ň2qq,℃Oм 番外貳.桃杏依稀香暗渡(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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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里外外被玩個徹底,裊裊魂飛天外地嗯嗯呀呀著xiele身,下頭哆哆嗦嗦噴出一股汁液,再度被殷瀛洲吮了個干凈。 裊裊沉浸在滅頂的迷亂中尚未回神,身子里還留有他唇舌適才賜予的絕頂快意,卻被拎起猶自輕顫的腿搭在他腰胯兩側。 殷瀛洲不知何時已與她裸裎相對,半跪于榻上好似一尊冷傲神祗般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給予她安穏甜夢的肩膀胸膛寬闊挺拔,結實堅韌的腹肌在胯骨處倏然收緊,燭光中肌理細密的皮膚直要閃出絲緞樣的華麗柔光,屬于男人的強悍力量有如浪潮般撲面而至。 胯間黑盛毛發叢中的紫紅碩物勃跳,被他握在掌中隨意擼動幾下,扳指也靈動地燦燦閃爍。 圓赤前端上的小孔張合,有透明粘液自指縫溢出,將玉石沾染出幾絲靡亮的水光。 墨色更濃,碧色更深。 ——撲通,撲通。 心跳好似擂鼓,身下突然又是一股熱液涌出,裊裊弱弱呻吟了聲,別開眼睛。 臉上火辣辣地灼燒。 殷瀛洲下巴還沾著幾滴水珠,舔了舔唇邊的水液低笑了聲,俯下身捧起她的小臉。 “小鳥兒怎的這么甜?” “啊……嗚嗚……” 羞恥感和快意如山崩海嘯,砸得裊裊說不出半個字。 他的唇齒間仍殘存她體內的甜腥味道,熱燙rou物在那道細縫中借著粘滑汁液上下來回碾動,頂弄鼓脹的小花珠,冠頭惡作劇似地頂開又退出。 裊裊兩條細腿勾在殷瀛洲腰后,小腳踝輕蹭,委屈地在他掌心偏過臉去:“瀛洲哥哥……你又來作弄我……” 殷瀛洲掐緊了手底這把纖腰,眼底欲色深重得刺目。 “看著我?!?/br> 話音未落,已是盡根送到最深。 極軟,極熱,極緊,極滑。 殷瀛洲腦子里轟一聲炸響,全身的血都沖到胯下,頸側青筋迸出,太陽xue突突亂跳。 內里萬千褶皺遽然吸附纏絞上來,死死咬著他的東西,貼合得針插不進,光是埋進去便爽得頭皮發麻,心底發顫。 前進的每一寸盡是無與倫比的蝕骨快意。 更遑論猛重抽送時,快意自尾椎骨一路爆裂上竄至天靈蓋,狂暴侵蝕著零散無幾的神思。 吃齋茹素了月余的兄弟在不滿地叫囂:一上來就是桌滿漢全席它遭不住。 差點便要像個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似地交待出去,兩處硬實的背肌亦是緊繃,死命忍著才未曾丟盔卸甲,一瀉千里。 僅存的一絲絲理智在耳朵邊嗡嗡直響,不遺余力地提醒他要徐徐漸進,細嚼慢咽,輕拿輕放,穏一些,緩一些,柔和一些,別將這個細腰細腿,嬌嬌軟軟的小媳婦兒掰斷了,壓壞了,撅折了。 要瘋。 火燙碩物毫無征兆地侵入她最幼嫩的所在,泄身后的xiaoxue仍不由自主地收縮痙攣,脆弱得連一根小指也捱不得,如他的性器這等粗悍之物更是吃得艱難。 像是被他活生生劈成兩半。 裊裊幾乎是瞬間被逼出了眼淚,“啊”地輕呼了半聲后急忙咬唇忍著了,盤在他腰后的細腿擰得像要打結。 殷瀛洲拇指撫上裊裊的唇:“別咬?!?/br> 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和小耳垂,將肩頭送過去:“咬著我?!?/br> 又三兩下扯開她縛手的半片肚兜,拉著小胳膊環到頸后。 ****** 殷瀛洲大開大合地沖撞了幾下,窄小的矮榻便嘎吱嘎吱叫喚,不堪重負地似要散架。 束手束腳,到底是不痛快。 