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忠仆之妻在線閱讀 - 第54節

第54節

    “你這是做什么?剝皮呢!”她終于沒好氣地出聲,把手上的干凈衣裳搭在架上,催促道,“莫要洗太久,皮都要起皺了。”

    半晌,她才聽到男人低低地“嗯”了一聲。

    她皺了皺眉,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覺卻濃了,只是如今卻不便問他,唯有又叮囑了幾句才離開了。

    開門關門的聲音響了起來,女子輕盈的腳步聲也越來越遠,程紹禟僵著身體,良久,苦笑。

    事到如今,前頭縱是望不見底的深淵,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萬平那些話雖不好聽,但也是大實話。

    他并不是孤家寡人,他的身后有妻兒、有上了年紀的母親,還有許許多多關心著他的親友。

    若是他倒下了……

    他揉了揉額角,猛地起身抹過干凈的棉巾,擦去身上的水漬。

    正想推門進屋,便聽到屋里傳出妻兒的問答聲,他不禁停下了腳步,認真聽著里頭的溫聲軟語。

    “從前有個男娃叫小石頭,后來他長大了,嗯,小石頭長大了想做什么呢?”

    “跟爹爹一樣!駕駕駕,呯呯呯,看我厲害!”

    “……為什么不像娘親,不像舅舅一樣,賺很多很多的錢?”

    “嗯……好吧,也跟娘親和舅舅一樣,賺很多很多的錢,買許多許多好吃的!”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他的嘴角便微微翹了起來,僅是聽著母子二人的一問一答,他便可以想像娘子臉上的無奈與郁悶。

    他早就看出來了,凌玉并不希望兒子像他自己這般,早前他不以為然,可如今,他也希望他的兒子日后走上一條與自己截然不同的路。

    沒有殺戮,沒有血腥,沒有仇恨與報復的路。

    凌玉是被體內突然升起的一股燥熱給弄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卻察覺自己不知什么時候被人給半褪了衣衫,有一雙大掌正在她身上作亂。

    “你、你什么,萬一、萬一把兒子弄醒了……”她微微喘息著,想要去推身上的男人,卻是軟棉棉的半分力也提不起來。

    程紹禟停下了動作,她正想要松口氣,突然整個人被他凌空抱起,嚇得毫無準備的她險些叫出聲來。

    程紹禟一言不發地把她抱到如今暫無人居住的東廂,凌玉又驚又羞又惱:“你做什么?快放開,兒子若是醒了不見咱們……”

    “他快四歲了,可以自己一個人睡了。”程紹禟打斷她的話,徑自把她抱到了收拾得干干凈凈的床榻上,回身反手落了鎖,在她掙扎著想要起身逃跑前,欺身把她壓在身下,毫不遲疑地堵上了她的嘴。

    良久,一陣女子似喜似惱的輕泣在寂靜的屋里響了起來。

    “嚶嚶嚶,你好了沒?我快累死了……”

    “混蛋,你還來?!嗚嗚嗚,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你有完沒完!這是吃錯了什么藥,啊!混蛋!我恨你,恨死你了……”

    ……

    第51章

    次日一早, 聽著小石頭用力捶著房門的聲音:“爹爹,娘, 爹爹, 娘……”

    凌玉裝死地扯過薄被把自己從頭到腳蓋了個嚴嚴實實。

    正在著衣的程紹禟有些歉疚地望著她, 見狀擔心地道:“莫要這般蓋, 小心悶著了。”

    “滾!”女子悶悶的帶著薄惱的聲音隔著薄被傳出,他無奈地笑了笑,也知道昨晚確是自己鬧得太過之故, 唯有清清嗓子道, “你再睡片刻,我去準備早膳, 也不會讓小石頭前來打擾你。”

    凌玉只想罵娘。再睡片刻, 豈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訴別人, 昨晚他們夫妻扔下兒子做了什么好事了么?不過此時此刻,又聽著外頭楊素問哄小石頭的聲音, 她干脆破罐破摔了。

    罷了, 都這樣了, 還是繼續睡會兒再說!

