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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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公寓,顧正浩先下車了,接著江沅跑去開門,徐子良卻被白嵐一把拉住,“你是不是狐貍?”白嵐瞪大了雙眼。 夭夭覺得一陣頭疼,剛才白嵐說要試試他就是直接了當?shù)膯査控藏步K于知道她當初為什么會被法師追殺了,她是被自己作死的。 “白小姐,請你自重。”徐子良眸光一轉(zhuǎn)落至夭夭身上,看在夭夭的面子上,他說話還算客氣。 白嵐很不情愿的松開了手,看著徐子良的背影一點一點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走啦。”夭夭將她拉下了車,白嵐依舊是一臉疑惑,問了問自己剛才抓住徐子良的手,沒有任何異樣。 難道真是她的鼻子出問題了? 夭夭將白嵐拉進了自己的房間,自己就拿著浴巾去洗澡,獨留白嵐一個人躺在床上仔細的掰弄著自己的食指,還不時的聞一聞,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沖進了浴室,激動的道,“夭夭,我知道……”可是映入眼簾的是夭夭全身已經(jīng)被她搓紅搓破卻布滿尸斑的裸體,還不時有血從她身上淌了下來,不免心疼起來。 “你們這些人都不會敲門的嗎?”夭夭那起一旁的浴巾擦拭著身上的水珠或者血珠,穿上了睡衣出了浴室,“你剛才說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徐子良身上的味道為什么那么奇怪了。”白嵐還沒有從剛才那一幕中走出來,眼神有點暗淡。 “為什么奇怪?”夭夭追問。 “他是被圈養(yǎng)的狐妖,所以跟我這樣的野狐貍氣味是不同的。”白嵐激動的向夭夭分享。 “圈養(yǎng)的?還有人圈養(yǎng)狐妖?”這種天方夜譚,夭夭還是第一次聽說。 “當然!”白嵐把垂在面頰邊的長發(fā)閃到肩后去,看著夭夭,眼孔里閃著一種亮晶晶的東西,不是眼淚,是一種激動的光芒,“這種圈養(yǎng)狐妖的主人必定是個道行高深的人,如今圈養(yǎng)的狐貍被散養(yǎng),他的主人肯定讓他在做什么事情。” “花花,又不關(guān)我們什么事情,別想那么多了,去洗澡睡覺。”夭夭將自己塞進了被褥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 “你難道不好奇他的目的是什么嗎?”白嵐兩只狐貍耳朵咻然的冒了出來,在不安分的擺動著。 “花花,你過了這么久了,好奇心怎么還那么重!不知道一句古話叫做好奇心害死狐貍!”夭夭閉上了雙眼,準備入睡。 “夭夭,你老糊涂了吧,明明是好奇心害死貓。” 白嵐反駁,見夭夭已經(jīng)熟睡了,夭夭很漂亮,很精致,不過臉卻太白了,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就像一朵見不到陽光的花兒,葉片和花瓣兒都褪盡了顏色,白嵐也是心疼的在她臉頰一吻,“睡吧,以后有我在呢。” 說完,便出了夭夭的房間,去往了徐子良的房間,輕輕的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看床上卻沒有人,正當白嵐疑惑他去哪了,身后忽然傳來了一聲低沉的嗓音,“你在我房間做什么?” 第43章 徐子良 白嵐硬生生的被嚇了一跳, 狐貍尾巴“騰”的一下冒了出來, 退后了幾步,收斂了眼中的慌張, “你你你……你干什么嚇我。”還不忘伸手把自己的尾巴給遮起來。 “是你深更半夜跑到我房間。”徐子良撇了一眼白嵐身后的尾巴,懾人的目光。 “我我我……”白嵐知道她說不過徐子良, 嘟著嘴。 