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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工做皇帝養我啊 第189節

    第112章 酌酒援北斗

    這時, 蘭奕臻也想起來了,之前蘭奕歡曾跟他說過,齊弼是鄧子墨的救命恩人。

    而鄧子墨這個人, 一直讓他們看不透的就是游走在幾位皇子之間, 卻又沒有為自己謀求到任何實質性的好處。

    但不久,便出了一系列的事情。

    五皇子認為蘭奕歡不是自己的親生弟弟, 大皇子意圖算計蘭奕臻, 自己卻招致被奪爵圈禁的后果, 而后他雖然已經失去了人身自由, 依舊有余力派出殺手追殺三皇子。

    若不是蘭奕歡當時正好找了過去, 只怕三皇子如今真的已經喪命了。

    還有上一世, 八皇子與蘭奕歡之間的矛盾,也有很多是因為大公主自焚而起。

    這些行動,看起來完全沒有章法,更不用提從中牟利, 所以讓人摸不透目的。

    但如今看來, 或許他們根本就不是想得到好處,而是為了……報復。

    以權勢和恩情交織成讓人無法抗拒的誘餌,誘導著一只只獵物在殘殺中走向滅亡。

    ——這是東梁的復仇!

    這個消息太關鍵了, 在知道這層身份之前, 蘭奕臻從來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

    他立即意識到,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那此時留在京城的蘭奕歡, 處境十分危險!

    蘭奕臻的心第一次亂了, 手中的信紙被他攥的“嘩啦”一聲響。

    他已經徹底看明白了齊弼的計謀。

    這些書信都是齊弼與東梁來往時所寫的, 上面還蓋著印章,里面的內容如此清晰明了, 簡直就像是故意以這種方式來告知他一樣。

    這是齊弼在逼他回去,在賭他對蘭奕歡的重視程度。

    他們一直在防范泰山那邊會有圈套,可原來真正的危險從來不在泰山,而在京城!

    這時京城一定已經設下了天羅地網,更有甚者,正平帝已經被他們給控制起來了,只要蘭奕臻沒有按照原定的旨意前往泰山,就可以定一個太子意圖不軌的罪名。

    就算蘭奕臻將這些信拿出來當證據,也先得有人聽他說話才行,否則就都成了狡辯之詞。

    可是如果他不回去,蘭奕歡那邊就會陷入極大的危險。

    畢竟,齊弼的目的不是利用他任何一個皇子外甥來掌權,他就是要展開一場毀滅,而蘭奕歡,只怕對這一點還根本就不知情……

    不需要有任何的衡量和猶豫,蘭奕臻抬起頭來,只說了三個字:“回京城。”

    侍衛極為驚訝:“殿下,此時回京,只怕多生事端。”

    蘭奕臻沒空和他解釋這么復雜的情況:“臨時發生要事,路上再詳談。你先傳令下去,立即整頓兵馬,準備出發!”

    太子一向無論遇到什么情況都是不慌不忙,運籌帷幄,這侍衛追隨蘭奕臻多年,很少看他有如此情急緊張的時候,當下也意識到,應該是出了大事。

    于是他也沒敢多問,匆匆答應了一聲,便立即去傳令了。

    蘭奕臻站在原地,仰頭看了一眼天空。

    冰涼的雨絲落在臉上,也未能平復心中的焦灼,天上的烏云間反倒倏然閃過一縷白光,襯的那一團云朦朧模糊如流淚的眼睛,讓人心中產生了巨大的恐慌。

    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了蘭奕歡……他翻來覆去地只是想……如果再一次失去他……那么自己的人生將永遠沉入黑暗,那么整個世界將再也沒有半分意義……

    不管付出任何代價,他都絕對,絕對不可能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好像過了很久,其實也只是片刻的神思恍惚,蘭奕臻突然感到手上劇痛,低頭一看,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手里還死死地攥著一支繳獲下來的鉤鐮槍。

    東梁人最喜使用這種兵刃,槍頭上的倒鉤在他手背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蘭奕臻看著不斷從手上滴落下來的血珠,突然間,心念一動。

    “來人!”

    他高聲喝道。

    很快,幾名親衛匆匆來到蘭奕臻跟前。

    “剛才那些尸體處理的如何了?”

    親衛道:“殿下,尸體已經點數完畢了,正要按照您的吩咐扔到山谷中,等雨停之后就全部燒毀。”

    蘭奕臻說:“先等等,把他們的衣服和身上所帶的兵刃都取下來,一一整理好,孤有用處。”

    “是。”

    蘭奕臻并不想在這里等著他們把事情都處理完:“先撥出十五人隨孤上路,剩下的人處理完此處事務之后,再行接應。”

    時間倉促,他能安排的全部都安排了,剩下的就只能看天意是否成全,但不論怎樣,他也必定要護蘭奕歡一切周全。

    “駕!”