    “娘呢?”看到爹爹從里頭出來, 小石頭探著腦袋想要往里鉆,卻被程紹禟一把抓住小胳膊給抱了起來。

    “娘不舒服呢, 小石頭聽話, 讓娘再睡會兒, 莫要去打擾她。”

    楊素問努力忍著笑, 連連點頭:“你爹爹說得對, 還是莫要去打擾你娘,讓她再睡會兒。”

    小家伙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好,我不打擾。”

    程紹禟揉了揉他的腦袋瓜子。

    聽著外頭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凌玉才‘呼啦’一聲扯下了身上的薄被,哪還有半分困覺之意。

    她想要起身,卻發現身上酸痛得很,不禁將那個罪魁禍首給罵了個半死。

    真是,也不知昨晚發的什么瘋,任憑她又哭又求又罵都半點不為所動,可著勁想怎樣來便怎樣來。

    只是隨即她又開始反省,難道是憋得太狠之故?

    這樣一想,她又有些心虛了。

    當初是因為過不去上輩子留下來的陰影那關,故而才借著兒子躲避,如今那些事早就不是個事兒了,可讓兒子跟他們夫妻睡卻已經成了習慣。

    她蹙起眉頭。

    或許真的該讓小石頭學著一個人睡了,若是憋壞了石頭爹,豈不是罪過?像昨晚那樣的瘋狂要是再來幾回,只怕她都要把小命給交待了。

    不過……還是再讓兒子跟她睡幾晚再說。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片刻,這才慢吞吞地起來,察覺身上干干爽爽的,恍恍惚惚間卻記得,昨晚那人好像還幫她清洗過身子,頓時臉又紅了幾分,嘟囔了幾句,扯過搭在椅背上的衣裳穿上。

    “起了?可要我幫你?”程紹禟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進來,眸光暗沉,正盯著她問。

    凌玉啐了他一口,又瞪了他一眼:“誰要你幫!”

    程紹禟好脾氣地笑了笑,回身出門將準備好的溫水捧了進來,他的身后,跟著小石頭這條小尾巴。

    “娘是懶小豬,娘是懶小豬……”小家伙頭一回見娘親起得比他還要晚,拍著小手歡快地叫著,倒是把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被爹娘拋下了的委屈給拋到了九霄云外。

    凌玉仿若未聞,慢條斯理地漱口洗臉,又對著銅鏡梳了個簡單的發髻,在兒子的取笑聲中往臉上抹了香膏,這才起身拍了拍衣裳,猛地朝仍在叫著‘娘是懶小豬’的小石頭沖過去。

    小石頭尖叫著,卻是被娘親抓了個正著,rou乎乎的臉蛋被人好一頓□□,小屁股也挨了幾巴掌。

    “爹爹,爹爹救我……”小家伙又笑又叫地向抱手站在一旁看熱鬧的爹爹求救。

    程紹禟笑看著她們母子倆鬧了好一會,這才上前將兒子從他娘手上救了過來。

    小家伙的四肢立即纏上他,一個勁地往他懷里鉆。

    凌玉捊了捊已是有幾分凌亂的鬢發,臉上帶著笑鬧過后的紅云,察覺男人幽深的眼眸,不解地低下頭去,便見方才打鬧中,領口被兒子扯下了幾分,露出了里面曖昧的痕跡。

    她紅著臉瞪了他一眼,背過身去飛快地把衣裳整理好,便聽到程紹禟道:“早膳我都準備好了,快出去吧!若是涼了倒不好了。吃完了咱們可以到外頭走走,你可有想去之處?”

    凌玉有些意外:“這真是告了假?”

    “殿下準我回家歇息幾日再行回去當差。”

    凌玉有些高興,略想了想:“都說相國寺的菩薩最為靈驗,咱們來了京城這般久都不曾去過,趁著今日得空,不如去上上香求個平安符?”

    這人每回出門歸來,身上總是有些隱隱的血腥味,她雖不便問他在外頭之事,但心里卻始終七上八下。每回他外出辦差,她便輾轉難眠無法安寢,就怕又如上輩子那般,沒能等回來他的人,卻等回了他的骨灰。

    “你若喜歡自然便好。”程紹禟不過是想陪著她們母子,至于去哪里,又要做什么倒不在意。

    待用過了早膳,一家三口便租了馬車,帶著準備好的香燭等物往相國寺而去。

    凌玉本想叫上楊素問,可楊素問一來正全心全意地調制著她新的香膏,二來也不愿當那不長眼的,故而又是搖頭又是擺手,只讓他們早去早回,不必理會她。

    凌玉也知道她的性子,倒也不勉強,再三叮囑她好生在家中,不管什么人來敲門都不必理會,只當家里沒人便是。

    楊素問如同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放心放心,就算門被敲爛了我也當不知道。”