徐子良逼近白嵐, 白嵐慌張的退后一步,徐子良再次逼近, 而這次白嵐背后已經(jīng)貼到了墻板,徐子良右手撐住了墻,低下了頭看著白嵐,白嵐怯生生的抬頭看向他,是冷峻的充滿男性神秘魅力的臉,立即垂下了眼瞼,臉也隨即垂了下來,耳根卻悄悄地紅了起來,“你……干嘛……” 徐子良看著白嵐面色潮紅, 不禁想逗逗她, 附身在她耳邊輕輕吹氣道, “你這只小狐貍不好好在深山修煉,跑出來做什么?” 白嵐瞬間炸毛了,狐貍耳朵狐貍眼睛瞬間原形畢露,她低著頭,“我……我也有幾百歲了, 不是小狐貍……”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著,聲音比蚊子還小。 “狐貍一族是以魅惑著稱的,你怎么就那么容易臉紅?”徐子良冰冷的手撫上白嵐脹得通紅的臉,性感的薄唇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 而白嵐覺得一陣涼意穿透身體,抬頭看著徐子良,“你也是狐貍,是吧。”差點忘了今晚來他房間的正事了。 “你猜?”徐子良如刀削的薄唇牽起淺笑,收回了手,轉(zhuǎn)身坐在了床上。 “我覺得你身上的味道很特殊。”白嵐小跑在徐子良身邊坐下,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與她打扮花枝招展,極為妖艷的樣子格格不入。 “你這樣屬于勾引我。”徐子良看著她半松半垮的衣服露出來的鎖骨,嘴角上揚。 “你你你,非禮勿視不知道嗎?”白嵐將衣服往里面拉了拉,眼睛瞪得像豆包。 “這么漂亮的女人,不讓看是不是有點太暴殄天物了。”徐子良眼神犀利的依舊在打量著白嵐的身體,仿佛是獵豹在看兔的眼神。 “你這樣的眼神,有點可怕……”白嵐生性直率,不會拐彎抹角,想什么就說什么。 “可怕……”徐子良收斂了眼中的犀利,取而代之的是溫潤如玉的眼神,“你難道不覺得披著羊皮的狼更可怕嗎?” “你是狼妖?”白嵐眼中似乎放光了一般盯著徐子良。 “我的天!”徐子良無語的白了白嵐一眼,“你這智商怎么活這么久的?” “哼!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活著。”白嵐知道徐子良在嘲諷自己,臉一下子陰了下來,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臉愧疚的道,“當初若不是夭夭舍命救我,想必我已經(jīng)化作那法師劍下的亡魂了……” “那個怪物?”徐子良微瞇起深邃的雙眸,目光久久停留在白嵐身上。 “她不是怪物!”白嵐怒沖沖地甩過頭來,瞪圓了眼睛盯著徐子良,搐搦的臉冷峻得像塊冰巖,“她最討厭別人說她是怪物了!” “她不是怪物是什么?活了百年現(xiàn)在不人不鬼的模樣,地獄不收她,人世她也留不得。” 徐子良沒想到白嵐反應(yīng)會這么大,脫口而出道,就是這樣脫口而出的話惹毛了白嵐,伸出利爪直直的扼住徐子良的脖頸,徐子良沒有反應(yīng)過來倒在了床上,而白嵐,也順勢騎在了他的身上,“我再說一遍,夭夭不是怪物!”白嵐的眼睛因為氣憤都沖的血紅。 “小狐貍,你一直以來都是這么護著她的嗎?”徐子良那深邃的眸子里泛著隱隱的疑惑。 “我同夭夭是最好的朋友,幾百年前,我們相互扶持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在白嵐眼中,別人怎么罵她打她都無所謂,只要不要傷害夭夭就好了。 “小狐貍,人的感情是不比妖的感情。” 徐子良伸手握住了白嵐扼住自己脖頸的纖手,一使勁就掙脫開她的手,白嵐驚訝他怎么有會這么大力量的時候卻被他反手壓在了身子底下,“你放開……” 白嵐剛想大喊大叫卻被徐子良蒙住了嘴巴,“那些人都在睡覺呢,你想吵醒他們來看看我們在做什么事情嗎?”徐子良一道渾重低魅的嗓音帶著幾分嘲弄的冷意,這樣四目相對,徐子良的心居然會莫名的一動。 白嵐不再掙扎,可憐兮兮的看著徐子良,徐子良這才慢慢地松開了手從她的身子上面下來,“小狐貍,快回去睡覺吧,我也累了。”