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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忠仆之妻在線閱讀 - 第79節

第79節

    “七成?!”凌玉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咱們的生意與他魯王府可干,他們這樣做,豈不是想把留芳堂收成魯王的產業?”

    不費一分功夫,不花半文錢便想要留芳堂改成魯王的產業,這魯王打的真是一手好主意,這與強搶有何不同?

    凌大春也是滿腹怒火:“魯王欲爭那個位置,畢竟欠缺大量資金,留芳堂早前日進斗金,怕是早就引得他垂涎三尺,只是忌憚太子,不敢有所行動。如今太子一死,他便再無所忌。”

    “如此德行,他日若為一國之君,實乃百姓之禍!”

    “好了,需知禍從口出之理,樹大招風,我早就說過你們,黃白之物夠用便好,何必再花費大量心思搞什么生意。趁如今尚能脫身,不如便把那留芳堂關了了事,隨我返回家中,從此安安分分地娶妻生子。”聽凌大春惱怒之下說了不該說的話,凌秀才隨即低斥道。

    凌大春忙斂下怒火,勉強道:“爹,娶妻生子與我經營留芳堂并無沖突。”

    凌秀才一想,自己的未來兒媳婦也是留芳堂的一份子,眉頭不由得擰得更緊了,還想要說什么,凌玉便打斷他的話:“爹,事到如今,只怕不是咱們想脫身便能脫身的。魯王既然使人傳了話,咱們棄店而逃,這不亞于駁他的顏面,他能放過咱們么?”

    雖說并沒有與魯王有所接觸,但從他平日行事所知,此人心胸狹窄比之太子更甚,如何會容許她們拒絕!

    只怕在他心里頭,還能給他們留個三成利便已是天大的恩賜了!他們若是不答應,那便是不識抬舉!

    凌秀才細一想,也覺得有些道理,一時眉頭擰得更緊。

    “如今豈非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哪有什么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魯王給咱們的就只有這一條路——答應下來!”凌玉恨恨地道。

    這是根本毫無選擇的余地!

    “應下了魯王,自此之后,留芳堂再不姓凌,而是姓趙,只怕日后如何經營,也不是咱們能抓主意的。真真是可惡,這幫強盜!”凌大春還是忍不住破口大道。

    數年心血一朝付之流水,教他如何不氣,如何不恨!

    這一晚,一家人誰也沒有心情用膳,小石頭拿著小勺子戳著小木碗里的米飯,圓溜溜的眼睛四下望望,見沒有人注意自己,偷偷地把碗里切成小塊的蘿卜剔出來,再一點一點地把它推到凌大春的碗邊,假裝成是舅舅扔掉的。

    “事到如今,再多想也無用,咱們還是先用膳吧,說不定一切會否極泰來呢!”凌玉首先道。

    眾人不約而同地低嘆一聲,陸續起筷。

    “小石頭,不許挑食,嗯,你的蘿卜呢?”凌玉習慣地給兒子夾菜,見小家伙只挑rou吃,蔬菜一類都是不碰的,板起臉道。

    “吃完啦,你瞧你瞧,都沒了!”小石頭撲閃撲閃著眼睛,脆聲道。

    凌玉見他碗里的蘿卜果然不見了蹤跡,正奇怪這回他怎的這般聽話,不經意地掃到凌大春碗邊,當下便明白了。

    “你這小壞蛋!”她又好氣又好笑,虎著臉又接連夾了幾塊放進他的小碗里。

    小石頭見還是逃不過,頓時委屈地癟癟嘴,倒是老老實實地吃掉了。

    第72章

    不管心里再怎么不愿意, 留芳堂既然已經解封, 生意還是要繼續開始做的,而唯一讓凌玉覺得慶幸的是,魯王許是根本沒有把她們放在眼里,又或是已經將留芳堂視為囊中之物, 故而根本沒有讓她們簽協議合同一類的文書, 只是簡單地指了一個人過來,說是每隔一段日子,此人便會前來收取店里的七成收益。

    凌大春忍氣吞聲地招呼著那人, 看著他以一副睥睨的姿態對店里的擺設、商品指指點點,縱是心里再不痛快, 但還是忍住了。

    “此人乃是魯王府上郭側妃娘家遠房親戚,論起來與青河縣的郭騏郭大人還是遠親,不曾想郭大人那樣的人物,竟也有這么一個親戚。”待他好不容易探明那人身份后, 便對凌玉訴苦道。

    凌玉也頗為意外, 忽又想起程紹禟曾經告訴過她, 郭大人的親妹,便是魯王的側妃, 不禁嘆了口氣。

    這輩子郭大人官途不暢, 更多的只怕是受了她們一家所累。

    “罷了罷了,誰家沒有幾個鬧心的親戚, 何必放在心上。對了, 今日重新營業, 這生意卻是如何?”凌玉關心地問。

    凌大春頓時更加頭疼了:“受早前所累,這生意是一落千丈,別說及不上出事之前,便是比在青河縣初開張時還不如。”

