨不解,“為什么?” “沒為什么。”何元避開她的目光,放下毛巾,給她前胸打肥皂。 何新雨記得很清楚,這塊白玉他們兩一人一個,還是他小時候跑過來送來的,當時他比自己還高興呢。 打完肥皂,何元就直接上手了,動作異常輕柔,當拂過兩團胸脯和乳珠時,他發現何新雨抖得厲害。 他目睹著一側乳rou,以及頂端乳尖在掌心里變得鼓脹,不自覺地加大力氣。 “明天想吃什么?我給你做?!?/br> 開口的聲音染了點顫:“紅燒魚吧?!?/br> 她覺得胸口被揉得有些漲,不像楠姨、王嬸、徐阿姨給她洗澡時那樣舒服。 “還有呢?”何元抬眼掠了一眼,發現她也在看他,對視兩秒后,他及其自然地移到她胸口。 剛剛不經意的對視,不知為何,何新雨臉突然又燒了起來。 好一會兒,她才開口:“麻婆豆腐你會做嗎?” “沒做過?!贝晖攴试砟?,他用毛巾沾了清水揉:“姐,你可以現在就教我。” “也行,那你要記住了?!彼蛔忠痪湔f著麻婆豆腐的做法,聲音軟軟的。 上半身已經清洗完畢,何元給她套了件睡衣后,又扶她站了起來,開始洗下半身。 何新雨艱難地趴在洗手臺上,只有右腳支撐,左腿被安放在小板凳上。 她背對著他,下身不著一物,只有左腿纏滿了繃帶。姿勢看著很奇怪、滑稽,可是他看在眼里,無比心疼。 何元問:“能堅持住嗎?” “可以的?!?/br> “我會快點?!?/br> “沒事?!?/br> 確實快了很多,何元時不時和她聊天,不過洗到私處時,何新雨忍不住唔了一聲,聲音不大,可正好傳到了兩人耳朵里。 他只當沒聽到,在她腿間用毛巾含糊地擦拭兩下就移開了,連手都不敢用。 洗完澡后,何元將她小心地抱在懷里,發現她臉頰仍有紅暈,他輕聲咳了下:“姐,左腿疼嗎?” 何新雨低聲道:“不疼?!?/br> 何元將她放在床上:“馬上換完藥,就可以睡覺了?!?/br> “嗯?!?nbsp; 她抬頭,才發現何元衣服濕了一大片:“你弄完快去洗澡吧,不然著涼了。” 上完藥,何新雨躺在床上不停催促何元去洗澡。 何元嘴上說好,不慌不急地打開電風扇,給她掖好薄被子才離開。 只是她不知道,洗了半個小時冷水澡的何元,打開了她的房門,在她的額頭留下了一個晚安吻。 元元(揉胸揉得可歡了):我還算一個正人君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