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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工做皇帝養(yǎng)我啊 第206節(jié)

    這里的軍人都訓(xùn)練有素,有了五皇子的命令,軍隊迅速按時集結(jié)起來。

    此時,鄧子墨也已經(jīng)將他所說的那些東梁殘軍全部調(diào)集了過來,兩支軍隊合而為一,一起向著京城進(jìn)發(fā)。

    隨著一路行走,京城中的消息也一件件地傳了過來,每一樁都足以在人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大概是由于心急,五皇子的速度越來越快。

    直到,到了最后一處山谷中,過了這里,京城的大門就可以遙遙望見了。

    五皇子回頭看了看,見到自己已經(jīng)把鄧子墨等人甩在了后面,唯有幾名親信跟在他的身邊。

    于是,他二話不說,五皇子一撥馬韁,徑直向著最高的山坡而去,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后面在黑暗中行走的隊伍,馬韁挽在手上,不知不覺已將手掌勒的發(fā)紫。

    身邊的親信低聲問道:“殿下?”

    五皇子道:“我記得你昨天說,你媳婦剛給你生了個閨女,你還沒見過呢吧?”

    親信道:“是。”

    五皇子道:“那一會,你先走吧。”

    親信猛然一怔,仰頭看著他,隨即眼中慢慢蓄了淚水,跪了下去,說道:“屬下離家的時候,已經(jīng)托人照顧妻兒了。屬下愿與殿下共進(jìn)退!”

    五皇子又問身邊的其他人:“你們可有要走的?”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并不挪動腳步,五皇子嘆了口氣,終究抬手一揮,低聲而急促地說:“殺!”

    一道煙花劃破天際,喊殺聲在山谷中突兀地響起,五皇子所帶領(lǐng)的大雍軍隊突然揮刀,殺向被不動聲色圍在中間的東梁人。

    火把燃起,照夜如明。

    見到計策成功,五皇子卻并沒有流露出放松的神情,只定定地看著鄧子墨帶來的那些東梁殘軍。

    只見尖銳的刀鋒砍在他們身上,卻沒有劃傷皮rou,而是露出了衣服下面所穿的薄薄一層甲胄。

    ——是黑甲軍!

    這哪里是什么殘兵敗將,而是東梁一批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軍隊,身體素質(zhì)有點(diǎn)近似于藥人,人數(shù)雖少,但是悍不畏死,只要有一口氣就能再戰(zhàn),實(shí)在非常不好對付。

    五皇子原本就對鄧子墨沒有半點(diǎn)信任可言,想起了前世的事情之后,更是覺得此人深不可測,當(dāng)鄧子墨找到他時,他心中就對此人生出了深深的警惕。

    目前京城一定已經(jīng)戒嚴(yán),說不定對方就是想把嘴精銳的軍隊藏在他的軍中,借機(jī)再混進(jìn)去,那么到時候,所有的人都會有危險。

    當(dāng)然五皇子知道,鄧子墨也不可能不防備他,所以很可能自己的這次襲擊都在對方的算計之中,輸贏更是難定,這一步鋌而走險,輸了,就是死。

    而且如今齊弼賣國,齊家叛亂,他就算是死都得不到一句好話,只會身敗名裂,被后人議論說:“看看,狗咬狗,真是活該!”

    可是,為什么還要這樣做呢?

    大概是他不想再讓自己變得那么冷酷、殘忍、泯滅人性吧。

    大概是他也想堂堂正正的,通過自己的能力證明一些東西吧。

    五皇子雙腿一夾,口中輕叱,拔劍縱馬沖下山去。

    黑甲軍被消滅的越來越少,雙方都損失慘重,后來連五皇子也受了傷,他感到自己的體力仿佛伴隨著從傷口處流出的鮮血急劇流失。

    依稀間,仿佛有人高聲喊了一句“殿下小心”,五皇子察覺到不對,回身招架的時候,動作卻已有些遲鈍。

    右胸一涼,一截劍刃已經(jīng)透入。

    五皇子大叫一聲,情急之下仰身從馬上翻了下去,就地一滾,這才沒有讓那柄長劍將自己徹底扎個對穿。

    他一手捂住傷口,鮮血從指縫間汩汩流出,抬起頭來,就看見鄧子墨拿著劍站在自己的跟前,說道:“五殿下,謝謝你幫我除掉了這么多的麻煩。”

    五皇子搖搖晃晃地后退幾步,才勉強(qiáng)用劍撐住了自己的身體,說道:“麻煩?”