    凌玉略思忖片刻,壓低聲音道:“如此倒也不完全算是壞事。此番引來魯王,何嘗不是樹大招風之故。在這局勢未明的情況下,低調些卻是更好。”

    凌大春一想,正是這個道理,雖說有幾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意味,不過在如今這般局勢,低調些確是更好。反正魯王便是不滿收入過低,那也只能怪他前段時間太過于不擇手段,以致留芳堂聲譽受損,這才使得生意跌至谷底。

    而天牢里的齊王沒有想到第一個前來見自己的,竟然是他的王妃,一時有些不敢相信,只怔怔地望著她,久久無法回神。

    齊王妃更是頭一回看到他這般不修邊幅的模樣,忍不住多望了幾眼。

    素來愛潔到近乎潔癖的齊王殿下,如今滿臉胡須渣子,一身衣袍也是皺巴巴的,與平日的形象大相徑庭,倒是發冠還戴得穩穩當當。

    “你,你怎會到此處來?”齊王終于開聲問。

    如若他沒有記錯的話,王府應該是被包圍住不準人進出才是。

    齊王妃冷笑:“但凡我想,這天底下便沒有我去不得的地方。況且,齊王殿下淪為階下囚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怎么也得過來瞧瞧才是。”

    “你!”齊王被她氣得險些一口氣提不上來,唯有恨恨地瞪她,“如此說來,你來就是為了看本王笑話的?”

    “不,我來瞧瞧你還有沒有命出去,若是沒有,我也好另作打算,總不能你都死了,我還得替你養著你那些姬姬妾妾。”

    齊王氣得滿臉通紅,勉強壓抑住,冷冷地道:“你放心,本王沒有做過之事,憑誰也別想嫁禍到本王身上來!”

    “說得倒是比唱的還好聽,那齊王殿下請告訴我,你如今身在何處?”齊王妃嗤笑。

    齊王覺得,他若是再與她多說一句話,只怕下一刻便會被她活活氣死!

    幾位兄弟的王妃,包括太子妃,哪個不是端莊溫柔得體,侍奉夫君細致體貼入微,偏他這一個,刻薄無情,行事狠辣我行我素,更是從不曾將他放在眼里。

    偏這是父皇賜下原配正妃,他動不得,也不能動,唯有遠著些,眼不見為凈。

    齊王妃又道:“如今太子已死,魯王與韓王為著那太子之位爭得你死我活,估計一時半刻也沒有空理會你。你若是想要從此處出去,便得在他們爭出個結果之前想法子洗清罪名,否則一旦他們回過頭來,再加上宮里頭的月貴妃吹吹枕邊風,只怕你便再無活著出去的可能。”

    齊王有些意外地望著她,沒有想到她竟還能想到這一層上來。

    “你瞅著我做什么?可有什么法子能解開眼前困局?”齊王妃見他只是盯著自己,卻是一言不發,不悅地沉下臉。

    齊王沉默良久,終于緩緩地道:“解鈴還需系鈴人。”

    齊王妃蹙眉:“我明白了,我會想個法子與宋超取得聯系。”

    齊王見她聞弦歌而知雅意,更覺意外,夫妻多年,此時此刻,他竟覺得自己像是從來不曾認識過她一樣。

    齊王妃也不在意他心里是怎樣想自己的,她是不愛這個男人,可無論再怎么不愛,他們已經成了密不可分的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而她暫時還沒有想當寡婦的打算,故而還是希望他此番能保住性命。

    ***

    鎮寧侯請求增兵的折子遞上來后,朝臣們才驚覺,西南郡一帶局勢已經亂至如此地步,竟連常勝將軍的鎮寧侯也快要支持不住。

    更禍不單行的是,各地流寇頻起,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聚集起來時,連官府都敢搶,匪禍連連,民不聊生,滿目瘡痍。

    各地官府告急文書如雪花般飛至御案上,可是,天熙帝每日都在太極宮中潛心修道,早就不理政事,連鎮寧侯的折子都隔了大半個月才能遞到他的案前,更不必說其他官員的。

    “亂臣賊子,人人得以誅之,著鎮國將軍領兵十萬與鎮寧侯會合,務必一舉將西南郡平定!”天熙帝大略掃了一眼奏折,正要提筆批復,一旁的魯王突然插嘴。

    “父皇不可!”

    天熙帝停下了手中動作,皺眉:“有何不可?”

    “父皇且細想想,假若朝廷大軍都聚于西南郡,固然可以平定西南,可其他各地的亂寇豈不是更加猖狂?”

