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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工做皇帝養我啊 第68節

    蘭奕歡說:“事有可為有不可為,我如今做的這些, 都是為了證明自己, 但如果用那些不光彩的手段, 又能證明什么呢?證明我很卑鄙?”

    鄧子墨不禁嘆了口氣:“殿下, 權術可不能這樣算。您要知道, 之前那么多的人, 每一個都不是喜歡卑鄙的。”

    蘭奕歡道:“那只是前人的經驗之談, 但我想走出我的路。”

    鄧子墨笑著搖了搖頭:“總有一天,您會變的。”

    兩人沒有達成共識, 于是這段談話無疾而終。

    鄧子墨出宮,蘭奕歡一個人沿著花園里的小徑慢慢走。

    當時的他,只是在想著跟好友之間這場小小的爭執,帶著畏懼、不安還有憧憬,盤算自己未來的路。

    而如今的蘭奕歡再回想起眼前這一幕的時候卻在疑惑——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做這樣一個夢。

    突然之間,蘭奕歡的目光無意中一掃,卻在草木的縫隙間,捕捉到了一片衣角。

    當時他徑直走了過去,而今生蘭奕歡卻已經和太子無比熟悉,此時在夢里一眼就看了出來,那片衣角,屬于蘭奕臻。

    他恍然而悟。

    ——原來上一世,他與鄧子墨說話的時候,蘭奕臻就在一邊的樹林中。

    這個距離,他們的對話,蘭奕臻肯定能聽見的。

    蘭奕歡心中一震,夢突然就醒了。

    他坐起身來,看了看外面,已經是第二日的天亮了。

    他捶捶腦袋,想起剛才的夢,一股近乎荒謬的不真實感翻涌而上。

    鄧子墨和他說的那番話,蘭奕臻竟然聽見了,這真是不可思議。

    誠然蘭奕歡足夠正派,也足夠警覺,沒有讓鄧子墨將話說完,并且及時否決了他的提議,可是他們兩人間的那寥寥數語,也已經足夠體現出來,鄧子墨有以太子為敵的意思,而他,也有想掌兵權之心啊!

    任何一位儲君都是容不下這樣的威脅的,更何況像蘭奕臻這種自幼掌權之人,必然有著極強的控制欲。

    所以他聽了這些話,竟然能夠無動于衷,什么也不做?

    不,他做了。

    蘭奕歡想了起來,后來蘭奕臻主動向皇上舉薦了自己,跟著他一起前往京郊剿匪。

    這個人……這個人怎么……

    蘭奕歡這個時候酒已經醒了,昨天他干的那些蠢事,也顛三倒四,零零碎碎地記起來一些。

    印象最深的兩幕,一個是他要死要活地踹著蘭奕臻讓他給自己揉腳,另一個就是他跟蘭奕臻在那念叨了半天的鄧子墨,而蘭奕臻似乎有些不高興。

    鄧子墨……還有那個夢……

    蘭奕歡突然覺得,自己在床上怎么也躺不住了。

    他一下掀開被子跳下了床,隨手抓過外衣披上肩頭,趿拉上靴子,匆匆推開寢殿的門走了出去。

    這邊剛邁出門,正要往前走,忽聽旁邊一個聲音淡淡說道:“又不好好穿衣服,急著見誰去?”

    蘭奕歡嚇了一跳,轉頭看去,卻見是蘭奕臻坐在外殿的桌邊,一手還拿著筆,正轉過頭來看他。

    蘭奕歡道:“二哥?你昨晚沒走啊?”

    蘭奕臻道:“放心不下某只小醉貓,就在這住了一晚。怎么,我待不得?”

    蘭奕歡對他的陰陽怪氣完全免疫,轉眼看見了小榻上的被褥,更是奇怪:“不是,那你干嘛不和我一起在里面睡啊?這小榻睡著不嫌窄嗎?”

