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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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凱早已在外面已經備好車,載著她駛入一片荒郊野嶺,夭夭望著窗外的車流和熙攘的行人,心里卻什么也沒有想。 開了很久,終于在一條崎嶇的小路停了下來,前面路十分窄小,車是開不進去的,夭夭便下了車,同王凱一起往里面走著,很快,就到了一個石砌的房子,也就是當初周易將自己抓回去的地方。 那里還有一個地窖,都是符咒,二十年過去了,一切沒有變。 夭夭推開了門,里面空無一人,里面桌上只有一個信封,上面寫著夭夭親啟。 夭夭撕開了信封,里面寫著一個人的生辰八字,想必這就是周深給自己找的身體的生辰八字吧,夭夭將信交給了王凱,“盡快找出來這個人,無論多少錢,都要把她的身體買過來。” “嗯。”王凱接過。 夭夭初伸手扶額,深深地呼吸后往外邊走去。 這時,夭夭的手機震動起來,夭夭接起電話,是吳銘的聲音,“天臺上的指紋確定不是蘇零的,可能因為時間較長的原因,不能完完整整的提取出指紋。還有拖痕那處也仔細檢查了,有兇手的腳印,據推測兇手應該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 “女人?”夭夭遲疑住了。 “是的,因為鞋印是高跟鞋,而且拖痕很重,也有停頓的地方,說明兇手的力氣是很小的。”吳銘實話實說。 “好,我知道了。” 夭夭掛了電話,王凱帶著夭夭離開這荒山野嶺,夭夭一直在沉思,為什么會是個女人,蘇零什么時候得罪過女人,越想越煩,掏出車下方的儲物箱里面的煙,點燃,開了車窗,吸了一口向窗外吐了一口氣,王凱皺了眉卻沒說什么。 “王凱,你再幫我查查和蘇零有關的女人。” “嗯。”王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最近你還好嗎?”顯然,他是在問最近被媒體挖出來的那些照片的事情。 “記者都那么猛嗎?那些照片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拍的。”夭夭嗤之以鼻的一笑,勾唇深意一笑。 “人rou搜索很厲害的。” “網絡暴力也很厲害!”夭夭將煙頭從扔出了窗外,關上了車窗。 “對不起,沒能保護好你。” “怎么你現在和王昱一樣,天天將對不起掛在嘴上。” 夭夭閉上了雙眼,語氣有些冷,忽然一輛車擋住了他們的車,王凱一個猛剎車,夭夭也因為慣性往前一沖,幸虧有安全帶。 顧正浩居然從前面那輛車下了來,夭夭打開了車門,顧正浩的眼神有些慌張,可是氣憤卻是幾乎掩蓋住了他的慌張,夭夭知道,現在這個人是真正的顧正浩了,而不是秉之。他將她連攥帶拖地拉走,卻被王凱攔住,“放開她!” “你讓開!”顧正浩兩只眼睛像錐子一樣逼人,手死死的握住夭夭的手腕,手背上有青筋突顯。 “王凱,你先回去吧。”夭夭知道顧正浩為什么這么生氣,是和自己傳出的緋聞,是自己是個怪物。 “這……”王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夭夭被這么暴戾恣睢的一個人帶走啊。 “我沒事的。” 就在王凱遲疑的片刻顧正浩將夭夭拉上了自己的車,夭夭抬起臉,顧正浩正怒氣沖沖地在她面前,一雙黑眸死死地瞪著她,仿佛要將她活剝了似的,“你究竟和我身體里住著的那個人是什么關系?” “他是我的夫君。”夭夭不再掩埋。 “你們倆在玩我呢?”顧正浩氣的五官挪位,豎眉瞪眼的,滿是兇神惡煞的表情。 “他沒有殺你是對你最大的讓步。”夭夭一雙冰冷的深邃眸子,散發著神秘的誘惑力。 顧正浩看著夭夭平靜的樣子更加的氣憤,他猛地朝她揚起手,可是手揚在半空好久,最終沒落到她身上,而是捶上了夭夭身旁的座椅上,“好,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了!” 突然發動了車子,夭夭不知道顧正浩要帶自己去哪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知道他很是氣憤,氣憤的快要瘋了。這條路很是熟悉,去往s公司的路,很快到了s公司,那里依舊是圍著很多的記者,見到顧正浩的車紛紛跑來將車團團圍住。 “你要做什么?”