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世界 櫻花和妖刀 (14) 說你愛我,就不
他愣住了,然后只見她蹙著柳眉,神色冷淡地走到庭院中的青石凈手池前,細細地洗了幾遍手,特別是那個男人觸碰過得地方,每一處都以香胰子洗過,再一遍遍讓水流流過她秀氣的皓腕和手掌,似是在沖什么污穢不堪的臟物。 然后美人再隨手拍出一個咒決,男人的身體便浮空而起,隨著她走向內室,然后他看見她揉了揉眉心,很是苦惱,低聲嘆道。 quot;這次又要做個什么幻境呢……太假容易被發現,太真太銷魂了他又要老來煩我……quot; 美人盈盈裊裊的身影隨著浮空飄行的男人消失在門后。 他有一剎迷茫和不解,然后,驟然福至心靈,一切都像是一道白亮的閃電照夜,他突然明白了過來一切。 她那一個晚上的緊張,起初的生澀,她說,她一直都知道,是他。 原來她從來都沒有讓這個男人碰過她,她從頭到尾,都只有他一個男人。 她真的只愛他,也只愛過他。 一時,心口狠狠地悸動了一下,甜蜜,心疼,酸軟,幸福還有種種復雜的情緒掠過,他一瞬心間百感交集。 然后,是鋪天蓋地的怒意。 他一霎握拳,牙咬得咯咯作響。 她竟然一直,都在騙他,因為不想把他牽扯進來。 這混帳女人,她究竟,把他當作什么了啊。 她從內室里出來,半跪坐在地上,輕輕地闔上內室繪著藍蓮花的隔扇門,然后優雅地憚了憚衣襟起身。 然后,她便直直落入了一個熟悉,帶著淡淡白桃的清冷和檀木香的男子氣息的溫暖懷抱里,她被直接抱了起來。 quot;你怎么來了。quot; 她乖巧地放柔軟了身體,伸手妖嬈地環住他的脖子,轉過頭慵倦地抬眸,便看見了他那張英氣無匹的俊臉。 他斜勾著唇微笑,但笑意卻絲毫不達眼底,他周身的氣息森然,寒冷攝人,一雙清冷幽深不見底的烏眸似笑非笑地垂看著她,平靜之極地對她說。 quot;云姬,我的小騙子,你調皮過頭了啊。quot; 她一挑眉,維持著闌珊,卻是風姿絕艷的淺笑,撈起他的一束散發,以玉蔥般的指尖玩鬧地撥弄著,然后懶洋洋地一指點在他的胸口。 quot;保憲哥哥,又怎么了?quot; 她瞇著鳳眸,含笑問他。 他斜眸看了她一眼,目光晦澀不明,然后沉默地抱著她走進了另一個房間,她的書房。 高高的楠木桌椅,靠墻邊的黑色博古架上陳列著文房四寶和一些她看的,由遣唐使帶回來的詩書,還有一些有趣的話本子。 他直接拂落了所有書桌上的物什,將她放下,讓她坐在桌子上平視他。 quot;云姬,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不讓他碰你。quot; 他死死抿著唇,陰沉著臉,目光冰冷深邃,眼底似是壓著隱隱綽綽的怒火滔滔。 他很生氣,非常生她的氣,想要把她拆骨入腹的那種生氣。 可是啊,她最不怕的,就是他生氣。 雖然這次生氣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樣,但拆骨入腹沒什么好怕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離開她? 那她就更不怕了,雖然她自己會很傷心難過,但求之不得好嗎。 她側著頭,有幾分調皮似是天真無邪地咬著指甲笑看著他,然后驟然傾身,一把抓著他胸口的衣襟將他拖近了自己一點,紅艷的唇瓣湊到他耳邊,呵氣如蘭。 她輕笑著說。 quot;我今天累了不愿意啊。怎么,保憲哥哥希望看見我和他云雨啊。quot; 他周身的氣息倏然降到了結冰點,他伸手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危險地瞇起點墨似的眼眸,眼神銳利如刀地看她,然后直接冷笑了一聲。 