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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后開掛模式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現(xiàn)在沈采采倒是有點明白皇帝口中的那句“只要站在這個位置上, 總也是少不了刀光劍影和腥風血雨。這天底下總是有許多人都盯著這個位置, 想要伸手將我拉下去.......你在我身邊, 亦是會有許多的危險”的真正含義了。

    是挺危險的。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沈采采也沒多糾結(jié),干脆捧著粥碗把剩下的粥給喝了, 把粥碗擱在了一邊的案上。然后,她才坐正了身體,抬眼看向皇帝, 真正進入了正題:“沅沅告訴我, 刺客的刀上抹了毒, 很可能會激起百日樂的毒素......所以,我現(xiàn)在是不是需要提前解毒?”

    這一刻,皇帝的臉色是難以形容的難看。但是, 他還是微微頷首,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沒錯。”

    沈采采假裝自己沒看見他那難看的臉色,緊接著問道:“所以,什么時候開始?”

    皇帝沉默了一刻,然后才道:“已經(jīng)讓他們?nèi)蕚淞?.....”他端詳著沈采采的神色,緊接著補充道,“應該會很快的?!?/br>
    想了想, 皇帝到底還是沒有把賀從行所謂的七成半把握變成五成這種事告訴沈采采——或者說,此時此刻,他還是希望能夠給自己還有沈采采留一點兒希望的空間——就好像解毒拔毒真就是一件很容易就會成功的事情一樣。

    沈采采也不是真的沒心沒肺,聽說很快就要開始解毒, 她心里其實也有點緊張:畢竟要是一不小心就真死了。

    只是,這種緊張終究還是不能與皇帝說的——他已足夠緊張并且難受,沈采采自是不想再給他添加負擔。

    所以,沈采采問清楚了事情后,便又故作緊張的轉(zhuǎn)開話題:“對了,我臉上的傷口呢——賀從行他們有沒有說,這傷口會留疤嗎?”

    那刀直接便是從她臉頰劃過去的,傷口自然落在臉頰上,真要留疤,說不定就要毀容了。

    解毒之事實在太重要,皇帝原也沒把注意力放在沈采采臉上的傷口上。但是此時聽到沈采采提起,他還是忍不住伸出手,然后把手覆在沈采采的面頰上,隔著紗布,仿佛在撫摸傷口。

    沈采采多少有些不自在,稍微的瞪了他一眼:“說話就說話,別總是動手動腳的?!?/br>
    皇帝卻沒有收回手,只是輕聲安慰道:“其實,這傷口也不是很大。真要留疤也不要緊,還是很好看的.....”就算是留了疤,他的手掌差不多便能蓋住了。

    沈采采簡直覺得皇帝這是在咒自己,她瞪圓了一雙烏溜溜的杏眸,看上去像是氣鼓鼓的小貓要伸爪子撓人。

    皇帝忍不住又笑了,將那覆在對方面頰的手往上,輕輕的揉了一下沈采采的發(fā)頂,動作輕柔且充滿了縱容的意味。

    他的情緒已經(jīng)漸漸緩和,仿佛是看出了沈采采掩藏在鮮活面容下的緊張和擔心,沉默片刻后又輕輕的與她道:“別怕,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陪著你?!?/br>
    沈采采頓了一下,然后從被子里抽出手,輕輕的握住了皇帝擱在榻上的另一只手。

    十指交握,掌心相貼。

    有那么一刻,沈采采隱約的明白了什么叫做“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

    然而,該來的還是要來。

    等到傍晚時分,天邊的霞云被夕陽照亮,庭院的梧桐樹也在風中靜默下來,賀從行也終于白著一張臉,將第一碗才出爐的解□□給端了上來。

    賀從行看上去疲倦到了極點,面色白如紙片,額上還有細汗——他甚至都顧不得去主意自己御前的儀表,只小心的端著那碗來之不易的棕色藥湯。

    皇帝陪著沈采采說了大半日的話,雖然那些話題并不總是愉悅的,但他們兩人握著手,倒是難得的親近,就連皇帝的心情也跟著輕松了不少。可是,再見到端著藥的賀從行時,皇帝還是忍不住蹙了蹙眉頭。他素來克制,很少遷怒與人,所以還是溫言問了一句:“藥已經(jīng)備好了?”

    賀從行微微點頭,咳了一下,想要說些什么但只覺得喉間干澀,一時間竟是尋不出應對的話來——他其實也很緊張:從古至今,百日樂都是無解的奇毒,然而他和師弟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要解開百日樂這樣的奇毒。沒到最后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成功。

    好在,皇帝現(xiàn)在也沒工夫計較賀從行的失禮,他用力的握了握沈采采的手,然后竭力維持平穩(wěn)情緒,問道:“是要現(xiàn)在直接服用?”

