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貳.燕子不知春色改(七)(H)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想和校草分個手[穿書]、拯救惡毒反派[快穿]、佛系反派,坐等超生、我到底有沒有錢
咬住美人紅軟的舌尖,殷瀛洲發(fā)了狠地咂吮,手下亦粗暴揉捏兩顆嫩乳,“我這乞兒比話本子里的強多了罷?小姐可還滿意?” 她生了孩子,依舊是纖腰細腿的少女模樣,只有往日將將填滿手心,一手便能掌住的奶子在產(chǎn)乳后愈見豐盈挺翹,當中亦少不了他每日揉摸親吻之功。 如今乳溝深深,沉甸甸顫巍巍的兩團渾圓軟雪,握著竟尚有盈余。 不過揉幾下奶子,乳珠便紅艷艷地硬立,白色奶汁滴滴而出,沾濕掌心,滿是香甜味道。 殷瀛洲一挑眉峰,抬抬下巴示意她坐他腿上,“又漲奶了?要吸奶?” 裊裊紅了臉,無言摳弄著他襟口處的金線暗紋,直把這精美繁復的云紋摳成一堆毛糙線頭,終是微不可察地輕輕點頭。 原以為他不回臥房睡,她打算著睡前忍疼擠出來,這下倒免除奶兒疼了。 許是孕期產(chǎn)后將養(yǎng)得細致,平日里亦無憂怒煩心,她的奶水十分充足,兒子吃不完的多余奶水尚有殷瀛洲給她解決,他不在時,為免胸脹只好偷偷擠出扔掉。 白日里兒子由經(jīng)驗老道的嬤嬤看顧,裊裊卻總不放心,不愿離開他片刻,夜里寧愿把他安放在臥房,自己起夜喂奶,她又心疼殷瀛洲在外疲累,不想驚動他,便獨自喂哄。 只是他在沉睡時也警覺得很,往往兒子剛哭幾聲,她還沒聽見,他倒先醒了,家里不缺請乳母的這點錢,然而當娘的人,自是覺著比起親娘,旁人差得遠了。 而六個多月的嬰兒在吃食上添了蔬果米rou做成的糜糊,奶水吃得少了,可她每日泌乳量猶未減,今夜喂過兒子哄他睡著,不到兩個時辰,她又漲奶了,奶兒硬得像顆夾生的桃子,墜脹難忍,真真疼死個人。 并非不能自個兒動手,可親身體會了殷瀛洲給她吸奶時唇舌給予的溫柔,她就再不肯委屈這兩顆桃子了。 雖然給夫君喂奶絕非矜持婦人所為,卻遠勝擠奶的脹痛,于此情形,臉皮一文錢不值。 于是乎,殷瀛洲把臉深埋在一對柔白豐挺的奶團間,奶子的潤膩觸感好到難以形容,好到他想干脆悶死在她的乳溝中。 美人身上清芳的山茶香氣中又多了一縷甜津津的乳香,她才十七歲,正是最鮮妍美麗如花盛放的年紀,卻已做了母親,奶水既喂過兒子也喂過他,這念頭在心底嘭地燃起烈火,燒得他喉頭一緊,下腹燥熱。 她滿足了他對女人的所有幻想,妻子,meimei,女兒,以及……沉在久遠記憶深處,只余一點稀薄印象的母親影子。 本就床笫間百無顧忌,殷瀛洲左右各咬一口乳rou,白雪間立即開出兩朵紅梅,“幾日不見這兩團金貴寶貝,想得緊……我瞧著又大了不少,cao起來定然比之前得用。” 天知道他哪來的那么多花樣,她竟不知奶兒也能夾著那東西令男人快活。 可惜比起旁人小西瓜似的豐滿飽乳,她這兩顆青桃著實不中用。殷瀛洲曾試過一回,他虛跨在她胸腹處,她一低頭就能看見紫紅粗燙的一根熱鐵從兩團白rou中探出個圓赤的冠頭,跟他這個人一樣囂張跋扈,前端小孔翕合著溢出清亮粘液,把奶尖兒都弄濕了。 然而,可憐的奶兒拼盡全力也無濟于事,大半根仍露在外頭吹著冷風,場面尷尬透頂。裊裊又羞又好笑,只因自二人結(jié)識,他鮮有此窘態(tài),一時沒忍住,笑得旖旎氛圍盡毀。 殷瀛洲無計可施,只得悻悻作罷,重彈舊調(diào),把她好一通揉搓,事后不甘地揉著她的奶兒無奈嘆氣:“魚與熊掌當真不可兼得……圣賢早有論斷。” 而今,眼前熟透的蜜桃再次讓他活絡(luò)起了心思。 “殷瀛洲!我快難受死了,你還有心思說笑!” 裊裊羞憤,掐他肩頭,又擰他耳朵一下。 低沉的悶笑從胸前傳出,綿密的熱吻熨遍了胸乳鎖骨,他亦解開束發(fā)緞帶,任由長發(fā)散落,與她的纏在一起,已浸上了家里常燃的百濯香氣。 裊裊模模糊糊地想,他再有夜歸時,她定要去門口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