懶散的看著白嵐。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白嵐起身,一副今晚不回答就誓不罷休的模樣。 “小狐貍,先管好自己。”徐子良伸手將白嵐提拎起來扔出了門外,薄唇微微揚起,帶著溫柔的笑意,卻又顯得性感無比,“晚安,小狐貍。” 說完,毫不留情的關(guān)上了門,只留下一臉迷茫的白嵐,大約過了半分多鐘,白嵐才反應(yīng)過來,來這一趟什么都沒問到,生氣的踹了一下他的門,然后氣沖沖的上了樓。 已是深夜,床榻上夭夭熟睡的樣子甚是可愛,白嵐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鉆進了被窩,卻還是惹醒了夭夭,夭夭半睜著眼又隨即閉上了眼,在被窩里摸黑的摟住了白嵐的腰,“睡覺了,花花……”聲音帶著nongnong的困意,仿佛下一秒就要永遠沉睡下去。 “嗯。”白嵐伸手將夭夭攬入了懷中,她覺得懷中的夭夭現(xiàn)在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不堪一擊,總覺得這世間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會傷害到她。 自從見夭夭的第一面,她蹲下身將自己抱在懷中,這張小巧精致的面容上露出了美麗的笑容就深深迷住了白嵐。她在想,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清新脫俗的孩子。 后來,自然而然的成為了朋友,在漫長的生命齒輪中陪伴…… 夭夭總是在保護著她,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傷害。如今,夭夭變成這般模樣,白嵐雖然表面嘻嘻哈哈,可是內(nèi)心她還是心疼的,她恨不得將自己的身體讓給她。 對!我可以將自己的身體讓給她。 白嵐伸手將夭夭搖醒,夭夭半夢半醒的看著白嵐,白嵐激動的道,“我可以把我的身體給你,我們共用一個身體。” “你想我在你身體里被你的妖氣日夜折磨嗎?新的身體我已經(jīng)讓人去找了,你別擔心了。很晚了,花花,睡覺了。”夭夭實在是難受的很,上下眼皮,就像叫誰用針線給縫住了,百般努力,才只能睜開一條縫。 “當初我成人的時候如果變成男的就好了,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白嵐細長的眼睛在微笑,那柔和的目光像星光一樣清澈,純潔。 “誰叫你當初被那宋狀元迷昏了頭腦。”夭夭鼻子里發(fā)出一陣鄙夷的聲音。 “誰叫那宋狀元有一張俊逸似畫的臉呢。”白嵐似乎想到了什么,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神色。 “膚淺。”夭夭的臉,在白嵐的脖頸處蹭了蹭,白嵐身上是香的,讓夭夭身心很是舒服。 “彼此彼此。” 那夜,夭夭睡的很香,次日,就被白嵐噼里啪啦的做飯聲音給吵醒了,裹上睡衣推開門出去,站在樓上就看見白嵐忙碌的背影。 “花花。”夭夭溫柔嬌媚,白嵐雖然做事不經(jīng)大腦,還口不擇言,可廚藝夭夭是絕對肯定的。 “夭夭,快下來。”白嵐轉(zhuǎn)身看向夭夭,不比昨日濃妝艷抹的模樣,今天的她,簡單的馬尾,像極了一個美艷的家庭主婦,“我給你做了營養(yǎng)早餐。” 夭夭剛要下樓,就看見睡眼惺忪的江沅被飯香味吸引了過來,“白嵐姐,這都是你做的?”看到滿桌的美味佳肴,江沅睡意瞬間全無。 “當然。”白嵐傲嬌的抬起了頭。 “那……白嵐姐,我可以吃嗎?”江沅咽了咽口水,小手已經(jīng)不聽使喚的摸向了一塊蔥油餅。 “不可以!”白嵐用鍋鏟去打他的手,“我是做給夭夭吃的。” “我不餓,江沅你吃吧。” 聽到夭夭這句話,江沅便拿起來狼吞虎咽起來。夭夭剛想下樓卻看見了從屋里出來打扮的很精致的顧正浩,顧正浩也看見了夭夭,沒有理會,直接下了樓。 