quot;我都看見了,云姬。 那個男人只是抓了你的手腕,你都快惡心死了,你還能讓他碰你。 云姬,你只有我一個人,你究竟想騙我瞞我騙到什么時候。quot; 她的表情微僵了一下,指腹之間的不自然被他捕捉到了,于是他唇角啜著的笑意更加冰冷了幾分。 quot;保憲哥哥真是自作多情。quot; 下一瞬,她垂眸,以欣長卷翹的睫羽擋住了她眼中復雜的情愫,她打落了他的手,稍稍退后了一點坐在桌子上,悠閑地架起了修長雪白的腿,曼語道。 quot;我說過了,只是今天累了不愿意而已。quot; 她只著單衣,于是伸腿抬架起的動作無比的誘惑,以他的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她便似是不經意地泄漏開欲遮還休的春色一角。 他卻絲毫未為之所動,正相反,他的火氣燒得更厲害了,他要給這個女人氣瘋了,他很想殺人。 另外一種火氣。 他臉色驟冷,突然殺氣騰騰抓緊鬼煞刀的刀柄,帶著一身兇悍的煞意,直接轉身欲走。 quot;欸,保憲哥哥你要干什么?quot; 她給嚇了一跳,急忙拉住他。 quot;殺了那個男人,綁了你,直接闖出去,帶你遠走高飛。quot; 他言簡意賅。 quot;因為你是我劫的,所以所有責任都在我,你父親不會有事的。quot; quot;別!求你!quot; 她嚇得趕緊一把抱住他的窄腰。 他任她抱著,沒有回頭,全身的肌rou都因為怒氣沖沖而是劍拔弩張的緊繃,他一字一頓地咬牙說道。 quot;那么,云姬,解釋清楚你到底要干什么,讓我幫你。quot; 他的聲音冷酷無情,似是沒有一絲溫度,他周身繚繞的氣息森冷異常。 她咬緊了紅唇,不言不語,只是靜靜環住了他,帶著無比的眷戀,將婀娜的身體伏在他寬闊讓人安心的背脊間,緊緊地埋入臉擁著他。 許久, 她闔上了艷冶動人的眼睛,輕輕幽幽地嘆息了一聲。 quot;我不能。quot; 她說。 他轉過身。 鴉羽般的長睫之下,她半闔著的眼眸溫順而凄楚,她像是那個飄著細雨的葬禮時般沉默和難過,他輕柔地托起她的下巴,她側過臉去不愿意面對他的眼睛。 她讓他無比的心疼,但她也實在倔強得快把他給氣死了。 quot;云姬,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 說你愛我,說你需要我,說清楚你到底要做什么,讓我幫你,我就不懲罰你。quot; 他專注地垂眸注視著她,眼神和聲音都很溫柔,卻壓抑著暗潮洶涌的兇險。他托起她的下巴,低頭纏綿地輕吻她迷人的眼睛,她的臉頰和唇瓣。 但這樣的他讓她心慌。 她咬著朱唇不答,垂著眼眸不去看他。 他于是慢條斯理地褪去了她的單衣,將她纖巧的手腕反剪在身后,以她自己的腰帶,一圈圈牢牢綁住,還特地試了一下,不會太緊也不會太松,確保了她不會在掙扎中弄傷自己。 然后他壓倒了她,讓她躺在冰冷的書桌上,抽出他自己黑色的腰帶,遮住了她美麗的鳳眸。 她什么都看不見了。 他似是離開了一瞬,因為她感覺到他的熱源離遠了,她聽見他走開的聲音,這讓她害怕。她害怕黑暗的感覺,那讓她想到那個她一夜間,一無所有的晚上。 quot;保憲哥哥。quot; 她不自覺地出聲喚他,聲音有些軟弱無助。 quot;我在,云姬。quot; 他柔聲答應了她。 ——————————話說你們這些潛水的好過分哦。都不給人家珠珠或者收藏——————— 冒個泡撒。話說 偶覺得有些作者說白嫖實在太難聽了。畢竟偶又不是妓女,你們也不是嫖客。不過,說幾句話讓我知道你棉在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