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工做皇帝養我啊 第1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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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奕臻“傷勢”的恢復速度,完全取決于他們對于幕后這些人的處理速度,蘭奕歡一聽,便知道也是事情進展的順利了。 他說道:“我知道了。我去看看他,你們退下便是。” 侍衛們領命退下,蘭奕歡暢通無阻地進了太子寢殿。 里面黑沉沉的,蘭奕臻仿佛真的歇下了。 蘭奕歡走到他床前坐下,黑暗中,蘭奕臻熟悉的面容也有些模糊。 蘭奕歡看了他一會,慢慢地彎下腰去,趴在他的身上,將頭枕上了他的胸口。 聞著熟悉的氣息,靠著堅實的胸膛,他才總算覺得自己安心了一些。 一只手撫上了他的頭發,輕輕摸了兩下。 蘭奕臻的聲音溫柔地響起:“怎么了?” 蘭奕歡低聲道:“二哥,我心情不好。” 蘭奕臻原本以為蘭奕歡只是臨時起意來看他,他躺在床上,享受著弟弟主動靠在自己身上挨挨蹭蹭的親昵,覺得心里十分幸福,卻沒想到會冷不丁聽見蘭奕歡說這么一句話。 蘭奕歡仿佛情緒不高的樣子,一下子讓他心痛心慌了。 下一刻,蘭奕歡覺得身子猛然騰空,整個人已被抱上了床。 蘭奕臻坐起身來,彎腰為他脫了鞋,握握蘭奕歡的腳很涼,便用被子將他裹上,摟進懷里。 蘭奕臻低聲問:“怎么了?” 蘭奕歡沒想著瞞他,只是此時根本對上輩子那件事提都不想提一個字,所以搖搖頭沒說話,抱著蘭奕臻的腰靠著他。 蘭奕臻便沒有繼續追問,輕吻了吻蘭奕歡的面頰和頭發,以做安慰。 蘭奕歡閉著眼睛靠了一會,仰起頭來,用自己的唇碰了碰蘭奕臻的唇角。 蘭奕臻一怔,隨即反客為主,吻住了他。 纏綿的親吻中,蘭奕歡用力地抱著蘭奕臻,他想,如果當時在棺材里,自己也能睜開眼睛,這樣抱一抱二哥,該多好啊。 如果他沒有那么早就死去,該多好啊。 這是蘭奕歡從前世萬念俱灰,到今生重來一次,頭一回萌生出了“哪怕是那時,我也想要活下去”的念頭。 斷斷續續親吻著的間隙,蘭奕歡輕聲問道:“二哥,我有沒有同你說過一句話?” 蘭奕臻道:“什么?” 蘭奕歡低低說道:“我愛你。” 一瞬間,蘭奕臻怔住了。 他好像根本聽不明白蘭奕歡說了什么,但卻又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心臟跳動的節奏越來越快,他不敢置信地問道:“小七,你說什么?” 蘭奕歡清清楚楚地說:“二哥,我愛你,不是對兄長的敬愛,而是不可替代地愛著你這個人……蘭奕臻。” 蘭奕臻怔怔地看著他,然后,他感到狂喜席卷了自己的心臟, 片刻,他忽然一翻身,將蘭奕歡壓在身下,更加熱烈地親吻起來。 蘭奕歡仰起頭來回應著,滑開的衣領中露出一截修長的脖頸。 抵死纏綿,情動十分。 然而,偏生沒過多久,外面的門板忽然被輕輕扣了扣,有人低聲說道:“殿下,臣來為您請脈了。” ——是王太醫。 蘭奕臻那遇刺重傷自然是裝的,但也得裝的到位,王太醫一直就是他安插在太醫院的心腹,一日三次按時來給他請脈。 因為之前蘭奕臻經常是“昏迷不醒”的狀態,所以王太醫通常只會這樣說一句,不用等待太子回答,接下來就會推門而入。 聽到這個動靜,蘭奕歡一驚,猛地將頭偏開,蘭奕臻的吻便落在了他的耳朵上,讓他的身體一陣戰栗。 “別怕。” 蘭奕臻情難自禁,片刻也不愿和蘭奕歡分開,總算明白了那些昏君們都是怎樣的心情,咬著他的耳垂,低聲說道:“我讓他出去。” “突然不讓請脈了,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蘭奕歡說到一半,又“嘶”地吸了口氣,驚道,“別、別磨。” 他微微喘息,便要起身:“我躲一下。” 蘭奕臻還是不愿意,又說:“王太醫從你小的時候就來給你診治,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就算他進來也沒事。” 沒事什么沒事! 蘭奕歡覺得二哥腦子壞了,不想跟他多說。 他現在面色潮紅,衣衫半褪,身上還有吻痕,這幅樣子在蘭奕臻的床上,就是王太醫知根知底,才更是不能讓他看見,要不然蘭奕歡的臉是沒地方擱了。 他胡亂系了兩下衣裳,反而弄得一團糟,眼看王太醫已經進來了,再也沒機會下床,蘭奕歡情急之下,直接把皺皺巴巴的衣服扯下來往旁邊一塞,自己鉆進了被子里。 