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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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衍第一反應(yīng)便是別開了視線,然后才又轉(zhuǎn)回頭,重新看向林歇。 林歇明顯是剛洗過澡,她姿態(tài)慵懶地倚靠在床柱上,手里還拿著一條厚厚的干凈棉布,擦拭著自己長長的頭發(fā)。 許是察覺他進(jìn)來后就沒動過,林歇騰出一只手來,十分磊落大方地拍了拍身側(cè)的床沿,說道:“過來坐呀。” 夏衍知道她是故意的,便有些無奈地朝著床邊走去。 他在床邊站定,并沒有像林歇邀請的那樣在床邊坐下,他怕自己的理智會淪陷在林歇柔軟的床褥上,使他在林歇與他成婚前,對林歇做出不該做的事。 夏衍并不知道,林歇早在不打算嫁給他之前,就琢磨著拉他做那些成婚之后才能做的事了。 林歇發(fā)現(xiàn)夏衍只是站著,便歪了歪頭:“夏衍?” 夏衍將手上的藤蘿簪子放到床頭的柜子上,后又拿過林歇手中的棉布,替她擦拭頭發(fā),并提醒:“常思。” 林歇讓夏衍拿走了棉布,甚至為了方便夏衍給自己擦頭發(fā),她直接換了坐在床上的姿勢,改成了背對夏衍的跪坐。 林歇背后被打濕的地方就更多了,一大片的濕痕貼在背上,透出了她整個背部,仿若無衣,卻比沒穿還招人。 且林歇聽了夏衍的提醒,還十分順從地改了對夏衍的稱呼,喚了夏衍的字:“常思。” 語含輕笑,尾音輕輕勾起,聽得人骨子酥軟。 所以三葉離開前的叮囑真是半點(diǎn)錯的沒有,若林歇看上的不是意志力比常人還好些的夏衍,林歇明天就真的不用去書院了。 可即便是夏衍,也在閉了閉眼后,用一只手挽起了林歇的長發(fā),附身在林歇修長白皙的后頸烙下了一吻。 這一吻帶著舔咬啃吮,真是半點(diǎn)都沒有當(dāng)初落在林歇眼角那一吻的輕柔。 林歇咬著唇悶哼了一聲,忍不住往前逃了逃,卻被夏衍的另一只手按住了肩膀,牙上的力道更是重了幾分。 林歇知道只要自己仰起頭,就能讓夏衍松口,畢竟后脖頸這個敏感的位置是真的不適合拿來下嘴,但她沒有這么做,除去最開始的條件反射,之后她始終都是微微地垂著頭。 雙手都用力地抓著床褥了,卻還是抵抗著本能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如同一只乖順的小動物,松開的唇齒間溢出輕輕的低.吟。 因?yàn)榱中呐浜希难馨粗中绨虻哪侵皇炙砷_,手掌順著被沾濕的痕跡,慢慢撫過林歇的背脊,最后落在林歇的腰側(cè)。 上回夏衍就發(fā)現(xiàn)了,林歇的腰,某種意義上的碰不得。 林歇果然開始輕顫起來。 夏衍這回用了許久才放過林歇。 棉布擦過后頸上殘留的唾液,夏衍就像沒事人一樣,將擦過林歇后頸的那面朝里折疊,繼續(xù)替林歇擦拭頭發(fā)。 林歇則是有些回不過神。 畢竟她也就只有理論層面上的豐富經(jīng)驗(yàn),真的切身實(shí)踐起來,一時半會難免有些招架不住。 要不今晚就到這吧,林歇難得慫了一下,并收起了自己那點(diǎn)小動作,準(zhǔn)備調(diào)整好氣氛與夏衍談?wù)隆?/br> “我找你來……”才一開口,林歇就因?yàn)樽约簬Я诵┥硢〉纳ぷ娱]了嘴。 這還怎么調(diào)整氣氛,說什么都像**好嗎? 所幸夏衍還是靠譜的,他接了林歇的話:“和提親有關(guān)?” 林歇:“嗯。” 夏衍絲毫沒有因?yàn)樽约翰轮辛肆中易约簛淼睦碛啥_心,他淡淡道:“你是不愿?” 林歇聽出了夏衍言語中突如其來的不悅,反而有些開心,慢慢道:“若是我不愿……” 夏衍的回答倒也干脆,只是內(nèi)容有些出乎林歇的預(yù)料:“那我就只好強(qiáng)娶了。” 林歇一時間百感交集,有興奮,也有意外,甚至還有些釋然—— 知道你居然是這樣的夏衍,突然就放心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請評論一定要低調(diào),蠢作者啥也沒干,就是讓夏衍親了一下林歇的脖子,掐了把腰,清水的不能再清水了,讓我們在一片和諧聲中等待下午或者是晚上掉落的二更好嗎(蠢作者突然爆發(fā)的求生欲) —————— 謝謝何處不相逢、untitled、夜eleven三位小天使的地雷!(每個人么一口) 謝謝清笙笙小天使的四個地雷!(給你特制的親親抱抱舉高高套餐) 謝謝冷偌離小天使的手榴彈!(啪地一聲把賣身契放到你面前,簽了蠢作者就是你的了(喂 第43章 夏衍沒聽見林歇回應(yīng),以為是自己的不講道理叫林歇不喜了, 卻也不打算改口, 沉默著替林歇把頭發(fā)上的水都擦干, 只余微微的濕氣, 想來過會就能干透。 “換身衣服吧, 別著涼了。”夏衍說。 夏衍不知道, 他的回應(yīng)非但沒叫林歇不高興, 反而漲了林歇的膽子, 讓她開口說道:“衣服在柜子里,你替我拿一下?” 