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書迷正在閱讀:物理超度,刀刀瘋神[無限]、寧先生,別來無恙(一染成癮)、小祖宗,到我懷里來、醫等狂兵、被心機夫君套路后、無限戀綜指南、重回十七歲、一不小心撩到你、[快穿]綠茶修煉手冊、[穿書]女妖魔成年后超兇
秦桓之點頭:“落到厲公子手里,那還能有完好的?” 話罷,他見羅氏和秦笏都看著他,便繼續說:“要說這豫州城城主的庶長子厲致遠,那也不是個好東西,豫州城那邊過不下去了,來青州城避風頭。” “他不愛別的,就好小姑娘,還是那種身量沒開長的小姑娘,怪的很。” “要我說,那種連胸都沒有的小姑娘有什么好玩兒的,但是厲公子就是喜歡,我便引著他去見了姜媃,厲公子一眼就看上了。” “這會么,”秦桓之臉上露出下流又惡意的笑容,“姜媃約莫正伺候著厲公子囁。” 話聽到這,秦笏有片刻的恍神,他腦子里忽的想起姜媃來。 十來歲的小姑娘,嬌嬌小小的,臉蛋巴掌大,皮膚白嫩,眼睛還水汪汪的,看著人的時候,怯怯懦懦的,說話也細聲細氣,軟綿綿的和甜滋滋的棉花糖。 他不自覺皺起眉頭:“爹,這樣會不會太……” 他話沒說完,可臉上已經表露出一絲不忍。 羅氏當即跳腳:“你還同情那個小賤人,你是沒看到她怎么坑你娘的,還有秦五那個崽子,拿匕首往你弟弟脖子上戳的時候,你怎么不同情同情你幺弟?” 秦笏被吵的頭疼,他無奈道:“好了,娘我知道了,我不同情姜媃……” “我是不需要你們同情!” 驀地,一聲軟糯清甜的稚嫩嗓音響起! 秦桓之三人回頭,就見朱紅大門檻逆光處,身穿豆青色半臂襦裙的小姑娘正正站在那。 光影斑駁,暖黃的點光給她周身鍍上一圈柔和,纖弱的身形,如瀑的黑綢長發。 深晦的陰影從頭頂覆蓋下來,遮掩了她臉上的全部表情,唯有攏著擱在腰間的一雙小手,能看清。 又細又直,還很白,嫩的像豆腐,又像羊脂白玉雕刻的質感。 在她身后,還有七名身穿玄色短打衣襟的漢子,人高馬大,氣勢磅礴,將大房的仆役悉數隔絕開來。 這番氣勢,讓人心驚。 秦桓之心頭咯噔一下,驚疑不定。 秦笏和羅氏茫然地望著他,不是說,人這會該在厲致遠那,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么? 姜媃緩緩踏進來,迎著日光,仰起小臉。 深郁的陰影瞬間退去,亮晶晶的杏眼清晰起來,還有那櫻花瓣粉嫩的小嘴。 小嘴微噘,唇珠上閃爍漂亮的啞光光澤,秦笏就聽她喊:“大伯,好疼的哪,厲公子弄人好疼的呀,你看,我臉還是腫的。” 她邊說,邊側了一下臉,讓三人看清她那紅腫的面頰。 五根手指頭印,紅艷艷地印在白嫩如牛乳的肌膚上,觸目驚心很是駭人。 姜媃揉了揉:“大伯,手札在繁花樓賭賣場競賣呢,封卿已經說了,讓我自個拿銀子去買,可是我沒有銀子。” 秦桓之猶豫了下,試探問:“厲公子放你回來的?” 姜媃笑了起來,眼梢彎彎,面頰帶小梨渦,又甜又軟。 “我沒有銀子,大伯又非要手札不可,所以我今天來找大伯要銀子。”她道,絕口不提厲致遠。 一聽事關銀子,羅氏率先炸了。 她噴著唾沫星子激動的道:“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小賤人你想得美!” 姜媃用一種看蠢貨的目光看羅氏,然后對秦桓之嘆息道:“大伯娘長的丑不說,還不遵禮數,沒有素質,委屈大伯了,難怪大伯要在外頭養個小的。” 秦桓之腦門青筋一冒,急吼吼的否認道:“你胡說什么?” 姜媃笑瞇瞇地拍手:“我幫大伯把人給帶回來了。” 話音方落,便有年約二十四五的婦人拘束怯懦地走進來,她手邊還牽著個四五歲的小姑娘。 這婦人面容姣美,腮嫩雪膚,身量還柔軟修長,端的是極品尤物。 她牽著的小姑娘年紀雖小,可也能依稀敲出不錯的相貌,待長大后,應當也是個美人。 秦桓之腦子里嗡的一聲,臉色青青白白,很是難看。 