徹底用被子將頭蒙上之前,他還兇巴巴地瞪了蘭奕臻一眼,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蘭奕臻:“……” 他本來是什么都不想藏著掖著的,沒想到蘭奕歡被嚇成這樣,只好點了點頭,算作明白。 蘭奕歡這才把自己給蓋住了,老老實實地躺在蘭奕臻旁邊,裝作自己已經跟床融為一體了。 蘭奕臻在隆起的小被包上拍了拍,忍不住嘆了口氣。 這小家伙在他身邊,真是從小到大,時時刻刻都在考驗著他的耐心和自制力。 兩人剛才那樣激烈地擁吻著,無論是心中還是身體上的激情都是最澎湃的時候,結果硬生生被打斷。 這也就罷了,蘭奕歡還挺會找地方藏,就這樣縮在他觸手可及的被褥間,半裸的肌膚若有若無地接觸著他的身體,像是一場親密而天真的撩撥,全然不知兇險。 蘭奕臻心中轉著萬般的念頭,卻還是順著蘭奕歡的意思,彎下腰去,周全的將蘭奕歡的鞋撿起來扔到床底下。 做完這件事之后,王太醫已經轉過屏風,徹底走到床前了。 看到蘭奕臻是清醒的狀態,正半靠在床頭坐著,王太醫有些意外。 他上去搭了脈,只覺得指下的脈搏強勁有力,正是一名正當壯年的男子應有的節奏,只是還稍微有些急,透著股上火的燥意。 ——這病還裝不裝了? 王太醫拿不準蘭奕臻的意思,便問道:“不知殿下今日感覺如何?” 蘭奕臻道:“傷處不怎么疼了,精神也見好。” 王太醫不動聲色地看了蘭奕臻一眼,見蘭奕臻沖他微一頷首,知道太子的意思大約是已經裝的差不多了,該逐漸恢復了。 于是他順著說道:“殿下的傷勢恢復的很快,如今看來,只要再好好將養一段時日,就不會有大礙了。只是重傷之后必然體虛,那些補藥還得繼續吃著。這支百花舒釋膏,抹在傷口上面,也可以除疤止痛。” 蘭奕臻點了點頭,心不在焉:“放下吧。” 感覺到被子里的蘭奕歡輕輕動了動,他怕蘭奕歡覺得憋氣,趁王太醫不注意,把手伸進被中。 蘭奕臻原本就想掀一下被角,結果冷不防沒摸對地方,手指伸出去,卻碰到了一片柔滑飽滿的觸感。 這被子又厚又沉,蘭奕歡確實覺得有點悶了,就悄悄在里面把身子往上蹭,正小心翼翼地挪著,冷不防就被蘭奕臻在胸口上結結實實摸了一把,指腹蹭過了某一點。 感受到蘭奕臻有些粗糙的手掌,蘭奕歡頭皮發麻,瞬間差點驚喘出來,立刻不敢動了。 蘭奕臻的動作也僵住,手臂定在那里。 床前的紗帳僅僅是半掀起來,王太醫沒有注意到被子的異常,還在交代他那支藥膏的事:“……殿下手臂上那道傷,也可以抹一抹,雖說是您十四歲時的陳年舊疤了,但多少也能淡化一些……” 他不緊不慢的語速反倒讓此時更添幾分燥意。 蘭奕歡為了躲避蘭奕臻碰到胸口上的手,本能地將身子向后蹭,由背至臀的曲線貼到了蘭奕臻的腿上,反倒更加把自己完全送到了他前后夾擊鉗制里。 他一直練武,無奈天生骨架小,因此無論怎么練,都練不出那種敦實健壯的肌rou,倒是愈發腰細腿長,胸臀飽滿,瘦而不弱。 蘭奕臻的指腹不小心蹭過那最脆弱的一點,蘭奕歡縮身避開時,他的手指便也滑了下去,描摹出微微隆起的美好弧度。 真是越來越糟糕。 王太醫的說話聲忽大忽小,卻越來越進不到腦子里面去了。 蘭奕臻將手虛虛抬起,小心翼翼地不再去觸碰蘭奕歡的身體,可是腦海中的思緒翻來覆去,卻總也壓不下剛才那個瞬間。 他想到了在枝頭熟透的,顫顫欲落的水蜜桃,讓人想掐一把,又想吮一吮,汲取其中飽滿的汁液。 他渴了。 “王太醫,不用說了,孤有些乏了,下去罷。” 蘭奕臻突然截斷了王太醫沒說完的話。 王太醫住口之后,有點奇怪地看著蘭奕臻,因為他發現,在這種天氣,蘭奕臻竟然微微地冒了汗。 他忍不住又說:“殿下,您大概是勞累體虛,才會容易困乏盜汗,還要多補身子才是啊。” 蘭奕臻點了點頭,示意他退下。 再不退下,他就要把這人扔出去了! 好在王太醫總算識了點趣,行禮之后,退出了太子寢殿。 王太醫一走,蘭奕臻便將蘭奕歡的腰一摟,將他從被子里抱了出來。 蘭奕歡覺得自己剛才藏進哥哥的被窩里,真是個慌亂之下再爛不過的決定! 他被被子捂得全身發熱,被蘭奕臻摸的全身發軟,整個人此時面泛紅霞,宛若桃花上面,眼中卻是水汪汪的,被蘭奕臻攬著,呼吸急促。 這柔軟而完美的身軀好像一灘水一樣,可以任人揉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簡直是天生尤物。 即便對于蘭奕臻來說,情感上的因素占得更多,此時也不禁急迫難忍。 空氣都仿佛在摩擦中濺出了火星。 上一次的得到,讓他知道這具身體的內里多么的柔軟迷人,可也知道,那還遠遠不是極致。 他還能要的更多。 但只是那樣,蘭奕歡就難受的差點哭出來了。 “小七,小七……” 蘭奕臻猶豫不決,軟玉在懷,又想放手,又放不開手。 他輕輕在唇齒間吐出那個讓他癡狂的名字:“歡兒……”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