    賀從行點了點頭:“是,不過服用后,我會親自替娘娘行針,以此促進藥效,排除體內(nèi)的毒素?!?/br>
    皇帝頓了一下,然后伸出手要去接那湯藥:“朕來喂皇后服藥吧?!?/br>
    賀從行對此自然沒有意見,這便把手上的藥遞給皇帝,順便道:“這是才煎好的,可能有點燙......”他提醒過后,這便起身往邊上走了幾步,正好在榻邊選了個便與觀察的位置,準備觀察沈采采服藥后的反應,然后就此行針。

    皇帝接了藥后,手臂微微有些僵硬,一時間倒是頓住了——他這一生,拿過殺人的刀劍也曾手握至高權(quán)柄,但他從來殺伐決斷從不猶豫,更不會踟躇不前,而今他手里端著的卻是救他愛人的湯藥亦或者是害她性命的湯藥.......縱然早便有了決斷,早便知道有這么一刻,皇帝依舊有些不知所措,甚至都想把手上的湯藥直接倒了才好。

    皇帝端著藥沒動,一時間殿內(nèi)又靜了下來。

    沈采采倒是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這便忍不住用自己細白的指尖輕輕的扯了下皇帝的袖子,提醒道:“你把藥給我吧,我直接喝好了。”

    皇帝頓了頓:“還是我來吧?!彼f著,端著藥碗的手指微微緊了緊,然后才將那藥碗遞到了沈采采嘴邊。

    沈采采:“......”其實她是想說,這藥看上去就很苦,這么一口一口的喝著,豈不是更苦?

    只是,皇帝都已經(jīng)把藥碗遞到嘴邊,沈采采也只得低頭喝了一口。

    很燙,很腥,也很苦。

    這是沈采采的第一感覺,湯藥順著喉嚨下腹的時候,她甚至都有點兒惡心想吐。不過,她還是很快便咽下嘴里的湯藥,然后她便就著皇帝的手,一口氣把剩下的大半碗湯藥全都給喝了。

    等喝完了藥,沈采采才終于有空去看皇帝那緊繃的面龐和賀從行那探究的目光。

    沈采采咽了咽口水,倒是先與賀從行說話:“這藥真的太苦了,就算你不好再往里加甘草什么的,難道不能提前給我準備點蜜餞嗎?”直到現(xiàn)在,她都覺得舌頭苦的要掉渣,有些反胃想吐的感覺,惡心得很。

    賀從行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只好干巴巴的回了一句:“畢竟這是第一次,我也有點緊張,一時忘了準備蜜餞?!彼肓讼?,還是先保證,“下次,我會順便給你備份蜜餞的。”

    沈采采:“......呵呵!”現(xiàn)在想想,這么苦的藥還要接著喝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的碗,簡直是想死!

    皇帝倒是立時便揚聲吩咐了人去端蜜餞來,然后緊接著看向沈采采,問起連賀從行也都很關心的問題:“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沈采采稍微感覺了一下:除了嘴里發(fā)苦,胃里忽然喝了一大碗藥有些撐了之外,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呀.......所以,沈采采只是道:“沒什么感覺,就是覺得嘴里苦的難受。”

    正好,候在殿外的清墨聞聲端了蜜餞來。清墨雖然不知具體內(nèi)情,可是見著屋內(nèi)只有帝后與賀希行三人,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事,故而她的神色也多少有些緊張,越發(fā)的恭謹小心起來。

    皇帝見沈采采一臉幾句不離一個“苦”字,到底還是主動起身,親自從接了那一小碟的金絲蜜餞,揮手讓人退下,然后才將那一小碟的蜜餞遞到沈采采面前:“吃一口,換一換味道?”

    沈采采點點頭,正欲伸手去拿蜜餞忽而又改了主意,故意撒嬌道:“我要你喂我嘛......”

    被忽略的賀從行只能勉強側(cè)開頭當做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沒聽見:“......”

    皇帝自是沒理會一側(cè)的賀希行,這便從善如流的撿了一顆蜜餞遞到沈采采嘴邊:“嘗嘗?”

