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再嫁庶女日常在線閱讀 - 第38節

第38節

    前腳剛送走大妞,后腳房山就回來了。除了大田氏讓他帶回來的諸多回禮,還有一千八百兩銀子。去京城走了這一趟,房山變的黑瘦了許多,胡子拉碴的滿面風霜,但是眼睛愈發的有神采了。他笑著說:“這一趟去京城十分的順利,一路上雖然難走些但是平平安安的沒有波折,到了京城周管事又幫著引薦了一位皮毛鋪子的掌柜。那掌柜見了姑娘的玄狐皮十分欣喜,直說好幾年沒見這樣的好貨色了,給了每張皮子一百二十兩的高價。另外我進的那些貨也都翻了一倍多,除去路上花費,姑娘的三百兩銀子凈賺了一倍。可惜到了年下京城的東西漲的沒邊了,要不在那邊采買些上好的胭脂水粉綾羅綢緞的帶回來出手,又是一大塊利潤。”

    房嬤嬤嗔道:“你這小子,可莫貪心了。能全手全腳的回來,又掙了這么些銀子,你就燒高香吧!”房山也不反駁,只知道嘿嘿的傻笑。

    馮鶯也笑道:“頭一回不過是探探路,那邊能搭上線就已經是萬福了,我原想著不要賠本就好,沒成想還帶回來這么些銀子,真是意外驚喜。”說著把元順喊進來,讓他去外頭叫一桌上好的席面再買一壇好酒回來,要給房山接風洗塵。

    接著,她又問:“你去伯府可見到夫人了?她老人家身體可好?”

    房山回道:“見到了,夫人瞧著起色十分好,如今聽說伯爺愈加受圣上器重,常常被招進宮里伴駕。夫人說姑娘給做的斗篷十分新穎別致,她預備大年初一去宮里請安請安穿呢。只是讓我轉告姑娘,說您手里余錢不多,自家親戚之間以后不許這般破費。然后給姑娘準備了滿滿一車的回禮,要不是跟著周管事她們,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往回帶了。”

    聽了這話,屋里的人都笑了起來,房嬤嬤道:“夫人真是心疼姑娘,生怕你在這里受委屈呢。”

    馮鶯掩嘴一笑,眼角余光看到房山一個勁的偷瞄碧蓮,心里覺得好笑,便說:“奶兄奔波了這一路,也辛苦了,你先回去梳洗一下。等晚上咱們一起吃個團圓飯。”說完,又吩咐碧蓮:“你替我出去送送。”

    待兩人出去后,房嬤嬤笑嘻嘻的道:“她們的事少不得要請姑娘成全了。”

    馮鶯戲謔的一笑:“嬤嬤說的話我怎么不明白呢?成全什么?這正主可是什么都沒說呢,嬤嬤也知道碧蓮如今是我的左膀右臂,要是沒點誠意,我可是不依的。”

    房嬤嬤笑道:“姑娘放心,這小子絕對是誠意十足的,改天我讓他親自來和姑娘說。”

    馮鶯笑道:“這個倒不急,這事總要問問碧蓮的意思再說。”

    房嬤嬤點點頭:“這是應該的。”心里卻覺得這事十拿九穩的。

    沒想到等私下里馮鶯去問的時候,碧蓮卻不同意,馮鶯十分詫異,從日常表現來看,碧蓮對房山不像是無動于衷的樣子啊。

    馮鶯忍不住問她:“房大哥多好的人,他是良民,性格穩重又會掙銀子,你為什么不同意啊?”

    正文 第六十九章麻煩

    然而不管馮鶯怎么軟磨硬泡,碧蓮就是不同意這門婚事。

    后來房嬤嬤自己找了碧蓮一回,兩人不知道說了些什么,房嬤嬤也不再談這件事。她跟馮鶯說:“山子這孩子心里倔著呢,他想給我前頭那個兒媳婦守滿三年再議婚事,不怨碧蓮惱他,隨他去吧。”

    房嬤嬤說的跟真的似的,馮鶯也沒有懷疑,心里只納罕于房山的癡情,盤算著許是兩人緣分未到,碧蓮年紀不算很大,過兩年再談婚假也不遲。

    過了兩天,大妞又來了一回,帶來了自家做的一些咸鴨蛋和她給馮鶯做的一雙鞋子。

    馮鶯見鞋面上還繡了十分精致的迎春花,先是贊了兩句,又嗔道:“馬上就要過年了,你家里人多事情也雜,何苦再費這個心力,勞心勞力的,是不是熬夜做的?瞧著你眼睛都有些摳了,以后可不許這樣,轉過年就要成親了,到時候不漂亮了可怎么辦?”