    蘭奕臻躍上馬背,雙腿一夾,伏底身子,縱馬沖入了茫茫的雨霧和夜色之中。

    *

    蘭奕歡此時倒是過的挺安逸。

    蘭奕臻走后,他便按照之前二哥的囑咐,以玩樂為借口沒再回宮,每日在各個酒樓中看戲聽曲地打發時間,要多滋潤有多滋潤。

    三皇子找到蘭奕歡的時候,他正穿了一身杏色的云錦長衣,斜靠了梁柱,隨意舒著一雙長腿架在欄上,腳上的鹿皮靴子懸在半空,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晃著,雙目微闔,整個人看起來說不出的慵懶安逸。

    一名侍女站在蘭奕歡身后,用玉槌不輕不重地給他敲著肩膀,面前則是七八名男女或站或坐,手中各持不同樂器,正演奏著一首《塵世緣》。

    蘭奕歡沒看他們,手卻隨著樂調在椅子扶手上一下下打著節拍。

    這幾天太子不在京城,三皇子再一次成為了干活的替補,忙得幾乎沒時間合眼,結果瞧見這倒霉弟弟竟然在偷偷過這樣的好日子,當下連牙根都癢癢了。

    他走上前去,從蘭奕歡旁邊的碟子里拎起一顆櫻桃,在蘭奕歡唇上碰了碰。

    蘭奕歡張嘴,三皇子往上一提,他沒咬著,自己愣了一下。

    三皇子哈哈大笑。

    這時,周圍的樂伎和后面伺候的侍女也都被突然闖進來的年輕男子嚇了一跳,樂聲微微凌亂。

    蘭奕歡猛地睜開了眼睛,瞧見站在自己跟前的人。

    他辨認了一會,撫額笑了起來,眉目流轉之間竟似帶了三分醉意,也不起身,說道:“哦,是三哥啊!”

    蘭奕歡十分大方地不去計較櫻桃的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親親熱熱地說道:“來,一塊樂樂?”

    三皇子被氣笑了,敲了蘭奕歡的額頭一下,說道:“得了吧七爺,為兄沒你那個享福的命!”

    蘭奕歡嘆了口氣,說道:“只怕哥哥缺德,自己不享福,還要拉著別人陪你一塊受苦啊。”

    三皇子正色道:“不錯,為兄正是這樣的人。”

    蘭奕歡“嘁”了一聲,抬手示意周圍的人:“你們都退下吧。”

    那些人行了禮,紛紛退了下去,三皇子這才坐下來,從袖子里摸出了一份奏章,扔給了蘭奕歡。

    “這是什么?”

    蘭奕歡接過去翻開,草草一掃:“吏部上報的人員調動名單?”

    “是。最近太子和老五都不在京城,我在協助父皇處理這些積壓的折子。”

    三皇子說道:“但我有件事拿不太準,找你看看。這宋邕年紀不小了,又一直是文官,這次的調動為何要把他從國子監調到轄關去?是他得罪人了,還是另有什么隱情?”

    蘭奕歡道:“這事我還真有印象。你知道宋邕有個不成器的獨生子吧?前一陣子他因為在青樓和人爭風吃醋,不小心打死了人。看在宋邕平時的聲望上,只判了流放,他大概是因為這個被貶的。”

    “原來如此。”

    三皇子一哂道:“這人我以前也打過幾回交道,又迂又愣,且特別不識好歹,又非常地顧忌顏面,我還以為他兒子犯了這樣的大錯,他得自己親手把那小子給砍了呢!”

    蘭奕歡道:“沒辦法,還是抵不過愛子之心吧。”

    “左右也不關我的事,只要沒有問題就成。”

    三皇子將折子拿回來,起身道:“行,那你繼續享福吧,我就走了。”

    “哎,你這不是用完就扔嗎?”

    蘭奕歡立刻不干了:“我在這玩的好好的,你非得過來把其他人都弄走,讓我看那倒胃口的折子,我給你看完了,你連留下陪我一會都不肯,太不夠意思了吧!”

    三皇子道:“我這不是著急嗎?”

    蘭奕歡哼哼道:“行吧,那你走。”

    三皇子就要走,結果走了兩三步,發現自己還是站在原地根本沒出去,身后還挺扯的慌。

    于是他回頭一看,發現自己的后衣擺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蘭奕歡悄悄給拽過來,拿腿壓住了。

    蘭奕歡得意洋洋地沖著三皇子扮了個鬼臉。

    三皇子看著他,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件事。

    那還是在上一世,他住在護國寺的那段卑微窘迫的歲月里,只有過節和為皇上賀壽時才能短暫地入宮。

    但雖然那時可以回到這座富麗繁華的宮廷中,他依舊與一切格格不入,所有的人都對他視而不見。

    所以宴席過半,三皇子就靜悄悄地離開了大殿,走到外面,獨自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夜色如水,繁星滿天,空氣中微微的花香浮動,在這樣美麗的景色中,三皇子的心里卻充滿了陰郁和怨恨。

    這個時候,他卻感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拽住了。

    三皇子回頭一看,發現是個長相十分可愛的小孩子,正一手拉著他,一手揉著眼睛,口齒有些含糊地說道:“哥、哥哥……”

    他盯了那孩子片刻,認出這應該是貴妃的兒子,自己的七弟蘭奕歡。

    剛才宴飲的時候,他的母親穿戴的高貴又華麗,座位就被安排在皇上的身邊。

    三皇子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憤懣,用力將自己的衣角往回一拽,結果沒想到小孩還抓得挺緊,他居然沒拽動。

    蘭奕歡很信任地看著他,說:“困困。”

    三皇子冷冷地說:“困就滾去睡。”

    他自覺語氣已經夠兇狠了,卻忽略了面前這個小屁孩可能還看不懂別人臉色的事實。

    他甚至懷疑蘭奕歡就聽懂了“去睡”兩個字,因為他乖乖地點了點頭,直接滾進了三皇子的懷里,枕著他的腿睡了。

    這可一下子把三皇子給弄懵了,他晃了蘭奕歡幾下,結果小家伙非但沒起來,還把他給抱的更緊了。

    三皇子不吃這套,倒是十分想把他一腳踹開,可想到自己這么一個卑賤之人傷了貴妃之子的后果,終究還是沒有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