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世界 櫻花和妖刀 (2) 那個男人
quot;云姬,你要不要和我走啊,丟掉一切。quot; 他有力的長指輕柔地拂開她的長發,露出她欣長優美如天鵝一般的后頸,纏綿地吻上,低頭銜住了一處,輕咬著,手間也不閑著,手掌覆上了她胸前最曼妙姣好的圓潤,開始帶著力度撫上她無比誘人多姿的身體。 quot;然后呢,被抓回來一起身敗名裂,然后被處死?保憲哥哥,別開玩笑啊。quot; 她的語氣漫不經心,后頸是她很敏感的位置,被他如此一撩撥,便嚶叮了一聲,動彈不得地仰癱在他懷里任他上下其手揉捏她。 但她的話很傷人。 quot;我怎么會讓我們被抓住。quot; 他嗤之以鼻,手間依舊溫存地撫弄她,卻加重了力道,他在翹臀處,有些懲戒地重重拍了她一下。 quot;就那個男人,抓住我們?你開什么玩笑。quot; 她嬌吟了一聲,低低地輕喘,沙啞開口道。 quot;但保憲哥哥,會永無寧日的,我不想。quot; 她的聲音很溫柔,也在順從地任他愛撫親吻,口間娓娓勸慰他。 quot;而且保憲哥哥,是陛下,別老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的,聽起來大逆不道的。quot; 雖然她自己提起陛下這兩個字也頓了一下,榴花一般美艷的唇角勾起的弧度很是譏諷。 quot;云姬,你再敢為那個男人說話,我就讓你走不出這里。quot; 他本來是于她的雪背上落下一串細吻的,聞言,臉色冰冷地頓住了,把她的身體轉了過來,看著她的目光無比的危險。 quot;好,好,不提。quot; 她軟軟地偎依在他的懷里,隨他為所欲為,伸手來繾綣撫過他俊朗卻不乏英氣的臉龐,語氣意態闌珊。 quot;保憲哥哥,及時行樂有什么不好,你現在也是名滿天下的陰陽師了啊,你就這么丟開了多可惜啊。quot; 他其實想說,只要有她,沒有什么不能丟開,但他知道她會想都不想的拒絕。這個溫順美麗的人兒啊,那張紅若丹朱般妖艷的唇里面,從來吐出的輕言細語,都是能夠狠狠刺剜他的心的話。 他的大掌往嬌臀而下,撫上那一處隱蔽的桃源,果不其然,一手濕潤。 他于是直接壓倒她于廊下,分開她雪白的長腿拉到自己肩上,狠狠沉腰進入了她。 quot;云姬,你究竟打算做什么啊,就有這么不愿意,和我走嗎。quot; 他甫進入,便直接開始毫不留情地大肆掠奪,身下動作雖然兇猛,有些沙啞聲音卻聽著柔和而無奈,他低下頭,輕柔地吻了她。 他的唇齒間,有清酒的味道,清冷,似是帶著這間院落里白桃花飄飛的氣息。 讓她眷戀的,這間院落里的白桃花,和他的男子氣息。 她的手沒入他的烏發間,加深了這個吻,她破碎呻吟的聲音嬌艷而誘惑。 quot;沒什么啊,不是舍不得我的榮華富貴,得回去嗎。quot; 唇分之時,她媚眼如絲地看著他,懶洋洋地答道。 他一手攫著她的細腰不管不顧地沖鋒掠陣,一手托起她的下巴讓她仰起來,方便他親吻著她白皙優美的脖頸,對她的話不屑一顧道。 quot;你這口是心非的小騙子,說得沒一句真話。明明說要走,實際不是又餓壞了,回去了,那個男人能滿足你這個小蕩婦嗎。quot; quot;不能啊,所以,我不是來找你了嗎。quot; 他的吻溫和而細密落在她敏感的頸間,濕熱的耳鬢廝磨讓她一陣戰栗,她柔軟的身體迎合他孟浪的動作,一邊緊緊地環著纏著他不放,一邊空出一手撫著他緊致光滑的胸膛。 quot;保憲哥哥,你別留下印子啊。quot; 回答她的,是驟然加速地沖刺和鞭撻。 待到涼月西沉的正夜,她穿戴完畢,立于廊下的,是個一席水紋作底,浮繪高唐牡丹的大紅華裳配金色腰封,明艷得花容月貌的美人,映得鄙室生輝的妍態,無比的雍容華貴。 男子依舊只披著一件輕薄的單衣,手間飲杯不斷,目光復雜地看著她一件件地穿好衣服,重新變作深宮內那個高高在上的女人。 平安京時期,貴族女子皆以繁復的衣著為美,華服為十二單衣,以名字就可知道,重重疊疊共有十二層。 只有她反其道而行之,他知道,那一襲華麗的外襲和長裙之下,其實就只有一件輕薄的雪白單衣,之下便什么都沒有了,他只要從領口伸手一剝,就能把她雪光致致的身體從中剝出,和她交歡。 她的裙下空空如也,他只需要拉開她的裙子,就可以看見她裸露出的雪白筆直的腿,他經常這樣做,直接撈起她的裙擺,抱起她架在腰上,以身深入她。 這個女人,嫵媚而天真,床笫之間,是使盡渾身解數地纏著他不放的熱情如火,等到云消雨散了,卻又恢復了吉祥天女般的高貴端莊。 她似是有非常多面,骨子里是放蕩不羈的yin娃蕩婦,卻偏偏披著一副冷艷如輝夜姬臨世的皮囊,正如她覆蓋在華美的高唐牡丹外襲之下,那罌粟花朵一般妖嬈柔軟得不可思議身段,可以任他擺成各種yin靡的姿勢。 她是他的,yin娃蕩婦。 她于夜間來,和他交歡之后再離去,像極了傳說中的,精怪魅魄,女妖艷鬼。 可是啊,那些俗物,哪有她的半分風華,又哪有她的半分狠心。 在他的床上多情,下了床又是翻臉不認人,轉身就走的理智和無情,冰火交替之間,總是讓他心猿意馬,勾引得他欲罷不能,讓他魂牽夢繞。 她似是有自己的打算,固執地堅持不肯和他走,也什么都不肯和他說,他縱然氣她怒她得要死,卻完全拿她沒辦法。 這個混賬,又誘人的女人。 quot;我送你回去吧。quot; 他終究嘆了口氣,依然是目光溫和地看著她,手間再飲了一杯酒,柔聲道。 quot;不用了。quot; 依舊是和以往一樣的答案,她正在把一席黑絲絳般的青絲從領口撈拂出來,聞言,手間再捋了捋,風情萬種地斜嗔了他一眼。 quot;我們不能被看見在一起,你也知道,我有自保能力,并不是嬌弱得走幾步路都要喘的那群貴女。quot; quot;我讓貓又送你,要不然,我不放心。quot; 他再嘆了口氣,看著她精巧的腳套上羅襪,穿進木屐。 貓又是他的式神,一只黑貓。 賀茂保憲,作為平安京三大陰陽師之一,他的貓又是戰斗性的式神,不似另外一位,陰陽寮之主,他的師弟,安倍晴明,就喜歡那些花化作的美人式神,盡是些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