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貳.桃杏依稀香暗渡(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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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掌揉了揉美人白若透明的腳踝,輕描淡寫地移至膝上,握住圓潤的小膝蓋,分開了兩條細腿。 美人生了孩子,依然保留少女體態,腰胯不過纖纖一束,兩手掐住腰肢即能大致圍攏。 筆直勻稱的雙腿,單薄柔弱的肩頭和小胳膊,肌膚凈白無瑕,連旁人稍顯粗糙的肘彎膝蓋處都是一般無二的瑩白潤潔,襯得右肘彎外側那點梅花瓣狀胎記更是紅得惑人。 這腰腿纏上來時,能要了男人的命。 掌心熱燙,指上的玉石扳指便只能算作溫涼。 殷瀛洲撫摸她的力道輕如蟬翼,可手指似乎帶有難明的魔力。 曾與他有過的,軟媚的呻吟,灼熱的親吻,粗重的喘息,炙燙的懷抱,蠻野猛烈的侵占,摧枯拉朽式的快意…… 這一切都因被他觸碰,而在一涼一熱間自身體深處戰栗著寸寸蘇醒。 裊裊看不見,也能感知殷瀛洲一雙深邃的眼在腿心處巡視。 ——暗沉沉的,看不到底的,充斥獸性欲望的眼睛。 縱使與他有過無數次肌膚之親,她的身子不知被他看了多少回,但此刻他下褲尚算齊整,她卻被綁了手腕覆住雙眼,雙腿大開地敞露在他面前。 僅僅是被他這樣一瞬不瞬地盯著這羞人之處,裊裊便無可抑制地小腹酸脹,沒來由的陣陣燥癢難捱。 奇異的癢不聽控制地匯集到身下這處,最終形成深可噬骨的空虛,內壁絞動間突然有粘滑熱液從深處“咕咚”一聲掉了下來,再沿嬌粉的xue口慢慢流出。 “這就濕了?” 手指促狹地拂過黑細毛發,勾動幾下花瓣似的嫩唇,勾出潺潺水聲。 裊裊一抖,模糊哼了聲,胸口有綿密的汗滲出,襯得那片雪色肌膚似被打磨的上好羊脂白玉般柔亮瑩潤,熠熠生輝。 攝招魂夢顛倒情思,此情此景如是。 熟悉體息覆了上來,濕燙呼吸噴拂,唇舌每過一處,那一處便跟著臣服,顫抖,融化。 ****** 夜雨瀟瀟,水汽彌漫。 窗外娑娑竹影投在窗紙上,墻角蠟燭悄悄爆出了個燭花,光線轉瞬間越發晦暗。 潛長悄生的喘息無須掩飾,rou身交由欲望做主,但享此刻極樂癲狂。 男人的手貼合在已然濕潤的腿心,愛憐似地輕緩撫蹭,時而擰捏撥弄花珠,時而捻動拉扯rou唇。 手指沿這道柔嫩縫隙隨心所欲游動,在xue口處若即若離地打轉,似有似無地逗弄,揉出了一手的清黏熱液。 窄小洞口翕合張縮,盛不下盈蕩的滿池春水,縷縷水露沿臀縫滴落,將緞褥漸漸打濕。 美人緋紅著面頰輕喘,一點白牙咬住飽滿水靈如櫻桃的唇極力忍耐,白軟乳團微顫,隨即被男人罩在另一只手中。 指尖夾捻起一點紅硬rou粒,愛不釋手地把玩,又在中間嬌嫩的細縫上緩緩刮蹭。 裊裊被殷瀛洲頻頻澆灌了這幾年,身子早yin透了,丁點兒也撩撥不得。 他一壓上她的身,她便軟得沒了骨頭,一點記不起要反抗,任他為所欲為。 算上她來癸水的時日,兩人竟有月余未曾親近過,是以她渴求他渴求得要命。 