    聽了這一車轱轆的話,大妞有些無奈的回道:“只是昨晚偶爾沒有睡好而已,如今我想熬夜家里母親也不讓了。這鞋子沒費多大功夫,鞋底是小妹幫著納的,鞋面是二妹幫著繡的,我只縫了起來,真的沒有出多大的力。”

    見她這樣實誠,馮鶯又拿起鞋子看了一回,笑道:“你二妹這繡活比你的也不差什么了,你要不說,我還真看不出來。”

    大妞說:“二妹比我聰明,她比我還小三歲呢,繡工已經和我差不多了,再過幾年就該超過我去了。”

    馮鶯撇撇嘴:“各人有各人的緣法,你這手藝勝在扎實。對了,我這里正好剛得了京城那邊的一盒頭花,我拿幾朵給你,你回去給meimei們分一分,過年戴上也喜慶一些。”

    大妞見那頭花都是用紗堆的,樣子栩栩如生,十分喜歡,她也不知道這是十分珍貴的宮花,只覺得花扎的比平常見的精致許多,但總歸是紗花而已,因此十分高興的收下了。

    馮鶯又把自家剛弄出來的豆芽裝了一把加上一條豬rou給她做了回禮,等大妞回到家里把東西遞給宋母。宋娘子一見東西頓時喜笑顏開起來:“這一條足有四五斤沉吧,原本還想著后天趕集的時候再割豬rou呢,這些足夠咱們過年用了。這豆芽發的也水靈,我就知道馮娘子不會讓咱家吃虧的。”

    這話讓大妞聽了很不是滋味,只是她也懶的跟自己親娘爭辯,扭頭進了堂屋,兩個meimei都在炕上窩著做針線呢。小妹雖然只有八歲,但是已經打的一手好絡子了。見了大妞,兩姐妹都很歡喜,小妞更是笑著說:“大姐,你出門那會劉大娘來咱家把我們打的絡子都收走了,夸我們打的花樣新鮮,足足給了二兩銀子呢,能給jiejie買一個大的紅木梳妝盒了。”

    大妞笑道:“我又沒有幾樣首飾,要梳妝盒做什么?”二妞不贊同的回道:“話可不能這樣說,不管大小,新娘子嫁妝里總要有個梳妝盒才像樣。我跟小妹都看好了,只是年底下雜貨鋪子漲價漲的太離譜,等過了年再買指定便宜許多。”

    “真的不用買了,我已經有了,你們看!”說著從隨身的包袱里拿出一個大紅漆盒來:“你們看,這個怎么樣?”

    那盒子上面刷著厚重漂亮的紅漆,盒身上還描著纏枝牡丹的花樣,二妞和meimei異口同聲的贊嘆道:“好看。”

    二妞一下拿過盒子去,好好端詳了一番,笑道:“真是越看越好看,比我們在鋪子里看到的都要好,姐,你從哪里買的?”

    大妞笑道:“這樣的盒子咱們就是有錢也沒地買去,是馮娘子給的。她夸我們鞋子做的好,就拿了從京城得的幾支宮花給我們姐妹戴。這盒子原先是用來裝宮花的,她就順道送給了我,讓我裝東西用。”

    二妞先是嗔怪著說:“姐,你怎么又說實話了?不是告訴你了,就說鞋子是你自己做的,你偏不聽。”一邊說一邊打開盒子,見里面整整齊齊的擺了六支宮花,每支顏色樣式都不一樣。二妞選了一支茜紅色的芍藥花插在自己發間,偏頭問:“好看嗎?”