    凌玉無奈地在她額上戳了戳。

    “我怎覺著你就是個愛瞎cao心的性子,素問姑娘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還需要你事事囑咐?”上了馬車,程紹禟抱著兒子在懷中,笑嘆一聲道。

    “天生的cao心命,我也沒法子!”凌玉攤攤手,滿臉無奈。

    頓了頓,輕哼一聲道:“就算十個素問加起來,也不如你一個這般讓人cao心。”

    又瞥了一眼膩在爹爹懷里無比乖巧的小石頭:“當然,還有那個見了爹爹不要娘的小沒良心。”

    小石頭圓溜溜的眼睛撲閃撲閃的,似是知道自己便是娘親口中的小沒良心,立即沖她揚了個甜滋滋的討好笑容:“娘……”

    “嗯,這小沒良心的還極有眼色。”凌玉在他臉蛋上輕輕捏了捏,“比他爹要強!”

    程紹禟輕笑,單手摟著兒子,另一邊手趁著兒子不注意,突然在她腰間撓了撓。

    凌玉自來怕癢,立即便打了個哆嗦,飛快地坐離他們父子,恨恨地瞪他。

    這混賬!

    小家伙看到爹爹在笑,也跟著傻乎乎地笑了起來,一大一小兩張極其相似的笑臉,直看得她牙根癢癢。

    相國寺香火鼎盛,每日往來的香客絡繹不絕,凌玉一家來得比較晚,大雄寶殿已經涌了不少上香求簽拜佛之人。

    凌玉跪在蒲團上,仰望著寶相莊嚴的佛像,在心里默默地祈求著此生的平安。

    在平安二字跟前,什么前程似錦、腰藏萬貫都是假的,只有人活著,一切才有變好的可能。

    殿外的程紹禟抱著兒子,靜靜地看著滿臉虔誠的她,仿佛知道她在向佛祖祈求著什么樣的心愿似的。

    待凌玉拿著求來的兩個平安符出來時,二話不說便往他懷里塞了一個,又把余下的那個用錦囊裝著,掛到了兒子的脖子上,墜到小家伙的胸口處收好。

    “你的呢?”程紹禟見她只求了兩個,自己卻沒有,不禁皺起了眉。

    “我每日只在家里,哪兒也不去,用不著。”凌玉不在意地擺擺手,隨即又道,“咱們到那邊瞧瞧去,聽說那兒有味道相當不錯的齋飯,這會兒過去,說不定還能有此口福嘗嘗這聞名的相國寺里的齋飯。”

    程紹禟聽罷默默地把那平安符收入懷中,掂了掂兒子,頷首應道:“好!”

    既是她的一番心意,他自好生珍藏著便是。

    二人帶著兒子便往想往東邊而去,哪想到走出一段距離便被作王府侍衛的□□給攔下了:“閑雜人等不得接近!”

    凌玉望了望,見四周也有不少被擋下來的香客,細一聽方知道,原來今日齊王妃前來探望榮惠長公主,這些侍衛自然便是齊王府的了。

    “王妃探望長公主……難不成長公主就住在相國寺里頭?”凌玉壓低聲音好奇地問。

    程紹禟制止住兒子不停扭動的身體,聞言便道:“不是,長公主住在與相國寺一墻之隔的慈恩堂。”

    凌玉恍然大悟,暗自嘀咕著這皇家人果然氣派夠大,出門一趟還帶著一隊又一隊的侍衛開路。

    “那咱們便只能等王妃的車駕過去了。”她有些無奈地道。

    耐著性子等了一盞茶的功夫,齊王妃的轎子才緩緩而至,她微微踮著腳尖,想要去看看上輩子這個倒霉的齊王原配王妃長得是什么模樣,怎會讓那個素有賢名的齊王殿下厭她極深,可轎簾掩得密密實實,又哪會讓她瞧得見。

    雖說沒有瞧見齊王妃的真容,可倒讓她意見地瞧見了一個人,那便是上輩子的柳皇后,如今仍為齊王侍妾的映柳。

    看著那張秀美絕倫,已經漸漸與上輩子形象重合的臉,凌玉怎么也無法將她與兩年前那個面黃肌瘦的黃毛丫頭聯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