夭夭暗暗一笑,跟著下了樓。 “夭夭,你吃點嘛,我辛辛苦苦做了一早上的。”白嵐拿起一塊三明治遞給了夭夭,一臉期待的模樣。 夭夭不忍拒絕,接過,咬了一口。她瞬間覺得自己的味蕾在冒酸水,忍不住想吐,可是看見白嵐一臉期待,還問,“好吃嗎?夭夭?” 還是將三明治吞了下去,還不忘咧開嘴笑道,“花花的廚藝可真是越來越進步了,以后誰娶了花花真是修了八輩子福氣。” 第44章 許茹陳佳宜? 說完之后, 就離開了餐桌, 上了樓,跑向了洗浴間, 對著洗臉池“哇”的一聲吐了出來,不是胃里出來嘔吐物, 而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已經(jīng)腐爛的不成形狀的人體器官, 惡心至極。夭夭臉色慘白,身子抖如篩糠, 吐出了這些東西夭夭卻是覺得自己舒服了很多。雙手扶住臺面,讓自己冷靜下來。 許久許久,夭夭抬起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張絕美得如同雕塑的臉龐卻是那么的憔悴,伸手擦拭著剛才沾惹嘴角的鮮血,卻無意看見尸斑已經(jīng)蔓延到了自己的脖頸處。 “夭夭啊,你怎么活成了這樣。”夭夭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說話,一對眼睛如冰球, 射出冷冷的光。 夭夭將這些穢物沖進了馬桶, 手機振動了, 是王凱,他已經(jīng)找到了夭夭可以替換的身體了,現(xiàn)在在公寓下等著她。 洗了把臉然后忙不迭的出了洗漱間,正巧和顧正浩撞個滿懷,顧正浩看見夭夭臉色慘白、面如死灰, 情不自禁的脫口問出,“你怎么了?” “我沒事。”夭夭虛弱的道。 “當我傻?你都虛弱成怎么可能沒事?我?guī)闳メt(yī)院。”顧正浩伸手拉住了夭夭的胳膊,只是輕輕一拽,居然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她拉進了懷中,顧正浩眼中露出了疑惑的目光,“你怎么這么輕?” “不要你管!”夭夭使勁想要掙脫開顧正浩的手,卻一點勁也使不出來。 “夭夭,你給我聽好了,現(xiàn)在你我已經(jīng)是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你出一點點事我在媒體面前也不會好過的。” 顧正浩伸手將她抱了起來,很輕,如同紙片一樣,急匆匆的想要下樓,夭夭硬生生的開口,“顧正浩,如果你不想明日頭條是你有一個鬼新娘,現(xiàn)在最好放我下來。” 顧正浩猛然停住了腳步,“你……什么意思……”他猛然一震。 夭夭伸手將顧正浩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心臟處,沒有一點點跳動,顧正浩驚耳駭目,“這……怎么可能?”顧正浩能感覺到夭夭的體溫,徹骨的冷。 “靠的這么近,我全身這么重的腐臭味難道你沒聞見嗎?”夭夭看著顧正浩,嘴角上淡然的笑容似乎更加濃郁了一點,淡淡的道,“難道……你沒有嗅覺?” 自暖暖,夭夭是第二個發(fā)現(xiàn)的。 顧正浩那深邃的眸子里隱隱的慌張,將夭夭放下,低頭看著夭夭這張憔悴的樣子,卻是那么惹人疼愛,想必當初的西施也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你到底是什么東西?”顧正浩有些后怕,暗暗的咽了口水問道。 夭夭自是沒有理會顧正浩,整理好衣服下了樓,白嵐就是要跟著夭夭走,夭夭拗不過,知道答應(yīng)了。上了車,白嵐撇了一眼駕駛座的王凱,“這就是你的仆人?長的還不賴。”隨意的脫口而出。 可是這句話卻讓王凱心中起了火,只是眉頭稍稍皺起來,“仆人”這個詞匯,王凱是抵觸的,可不是“仆人”,他和夭夭又是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