    大妞和小妞都說好看,二妞看到小妹羨慕的神色,拿了一朵粉色的薔薇花給小妹戴上,然后便把盒子還給大妞:“我跟小妹每人一朵就夠了,剩下的都給jiejie你吧。”

    大妞忙說:“馮娘子說了,這是給我們姐妹三個的,應該每人兩朵才行,我怎么能自己要這么多。”

    二妞強勢的把盒子塞給她:“行了,別啰嗦了,你看不出來啊,馮娘子這是特意想法子貼補你呢,你看剩下的這幾支都是大紅的,最適合新娘子戴。還有,誰家用這么好的盒子裝幾朵紗花啊?這位馮娘子可真有心。”

    聽了二妹的話,大妞這才回過神來,心里對馮鶯更加感激不盡。

    馮鶯也不過是順手為之,也不會想到一時的善念會給她帶來福報,給她免了一場災禍。

    這點小事馮鶯也沒放在心上,她正在家里規整房山帶回來的東西呢。要說大田氏對馮鶯還真是沒的說,讓房山帶回來的東西里吃穿用的樣樣都有。吃食一類已經收到地窖里儲存好了,一些布料、擺件也都記賬入了庫房。除了這盒宮花,還有一支累絲金鳳掛珠釵,做工精致華美。

    要說馮鶯前世也是做手工飾物的,自認為手藝還不錯。剛來渝北那會,還想著自己開家首飾鋪子專賣自己做的小飾品。結果逛了幾家首飾鋪子之后她就把這心思深深的藏了起來,這里的工匠手藝可比自己強太多了,隨便一個銀匠都能打出極精致復雜的首飾來。自己那點子微末手藝還是不要在魯班門前耍弄了。

    不過有了房山帶回來的那些銀子和東西,起碼已經把今年的花費給掙回來了,馮鶯心里便不像之前那樣著急掙錢了。

    等把東西都規整好,轉眼也到了臘月底,在房嬤嬤的催促下,馮鶯不得不打迭起精神去給馮家那幾位老人送年禮,沒想到這一去竟然送出麻煩來了。

    正文 第七十章錢氏

    馮家要送禮的也只有三家,除了兩位祖母輩的老人,就只有馮家族長需要馮鶯去應酬一下了。

    兩位老人家那里還好說,都是六七十歲的高齡了,有人上趕著送禮自然是只有高興的。也沒有一味的只占便宜,回了些自家田地里出產的米糧等物,好歹算是有來有往。

    倒是在族長家里遇到了一點波折,馮家族長太太錢氏今年三十出頭,一副精明能干的樣子,說的話真比唱的還要好聽。然而馮鶯對她卻由衷的親近不起來,總覺得她眼睛里算計太過。

    這不剛說了兩句,錢氏就說起話來了:“姑奶奶肯來看我們也是我們的榮幸,只是咱們家如今是越發的破落了,就是自家人也未必瞧的起自家。聽說上個月程氏族長家的孫輩都得了姑太太送的金鎖,到了我們家的孩子這……瞧我,說這些干什么,真是沒有意思!”馮鶯給她一雙兒女的見面禮都是一對銀錁子,原本錢氏覺得還算不薄,后來聽說程家小輩得的都是金鎖,心里便覺得羞惱萬分,認為馮鶯是看不起她們。

    她原以為自己這樣說了,怎么也會鬧對方一個紅臉,沒想到馮鶯臉色不變的回道:“原來是這樣,且不說親疏有別,就是論輩分,程家那幾個算是小輩,令子令嬡跟我卻只是平輩。這之間的差別便是我不說,您做了這么些年的族長太太,想來也是一清二楚的。”

    幾句話便把錢氏擠兌的面色漲紫,然而這個錢氏也不是一般人哪,不過幾個呼吸之間,她鐵青的臉上便換了笑模樣:“你這孩子真是的,我也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不值得你當真。”

    馮鶯彎彎嘴角:“我自小離開這里,太太許是不大知道我的脾氣,我性子一向直爽,最不擅長耍那些彎彎繞繞的心眼。以后太太有話還是直說的好,萬一繞來繞去的讓我會錯了意,可就不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