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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工做皇帝養(yǎng)我啊 第170節(jié)

    蘭奕歡將身體蜷縮了一下,幾乎一點勁都沒了,好不容易才抬起手,怯怯地摟上了蘭奕臻的脖子。

    他忍住喉間的顫意,如受驚的小獸般嗚咽著說道:“……你來吧。”

    經(jīng)過上次的事,蘭奕歡已經(jīng)大致知道了蘭奕臻接下來想如何做。

    這想象起來非常可怕,但他咬了咬牙,卻乖乖地將腿讓了讓,努力讓蘭奕臻方便一點。

    做好了準備,蘭奕歡覺得自己應(yīng)該扛得住,就仰起頭來,臉上甚至帶著一點純真,說道:“沒事,我不怕疼,也……沒多疼。”

    這個世間最極致的誘惑也就不過如此了。

    蘭奕臻幾乎以為自己是色欲熏心,出現(xiàn)了幻聽。

    再這樣,他真的要忍不下去了。

    蘭奕臻不自覺地握住蘭奕歡的腳踝,輕輕向外一扳,又逼迫自己放開,再次問道:“你說什么?”

    蘭奕歡心里其實也有點怕,他的腳腕幾乎也就是蘭奕臻的手腕那樣粗細,顯出懸殊的體型差距,被這樣一攥,他不禁一抖,目光向下落去。

    然后蘭奕歡就看見了蘭奕臻手臂上那道朱紅色的疤,跟上面繃緊的青筋交錯,有種別樣的艷麗。

    那是王太醫(yī)口中蘭奕臻十四歲那年莫名出現(xiàn)的傷疤。

    蘭奕歡知道這道傷是如何出現(xiàn)的,他在夢中曾經(jīng)看到過,自己死去的那一刻,蘭奕臻抱緊了他的身體,任由案上的朱砂筆滾落,筆鋒抹在了他的手臂上,他也一無所覺。

    當時,他的痛苦和悲傷仿佛是全世界都崩塌在了眼前,原來在那之后不久,他也果真隨著蘭奕歡而去,帶著一道永遠也不曾愈合的傷疤。

    難以形容的情愫在心中涌動。

    蘭奕歡仰起頭來,親了親蘭奕臻:“我愛你。”

    他軟聲說:“我愿意讓你進來,你來。”

    第101章 分襟破芙蓉

    蘭奕臻怔怔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他的心臟在瘋狂地跳動。

    這簡直是連他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不光是心中期盼,身體本能原始的欲求也讓蘭奕臻再也忍耐不住了, 可他又很擔心傷著了蘭奕歡。

    自從上次的親熱過后, 蘭奕臻回去也了解了一些相關(guān)的技巧,這回應(yīng)該要比上次更懂一些, 只是畢竟沒有實踐, 心里沒底。

    更何況, 正如他在蘭奕歡心目中永遠有著作為兄長的這層身份在一樣, 對于蘭奕臻來說, 蘭奕歡也永遠都是那個他看著長大的, 可憐又稚弱無依的小弟弟。

    他想要占有這個屬于自己的孩子,與他更加親密,更加難以分開,可是他又會心疼愧疚。

    看著那不堪一握的腰肢, 那少年青澀的面容, 想起上一回開拓幽密時蘭奕歡無措的反應(yīng),蘭奕臻不禁擔憂,他真可以承受的住嗎?

    東宮這里, 沒有任何東西可以……

    不, 有的。

    蘭奕臻的目光一瞥, 突然看見了那支王太醫(yī)留下來的藥膏。

    這打破了他心中最后一重顧慮的防線, 他將藥膏取過來打開, 同時深深吻著蘭奕歡, 將他修長的雙腿曲起分開。

    蘭奕歡小聲道:“哥……”

    他俊麗的臉上帶著點茫然, 顯得分外無助:“你做什么?太醫(yī)不是說讓你抹傷——啊!”