裊裊忍著像是被撐裂灼傷的飽脹快意,手指抵在殷瀛洲肩頭,微微推拒:“不行呀……會將兒子吵醒……” 殷瀛洲單臂撐在她耳側,掐著細腰的那只手上移,抬起她的小臉。 美人長睫撲簌,眼尾幾滴碎淚搖搖欲墜,玉白的臉兒被情欲熏出了紅暈,眼圈沁出薄紅,眼中也氤氳著浩渺煙波狀的水霧。 一張面孔猶如三月春風里漸次暈染開的夾岸蘸水桃花,瑩瑩灼灼,極是動人。 裊裊咬著指尖,淚汪汪地蹙眉輕喘:“哥哥……” 殷瀛洲眉峰微挑,歪唇邪邪一笑:“那便不在榻上?!?/br> 說罷突然將個圓翹的臀一托,翻身坐起,長腿一邁直接下了矮榻。 裊裊的腿纏在殷瀛洲腰上,被他緊壓在懷中,腫立的嫩嫩乳尖擦在硬實胸膛上,是無法言喻的快意。 怒發勃脹的器物卡在頸口處,打著轉地碾壓,勾挑,內里褶皺全被強勢頂開,不留一絲兒縫隙。 裊裊費勁地小聲急喘,他在性事上一如往日的粗暴未曾像之前那般承不下,被撐滿的麻癢感反而格外紓解了心中的欲念綺思。 美人身形纖瘦,殷瀛洲毫不費力地上下顛弄,箍著裊裊的兩條腿,來回走動間重重揉捏著細白臀rou,唇舌在能夠到的每寸肌膚上用力舔舐嚙咬,聽著她在耳邊酥酥軟軟,嬌媚到不成樣子的呻吟輕哼,一股狠燥勁兒上頭,越發迅猛地將她拋上拋下。 裊裊如一葉卷在狂風巨浪里的葦舟,隨著他激狂的抽送顛簸起伏。 借由身體的重量,每一次進入俱是深到不能再深,直直撞在她最受不得的秘處,深得她像是被挑在那根東西上頭。 柔弱的身子扛不住這般肆意縱情的交歡,裊裊被殷瀛洲連續送上云巔的極致快意過身幾次,摟著他頸子的細胳膊便失了力氣,軟綿綿地滑落在他身體兩側,和懸在腰畔的兩條纖白腿兒一同搖搖晃晃。 整個人全賴他鉗著腰腿的手掌……甚至是體內這根rou物支撐。 情欲磅礴而出時,再謙謙如玉的男人也會褪去溫良端方的表象,回歸原始本能。 更何況是性子里本就有野性霸道一面的殷瀛洲。 上至天皇老子,下至販夫走卒,在這種毀天滅地的力量面前都注定潰不成軍,一敗涂 添加書簽地。 無人可免俗。 此時的他,碎光錯影里的神情迷醉狂亂到近乎狠戾,汗水閃閃發亮,流淌匯集于下巴,再滑至凸出的喉結處,蠱惑著裊裊將唇印在上面,又是惹來他好一陣的兇猛撞送。 ****** 美人柔軟潤密的一頭烏發流水樣覆在了兩人交纏的身體上,他與她在濃黑雨夜里沉淪,一同墮入茫茫的情欲深淵。 懷中女子的發間縈繞著澡豆馥郁的山茶香氣,香風暖霧一浪一浪兜頭打下來,幾要將他淹沒。 一雙盛在清泉里的黑琉璃眼因快意而妖嬈瞇起,盈出了不可方物的媚意,似要吸人魂魄。 豐艷紅唇急切地去親男人矜傲英挺的側臉,呼吸又輕又軟,“瀛洲哥哥……夫君……” “……我好想你呀……” “我想你……” 語至尾音已染上濃重哭腔,臉側亦有溫熱的淚水灑落。 今日之前,殷瀛洲忙得僅于中秋夜擠出點空暇,回來與她和兒子用過晚食后,又匆忙頂著夜雨走了。 她非是前朝的女將軍梁紅玉,也非史書上的花木蘭,她不過是個軟弱的普通女子。 當這個堅實胸膛再度抱住她時,明知他是不得已,那些漫漫長夜寂寂枯等依然讓她淚意翻涌。 美人的淚,將一張粉白俏臉更添幾筆嬌潤欲滴的流丹,似春末的紅芍藥燒成了沖天烈火。 使男人血液沸騰,也心燃如焚。 殷瀛洲近些年在龍城富賈豪商中聲名鵲起,心思深沉喜怒難測更甚從前。 外人只道秦氏家主行事果決手段狠辣,狹長雙眼冷冷一瞟,若巖下厲電,自是不怒而威。 下人管事無不畢恭畢敬,即便在外,也多得旁人三分客氣。 汗濕手掌過處,在瑩白透粉的肌膚上留下淡淡水痕。 殷瀛洲偏頭找到她的唇,鼻息熱沉,嗓音低啞,“我在。” “裊裊,我在?!?/br> 自古以來,英雄末路和美人垂淚,本就是讓人心肝摧折,柔腸寸斷的奪命利器。 當他懷里抱著心愛的女子時,與世間所有情潭深陷的男人并無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