    沈采采咬了一口蜜餞,紅嫩的舌尖正好在皇帝的指尖舔過,然后將蜜餞帶回口中,笑著與皇帝道:“很甜。”

    皇帝緊繃的面部線條跟著緩和了許多,眼見著便要再接再厲,再給沈采采喂幾口蜜餞。

    站在一側(cè)的賀從行終于還是動了動身子,主動開了口:“陛下,差不多要給娘娘施針了?!?/br>
    沈采采與皇帝的臉上的笑意不由都斂了起來,但還是微微頷首以示同意。

    賀從行在醫(yī)術上素來認真謹慎,便是遇上了皇帝也不會太客氣,這便接口道:“既如此,請陛下稍微往后挪一下,如此我才好動手用針?!?/br>
    皇帝冷著臉從榻上站起身來,把位子讓給了賀從行。

    賀從行半點也不客氣的便在皇帝原本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順便先探了一下沈采采的脈——這一次,因為情況緊急,哪怕是強迫癥如賀從行也沒有和以往那樣隔著帕子看脈,而是直接并指在沈采采的手上略試了試。

    沈采采的脈象倒是和賀希行原本預計的一樣,有些紊亂.......

    賀從行略作思忖,這便從自己的袖袋里取出一個小巧的針灸袋。那針灸袋乃是他用慣了的,算得上是他半副身家了。指尖一整排的金針從粗到細,緊密有序的排列著,最細的金針幾如毫毛,幾乎讓人不敢相信竟然真有人能用這么細的針扎人——細到了極點的針,便是扎人也很容易彎折,更不容易扎準xue位。

    賀從行早有打算,這便先從里面抽出了那根最細的金針,然后分別在沈采采的眉心、指尖、后背還有胸口處扎了一針。

    接著,他便把手按在錦被上,提前道:“還有幾針要落在腿足上,這被子實在不方面,我就掀了?”

    這種時候,無論是皇帝還是沈采采,自然都不會計較這些。所以賀從行這便直接掀開了被子,然后緊接著拿著金針,在沈采采的腰部、腿上還有足部幾個地方落了針。

    這金針原就細如毫毛,賀從行認xue扎針本就是費神之事,這么一整套的針施用下來,整個人都汗涔涔的,仿佛是水里打撈出來的一般。但他那雙目仍舊是動也不動的看著沈采采,極認真的問她:“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沈采采能夠感覺到,在賀從行施針之后,她體內(nèi)漸漸生出一股熱氣和寒氣來,冷熱交替,她只覺得胸口仿佛也悶了一口氣,幾乎喘不過氣來。不過,聽到賀從行的話,她還是勉強著配合回答了問題:“胸口這里有點熱,腰部以下又有點冷.......”她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隱約有些漲紅,只是雙唇卻白得毫無血色,緊接著又道,“只是有點喘不過氣來,胸口像是壓著什么似的。”

    賀從行聞言一頓,連忙從針灸包里抽出一根頗粗的金針——這些粗大的金針都是用來放血的。賀從行眼疾手快的拿著那針在沈采采的指尖一針針的扎過去........

    十指連心,被人用針扎著指尖,那種痛幾乎是無法形容的。

    哪怕是沈采采早便打算要配合賀希行,忍住疼痛,她都被痛得咬緊下唇,額頭上更是已經(jīng)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要不是賀希行早便有所準備,用另一只手用力扣住她的手腕,一動不動的按住了她的手掌,只怕她早便受不了的要抽回手又或者掙扎起來了。

    在這樣的疼痛里,沈采采只得苦中作樂的想著:小時候她看還珠格格的時候還被拿著針扎紫薇的容嬤嬤嚇了好久,沒想到居然有一天她也能享受紫薇這樣待遇........她胡思亂想著,大約是注意力轉(zhuǎn)移了的關系,那疼痛仿佛也沒有最開始那樣的劇烈。

    隨著金針扎過,烏黑的血珠也從針孔里顫巍巍的冒了出來。

    賀希行似乎松了一口氣。他扣著沈采采手掌的手其實也已經(jīng)緊張的出了汗,但還是緊緊的扣著沒動,反而是試探著抬眼去看沈采采,小心問道:“娘娘,您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舒服了一些?”

    沈采采稍微感受了一下:確實,除了指尖的針扎過的地方疼得厲害之外,適才悶的厲害的胸口仿佛也好多了。于是,沈采采便點了點頭:“是好多了,只不過......”

    她話聲還未落下,忽然覺得心口處的心臟劇烈的跳動了一下,有什么順著她干澀的喉嚨往上涌,她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忽然面上潮紅,“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她原本蒼白的雙唇也被那滾熱的鮮血染得微微泛紅,仿佛是沾著鮮血盛開的玫瑰花。

    沈采采想要說些什么,可她卻覺得原本發(fā)熱的胸口也生出一團寒氣來,那寒意浸骨,森冷無比,只用一瞬便要將她整個人都凍僵了。她動了動唇卻只覺得舌尖發(fā)麻,什么也說不出來,眼前更是一陣陣的發(fā)黑。

    皇帝與賀從行的臉色全都變了。

    皇帝極力克制著沒去推開賀從行,咬著牙道:“到底怎么回事?”他從來冷定從容的聲音也帶了慌急和惶恐,“皇后她到底怎么了?”