    他陡然忍不住驚呼出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隨即擰緊了兩道纖長的眉,被藥膏激的一顫。

    蘭奕臻雖然也已經(jīng)十分難耐,但還是細細地涂抹著,柔聲道:“我看書學過了,這樣的話,可能你會好受一點,一會疼就告訴我。”

    蘭奕歡克服著內(nèi)心的恐懼,咬了下唇,故意笑著說:“……你還學過了,嘁,你又不是要理政,說的那么認真……”

    說話間,藥逐漸化了,在燈下泛出一層光。

    蘭奕歡有點說不出話來,眼中帶著水霧,下意識地向蘭奕臻求助:“哥……”

    蘭奕臻扯過枕頭墊在他的腰后,俯身下去,單手溫柔地將他抱住拍哄。

    蘭奕歡的身子被這么一墊,頓時向上抬起,他眼中一下子就帶了淚,發(fā)出一聲輕微的悶哼。

    他的聲音從喉嚨間顫巍巍地擠出來,就像剛出生不久,毫無自保之力的小貓崽,讓人愛憐,又讓人焦心。

    蘭奕臻低聲道:“疼嗎?”

    蘭奕歡已經(jīng)成了這個樣子,但實際上,蘭奕臻還半點都沒有得到滿足,甚至全身的衣裳都齊齊整整地穿著。

    蘭奕歡沒答蘭奕臻的話,緩了片刻,一抬眼看見了正壓制著自己的,“道貌岸然”的兄長,頓覺不平,硬撐著伸手,去扯他的盤扣。

    依稀間,蘭奕臻仿佛輕笑一聲,蘭奕歡抖著手扯了兩下,剛扯開兩顆扣子,忽然“啊”地一聲輕呼,頓覺下面濡濕一片。

    原來是那個瞬間,折磨著蘭奕歡的手抽出來了。

    可是與此同時,蘭奕歡也感到了一股刻骨的空虛,好像比剛才更加難捱。

    他眼淚迷蒙地看著蘭奕臻,幾分茫然,幾分無措。

    “歡兒。”

    蘭奕臻俯下身,遮住蘭奕歡的眼睛,溫柔地親吻他,蘭奕歡一方面感受到溫柔的撫慰,一方面又是空虛急切,正是神思不屬之際,忽然全身一僵。

    他的瞳孔瞬間放大,貝齒死死地咬住朱唇,喉嚨間一下子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蒼白的手指抓進蘭奕臻胸口的皮rou里面去。

    依稀間蘭奕臻又叫了聲他的名字,兩人間沒有距離了,蘭奕歡卻有點聽不清楚東西。

    他的耳朵嗡嗡作響,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了唯一的一處。

    他幾乎從未敢直視過蘭奕臻的這一部分,此時自己直接親身體會,蘭奕歡才意識到其中的可怕。

    畢竟,蘭奕歡此時不過是剛剛長成的少年體魄,蘭奕臻比他大了這八歲,各方面對他來說,都有些太過頭了。

    當時做出決定,本來覺得就是一咬牙一閉眼的事,結(jié)果此時,蘭奕歡發(fā)現(xiàn)自己才是大錯特錯。

    就算上戰(zhàn)場被人捅一刀,都是痛痛快快的來個了斷,蘭奕歡流再多的血,也一滴眼淚沒掉過。

    結(jié)果現(xiàn)在完全不是這么回事,他每次以為到極限了都不是結(jié)束,好像要如此下去,一直被劈成兩半一樣。

    從小就被蘭奕臻寵著,捧在手心吹口氣都怕化了一樣,即便蘭奕歡不愿意承認,事實上他在蘭奕臻面前也是格外的嬌氣,現(xiàn)在被哥哥毫不憐惜地弄得這么難受,羞窘之余,他也冒上來了一股委屈。

    蘭奕歡牙關(guān)發(fā)抖,努力想把自己蜷成一團,又動不了,他抽抽嗒嗒的,覺得自己好像一串要被串起來烤的rou串,嘶啦啦的火焰燒的他全身難受,串rou的簽子還要把他釘?shù)降住?/br>
    “哥。”

    最痛苦的時候,本能想起來的往往是最在乎最信任的人,蘭奕歡顫抖著摟住了蘭奕臻的脖子,渾然忘了正欺負自己的也是他。

    他語無倫次地說:“哥,你救救我,我求你了,我好難受……哥,我求你了……”

    蘭奕臻猛地一停,低頭看向自己的小弟。

    此時蘭奕歡正可憐巴巴地躺在被褥間,一身的肌膚瑩潤如玉,展露無遺,上面更有艷紅點綴,風情萬千,往上看,就是長眉緊蹙,眼波瀲滟,朱唇皓齒,向下看,又是雙腿半蜷半開,身下狼藉,楚楚動人。