夭夭一雙犀利的目光卻是放在顧正浩身上,以一種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他,又是輕輕一笑,臉上露出戲謔的神情。 顧正浩曖昧的湊近夭夭的身體,玩味的上下打量,“待會你就知道了。”然后,打開了夭夭那邊的車門,瞬間那些話筒如同潮水一般涌了進來。 “夭夭小姐,可以對那些照片做出解釋嗎?” “夭夭小姐,您和顧正浩是什么關系可以正式回答嗎?” “顧正浩先生,對于此次發生的這件事您有什么想法?” …… …… 一下子這么多問題再次涌了上來,顧正浩薄唇緩緩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 第42章 狐妖白花花 顧正浩正視著那些記者, “今天我們來就是解釋那些照片, 是吧,夭夭。”顧正浩下了車, 走向了副駕駛座車門,像夭夭伸出了紳士手, 示意夭夭下車。 夭夭有些進退兩難, 只能按照顧正浩所說的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搭上了顧正浩的手, 離開了車里。 “來,夭夭,向他們解釋一下。”顧正浩露出了淺笑在他那俊逸臉龐,惹的那些女記者一陣悸動。 夭夭顯得有些孤立無援,摸了摸口袋,好像摸到了什么東西,暗處將它帶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然后伸出手,“正浩向我求婚了, 我們下月的婚禮, 求祝福。”夭夭厚薄適中的紅唇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記者們一陣嘩然, 顧正浩也是吃了一驚,想要夭夭出丑沒想到讓自己出了丑。 “我雖然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但是正浩說會等我長大。”夭夭溫玉的笑很溫暖,她的眼神也充滿溫柔,他就像是雨后的一束陽光, 晴朗,明亮,還拉著顧正浩的衣袖,“是吧,正浩。” 顧正浩的臉一陣白一陣紅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對記者說沒有這件事就顯得自己是個渣男,自己一直以來包裝的形象淡然無存。說有這件事就是“誘騙少女”的性質,這時,變得顧正浩進退兩難。 “正浩有點害羞今天。”夭夭錮緊了顧正浩的胳膊,在外人看來,這真的是一對恩愛的小情侶。 這樣,那些記者問的話都溫柔了很多,“那么夭夭小姐,那些照片怎么解釋?” “那些不喜歡我的人ps過的照片用得著這么驚訝嗎?”忽然間,她的眼中冒出了淚水,在外人眼中那是難以言喻的委屈和傷心,顯得這件事她是個受害者一般。 顧正浩也著實驚訝了一下,沒想到夭夭居然這么會演戲,這世界欠她一個影帝啊。 “我知道我和正浩這段感情是不被祝福的,可是我真的好愛正浩,我想他開心的時候我陪著他大笑,我想他難過的時候陪著他哭泣,我想每一分每一秒都陪伴著他……求求你們,不要用惡毒的話語拆散我們了。”夭夭哽咽著,那目光,仿佛是沉沉夜色中掠過了轉瞬即逝的流星,因為又是一個長相精致的女孩,惹得每個人都心生憐憫。 “正浩,我們回家好不好,外面冷……”夭夭拉著顧正浩的胳膊,乞求著他,夭夭淚光瑩瑩的眼睛,如同掩映在流云里的月亮,顧正浩心中一動。 記者們紛紛讓出了一條路,顧正浩也是沒辦法,將夭夭扶上了車,而自己上了駕駛座將車開出了s公司周圍,這時,夭夭眼中的淚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冷漠。 “你可真會演戲。”顧正浩一臉諷刺的道。 “多謝。”夭夭閉上了雙眼處于一個休息的樣子。 “下個月,你真要嫁給我?”顧正浩臉上帶著一抹輕描淡寫的笑,撇向夭夭,這樣的女人,自己當真是第一次見。 “你不必糾結,下個月,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夭夭這個人了!” “你什么意思?”顧正浩表情卻驟然僵住了,看向夭夭閉眼迷時候人的模樣。 夭夭不再回答,閉著眼休息。見夭夭沒有回答的意思,顧正浩也沒在繼續追問。去了錄音棚,正好見到了徐子良和江沅,江沅覺得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夭夭了,甚是想念上前想要給夭夭一個大大的擁抱卻被顧正浩拉開了。 “呦,正浩哥,開始護妻了?”江沅嘟著嘴,一臉不開心的道。 顧正浩不想理會,拉著江沅進了錄音棚準備錄制新歌,徐子良和夭夭對視了一眼,禮貌的一笑,也進入被錄音棚。 夭夭不喜歡這種吵吵嚷嚷的歌曲,就去錄音棚周圍走走,呼吸一下空氣,夕陽斜照,染紅了歲月,染紅了心事,也染紅了滿園的春色如許,夭夭緩慢的走著,西北風呼呼地刮著,好似人在傷心地哭泣。 路上有年輕的孩子,有相愛的情侶,有匆忙的上班族,也有佝僂的老人,可是,她覺得自己在這兒顯得格格不入,她總覺得缺少什么,她緩緩的伸出了手,想必是缺少掌心中原本屬于自己的溫暖…… 忽然,一只手冷不丁的握住她伸出的手,夭夭抬頭看,是個性感的女人,盡管是冬季,她仍然一身火紅色的華服,血紅色的暗紋,勾勒出一片妖艷的花,唯一有溫度的是那一條野生狐貍的毛呢圍巾,夭夭瞬間眼神冒出了火花,“白花花!”夭夭一下子栽進了她的胸前的那兩團驕傲的玉女峰里。 “噓,別叫我這么土的名字!”性感女人側過臉微微一笑,更是美得妖艷絕倫。 “白花花,這么多年你去哪了?”夭夭抬眼,一臉激動。 “我現在的名字叫白嵐,別叫花花了。上次被法師打的原型畢露,我不要時間修煉啊。倒是你,怎么還這么小?”白嵐揉了揉夭夭的頭發,“我愛的一頭長發怎么剪了?” “人家就是喜歡叫你花花嘛。”夭夭嘟起嘴,頭顱在她兩團玉女峰使勁揉了揉,“還是一樣的質感。” 白嵐是個狐妖,是個花狐貍,也是陪伴了夭夭數百年了,夭夭將她當做親人一樣,上次她被法師追趕,夭夭是舍命才救了她一命,后來,白嵐便一直歸隱養病。 “你這個壞夭夭!”白嵐發現了夭夭的異樣,擔心的問道,“你的身體,怎么回事?” “我們去吃飯吧,邊吃邊說,吃你最愛的烤全兔。”夭夭拉著白嵐的胳膊,她最近總是悲悲戚戚的,好久沒有這么開心了。 “兔兔這么可愛,怎么可以吃兔兔!”這樣說著,身體倒是很誠實的,跟著夭夭去往了飯店。 夭夭和白嵐邊吃邊聊,夭夭對白嵐幾乎是毫無保留的,吃飽喝足后白嵐也大致也是了解了事情的經過,有些心疼,吮了手指上的油拍了拍夭夭的肩膀,“沒事,以后jiejie罩著你!” “這么久了,終于有人可以吐露心事了……”夭夭輕淺笑開,發自內心的笑。 “老板,再來一份烤全兔。” “好嘞!” 夭夭一臉嫌棄,“花花,你都吃了第十只了!你看看這些人都在看著你呢!”夭夭小聲的道。 “他們看我是因為jiejie我美!”白嵐撩了撩頭發,一臉高傲的道。 “是是是。” 夭夭也是無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嵐將第十一只烤全兔吃了下去,要不是夭夭將白嵐連拖帶拽的拉出了店,怕是白嵐今晚真的要被撐死!雖然,還是拗不過她打包了一只烤全兔。 “你是狐妖啊,你不是豬妖!”外頭寒風瑟瑟,絲毫不影響白嵐邊走邊吃,“你現在住哪呢?” “沒地方住,你要收留我嗎?”白嵐撲朔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 “我不收留你,還讓你凍死不成?” 夭夭無奈的嘆息,帶她去了錄音棚,剛進去,就和顧正浩撞了個滿懷,顧正浩吃痛的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回去了!” 白嵐一下子就被顧正浩禁欲系般的臉吸引住了,哈喇子滿天飛,隨后江沅和徐子良也出了來,白嵐瞬間炸毛,兩只狐貍耳朵差點就蹦了出來,白嵐雙手按住了兩只耳朵。 “這是我朋友白嵐,近期和我們一起住可以嗎?”夭夭眉一挑,露出笑。 “可以啊!這樣的美女多養眼。”江沅嘴上好似抹了蜜一般,說的白嵐頻頻點頭。 “嗯,我也沒意見。”徐子良說完后,白嵐就一直盯著他看,皺起優美如新月的眉,嗅了嗅,似乎在思考什么。 “你呢?”夭夭看向顧正浩。 “隨意。” 顧正浩徑直走向了保姆車,夭夭拉著白嵐也上了車,一路上,白嵐都在盯著徐子良,徐子良發現了白嵐總是看著自己,回了目光,白嵐就躲閃目光假裝四處張望。 “夭夭,這個徐子良有點怪!”白嵐實在是忍不住了,附在夭夭耳邊輕聲的道。 “嗯?”這段時間,夭夭也沒有太過于在意徐子良,所以對白嵐這么冷不丁的一說,有些疑問。 “他身上,有同類的味道,又不像……”白嵐眉都快擰成一團,糾結的道。 夭夭輕輕的一笑,戳了戳白嵐高挺的鼻梁,“是吃多了吧,鼻子都不好使了。” “才不是呢!”白嵐眉凝糾結,語氣里透漏了一絲煩躁,“我待會要試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