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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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樣是怎么樣?”娶個寡夫當(dāng)老爺也就罷了,若行動還不便,她是不是要再繼續(xù)抗?fàn)幰幌隆?/br> “我雖幫他接了骨!”慶娘表情嚴(yán)肅,“但,他那腿如今反應(yīng)全無,我想著要不另辟蹊徑,用些猛藥刺激刺激,總得先有了疼痛感再說!” 這就是她今日一整天在藥堂搗鼓的原因。 “哦,那你好好給他治!”楊青松了一口氣,只要有救就行,總不能以后府里有個斷腿老爺。 “嗯!”慶娘噗呲一笑,“不要你說,我也會好好治!” 這人接受能力還是挺強的,自己該收回之前罵她老頑固的話。 第二日,楊青破天荒的侯在門口,將老庫房里私藏的一支千年參交給她。 “小姐將這拿去給慶娘,她知道怎么用最好!”楊青一臉真誠。 雖然她未指明給誰用,楊樂夭卻已明白她這是認(rèn)同玉兒了。 雖然不明白她是怎么想通的,但這不妨礙她欣喜如狂。 她熱情四溢,滿懷感恩的上去緊緊擁抱了這個老人家,“謝謝你,楊嬸!” 如果說楊青心中還有些抵觸,此時也在楊樂夭快樂的笑容中煙消云散。 看來她是要早作準(zhǔn)備了,這侯府恐怕隨時就會多一個主子的! 第71章 我心所想 今兒的大理寺內(nèi),很是熱鬧,人來的相當(dāng)齊整。 除了正常蹭飯的三劍客,楊樂夭、王玉和一直咋呼大理寺是她第二個家的蕭子清,太女和沈清也赫然在列。 楊樂夭下朝后接到程錦要她去驗收花滿樓的消息,拐道去了趟快完工的花滿樓,草草驗收完后,就匆匆趕去了大理寺。 楊樂夭到時,辛玉郎正與幾人在花庭里談笑風(fēng)生,即使面對著太女殿下,辛玉郎依舊一生風(fēng)骨,侃侃而談,絲毫不見低微之相。 楊樂夭一下看的入迷,這才是她初初見到的那個辛家玉郎,風(fēng)姿無雙。 “夭夭!”發(fā)現(xiàn)站在庭外,一臉癡樣的楊樂夭,辛玉郎綻放出絢爛笑容。 在場之人心中皆一咯噔,頓時明白何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楊樂夭緊走兩步,擋住眾人視線,幫他整整腿上蓋的薄毯。 “我道侯爺如今怎么跟子濯如此親近,原是這里藏著佳人啊!” 沈清爽朗的聲音從后傳來,打破眾人的失態(tài)。 眾人清了清嗓子,也覺如此盯著一個公子哥兒很是失禮! 楊樂夭轉(zhuǎn)身對沈清笑道,“沈大人說笑了!” “不知太女殿下也在此,本侯失禮了!”楊樂夭行了一禮。 “無礙,無礙!”太女笑瞇瞇的,“本宮剛剛與辛公子相談甚歡,公子的確是個趣人兒,也不枉你如此費心!” “謝殿下謬贊!”楊樂夭客氣有禮,“不過玉兒身子還未康健,本侯先將他送回去,回來再與殿下暢談!” “去吧,去吧!”太女揮揮手,并不阻止,辛玉郎在,有些話確實不太好說。 “不就是多看了幾眼嗎,又不會看壞了!”蕭子清語氣頗酸,憑什么好男兒都被她迷住了,就連秦非兒那臭男人也...... “清兒!”蕭子濯呵斥道。 蕭子清在她威嚇的眼神下,氣焰頓消,頗有點蔫了的模樣。 楊樂夭就當(dāng)沒聽見,推著辛玉郎離開。 瞧著前面推著輪椅,異常沉默的楊樂夭,阿三與楊英兩人頗有默契,隔了老遠(yuǎn)跟著。 “我只是覺得太女來了,我該出來謝謝她!”長久等不到楊樂夭開口,辛玉郎有些心慌。 忽一聽到玉兒的聲音,楊樂夭有些恍惚,反應(yīng)過來后忙的應(yīng)道,“是,是該謝謝她的!” “額?”辛玉郎覺得楊樂夭的反應(yīng)有些奇怪,阻止她繼續(xù)往前推,偏過身子看向她,“你不生氣?” “我為何要生氣?”楊樂夭一臉懵。 “那走吧!” 這下輪到他有些氣了,他被這么多女子圍著,她一點也不見吃醋,顯然是不將他放在心中了。 楊樂夭是何人,細(xì)細(xì)一想便知他為何如此別扭了。 “玉兒!”楊樂夭將他推到廊下,轉(zhuǎn)到他跟前蹲下,“我恨不得將你藏起來,不再讓別人看到。” “可是,你愿意這樣嗎?” 辛玉郎愣住,有一瞬間他下意識的想點頭,但看過這世界的美麗,他不確定自己真能安于室內(nèi),再不踏出后宅一步。 “即使你愿意這樣,我也不愿意!”不等他回話,楊樂夭繼續(xù)道,“一開始,我就答應(yīng)過你,我會給你自由,這不只是說說!” “這世界很大,我想做的是與你共看朝暉落陽,嘗盡這天下美食!” “我的愿望只有一個,你在我身邊就好,其他一切我都不在乎!” “夭夭!”