    “你……”

    他看見鄧子墨一抬劍,漫不經(jīng)心地把地上一名不斷掙扎的黑甲軍戳死了,突然了悟:“你的目的,是借我之手殺了這些人?”

    “是啊,不過你也不白殺,他們確實(shí)都是效力于齊弼的東梁士兵。”

    鄧子墨道:“他原來救過我,我?guī)退闪诉@么多年,情,已經(jīng)還清了。現(xiàn)在他事敗已成定局,但我還有我想要的東西,總不能連送死都陪他一塊吧?那不是成了蠢貨了?”

    “如果你真想打回到京城去,我還有點(diǎn)麻煩,不過我看著五皇子像個好人,索性就試上一試。現(xiàn)在把這些鏟除掉,就再也沒有能威脅我的東西了。”

    鄧子墨說:“五殿下,謝謝你,我也送你個解脫吧——”

    他最后一個字的字音尚未落地,五皇子整個人突然暴起,竟然如鷹隼一般迅猛地?fù)湎蜞囎幽恢庠抑辛怂男毓牵阉麄€人撞翻在地。

    這是他積蓄了半天力量才使出來的致命一擊,就算是鄧子墨都猝不及防,剎時胸口劇痛,幾乎吐血,而五皇子手中的劍已經(jīng)舉了起來。

    千鈞一發(fā)之際,鄧子墨一拳砸在了五皇子的小腹上,把他打得口噴鮮血,再次重重摔在地上,鄧子墨旋即起身,又是一腳踢在了他的頭上。

    五皇子接連受到重創(chuàng),身上多處流血,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渾身癱軟如爛泥,這下是徹底爬不起來了。

    其實(shí),他已經(jīng)做好了必死的決心,也不太想起來。

    他的名字叫“勝”,這個字寄托了母親所有的期冀和野心,希望他事事得勝,獨(dú)占鰲頭。

    可是,他卻總是成為輸家,想一想,這樣回去,也挺丟人的。

    但如果不回去的話,母妃會傷心的吧。

    五皇子甚至能夠想象到,齊貴妃見到他的傷口時,會露出怎樣心疼的表情,畢竟,他是個從小就備受寵愛的孩子。

    ——每一分寵愛,都讓蘭奕歡變得更加寂寞無依。

    所以,他占了這么多的便宜,總有遭報應(yīng)的一天,如今報應(yīng)來了,他活該,他知道。

    只是就在這一刻,感到那樣的痛苦,他有點(diǎn)想讓母親摸摸自己的傷口,有點(diǎn)想抱抱弟弟的小身子,還有父皇……此刻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五皇子咳出一口血,自嘲地笑著,閉上了眼睛。

    “……哥。”

    風(fēng)聲中,好似有人這樣叫他,那聲音那樣的熟悉。

    應(yīng)該是聽錯了吧。

    然而接下來,五皇子就聽見鄧子墨難得流露出真實(shí)情緒的聲音:“七殿下?”

    他一下子睜開眼睛。

    是蘭奕歡牽著馬站在離兩人不遠(yuǎn)處的位置,胸口上下起伏,還微微有些氣喘。

    但是他并沒有上前,因?yàn)榇藭r鄧子墨手中的劍就抵在五皇子的后心處,只要手上輕輕一用力,就能把他的心臟捅個對穿。

    鄧子墨道:“七殿下,你這是想救他嗎?你別忘了,因?yàn)樗麄兡缸幽銖男〉酱笫苓^多少委屈,難道你還要心軟?”

    蘭奕歡沒有跟他爭辯這些,他很清楚鄧子墨東拉西扯狡辯的本事,不想因此浪費(fèi)唇舌。

    他徑直說道:“鄧子墨,你還記得十二年前,在護(hù)國寺山上的洞xue中,有個人把那個要?dú)⒛愕暮蜕幸_,給了你一條生路嗎?”

    鄧子墨猛然一怔,驚疑不定地說道:“你說什么?”

    蘭奕歡道:“深更半夜,你被他打個半死,拖進(jìn)了山洞中,山洞中有很多孩子的尸體,你很害怕吧?你以為你完蛋了,只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地裝死,這個時候有人出來襲擊那個和尚,然后引開了他,是個比你還小的小孩子,你忘了嗎鄧子墨?你記不記得有這事,你仔細(xì)想想!”