曠得久了,這般隔靴搔癢式的玩弄,不啻于一點火星掉進衰草荒原,一滴冷水落進沸滾熱油。 他的撫弄輕柔,卻透出黑云壓城,風雨欲來前的詭異寧靜。 小腹深處酸脹卻又虛得觸不到底,手指唇舌帶來的酥麻攣動,遠遠不夠。 反而給燎原的野火再借一陣風,燒紅的油鍋下再添一把柴。 越燒越渴,越燒越燥。 有東西在不甘地翻騰,震蕩,迫切需要什么填進來。 殷瀛洲吻得投入,在雪膚上留下一連串紅色濕痕,唇齒下的肌膚幾不可察地輕顫。 裊裊難耐地小聲哼叫,“嗯……哥哥……” “別急……夜還長著。” 濕熱氣息滑過胸腹,堪堪停在小肚子上。 意識到他要做什么,裊裊又是害怕又是期待,虛軟地蹬腿:“不……不行……” “不行?我看你是想得不行。” 殷瀛洲親了下可愛的肚臍,戲謔。 些微抵抗不值一提,卻足以勾情撩欲。 帶著強勢的,不容拒絕的力道,手指向下撥開兩片春水漣漣的軟唇。 粉嫩嫩的一粒小珠子同它的主人一樣,嬌嬌怯怯,惹人疼愛。 殷瀛洲沖xue口一吹,眼見它戰戰兢兢,羞赧地瑟縮著,小嘴一張,又是一股清液滲出。 海棠承露般可憐,可愛。 也更激出他心底的凌虐欲。 殷瀛洲突然含住這點嫩嫩的rou粒,輕輕一咬。 裊裊頓時發出了一聲極致歡愉到近乎痛苦的破碎呻吟,縛于頭頂的雙手胡亂揪著棉枕,雙腿劇烈顫抖想要合攏,卻被他壓住腿根分到大開,擺弄成一個蜷曲彎折的姿勢。 殷瀛洲直起身,眉目風流而恣肆,眼神渾似淬火時的刀鋒,火星子迸濺激射,冷銳又炙熱:“舒坦麼?” 裊裊的淚已將那片破碎綢布浸透了,濕濕涼涼地粘在眼皮上。 “哥哥,我眼睛難受……” 蒙眼綢布被解開,突如其來的光使淚珠折射出紛亂的碎影。 裊裊淚濛濛地睜大眼睛去看身上的男人。 卻正好看到他重又將臉埋入她腿心。 濡濕火燙的氣息掃過最柔嫩敏感的地方,xue口猝不及防被吸住了,然后身子里猛地多了一點柔韌的舌尖。 與細嫩rou壁相比粗糙太多的舌尖甫一探入,裊裊立刻泣喘著繃直了腳背,像是外頭風雨里飄搖的竹枝,戰栗不已。 rou壁徒勞無功地絞緊了入侵的強敵,熱液汩汩涌出,轉瞬便被悉數吸走。 乳珠被攏在男人指間,內里舌頭靈活如蛇般興風作浪,深吸淺舔,輕戳重刺,似乎親遍了每一絲內壁,每一道褶皺。 唇舌抵在xue口處重重一吸,力道大到仿佛要將她的魂魄吸出體外。 小花珠又被挺直的鼻梁不停揉壓,殷瀛洲甚至是用下巴上生有胡茬的地方去緩緩磨蹭。 這于酥麻熱癢之外更多了 添加書簽幾分刺疼。 疼也不是很疼。 他恰到好處地拿捏了力道,定要在今夜提著她所有感官神智去三十三重天和十八森羅殿里走一遭。 瘋狂之外,還是瘋狂。 “舒坦麼?”殷瀛洲在渾濁粘稠的水聲中,又問了一遍。 裊裊臉上一片被情欲煎熬出來的飛霞,腦子里全亂了,根本不知他問了些什么。 殷瀛洲卻突然在小珠子上咬了一口,裊裊于天旋地轉的層層暈眩里哭求了聲,“哥哥……別、別咬……” 又是重重吮吸了一下。 美人嚶嚶流淚,無助地揪著棉枕掙扎,偏又被壓得狠,分毫動彈不得。 本是嬌妍柔麗的容色,此刻竟生出些頹靡森冷的妖媚,水光瀲滟的眼睛里盡是滂湃激蕩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