    蘭奕臻一時卡住。

    昨天那百般心緒,甚至連蘭奕臻自己都沒有特別弄清楚,更加不知道該如何向自己這個傻弟弟解釋。

    那時他滿心的慌亂無措,嫉妒怨惱,想守著這人,又不敢靠得太近,想痛快離去,又怎么也放不下舍不得,這樣的情緒,怎么能跟自己的親弟弟說得出口?

    這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啊。

    蘭奕臻只能說:“你喝了那么多的酒,我可怕你睡覺的時候打醉拳,把我從床上給踹下去。”

    蘭奕歡有點疑惑:“真的?”

    他覺得他從小到大,睡覺還都挺老實的,雖然喝了點酒,也不至于就踹人啊。

    不過既然二哥這么說了,總有他的道理,這也不重要,蘭奕歡道:“行,那我下次喝多了睡覺,你可以輕輕把我綁起來嘛。”

    他湊到蘭奕臻跟前,盯著蘭奕臻的臉,說自己要說的事:“哥,昨天你不高興了對嗎?為什么?”

    蘭奕臻剛要說沒有,蘭奕歡緊接著又問了一句:“是不是因為我提了鄧子墨,但是你討厭他?”

    蘭奕歡冷不防的一句話,就好像在蘭奕臻心里某個最隱秘的角落之處,用手指輕輕戳了一下,將他昨夜的心思露出了一角。

    蘭奕臻心里微驚,聽見蘭奕歡口中說出“鄧子墨”三個字又實在不痛快,不覺捏緊了手中的筆。

    他盡可能地讓自己的語調維持著平靜,克制著那種莫名而又不該產生的情緒,說道:“怎么突然問這個?”

    ——因為有些話,前世沒有來得及和你說。

    用了這么多年系統下來,蘭奕歡知道,今生和前世的太子哥哥也可以說都是同一個人,只不過區別在于他并沒有上輩子的記憶而已。

    但有些事情,是會模模糊糊有影子的。

    蘭奕臻這樣一個重感情卻又默默不言的人,上輩子聽見蘭奕歡和鄧子墨說話,知道被自己的弟弟當成對手來算計和防備,心里一定很不開心。

    只是當時的蘭奕歡,并不知道這些。

    在夢中再次看到這一幕,瞧著蘭奕臻獨自轉身離去的背影,蘭奕歡真的很想過去同他解釋,告訴他,他是自己最尊敬喜愛的好哥哥。

    可惜,那只是夢。

    所以如今回到了現實里,他一定要做這件事,彌補當時的遺憾。

    蘭奕歡說:“二哥,你放心吧,我一定跟你最親了。你不喜歡的人,我就不喜歡。”

    蘭奕臻猛地一怔,道:“你說那個……鄧子墨?”

    蘭奕歡點了點頭,很用力,仿佛想要把曾經自己那一份的頭一起給點了。

    他知道,蘭奕臻的印象中,肯定殘存著前世對鄧子墨的防備和厭惡,見到這人時才會不快。可見當年,在人人心目中都是冷漠而沒有情感的二哥,并非是那樣的。

    蘭奕歡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不光是他,總之不管你討厭誰,想對付誰,你都和我說,我永遠都和你站在同一邊。你只要記住這個就行了。”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唇邊帶著笑意,少年人那飛揚的神采跳躍在眉梢眼角,宛若初升的朝陽般蓬勃動人。

    這樣近的距離,蘭奕臻甚至能聞到蘭奕歡周身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與昨夜他沐浴時房中的味道毫無分別,浸潤著人的感官……難以掙扎。

    “弟弟……”

    他忍不住喃喃地低聲說出了這兩個字,不知道是在咀嚼那種血脈相親的深厚情感,還是在提醒著自己什么。

    蘭奕歡卻爽快地應道:“哎!”

    蘭奕臻拍拍蘭奕歡的后腦勺,低聲道:“你現在這樣說,那若是以后有了喜歡的人呢?若是我跟那個人不和——”

    蘭奕歡愣了一下。

    蘭奕臻沒說完就后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如此矯情,冒出這么句話來,這不是成了故意抬杠了嗎?