    蘭奕歡那一連串的話說下來,語速極快,連五皇子都不禁驚訝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如果是要對鄧子墨動之以情,他不該是這樣的語氣,此時此刻的蘭奕歡,卻好像在逼迫著鄧子墨什么似的。

    難道這鄧子墨身上還有什么問題不成?

    第122章 心珠宜獨(dú)朗

    鄧子墨也不知道蘭奕歡為什么突然提到此事, 印象中,這還是他先向蘭奕歡講述過的。

    可是,為什么蘭奕歡又知道那么多的細(xì)節(jié)?那么多……他從來不愿回憶深想的細(xì)節(jié)。

    隨著蘭奕歡的話, 鄧子墨也不知不覺的想起那噩夢般的, 混亂的一夜。

    想起一個個墳包,和尚猙獰的嘴臉, 沖鼻的血腥味……他不禁用未持劍的那只手按住了太陽xue, 感到一陣頭痛欲裂。

    蘭奕歡對五皇子使了個眼色, 隨即緊盯著鄧子墨, 觀察著他的反應(yīng)。

    其實(shí)蘭奕歡也是在賭。

    他知道鄧子墨這人很善于通過偽裝來博取他人的同情, 可是他有這么一段經(jīng)歷, 前世卻從未曾提過,甚至連大公主都不知道,今生也只輕描淡寫地說過一次,并未詳述。

    所以蘭奕歡猜測, 會不會這件事對鄧子墨的刺激非常巨大, 讓他根本就不能仔細(xì)地回想,正如前世的蘭奕歡一樣。

    不過蘭奕歡這個時候提起此事,可不是為了提點(diǎn)鄧子墨自己對他的救命之恩, 好讓鄧子墨念著這份恩情放五皇子一馬——連齊弼都被他用完就扔了, 蘭奕歡可不會那么天真。

    他這樣做, 是在做一個大膽的嘗試——激發(fā)出鄧子墨的前世記憶。

    身邊的那么多人都想起了前世的記憶, 蘭奕歡有時候會想, 或許并不是他重生了, 而是整個世界的時光都倒流了, 所有的人本就都是換了一種活法的、原來的自己。

    不管這種想法是不是真的,最起碼鄧子墨有可能還是前世的那個人, 也還擁有著那些記憶。

    蘭奕歡記得,二哥、三哥和五哥他們都是受到了一定的刺激才想起過去的事的,所以他現(xiàn)在就是要試圖刺激鄧子墨,給這個狡猾到可怕的人制造一些心神動搖的時刻,趁機(jī)救出五皇子。

    于是,不等鄧子墨說話,蘭奕歡又道:“不,我記錯了,沒這事是吧?當(dāng)時根本就沒有人救你,什么孩子?所有的孩子都死了,你也快死了,對不對?”

    他一拍腦袋,突然疑惑地問道:“你到底是怎么活下來的?你為什么會站在這里?”

    無數(shù)的畫面和思緒在腦海中交雜,鄧子墨被蘭奕歡問的越來越混亂了。

    到底有沒有那個孩子?

    如果沒有,自己是怎么活下來的?

    如果有,他是誰,他在呢?

    好像有,也好像沒有,為什么有與沒有都是那么的真實(shí)?

    正在恍惚之際,蘭奕歡忽然一聲斷喝:“鄧卿,朕在問你的話,你為何不答?”

    這一句質(zhì)問把鄧子墨說的一激靈,他猛然抬起頭,喃喃地說:“你、你叫我什么?”

    他不能置信地看著蘭奕歡,又下意識地看看旁邊的五皇子。

    五皇子受傷雖重,頭腦卻清醒,聽著蘭奕歡的話,他隱約也明白了弟弟的意思。

    此時見狀,他也開口說道:“陛下,鄧子墨身為駙馬,卻先對大公主不敬,毫無夫妻之義,此刻又漠視陛下問話,不講君臣之禮,理應(yīng)重責(zé)!”

    蘭奕歡看了他一眼,說道:“榮王,這沒你說話的份。”

    五皇子嘴角抽了抽,心道,這你也要還原。

    蘭奕歡這句話,這個語氣,他也再熟悉不過了,回想著自己那時尖酸的語氣,順口反駁道:“陛下不愧是陛下,一朝登基,派頭就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