羅氏狐疑且震驚地看看秦桓之,又看看那對母女,一時間被震在那里,沒有反應。 姜媃不介意再加上一把火:“好歹也是跟了大伯你快十年了,沒名沒份的多不好,我看今個日子好,不如把人抬進門。” 這話像一個□□,瞬間點爆羅氏。 “秦桓之!”羅氏勃然大怒,脫下繡花鞋,揪著秦桓之就開打,“老娘給你生兒育女,為你cao持后宅,管這府中中饋,你就這么回報我的?” “你還偷吃?你還拿老娘的銀子去養外室?我打死你這狗o日的混蛋!” 羅氏長的高大,秦桓之相對瘦小一些,兩人動起手來,羅氏竟是碾壓秦桓之。 這兩人撕打成一團,秦笏拉不上架,他苦笑看著姜媃:“三弟妹……” “閉嘴!”姜媃冷著臉呵斥回去。 她理也不理秦笏,直接對身后七名大漢道:“整個大房,值錢的東西全給我搬到繁花樓,別漏了錢庫和私房,一個子都不留!” 秦笏驚駭:“三弟妹,你這是要干什么?” 他想攔人,可誰都攔不住。 姜媃眼眸很冷,可唇邊卻綻起柔若春風的笑:“看不出來?我在報復你們呀!” 有這遭,羅氏和秦桓之不約而同停了手。 羅氏像潑婦一樣去拉扯搬東西的大漢,卻被人兩腳踹到一邊。 秦桓之氣的渾身發抖:“姜媃,你……你……” 姜媃幾步上前,她揚起腦袋,抓住秦桓之的手,用力往后一掰。 只聽得咔的一聲骨頭錯位聲。 緊接著是秦桓之的慘叫:“放手!快放手!” 姜媃杏眼晶亮如火,她人矮,不僅不放手,還照著秦桓之胯o下就是一記撩o陰o腿。 將人踹的來面如豬肝,額冒冷汗。 姜媃一字一句道:“想過今天沒有?老陰比玩陰的是不是?我奉陪!” 她說完,反手就是一耳光抽過去,恨不能扎他兩刀才解恨。 “這一耳光,是為秦昭打的!” “啪”又一耳光。 “這是秦野的份!” “啪”第三個耳光。 “這是,我的那份!” 三耳光抽完,姜媃手都在打抖。 她放開秦桓之,堤防這個老陰比反撲,還特意叫了名大漢護在她身前。 秦桓之已經被痛到發懵,臉上、手上、胯o下都在疼。 他捂著胯,像煮熟的蝦子一樣,額頭點地躬著身,支吾哀嚎。 姜媃打是打爽了,可看著通紅的手心,特么的還平靜不下來。 她忍不住上前又踹了秦桓之一腳:“給我記著,這才是剛開始,不讓你家破人亡,我不姓姜!” 這回,厲致遠那個戀o童o癖是真碰了姜媃的底線,還有秦野為她殺人,也大大的刺激了她。 折騰發作了一通,姜媃留下人搬空大房,自個則回了二房。 流火已經急哭的眼睛都腫了,她見姜媃回來,頓時哭的稀里嘩啦。 “少夫人,婢子該死,婢子不該讓您一個人在那……” “婢子在繁花樓找到五少爺,婢子想跟著去的,可是五少爺太兇了,他不讓婢子跟著……” “少夫人,婢子知錯了!” 姜媃揉了揉耳朵,敏銳地抓住一點:“你是在繁花樓找到的秦野?” 流火拖著鼻音點頭:“是,婢子找了好久,才在繁花樓找到的五少爺。” 姜媃冷哼,大佬和封卿的關系,比她想的還要深嘛。 她三兩句安撫了流火,自個進了秦野房間的畫室。 那畫室是在多寶閣后頭,階梯往下,是挖在地下。 畫室里頭,那日的血跡已經沒了,約莫秦野自個收拾的。 姜媃尋了一圈,果然在石床暗洞里找著個黃花梨的木匣子。 那匣子有些大,還死沉,姜媃雙手抱著,憋了吃奶的勁才將匣子拖出來。 姜媃好奇,一摳匣子木蓋,頓時—— 滿目金光燦爛! 媽耶,她的眼睛! 姜媃瞇著眼,好一會才小心翼翼睜開一條縫隙。 “握草,金子!” 她驚呼出聲,一整木匣子的金——首飾! 金燦燦,亮澄澄的! 除此之外,匣子里還有一封信,上書“姜媃親啟”。 一看那字,姜媃就皺眉了,這字跡不是秦昭的,而是秦野的筆跡。 信箋抖開,姜媃還沒細看內容,就讓粗大的前三個字給震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姜媃:握草,金子!金子!金子! 大佬:……后悔了,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