夏衍果然走去衣柜前, 替她拿了一身干凈的里衣來。 等把衣服拿給林歇了, 林歇又用和剛才一樣的尋常語氣問:“順便幫我換了吧?” 夏衍默了一會兒,給出的回應(yīng)是替林歇將床帳給拉上, 并轉(zhuǎn)過了身去。 林歇在床帳內(nèi)樂了好一會兒, 這才自己動手將衣服給換了。 她一邊笑著解開身上的衣帶, 一邊開口喚了聲:“常思。” 夏衍疑心林歇又要逗他, 就沒出聲。 林歇又問:“可還在?” 夏衍忍了忍沒忍住,想著算了, 她愛鬧就陪她鬧吧,于是應(yīng)了一聲:“在。” 林歇:“婚約之事……我也不想拒絕。” 夏衍轉(zhuǎn)身看向床帳:“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我說了我喜歡你, 那是真心話。”林歇說著,故意將換下的濕漉漉的里衣踢到床下。 啪嗒一聲,夏衍循聲低頭, 就看到了從床帳內(nèi)掉出來的,林歇的衣服。 于是便知道,此刻一帳之隔的床上,是上身無著寸縷的,他的心上人。 床帳內(nèi)傳來慢吞吞的衣服布料摩挲的聲響。 夏衍垂在身側(cè)的手握緊又松開,啞聲道:“那剛剛……” 那剛剛,為什么故意那么說? 林歇突然道:“我是未央。” 夏衍一愣,隨后道:“嗯。” 林歇:“我不希望在未來,你會因?yàn)槿⑽疫@件事而后悔。” 夏衍垂眸:“所以你還是要拒絕?” 林歇搖頭:“不,我不舍得,所以我想了個中折的法子,你要聽聽嗎?” 夏衍:“不要聽。” “誒?”林歇系衣帶的手頓了頓,又一次沒預(yù)料對夏衍的反應(yīng)。 夏衍對林歇說:“我要娶你,這件事中折不了。” 林歇眨了眨眼,好半天才道:“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倔。” 夏衍:“我母親總是這么說我。” 林歇很不客氣地占了回便宜:“乖兒子。” 夏衍頓時手癢,越發(fā)想把帳子掀了,把里面的人抓出來壓在腿上,身體力行地教她好好說話。 林歇對此一點(diǎn)危機(jī)意識都沒有,若是有,只怕她非但不會停下,還會變本加厲地造。 可惜她不知道,于是點(diǎn)到即止,撒嬌似的說了句:“反正你就先聽我說說嘛。” 夏衍不語,算是給她說的機(jī)會。 林歇:“我同意嫁你,但你要答應(yīng)我三件事。” “第一,先定下婚約,但婚期延后,不能太早,至少不可以在今年,可以嗎?” 夏衍想了想,如今已是入秋,要等明年也不用等太久,且他所籌備之事,若是林歇嫁過來,必然瞞不住。雖然他也不打算瞞著,但如果能讓林歇遲點(diǎn)知道,也不至于讓她才嫁給自己就為自己擔(dān)憂,倒也可以。 夏衍勉強(qiáng)“嗯”了一聲。 “第二,”林歇繼續(xù):“婚期雖然延后,但既然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蚁朐诔苫橹芭c你歡好,應(yīng)也不算過分吧?” 夏衍只知道林歇一直都在有意引誘他,卻沒想到林歇會說得這樣直白。 若是他人對夏衍這般求歡,夏衍恐怕連看都不會看上一眼,偏偏這么說的不是別人,是林歇。 夏衍輕輕嘆道:“那你先告訴我,你離開長夜軍,又自封內(nèi)力,可是因?yàn)槭芰藗蛏眢w不好?” 躲在帳后的林歇渾身一僵。 她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沉默太久,免得讓夏衍想太多,于是她開口,真假參半地說道:“就是眼睛嘛,眼睛看不到了,雖然身體也受了點(diǎn)傷,但只是常年累積下來的暗傷,好好調(diào)養(yǎng)會好的。” 夏衍相信了林歇,說道:“那便好好調(diào)養(yǎng),別總想著……想著與我做什么,免得傷了身子。” 夏衍對床笫之事終究沒有林歇這么淡定,不過說了一句,便有些不自在。 林歇這才反應(yīng)過來夏衍為什么突然提起自己的身體是否有傷,頓時有些后悔自己沒把謊言編得徹底些。 就說自己是做膩了長夜軍的統(tǒng)領(lǐng)于是跑路了也沒什么,總歸不會被夏衍拿來當(dāng)做拒絕與她歡好的理由。 林歇?dú)鈵灒_隔著帳子往外踢了踢,正好踢到了夏衍的腿上。 夏衍被踢得猝不及防,卻也不躲,生生受著,等發(fā)現(xiàn)林歇越踢越來勁了,他才隔著床帳將林歇的腳抓住。 林歇毫不客氣地叫了一聲。 故作嬌軟輕媚的聲音短促又勾人,就好像她真的被夏衍捏疼了腳一樣。 夏衍愣了愣,下意識信以為真地將林歇的腳松開,于是又被林歇踢了一下。 這一下踢到了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硬挺的觸感叫林歇收回腳后就抬手掀了床帳。 夏衍早早就退開幾步側(cè)過身去,雖然知道林歇看不見,卻還是不想就這么正對著林歇。 林歇倚著床柱,有了個新的想法:“那第二條我們各憑本事,你若忍得住便忍,我若真將你拉上了我的床榻,你也不許后悔。”