辛玉郎心中滿足的同時又十分愧疚,自己心胸真不如她這般開闊。 “玉兒!”看自己幾句話就將他說的如此滿足,楊樂夭一臉心疼,“若不是我,你何以這般!” “夭夭!”知她內(nèi)疚難受,辛玉郎微微一笑,“夭夭,我這生最幸福的事,就是遇見你!” 若不是她,他的一生不過是死水微瀾,瞧不見任何未來。 楊樂夭將臉埋在他的腿上,淚盈滿眶。 她很沒用,自己的男人都無法護(hù)住。 半響過后,她整理好情緒,抬頭看向他,“走吧,我送你回去!” 辛玉郎點點頭,片刻后,呼吸一凝,手指輕撫上毫無感覺的膝蓋,微微顫抖。 陽光下,那一滴淚痕漸漸蒸發(fā),慢慢消失了痕跡。 ······ 待楊樂夭返回,眾人已移步廳堂,等著她用餐。 楊樂夭向太女方向行禮后落了座,眾人都遵循食不言的古訓(xùn),一頓飯吃的安安靜靜,也結(jié)束的極為迅速。 用完餐后,下人安靜有序的將東西撤了下去,在場的人卻沒有離開的打算。 楊樂夭早知太女無事不登三寶殿,不待她開口,就上前稟報了一件剛剛想起來的事。 “殿下,許侍郎是四皇女的人!”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臉色皆是一變,特別是沈清,臉色難看異常。 “果然如此!”太女臉色微沉,“阿清出事后,本宮便覺得此事恐有貓膩,只是查來查去,這許昌莘都出奇的干凈,不得不令人懷疑。” “你怎么不早說?”蕭子清一如既往的沖動。 楊樂夭未理會他,朝太女一鞠躬,“這段時間我為玉兒之事煩愁,一時忘記將此事上報。” “不過沈大人遭遇此劫恐與我有莫大關(guān)系,想當(dāng)日我與玉兒議論大人之事,被四殿暗樁聽了個全部,這才有了大人之難!” 楊樂夭十分愧疚,又往沈清方向行了個大禮。 沈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行動不便,也就堪堪受了。 “此暗樁如今何在?”蕭子濯問道。 沈清于她,如師亦友,那樣一個意氣爽朗之人,如今只能靠拐前行,她想到此,真恨不得將兇手千刀萬剮。 “在......”楊樂夭心中暗嘆,十二今日怕是要受些皮rou之苦了,不過這一切皆是他咎由自取,想罷,狠了狠心道,“他就在大理寺內(nèi)!” “什么?”蕭子清大叫道,“龍蔓的人在大理寺里,你怎么現(xiàn)在才說,在哪里,在哪里?” 蕭子濯瞥了一眼無腦的meimei,看向楊樂夭,“牢里那位?” 見楊樂夭點了點頭,蕭子濯起身向太女告退,“殿下,我有事先離開一下!” “去吧!”太女也知她要去干何事,點頭默許。 蕭子濯自幼體弱,很多世家女都不愿與她一起,唯有沈清陪在她身邊,叫她說話,寫字,對于她而言,沈清就是她的良師益友,哪怕她平時再冷靜自持,在沈清眼前也不過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看蕭子濯怒氣沖沖的跑了出去,沈清有些擔(dān)心,“殿下,你怎地......” “放心吧,她有數(shù)!”太女笑著安慰她。 “不行,我還是過去一趟吧!”沈清有些坐立不安,但拄著拐杖也走不快,不禁有些怒氣,沖著蕭子清吼道,“你過來扶我過去!” 蕭子清怕自己jiejie,更加怕她,聽她點名,忙的跑了過去。 王玉見她二人要走,也忙的告退,跟了上去。 一時之間,廳堂內(nèi)只余楊樂夭與太女二人。 楊樂夭想了想,還是提了一句,“殿下,許侍郎此人心思詭異,如今又與齊尚書聯(lián)姻,殿下還需注意著!” “本宮知道了!”太女笑著點點頭。 楊樂夭觀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暫時放下心來。 “本宮今日帶來一人,估計對你有用!”太女拍了拍手,一斷臂女子走了進(jìn)來。 “參見殿下,侯爺!”那斷臂女子彎腰行禮,轉(zhuǎn)向楊樂夭,問道,“聽說侯爺在找屬下!” 楊樂夭仔細(xì)辨認(rèn),卻想不出來與此人有何交集。 “屬下乃太女影衛(wèi)獨臂,原林府管家,趙阿嬌!”看她一臉陌生迷茫,女子自報家門。 “你,你......”楊樂夭驚得說不出話來,明月這許多日來都找不到林發(fā)心腹的一絲痕跡,沒想到最得力的那個人卻一直在太女身邊。 這是什么邏輯! 楊樂夭一時又覺得匪夷所思。 太女遞了個眼神給獨臂,后者無聲息的退下。 “這段時間我會將獨臂留在大理寺,有什么問題你盡管問她就是!”太女頓了頓,說道,“有件事,我還需你幫忙?” “殿下是想說游牧族小公子之事?”楊樂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