    如此絕色的心上美人,只讓人色授魂與,難以自持,他的每一滴淚都像是在抗拒,可是他的每一寸肌膚又像是索取。

    蘭奕臻沒有再繼續(xù),但他一把抱住蘭奕歡,將他按進了自己的懷里。

    “小七,別怕,哥哥在呢。”

    蘭奕臻輕聲說:“你放松一點,我不會傷害你的,別緊張,我是哥哥……”

    他柔聲地哄慰著蘭奕歡,身上原本齊整的衣服也早已如蘭奕歡所愿,凌亂地堆疊了滿地。

    兩人毫無阻隔地緊緊相貼,感受著對方的溫度與心跳,也感受到了彼此之間深沉的、濃烈的愛意。

    蘭奕臻一遍遍地哄慰著,直到蘭奕歡放松下來,才繼續(xù)試圖深入。

    但這樣一點點地磨,進進退退之間,很快蘭奕歡又要受不了了。

    自愿獻身之前,他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這么這么折磨人。他甚至覺得蘭奕臻什么都不懂,可能也弄錯了。怎么可能要把那樣大的東西都放進來呢?

    他情急之下,將上身微抬,結(jié)果反倒自己往前送了一下,這一下幾乎讓蘭奕歡控制不住地抽噎出來。

    極度的崩潰之中,他終于咬牙向下看了一眼,想瞧瞧自己還要承受多少,卻駭然發(fā)現(xiàn),這僅僅才是開始。

    他眼淚汪汪地瞧著兄長,簡直難以想象自己要全部把這樣?xùn)|西容納進去,怪不得一直都放不完。

    肯定是弄錯了!

    蘭奕歡被這么一驚嚇,竟然瞬間有了些力氣,雙肘在床上一撐,整個人向后躲去,同時道:“等、等等!”

    蘭奕臻原本一直在忍著沒動,耐不住蘭奕歡一直折騰,這時見蘭奕歡要跑,他正好扣著蘭奕歡的胯骨,就下意識地一把將人扯了回來。

    這完全是個本能的動作,卻正巧兩邊狠狠一迎。

    兩人之間徹底絲嚴縫合,毫無間隙,一舉達成目標。

    蘭奕歡整個人幾乎都軟倒下去,痛極了一般地驚喘著,脫口喊了出來:“二哥,我、我求你!”

    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出竅了,整個人脹痛難當,酸麻不已,眼淚一下子就涌出來了。

    蘭奕臻也沒想到自己情急之下手勁竟然那么大,看到蘭奕歡滿臉是淚,生怕他受了傷,嚇得不輕。

    他連忙伸手去檢查,同時親去蘭奕歡臉上的淚痕,柔聲說道:“小七,沒事,你難受嗎?難受就叫出來?別怕,我先不動,你緩一緩,好嗎?乖,都是哥哥不好,你出聲吧,沒事的啊。”

    確定沒什么傷口,蘭奕臻這才稍稍放心,可蘭奕歡還是難受至極,忍不住又錘了幾下蘭奕臻的肩膀,發(fā)出“砰”“砰”的悶響,以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的身子挨著墻,隱約好像聽到窗外傳來什么東西翻倒的聲音,可這個時候,蘭奕歡已經(jīng)顧不上了。

    蘭奕臻任由他踢打,又是道歉又是哄慰。

    直到發(fā)現(xiàn)蘭奕歡沒有傷,蘭奕臻才總算松了一口氣。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做錯了。

    他因為沒有經(jīng)驗,而有點過于謹慎,反倒把整個過程拖的漫長而又磨人,蘭奕歡是沒受傷,但遭了不少罪。

    其實,前期的準備做好了,完全不用那樣一點點地往里磨。

    蘭奕臻安撫著蘭奕歡,試著稍微攪動了一下。

    蘭奕歡還是想跑,可此時此刻,他全身已經(jīng)柔若軟綿,被蘭奕臻牢牢嵌著,完全不能掙脫。

    他哽咽著幾乎上不來氣,撲騰了幾下,就被蘭奕臻輕易地按住。

    蘭奕歡逐漸感到腦子里昏昏然一片空白,身體也越來越無力,疼痛反倒有所減輕。

    他感覺蘭奕臻給自己擦了擦汗,就轉(zhuǎn)過頭去,用臉蹭蹭蘭奕臻的手,低咽道:“好了嗎?你是不是、是不是已經(jīng)到底了,可以了吧?”

    蘭奕臻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不是這一下。”

    蘭奕歡本來覺得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沒想到還不是,愣了愣道:“那要幾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