    賀從行的臉色也沒比皇帝好看到哪里去:他今日為著解毒藥劑配比的問題為難許久,好容易才試著把藥煎出來。待得送了藥,看著沈采采用了藥后,他還一口氣施了一整套的針.......

    賀從行的臉色白得厲害,但還是立刻應聲:“情況有些不對,娘娘現(xiàn)在的反應太激烈了。就只怕百日樂.......”賀從行沒把話說完,他扣著沈采采的手掌輕輕翻了一下,重又仔細的探了一下沈采采的脈象,臉色不覺又白了幾分仿佛透出青色。

    皇帝心下焦心無比,他從未有這么一刻感受到自己的無力和無能——他甚至都不能上前去握住沈采采的手,只能這么站在一邊。現(xiàn)在,沈采采吐血,甚至毒發(fā)......他卻依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什么也不能做......

    賀從行看過脈后,立刻抽出金針在沈采采的心口位置扎了幾針,然后當機立斷的道:“陛下,請立刻派人,去請顧姑娘過來。必須要快......”豆大的汗珠自賀從行的額頭滑落下來,然而此時的賀從行用針如電,根本沒有功夫去擦什么汗水。

    皇帝聽到這話,也只得強自壓下?lián)鷳n焦慮,立刻派人用最快的速度把顧沅沅帶過來。

    好在,顧沅沅今日本就不放心沈采采這個jiejie,一直等在涼風殿的側(cè)殿里,如今聽得皇帝與賀從行有事尋她,這便立刻來了——皇帝以為只嫌顧沅沅整日里黏著沈采采,煩的不得了,今日卻是徒然松了一口氣,倒是萬分感激沈采采有這么個meimei。

    顧沅沅進門后便被殿內(nèi)近乎凝固的氣氛還有空氣中的血腥味給嚇住了,她素是膽怯,不過想著自己或是能幫上沈采采竟也鼓起勇氣,主動上前開口問道:“賀先生,我該做什么?”她上前幾步,正好又看見了沈采采吐在錦被上的一大攤血跡,臉色也不由跟著白了白,越發(fā)顯得她秀致的眉睫烏黑如墨。

    賀從行此時終于抽回金針,回頭看了顧沅沅一眼,沒有半句廢話,直接便把沈采采才喝空的藥碗遞給了顧沅沅:“皇后體內(nèi)毒素激烈,我只能勉力壓制半刻鐘。現(xiàn)在,你的血或許更有用......”

    顧沅沅呆了一下,接過藥碗后又不知要如何放血、放多少的血。

    賀從行這便又往皇帝那頭看去:“陛下,有放血的刀刃嗎?”

    皇帝從身上抽出一柄匕首,毫不猶疑的便遞給了賀從行。

    顧沅沅也會過意來,手忙腳亂的要去接那匕首來放血。

    還是賀從行攔住了她:“我來吧,你手生,動作太慢。”早前顧沅沅已放過一次血,賀從行避開了原本的傷口,瞧準了經(jīng)脈又割了一刀,然后抓這顧沅沅的手把那流出來的血全都盛在了藥碗里。

    大約是流了小半碗的血,賀從行才道:“可以了。”

    顧沅沅本還欲問一聲“還要嗎?”就見著賀從行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端著那小半碗的血去了床前,然后動作輕緩的給半昏沉的沈采采喂了下去。

    直到小半碗的血都被喂了進去,賀從行一直緊繃蒼白的臉上才略緩了緩,慢慢的出了一口氣。

    皇帝看著榻上仍舊昏昏沉沉的沈采采,不禁問道:“怎么樣,現(xiàn)在算是順利了嗎?”

    賀從行沉默片刻,還是誠實的道:“我不知道,具體的還要看皇后娘娘接下來的反應——”他認真的道,“不過,我們所能做的事情都已經(jīng)做了,剩下的只能看天意,還有皇后娘娘自身的意志了?!?/br>
    皇帝的臉色立時便沉了下去,只是勉力克制著這才沒有罵人——都要靠天意和自身意志的話,還要這些吃白飯的大夫做什么?

    只是,皇帝到底還是咽下了罵人的話,將身前的賀從行擠了開來,重又抬步到了榻邊坐下,不顧血污的握緊了沈采采的手。

    和午間一般,十指相扣,掌心相貼。

    仿佛都能順著彼此的溫度和脈搏感受到對方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