    “依兒臣之見,不若讓鎮國將軍領兵一舉掃平各地流寇,那些都不過小打小鬧,以鎮國將軍之能,想必不出半年便能一掃而清。”魯王一臉誠懇認真地建議。

    鎮國將軍乃是趙赟的心腹將領,如今他尚未能收伏他,故而絕不能讓他與鎮寧侯匯合,否則這二人聯合起來反對自己,他只怕是討不著好。

    倒不如把他遠遠地支開,待他徹底掌握了京城局勢再讓他回來,免得他留下來壞了自己的大事。

    天熙帝略想想也覺得有理,看到紫煙捧著每日必服的丹藥進來,隨手合上折子:“朕自有主張,你且退下吧!”

    魯王知道他如此便是打算要應下自己了,也不多留,只是在轉身離開時瞥了紫煙一眼,卻也沒有說什么。

    看著天熙帝就著溫水服下了丹藥,紫煙這才仿若不經意地道:“魯王殿下方才那番話,臣妾覺著不大妥當。”

    天熙帝輕撫著她幼滑的手背,愈發消瘦的臉上浮現了寵溺的笑意:“莫非你另有高見?”

    “臣妾是覺得,鎮寧侯領兵在外,若鎮國將軍也帶兵而去,那誰來保護陛下?誰來護衛京城?”

    “你所說的不無道理。”天熙帝點頭。

    紫煙見狀又道:“方才魯王殿下不是說過了么,各地流寇不過是些小打小鬧,既是小打小鬧,何需鎮國將軍出馬?只怕當地官府也能召集人馬平定了。”

    “愛妃言之有理。”天熙帝再度頷首,“既如此,那便隨他們去吧!”

    紫煙微微一笑,知道自己這番話奏效了,魯王想把鎮國將軍遣離京城,她就偏偏讓他留下來。

    魯王左等右等,不但沒有等來派兵援助鎮寧侯的旨意,連讓鎮國將軍領兵掃平各地流寇的旨意都沒有,一時心中狐疑。

    明明他離開前,父皇明顯已經是應了自己的話,為何事到如今卻仍不曾降旨,這是忘記了,還是改了主意?

    他思前想后,生怕韓王從中作梗,瞅了個機會攔下了御花園里的紫煙,問起她此事緣故。

    紫煙冷笑道:“我不過是一后宮婦人,陛下心里是怎樣想的,我又如何得知?魯王殿下著實是高看我了。"

    說完,也不會再去看他,裊裊婷婷地離開了。

    魯王被她這副態度氣得額冒青筋。

    這賤人當真是把自己當一回事了不成?只待他當上太子,頭一個便要先處置了這賤人!

    紫煙走出好一段距離才止了步,借著花枝的遮掩回身望去,沒有錯過他臉上的憤恨殺意,整張臉頓時也變得陰沉。

    “娘娘,宋侍衛想見你。”正在此時,宮女綠兒快步走到她跟前,小聲稟報。

    宋超想見自己?紫煙有些意外。

    這可真是破天荒頭一回了,往日她過去,那人要么冷漠以對,要么破口大罵,從來不曾給過好臉色,更是一副完全不想見自己的模樣,這回竟是想要主動見自己?

    “他是什么身份?想見本宮,本宮便要去么?”很快地,她又是一聲冷笑。

    綠兒似是沒有想到她會拒絕,明顯愣了愣,隨即快步跟上了她,本是想要再勸,想了想便又作罷。

    回到太極宮,天熙帝服完丹藥后仍舊沉睡未醒,紫煙獨自一人憑窗而坐,良久,終于又忍不住問:“他見我想要說什么?”

    綠兒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個他指的是宋超,忙搖頭道:“奴婢不知。”

    紫煙沒有再說話,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按捺不住起身:“本宮倒要瞧瞧,他這回打的什么主意!”

    綠兒只一聽便知道她是打算去見宋超了,頓時松了口氣,連忙侍候她更衣。

    西南郡的一座小城里,趙赟翻看著密函,身邊的軍醫替他處理著左手臂上的裂開的傷口,鮮血很快便滲透了包扎的白布,趙赟卻是眉頭也不眨一下,順手把那密函扔進了火盆里頭,看著它瞬間化為灰燼。

    “一切如殿下所猜測的那般,陛下沒有派兵前來增援鎮寧侯,此仗侯爺只怕是要吃些苦頭了。”褚良道。

    趙赟冷笑:“父皇自來便是個耳根子極軟的,前朝有趙甫,后宮有那月貴妃,兩人合力,自然能把他哄得暈頭轉向,哪里還顧得上鎮寧侯的死活。”

    “只怕父皇如今還不知道,西南郡不但有民匪,還有入侵國界的外敵。”

    “不過父皇不派兵增援也好,如此一來,鎮寧侯便無暇他故,自然也抽不得身干涉孤的大事!”

    他略頓了頓,又問:“程紹禟那邊情況如何?”

    “紹禟兄弟基本上肅清了莫城一帶的匪亂,相信過不了多久便會領兵與鎮寧侯匯合,共同抵御西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