    蘭奕歡能跟他說出這樣的話,他怎么還能不知足呢?

    蘭奕歡卻笑了,說道:“以后的事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只知道我現在最喜歡的人就是二哥啊。”

    蘭奕臻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他極力想壓抑著唇角的弧度,讓自己的喜怒不要如此沉不住氣地隨著蘭奕歡的話而牽動,可是眉眼間還是不爭氣地帶了笑意。

    所有的克制、掙扎、抗爭,盡數決堤。

    蘭奕臻抬手撫了撫蘭奕歡的后腦勺,然后一用力,將他攬進懷里抱住。

    就放縱這一刻吧。

    忘記身為儲君應有的一言一行,忘記那些迂回曲折的心思,也忘記……懷里這個人,是自己血脈相連,從小養大的弟弟。

    【蘭奕臻幸福指數:70%;心情評級程度:忽上忽下、悲喜交加。】

    【隨機任務獎勵已掉落:前世未知的秘密(定時觸發輔助道具)】

    *

    系統總是在令人意想不到的情況下出現。

    它的一句提示,讓蘭奕歡惦記了好幾天。

    首先惦記的,肯定是他那永遠小心思多多,永遠難懂的太子老哥。

    蘭奕歡覺得自己明明說了好聽的話嘛,本想著要哄蘭奕臻開心,可是他為什么又“忽上忽下、悲喜交加”上了?

    真是想破頭也不明白。

    另一個就是,“前世未知的秘密”又到底是什么,蘭奕歡同樣百思不得其解。

    他想不透的原因,不是因為他不覺得自己前世有什么未知的秘密,而是他前世不知道的事情,可實在是多了去了。

    畢竟,每個人活在這世上,實際上都只是在活生活的一角,只要換個角度、換種生活方式再看,都會見到全新的面貌。

    那么重生就也成為了新生。

    蘭奕歡今生和前世的不同已經太多了。

    不說別的,就比方那具兩次救過蘭奕歡命的白骨,前世它砸暈了敬聞,蘭奕歡也大病高燒數日,醒來后,那堆骨頭都不知道被埋到哪了。

    而今生蘭奕歡則好好地將這堆骨頭下葬了,之后,他也一直在尋找對方的真實身份。

    等來等去,未知的秘密是什么依舊未知,關于白骨的情報倒是來了。

    “殿下,追殺韓氏父女的人,是齊塒派去的。”

    稟報的人是蘭奕歡的心腹崇安。

    上回雨夜幫助了鏢局的那對姓韓的父女之后,蘭奕歡就把得來的簪子給了崇安,讓他全權負責調查這件事,現在一有進展,崇安立刻就來告知他了。

    “聽當時看見經過的百姓說,那韓小姐隨父親走鏢的時候在外面吃飯,齊塒上去就要摸她的臉,被韓鏢頭用鞭子抽了臉,才有了后續追殺的事。”

    蘭奕歡上輩子倒是沒聽說過齊塒還會干這種事,不禁搖了搖頭,道:“他也是不嫌丟人,那些人就先扣著吧。簪子的來歷呢,查到了嗎?”

    崇安道:“是。那對父女說的是實話,簪子確實是在城東的恒隆當鋪典當之物,屬下們隨著掌柜找遍了里面的當票,發現是十年前正月十五那天的事。”

    他單膝跪地,雙手將已經泛黃的當票奉上,蘭奕歡拿起來看了看上面的日期,不禁說道:“是這一年啊……”

    那個時候,敬聞和齊延入獄,相繼身亡,他從護國寺回來,徹底與臨華宮那一邊斷絕了往來,跟著太子生活,一住,就住到了如今。

    蘭奕歡猶記得一開始他剛到東宮時,蘭奕臻那張仿佛被逼良為娼的冷臉,現在想起來還讓人覺得好笑,但不知不覺歲月流逝,他們已經成為彼此在這世上最重要的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